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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欣强】金主模拟器(5)

    (5)

    李响没有想到他赌着一口气,冒着被保安抓起来的风险擅自来到京海建工高总办公室会看见这种景象。

    只见在他面前一向稳重温柔的高总此刻全身发粉,脸颊和眼下更是一片殷红,即便眼睛已经开始发直,却仍固执的用手撑着头,眯着眼睛努力的看数字。

    李响喉头发紧,有些口干舌燥,但仍怨气未散,走上前刚想开口质问高启强为什么还是不见他时,只见高启强眼一闭头一歪直接就要往地上栽,幸亏李响腿长,两三步迈过去接住了高启强。

    怀里的人又热又软的,连带着李响都身体发烫,显然高启强喝得不少,也没有办法回答问题,李响只得无声叹气。

    那天在京海建工办公楼下拦住高启强,和他说了安欣有了喜欢的人后,高启强只说他知道了,等下要开会就上楼了。

    本以为丧失“新目标”的高总至少不会再拒绝自己继续在办公室打零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继续养他这条鱼?

    可直到现在,高启强依然让前台和秘书拒绝李响。这几天,青年越想越气,委屈的感觉像藤蔓一样在心里疯长,见高启强的车停在外面,而多半职工都已经下班,李响便趁着前台扭身接水的功夫跟着修理空调的工作人员进了大楼。

    没想到上楼后会面临高启强醉酒的状况,可李响也没打算放弃,正好高启强也需要照顾,等明天清醒了他非得找高启强要个说法。

    做好打算后李响低头将高启强胳膊跨在自己脖颈上,半抱半拖着把人扶进了休息室,结果因为重心不稳直接一起倒在了床上,给高启强压得发出一声闷哼。

    李响赶紧起身检查高启强的状况,结果在近到可以看清对方脸颊细小绒毛的距离下,青年控制不住的开始走神。

    大约是被压倒或者因为热,高启强轻微的皱了皱鼻子,明明都已经35岁的而立之年,做事也可靠体贴,却总透一股温柔娇憨的感觉,这也使得他展现出花孔雀一般的行为时虽让人看着生气,却并不惹人厌烦。

    李响的思绪开始像上锈的钟表一样卡壳,瞥了一样高总湿润饱满的下唇,突然萌生一股冲动,这种冲动在他给高启强解开束缚的西装和衬衫的时候达到了巅峰,这一切简直像在拆一份令人激动的礼物,使得李响解开了扣子就不敢给高启强脱了,只得转身去解高启强的皮带,因高启强一直不满的哼哼着,rou乎乎的脚蹬着床,似乎是被裤子束缚得难受,李响心一横直接就帮高启强把裤子脱了下来。

    给高启强做完这一切,李响有些欲盖弥彰般着急的就要把高启强往被子里塞,这时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吸引了他的注意,没忍住往高启强因为长时间裹在西装裤里不见光以至于呈牛乳白色的腿心瞥了一眼。

    被白色四角裤裹着的yinjing下面,一块布料被夹吸进去,挤出了一条缝,那过于鼓起的弧度明显不似寻常男性,此刻已经湿了一大片,传出一股混乱的气味。

    李响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盯着那块湿印看了好半晌,一个有些荒诞的可能性占据了他的脑海,终于还是犹犹豫豫的伸出手勾住了高启强的内裤边,心一横拉了下来。

    只见寻常男性的会阴处被女xue取代,yinchunrou感到和馒头一样,也难怪将布料夹出了一条缝,与粉嫩的贝rou相对的是内里殷红的缝隙,此刻正流出那股腥甜气味的透明润液。

    怪不得,年薪百万又长着一副好皮囊的高总,放着年轻漂亮的女性不去交往,反而会选择包养青年男性……

    李响震惊之余忍不住伸手探向了发着热气的缝隙,拨开软嫩的唇rou,xue口似乎也比生理课上绘图要小巧,也更真切。

    “嗯?”

    高启强这一声给做贼心虚的李响吓得够呛,只见他像个弹簧似的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站得笔直,直往角落里退,修长的指节按在鼻骨两侧企图挡住自己通红的脸颊,却不成想把指尖上的yin水蹭到了鼻尖上,预示着熟烂的气味更使得他头脑空白。

    “我我我我没!不是这样,我以为湿了所以……”

    李响以为高启强清醒了,吓得都语无伦次起来,可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更别说在这种惊吓的情况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来,逐渐没了声音,低着头跟罚站似的杵在角落。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预想的训斥,李响才鼓足勇气抬起头,却看高启强静静的看着他,眼波流转着,不过从他时聚时散的视线以及依然通红的眼眶和颧骨来看大约仍醉着。

    见高启强抬手对自勾了勾,就这么简单的曲起中指和无名指这种简单的动作,此时也充满了别样的风情和意味。

    李响像是受到蛊惑般走过去,屈膝上床撑在高启强耳边凑过去。本以为距离已经够近了,可又被高启强勾着后脑拉到了面前。

    青年心跳如鼓,在这种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时刻,李响几乎到了短路的地步,他僵硬的撑在那里,有些茫然呆滞的看着面前眉眼低垂充满着温柔气息,但过于rou欲的嘴唇却散发着与之相反诱惑意味。矛盾得感觉使得人开始混乱起来。

    就在李响以为高启强要吻他的,已经控制不住的半眯起眼的时候,却见高启强摸着他的脸颊,有些困顿的说……

    “安欣?”

    高启强没能把安欣的名字说第二遍,因为下一秒他就被李响一口咬住了下唇。

    李响简直在气疯的边缘,嘴上也发泄自己怨气般恶狠狠咬着那吐露让人心碎话语的唇尖。

    安欣,安欣,安欣,怎么还是安欣!都说了他有喜欢的人!

    李响胸口从未有过这么多负面情绪,堵得他想吐。知道自己和安欣有差距,可也从来没当回事,因为大部分都是出身差距,有人是龙凤,就会有人是牛马,都是不能强求的,李响顶多羡慕却从没期望或嫉妒过。

    但此刻他嫉妒的快疯了。不论出身,明明他们两个在各方面没有太大差距,可为什么所有好事都会落在安欣身上,就连之前还对他死缠烂打、频频暗示的高启强见了安欣后,哪怕知道对方喜欢年长女性也还念念不忘。

    情绪到了极致,李响反而突然冷静下来了,只可惜李班长的冷静没冷静对地方。只想着高启强这种情况大约是不包养一个稳定的人满足欲望就不会停止寻找的脚步,之前是他,最近看上了安欣,过一阵子保不准又看上谁了。

    与其到时候让他霍霍别人不如霍霍已经上了贼船的我!

    李班长莫名产生了一种使命感,低头像没断奶般吸咬着之前看都不敢看一眼的鼓胀乳rou,手忙脚乱的猛得挣开了学校统一发配的皮带……

    高启强醒来的时候身下那隐藏了三十五年的隐秘地方正插着一根粗壮又正勃勃跃动的火棍。单看这硬的劲和表面盘虬的青筋,简直无法想象这还是昨天晚上已经耕耘了几乎大半个晚上。

    此刻火棍的主人正紧闭着双眼,一副还在熟睡的样子,但颤抖的睫毛和控制不住微皱起的眉头使得青年活像一只知道自己啃了沙发要挨打于是选择装睡想逃过一劫的逆子,要是有狗耳朵恐怕此刻都已经飞机耳到贴头皮的程度了,说他没醒属实有些眼瞎。

    只不过京海建工高总一时间也不敢戳穿青年,因为他正努力忽视下面酥麻空虚的感觉以及裸露肌肤相贴带来的温暖感,企图将大脑中零碎的片段穿成连贯的记忆。

    和李响最近的见面还是一段时间前他在公司门口拦住了自己,以为自己要对他同学安欣“下手”,说安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高启强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莫名发堵,但只当是自己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妹夫人选,苦恼怎么安慰高启兰而已。因为还有会,高启强也没什么精力去和李响解释自己对安欣不是那个意思,说了句我明白了,就上了楼。

    这之后倒是又和安欣吃了几次饭,好几次高启强都想直接问问安欣,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说不清是在担心什么,只得拖延着,也没敢带高启兰一起赴约。

    昨天晚上参加庆功宴,由于只是陪衬,吃的差不多了高启强便找准时机干了两杯以表敬意才得以脱身。出来吹吹风自认为清醒,便让司机带他回京海建工,在办公室看看合同和报表,加个班。

    其实到楼下的时候高启强就已经开始感到身体发飘,逐渐后知后觉到怕是最后喝得那两杯白酒度数太高。但人都已经到这了,况且办公室也有休息室,也就没放在心上,还是坐上电梯往办公室走。

    报表还没看几个数字,他的头就越来越昏沉和疼痛,李响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会出现就已经记不清了。

    之后的记忆就都是模糊且晃动的,眼见着青年的脸庞从慌张通红逐渐变得专注凶狠、眼神从懵懂青涩变成凌厉认真,以及自己被凶狠冲撞时体内的酸胀疼痛也逐渐被蚀骨的酥麻代替。视线范围内自己rou感的大腿紧紧的缠着青年的肌rou线条清晰的腰,还在青年见他脸越来越红选择停下观察他的情况的时候不满的哼哼唧唧,晃腿扭腰的要求继续……

    十个霸总九个醉酒,还有一个不醉酒也乱性。

    想到这,高启强顿时觉得自己完了,即便李响从客观上已经成年,但到底没出入社会,作为学生的他在高启强习惯性认知中依然还是个孩子,哪怕并不是自己主观愿意的,但无论如何,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是他高启强还是对着孩子下手了。

    这些零碎的记忆一回笼,因为心虚和羞耻,甬道控制不住的开始痉挛,把进去一半的yinjing咬的死紧。

    李响是彻底装不下去了,昨天晚上缠绵到大半夜,高启强在酒精和性高潮下早就昏睡过去,自己强撑着精神收拾这一片狼藉。

    轻轻一按高启强微微鼓起的小腹,射进去的jingye和yin水成股的往外流,看得没见识过这种场景的青年羞耻都要晕过去了,但心里又紧张又高兴。不过也还是记得自己的目的,将混乱的体液抠挖出来后用热毛巾给彼此擦拭干净就又钻回了被窝,抱着自己的“金主”又激动又担忧,好久才睡过去。

    由于根本没睡多长时间,外加昨晚那么卖力,即便生物钟使李响意识回笼的时候李班长还有点不情愿和闹起床气,怀里又热又软的触感使得李响意识更加昏沉。

    半梦半醒间他晨勃的yinjing又顶进了那个柔软湿润的地方,睡迷的李响咬着嘴边的微卷的发丝,忍不住挺腰狠cao了两下,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嘤咛。

    等李响终于清醒过来,想起昨天晚上一切,发现自己一半还在人家身体里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着高启强就要醒来,从未面临这种情况的青年第一反应也只能逃避般猛地闭上眼装没醒。

    现在已经忍到额角青筋直跳,再不退出来怕是要爆炸,更何况他这通红的脸颊恐怕已经瞒不住高启强,便颤悠悠的睁开眼。要不看高启强红肿发麻的唇rou、熟烂充血的甬道以及因为青年不会控制手劲导致浑身青红交错的指印和齿痕,就看李响那小心翼翼、委屈巴巴陷在被子里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挨cao的是他。

    “李响。”高启强一张嘴就嘶哑到发出的都是气音,可见昨天晚上他叫的又多狠,强装镇定的吞咽了两口唾液又轻了两下嗓子才得以正常发声,“你……!”

    高启强自然不觉得一个醉酒的自己能把李响一个在警校生里都是佼佼者的19岁青年怎么样,甚至哪怕自己滴酒未沾他都不一定能打赢李响。总之他此刻非常羞恼,自己隐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不仅被发现,还被cao了个透,自然面色凝重,忍不住冲李响发脾气。

    “你……你说我要是不答应你,你就断了护理费,还、还要找人去我家闹,让我立刻还钱。”

    由于此刻高启强的记忆和意识都是混乱且零碎的,导致一贯精明的他竟一时没能注意到李响加快的语速中透露出的被强装的镇定所掩饰的慌乱。

    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被狗血剧洗脑导致喝醉的自己戏瘾上头说的那些话,还是金主模拟器那个老王八蛋趁着自己意识不清给他搞事。高启强顿时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这也就因为对方是李响,但凡换个人恐怕现在人已经在京海环城河河底喂鱼了。

    高总镇定了心神,强行逼迫自己拿出成年人应有的稳重。

    “咳,总之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一笔钱,应该足够你安顿你父亲了,咱俩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一切也别往外说就行。”

    李响瞪圆了眼,显然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努力到后背肌rou都酸痛的程度,高启强昨天晚上爽的都只剩失声痉挛了,结果醒来后竟还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给他一笔钱?当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吗?这算什么?没到手前sao扰,见没希望就连来往都不想来往,现在到手后连裤子都没穿上就丢弃?你他妈之前天天sao扰我!

    李响也说不清自己在赌什么气、在期待些什么,只觉得我都和你睡了,四舍五入就是同意包养了,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就打算用我一次!?

    此刻李响难得狗脾气上来了,一时竟顾不得什么立场,阴着个脸翻身一挺腰就把还没进去的半截直接怼到深处。

    如果说昨天晚上因为醉酒,对快感的记忆还有些模糊和朦胧,那这一下顶的高总差点没把床单抓破了,不受控制的供起了腰。还红肿的rou瓣和内里哪里受得了这个冲击,酸、疼、涨、麻,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把高总的头脑搅得一团浆糊。

    “李响!”

    高启强的这声怒斥并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在快感的熏陶下他尾音直接转了个弯,一下子变成了暧昧的呼喊。

    一直被忽视的女xue敏感柔嫩,反馈上来的快感自然蚀骨销魂,这让一直忙于奔波,就连自慰也是草草了事的高总在挨过了最初的不适后很快意乱情迷了起来。他嘴上喊停,但实际上抓李响抓的比谁都紧,修剪的圆滑平整的指甲都给青年后背抓出了一道道红印,甬道更是严丝合缝的裹着李响,给李响夹的脊骨发麻,涌着的汩汩yin水,不仅没完没了的浇在凶狠冲撞宫口的guitou上,还随着抽插的动作把李响的小腹浸得湿漉漉。

    你看,又是这样。天天说着我想包养你结果转身就勾搭他同学;嘴上说着不行不要但又抱着他死活不撒手,还在他耳朵边喘!

    “认识那么久,又给那么多,我不得让高总回本吗?”李响讥讽道,可神情依旧苦闷,无师自通的将高启强的腿抗在肩上压下身体,将京海建工总经理肥嫩的屁股撞得闷响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