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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花花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不用去cao心伴侣的情绪,虽然在伴侣发疯后以主家的身份去擦屁股对童花来说比起负担更是甜蜜,但难得平静的生活也很难不诱人。 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躺着,吃饭会被喂进嘴里,zuoai的时候连腿都不用自己开,一切都妥妥贴贴,谁不迷糊。 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人,童花哪怕躺在床上凡事也要指点一番,花开也不反驳,指什么干什么,然后笑眯眯地趴在床头撒娇要亲要抱。 童花有点尴尬,已经过了那段热情无畏的年纪,这般像小情侣一样的缠绵对大龄分化人来说难免有些羞耻,但他本就不擅长拒绝,花开蹭在他耳边撒娇的时候,就好像软乎乎的小奶猫黏黏蹭蹭,说什么都只剩下了好好好。 “我可以叫你婉婉吗?”花开端着碗给童花喂饭,“就像我一直捧着你。” “cao!”童花被土得差点岔了气,连声感叹“年轻人是真会玩啊!”却也不做反驳,颐气指使地对花开说,“再给我来一碗饭。” “那你叫声老公,”花开又端了两碗饭,“叫声老公再来一碗,好不好宝宝。” 童花羞的满脸通红,张嘴尝试了半天还是难以启齿,看着花开一脸揶揄,“滚啊!”拾起枕头就往对面脸上砸,花开闪过身也不再强求,“嗯嗯婉婉叫什么都好听,来再吃一碗宝宝。” 温水熬猪,小猫咪有足够的耐心。 所以黑人回来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己平日里优雅矜持的娇妻高高地翘着屁股,屁眼插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从腿间拉上来自己朝花心里研磨,赤裸的全身沾满了猫毛,嘴里含着花开的jiba含含糊糊的叫着老公帮帮我,黑人一时愣在原地。 花开面不改色,扬了扬手里的毛刷跟黑人打了声招呼,“表哥把门带上吧,婉婉怕冷。” 黑人下意识照做,应了一声关上门才反应过来面前发生了什么,脱口而出一连串的国骂,拎起拳头就朝花开脸上砸去。 花开后撤跳上沙发背,身形逐渐透明,只说了一句“有需要随时叫我,婉婉”便消失在空气中。 童花看黑人发狂,熟练地娇声叫着表哥表哥,一手压着黑人的肩膀,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往胯下带。熟悉的味道让黑人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稳,舔着舌头润了润唇,直到看见童花胯下平整的小腹又是一窒,“花,你jiba呢?” “分化了,等分化完全就能自己切换了,你舔舔试试看,和以前一样没区别的,只是外观换了个样,其实都没变的...”童花一开口便停不下来,黑人却是爱极了他这张嘴,看他叭叭个不停只觉时光冗长岁月静好,心里一片安宁。 黑人自幼便时常发狂,心里总有一团火在烧,看见什么都会有浓烈的破坏欲。家中遍访神医不得治,便听之任之随他去了,总归受欺负的不是自家孩子就好。 黑人第一次见到童花也是,看到那人跟朋友上蹿下跳好不热闹,心中一阵燥热难耐,只想将眼前的一切都狠狠地破坏。想着便提拳而上,两拳将童花面前宝贝一样守着的弩车给砸了个稀烂。 童花瞪圆了双眼,气的噼里啪啦吐出一长串谁也听不懂的鸟语,却意外的让黑人这么多年第一次安静下来,看着童花气地蹦哒着快要飞起来,黑人抬头就是一咬,头一撇把人甩在地上,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一口咬住的便是他余生的慰藉。 回想起年少的光景让黑人缓了缓神,徇着熟悉的味道,在腿间的浅沟里轻轻地舔了一口,觉得不够劲儿又嗦了一下,童花娇吟一声软倒在地,似是被什么托了一下才缓缓躺下,双腿不自然地分开,大腿印着几道明显的凹陷。 眼看黑人又要发狂,童花连忙挤出一股热汁喷到黑人脸上,“表哥快帮我舔舔,好多水好多水,今天多吃了两碗饭是不是要怀了,我要给表哥生孩子...” 黑人听的满心火热,但嘴里没什么可叼的很是不习惯,童花便从屁股后面捞出尾巴给他叼着,这才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真实感。童花腿间的沟壑像是被什么强硬地掰开,黑人咬着尾巴懒得再想,蛮横地挺根而入,将整个洞口填满。 “婉婉好偏心啊,跟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多水。”耳边传来一句轻悄地气音,见黑人仍旧是礼佛一样安静地趴在原地,童花偏过头小声对着旁边的空气说道,“他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你帮着点。” 花开噗嗤一声笑出声,“这还要我定点吗宝宝,那婉婉要怎么奖励我呢?” 童花已非当年无从招架的害羞模样,正要说话,身上的黑人终于缓过了劲儿,长长地喟叹了一声,童花批下一紧不敢再出声,黑人被夹的一阵喘息,却终究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再没动作。 花开还在小声碎碎念个不停,童花舍不下年轻力壮的小猫咪,但终究黑人才是相守了半生的白月光,牙一咬站起身来,不再听耳边的喵喵叫,专心跟黑人缠绵。 “用风扇吧表哥。”童花展开机关把自己吊在特制风扇前,黑人点头宠溺一笑,熟练地撑上风扇特制的扶手,点开随机旋转模式开始冲撞。 四条腿死死地纠缠在一起,两具rou体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风扇时左时右不固定的旋转,带动的黑人四处摇晃,几把甩在童花身上啪啪作响,童花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表哥的身影包裹着,心里全是满足感,身上的猫毛粘出道道白痕,大腿被抽的汁水横流。 “尾巴软绵绵的没有劲道,”黑人感叹了一声,“还是想念和你的jiba一起抽,想撞进批里也不好对准。” 童花想了想,看到沙发背上蹲着的花开已经看愣了,身形若隐若现差点忘记维持隐身,于是暗示性的卡碟咳了两声,对黑人说“那定个点吧。” 花开听到暗示乖巧地跳上机关,“我来做jiejie的尾巴,给jiejie定点。” 黑人只看到机关翼一阵晃动,随后童花的尾巴掉了下去,她尖叫着颤抖了几下,随后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地说来吧。 童花的身体仿佛有了支撑,随着旋转方向摇摆,让黑人每次抽完都能直直地撞进批里,黑人觉得在小小的洞里来回抽动很是平淡无趣,不如撞击来的刺激,但看到童花喜欢的样子,他也满足了。 童花其实已经顾不及其他,前面被抽弄的泥烂不堪,后面也被顶着到处蹿,哪受过这等刺激,偏还不敢叫出声,生怕黑人再发狂收不住。 花开看他咬唇隐忍,忍不住更加逗弄,让他说声最喜欢花开哥哥,童花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但仍是连连摇头,哭的梨花带雨满面春情,“我的身体可以属于你,但我的心永远是表哥的,我一定要给老黑家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