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离他远一点,他是我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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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谣言说,几年前,英格兰的更衣室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潜规则。听说只要赢得了比赛,取得了进球,就可以和球队主力米迦勒......这样那样。 还有谣言说,yin乱的更衣室里不仅有着邪恶的三角关系,还有着频繁的多人运动。当然,只要你赢得比赛,英格兰的宠儿、三狮军团的玫瑰,忠诚的米迦勒,会为你做任何事。 每到世界杯年,英格兰更衣室的秘闻就是花边小报最爱写的。太阳报的记者往往是这里面发力最狠的,一代又一代接力着,完善着所谓的更衣室“规则”,他们每每都能从简简单单的一张照片里挖掘出不为人知的内情。 比如这张,进球后的贝林厄姆拥抱了场边的主教练米迦勒,巧克力色的手臂上布满踢球的汗珠,一点点扎染深了教练腰间的西装,浸湿了内衬。然而负责拍摄的这位记者,似乎已经从中猜测出了,主教练在场下,是如何用身体奖励小球员的了。 菲尔福登冷笑着看完推送,他摁灭屏幕,瞪了眼旁边路过的,球裤卡在胯间的无辜的桑乔。 不守男德! 德甲联赛出来的球员怎么都这个样子。 要是说他是因为信了这无端的猜测而生气的,那倒不是。毕竟他亲眼在斯坦福桥看过好多次米迦勒踢球,要是米迦勒真是喜欢纵欲的球员,必然不会场场发挥的那么出色,双脚就好像是会魔法一般。 他曾经还没有入选国家队的时候,倒是私心里希望过这传言是真的。 毕竟,只要取得进球,就可以..... 你在想什么呢?福登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满脑子黄色废料甩出去。 他只是在冲着报道里的贝林厄姆生气!如果是那个不要b脸的狗的话,真的有可能厚着脸皮去和米迦勒讨要奖励。 福登不由想起自己在预选赛赛后撞破的情景—— 米迦勒个子不高,和并称为“英格兰双子星”的好朋友欧文差不多,做球员的时候就不是肌rou发达的那类,退役了就更不是了。他穿着黑色的平角裤,两条又细又长的腿白的发光,就那样紧紧盘在贝林厄姆的腰上,任由男人的大手滑过他惹人遐想的曲线。就连上面的嘴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上唇中心的唇珠被粗暴地嘬得来泛着鲜艳的银光。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大汗淋漓了。 不行!根本坐不下去一点好吧! 这家伙要是真去找了米迦勒要奖励怎么办?福登不由急得团团转,这时,格拉利什洗完澡回来了,头发湿着,潦草地下垂着,像一条刚撒完欢的蝴蝶犬,上半身就搭了条毛巾,边往柜子走边哼歌,不知道在乐呵什么,傻的不行。 想起他刚刚在踢伊朗的时候还收获了一枚进球,福登看傻子的目光中又夹杂着羡慕嫉妒。 他二话不说,单手夹住蝴蝶犬的脖子,把人拉着陪他去找主教练了。格拉利什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做。 “杰克,我们应该去要进球奖励.......”福登蛊惑着,虽然他没进球,但是偷换一下主语的话,杰克也发现不了的吧。 找了一大圈,最后兴冲冲地拉着迷迷糊糊的格拉利什进了米迦勒办公室。 而贝林厄姆刚从里面出来。 身形高大的男人斜着眼,看了惊诧得来东倒西歪的两人一眼,又目不斜视地走掉了,气定神闲。魇足的小模样活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每根头发丝都写满了sao包两个字。 贝林厄姆,你这个贱人。 知道内情的福登险些咬碎了后槽牙,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好队友骂了好几遍,才忍住没把手中的格拉利什扔出去,扔到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 格拉利什不明所以,为什么菲尔看起来感觉更生气了。不会是带着他来着主教练麻烦吧。 不要啊,他可是要一直当米迦勒心里的甜心宝贝来着。格拉利什悄悄转了转脚尖,想溜走。 然而米迦勒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了,把两人叫了进去,又亲手热了两杯牛奶端着,递了过来。 热度把指尖熏得粉红,他的手就和脸一样,比女人还要来的漂亮,骨rou匀称,指节修长,指甲也修的圆润。 “菲尔,杰克,是有什么事吗?待会教练组还要开会.....”米迦勒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想赶人,然而这两小孩向来粘人,不提前说说他怕待会开会被缠的迟到。 福登还没从刚刚贝林厄姆主母般示威的眼神中回过神来,膝盖就被旁边坐着的格拉利什暗示般地顶了顶,听到他急不可耐地开口:“我们是来领进球奖励的,菲尔说进了球的话,您会给奖励的。” “什么奖励?”米迦勒好奇地挑了挑眉,他怎么不知道他自己要给球员什么奖励。 被两人热切地看着,福登脸色泛红,恨不得马上从这里消失,小声说道:“......就是奖励啊......” “就是那种奖励啊。”格拉利什很自然地开口了,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不得的话似的。 这下福登是真恨不得他闭上那张嘴了,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满口胡言,他什么时候跟他提过那种,那种奖励的? 他顶多只是自己偷偷在心里想想,又怎么舍得和格拉利什分享。 “菲尔说......”他刚开口,就被福登狠狠捶了一下,整个人差点被捶进地里,连忙改了口,“就是朱德得到过的那种,我没得到过的奖励。” 青年语气失落的来仿佛带着十二分的伤心,可怜极了。 米迦勒不由失笑,原来这两人以为贝林厄姆刚刚在这儿是来被他偷偷指点的,他耐心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朱德刚刚在这找我分析他在场上的一个失误来着,英总足还没发工资给我呢,哪来的什么奖励......” 福登不知道身旁这疑似白切黑的小子听进去没有,反正他自己是半点不信。 从进门开始他就在观察了,米迦勒的唇rou状态确实看着和往常差不多。 没有被人疯狂舔舐过的痕迹,脖子上依旧莹润如玉,也没有某人的口水,衬衫扣子也好端端地扣着。 但是他还是放不下心,作为情敌,谁又能对贝林厄姆那张俊脸放下心呢。之前撞破的画面一帧一帧在他脑海里闪回。 福登兀地站起来,米迦勒刚刚本就站在他们面前说的话,这下他两倒成了面对面的站姿。 格拉利什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脑袋上仍旋转着加载符号,赶忙入乡随俗,也跟着站起来。 ? 米迦勒一头雾水。沙发坐着不舒服? 福登的手突然放到了他的两颊旁,卡着他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劲,指头陷入柔软的脸颊rou里,把人小脸挤的变形,合拢的嘴巴也跟着嘟了起来,像是索吻似的。 他娇生惯养惯了,被掐的有些难受,鼓着脸从桎梏中挣扎不出来,就抬手想拍掉福登的手。 这瓜皮头邪恶小孩又发什么疯。 “别动。” 福登话音刚落,格拉利什默契地上前一步,牵住米迦勒乱动的双手,讨好地冲他笑了笑。两人热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微张双唇中,泄出的一点盈盈水光。 看着我的嘴干什么?米迦勒毫不设防,只是瞪大了双眼,像某种机敏的小动物,从灼热的空气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虽然他仍是稀里糊涂的,却还是没动了,打定注意要先看看这两小子要干什么。 安分的藏在贝齿后的小舌不安地抖动了两下,闪着若有若无的艳光。 还是看不清楚呢。 如果要确认有没有被黑色的坏狗入侵过口腔,还是伸出来细细观察才好。 福登用食指抵在米迦勒的上颚,想撑开看看内壁,小拇指抵在柔软的像花瓣一样的唇rou上,拇指则灵活地绕过牙齿,在对方晃动的瞳孔中,挑起舌尖捻了捻。 舌尖的小颗粒被指甲刮蹭了一下,米迦勒脊椎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舌头想把侵入者往外抵,却事与愿违般地主动送了上去,就像是在引诱着人来舔、来吮、来侵犯一样。 最后小舌被福登完整地夹在两根手指里,往外扯着。力道不大,不适感却让脆弱的舌头尽力伸展着,防止突然的疼痛。 湿漉漉的。 无论是嘴巴,舌头,还是眼睛。就连衬衫没包住的锁骨都泛着细碎的流光,诱人到了极点。 两人看直了眼,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咕咚”一声,不知谁没控制住,喉结上下移动着,忍者痒意咽了口水,吐出来的气息就跟岩浆似的guntang。 米迦勒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地甩开两人的掌控,推开了福登的手腕,眼中闪烁着主教练威严被挑衅了的火苗。他犹嫌不够,上前一人给了一巴掌。 他完全没收力道,所以打出来声音也响亮。格拉利什明显被打蒙了,左脸浮现一片淡红的巴掌印,被金发遮掩了一半。 他捂着被柔嫩掌心拍过的发麻的地方,可怜巴巴地看过来,下垂着眼睛像是会说话,委屈地问道:“手疼不疼?” 福登则完全是相反的姿态,舌头把被打过的那半边脸顶出个小突起,眼睛着挂着水气,声音颤抖着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火辣辣的痛,却又残留着那股甜香,在他脸测弥漫,就像是从米迦勒骨子里透出来似的,让福登面红耳赤,攥紧了拳头。 软绵绵的、香香的巴掌,他巴不得多来点。 一阵奇异的电流从尾椎的地方传来,迅速游走遍全身,福登藏在裤子里的yinjing吐出一点稀薄的清液。 在米迦勒快要以为他要哭了的时候,他才吐出一口浊气。 “好爽。” 福登用一种几乎要让米迦勒所有汗毛都竖起来的目光,晶晶亮亮地朝他看了过来。 竟是被他给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