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狼》試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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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狼》試讀版
Luming:完整版五章2.1w字,四張配圖 故事主線是黑狼將軍(獸人)x人類公主,清水無H 抱歉消失快一個月,實在是登錄很難,這篇直接五章一起發了 晨 “將軍,已經打點好一支精銳,隨時候命。” “沈軍師。”他輕聲打斷,長期處於上位的軍官,即使壓低聲音說話,依然不怒自威。一身黑色的毛髮與陰影融為一體,即使端坐著,周身的氣場也彷彿來自地獄的煞神。他原應是天狼王的後裔,自父輩戰敗歸降之後,曾經驍勇善戰的天狼族被驅逐至邊境苦寒之地,被迫對人類俯首稱臣。韜光養晦數十年,自此割據一方,擁兵自重。他雖繼承將軍之名,實質已經脫離了王權的掌控。人類聯合了天狗族對天狐族發起了戰事,各方都有意拉攏天狼族,他遲遲沒有表態。這個機會他們等得太久了,兩蚌相爭,坐享漁翁之利。但人類也深知這個道理,牵起“和盟”,他這個名義上的“將軍”若是不回皇城參加,就等於被迫站了立場,謀反的討伐就要跟著來了。 軍師欲言又止,靜候一旁等待指示。 “援兵到了。”說罷,他放下茶盞,往窗外看去,屋外是大片的野地,他婉拒了人族君主安排的公館,帶著人住到城郊這座丟空的小宅院,灰敗的景色裡,卻有一塊明豔的色彩,人類少女的淺色衣裙被風吹動,與周遭的景色格格不入,仿若誤入人間的仙子。他眯起那雙金色的狼目,若有所思。 軍師沿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疑惑道:“公主?” 少女像是突然感受到他們的視線,回頭看向窗內,他一身黑色的狼毛,又愛穿黑衣,坐到陰影之中,她並沒有看到他,但只是覺得他在裡面,便不自覺揚起甜甜的笑容。 她不該出現在此處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室公主,就該乖乖窩在她金碧輝煌的宮殿裡,當一隻美麗的金絲雀,而不是在危機四伏的邊境苦寒之地,可她對潛藏的殺機依然毫無戒心。 “退下吧。” 他專注地把玩手中的青瓷杯盞,一小束陽光正好照在他的手指,光從透薄的瓷器中泛出,他像是看得出神。他輕輕一捏,薄瓷便化爲碎片,那一束陽光瞬間變的渾濁。美麗的東西,即使再明亮,也只是那麼不堪一擊。 傳說中的黑狼戰神、祈將軍,同輩中排行第七,人族君主稱他“狼七”,儘管大家都心照不宣,這位君主在人前卻對他表現出極大的尊重和寵信。 祁箴到皇城“述職”時恰是三伏天,人類君王似乎有意拖延,時間比預想長了些,他受邀參加天澤公主的生辰宴,正不緊不慢地沿大街往宮城走。皇城過於繁榮,交通堵塞,天氣雖熱,街道上的建築物鱗次櫛比,街巷處處有遮蔭的地方,比起天狼族的地盤,已算得上愜意舒適。他慣常穿一身黑衣,出門前被跟隨入城的沈凜數落一番,非要他換上喜慶些的色彩,莫要在這舉國歡騰的日子惹什麼是非。 他衣櫃中清一色玄衣,沈軍師無可奈何,天狼王的後裔繼承了Alpha血統,即使同為狼族,祁箴的身量還是比他高大不少,他的衣服將軍不合穿,人類的更不可能。最後只能取走他腰側的佩槍,換了把名師親筆的折扇,將軍沒事就愛把槍拿在手裡轉轉,一不小心就落人口實。 琴棋書畫將軍一竅不通,跟皇城風流倜儻的世家子弟站在一起定是遜色不少,這一時半會也無法彌補,只能附庸風雅。 當天晚上沈凜要回折扇時,悔不當初,怎麼能把文人雅士的珍品借給將軍這種粗人呢? 所謂的宮城,是落在山頂的聯排公館,裡面住著人類君王的家人和奴僕,依山而建,層層重兵把守。他只是舉著扇子不慍不火地報上姓名,守兵接他請帖的手都是抖的。這就是黑狼戰神祈箴將軍啊,果然英武非常,那純黑色的狼臉和金色的狼目,就像地獄修羅般充滿煞氣。 天澤公主出生時皇后已經育有三個兒子,一直期盼著想要個女兒,故而她一出生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賜封號“天澤”,寓意承蒙天恩才有了這可愛的女兒。皇姓步月承,為她取名單字“嫣”,皇族內都愛稱為“嫣公主”。自小就長得嬌滴滴的小女孩,不僅父母疼愛,幾個哥哥也都喜歡得緊,處處相護,得到什麼稀奇的寶貝都往幺妹面前送。小公主生性散漫,琴棋書畫都只算略懂,學業不精,只算勉強過得去,但乖巧討喜,倒也沒讓老師們太為難。君王就這一個女兒,不求她以後當個治國安邦的女王,只願她一生平安喜樂,對她格外寬容。幾個哥哥成年前都要被送入軍中歷練,還要每週一晨起到書房前院親自為拜訪的高官奉茶論政,風雨不可改。照理說女子可以繼承王位,小公主十三歲時候也應當和哥哥們一起到書房前院論政,十五歲入軍營,可皇后看著外頭鵝毛大雪,小女兒蜷縮在衾被中,臉都凍得埋了進去??實在是不捨得,苦苦哀求,君王無奈之下廢了小公主的繼承權。她不需要履行任何皇儲的職責,安安樂樂地在公館內長到十六歲成人禮。宴會上很多官員和世家子弟才首次見到長大後的天澤公主,竟出落得如此標緻,驚為天人的容貌撩動了不少年輕才俊的心。可她終究是個廢公主罷了,尚未成年就失寵,娶她意味著仕途升遷無望,讓大多數人望而卻步。可宴席中所見,又是君王皇后對她的百般寵愛,甚至幾個皇儲哥哥都圍著她轉,一時間沒什麼大抱負只想富貴閒散一生的公子哥兒又燃起了希望。 今天是天澤公主的十七歲生辰,不論是人類還是天狗族的年輕男子都費心打扮一番,想給公主留個好印象,攀上皇族的高枝。人類和天狗族結盟,聯姻也是當中的紐帶。大院地勢開闊,幾處樹蔭下早已站滿了三五成群的年輕男女,有獸人也有人類,都在談笑風生。祁箴跟皇城裡嬌生慣養的官家世子沒什麼共同話題,他們也不愛搭理他,這群連雞都沒殺過的斯文人,都認定他是亂臣賊子,滿手血污,可又懼怕他的兵權,不敢輕易開罪。而他從小在邊疆長大,各類兵器如數家珍,偏偏城裡時興的珠寶衣飾他是一竅不通,聽著也沒什麼意思。他獨自站在中央,舉起了折扇遮擋陽光。一身黑衣,確實是有些熱,沈凜挑了身禮服向人族示好,料子尤其厚實悶熱,狼族本來體溫就高,在駐地的夏天他都光著上身在野外cao練士兵。 空氣中有些異常的震動,他的耳朵不自覺地轉向聲源,有一株樹枝即將斷裂,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百無聊賴地瞥了一眼,在大門附近,底下站著些獸人官員。 到落下來的時候他們會聽到的,如果沒注意到,砸一遭也會長記性了。他正準備收回視線,一位人類少女剛好進門經過,少女身材嬌小單薄,跟附近強壯的獸人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手指捏了捏,算了。 下一瞬他手中的折扇就飛向少女頭頂,準確擊中掉落的枝杈,打到了旁側。 少女驚懼地看向不遠處的樹枝和折扇,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旁人就都聚過去把她圍在中間問個不停。她只看到一條黑色的大尾巴掃過,在陽光下就像最好的綢緞一樣泛著天青色。 他過去撿起折扇就走,破了,回去沈凜肯定要數落自己。 太無趣了,他索性閉目養神。一陣清甜的香氣使他猛然睜開眼,對上一隻白皙細嫩的手,十指青蔥,握著傘柄舉到他面前,手腕處的寶藍色結繩正對著他的鼻子。手指上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花香。一名人類少女站在他跟前,仰起頭看他,目光裡有著他陌生的純真。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生,一張小臉只堪堪到自己胸口,面前那雙素手纖細柔弱,彷彿一掰就會斷掉,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懼怕。他眯起眼低頭與她對視,她沒明白當中的警示,天真地說:“你拿著這把傘吧。” 剛才他的手按在折扇上,就跟拿匕首的手勢一樣。 他盯著少女的臉,粉妝玉琢,在陽光下透出血管的顏色。他點著傘柄把她的手推回去,說了聲謝謝就走開了。衣角被拉住,他不悅地皺眉,回頭又看到她粉白的手,結繩的藍色更襯出她細膩白皙的肌膚,少女把傘放進他手中:“不然你幫我拿一下吧。” 他注意到四周的人都望向這邊,沈凜再三叮囑他不可在今天的宴會得罪任何人。面前的少女不像是官場中的人,大概是哪位皇族小姐,也不必讓對方難堪,落人口實。他甩甩尾巴,接過傘,舉到少女頭頂。她向他露出一個笑容,他竟錯愕在原地,怎麼會有人一個笑容就敵過燦爛千陽? 回過神時她已經走出幾步,正回頭眨著眼疑惑地看他。他默默跟上去,放緩腳步為她打傘,她輕輕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上面有細密柔軟的短毛,果真像綢緞一樣滑膩,她靠近一小步:“你別曬著啊。” 少女一靠近那清甜的香味就纏上來,他忽然想到自己出了一身汗,她必然也聞到了吧,怎麼不躲開? 眾人的目光始終黏在他們身上,竊竊私語,他有些不自在,沒仔細去分辨他們在說什麼。走到正廳,他收起傘遞回給她,她把手藏到身後,笑著跳開一步:“拿著吧,你回去還要用。”他剛想說妳回去也需要,他原本就是匹黑狼,皮糙rou厚不需要這些小女孩的玩意。一聲聲“公主”截住了他未出口的話。僕人們紛紛圍過來行禮。 她,就是君主的幺女,天澤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