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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斯坦福桥的月亮(回俱乐部坐牢之前的世界杯夺冠夜)

    .

    “因扎吉已经邀请了多位帅哥美女来参加他下个月的生日聚会。弟弟西蒙内、几位米兰队友以及老友维埃里、多尼和科科还有下赛季新加盟的巴西人卡卡都在应邀之列。”

    “而受到邀请的美女们,则包括他的多位绯闻女友:丰塔娜、萨曼莎和比安卡等等。”

    “本报想给这些紧盯着钻石王老五因扎吉的美女们一个建议:想说服因扎吉和她签订一份终生的结婚合同,最好先去咨询一下米兰的副主席加利亚尼。”

    ——2003.7.21《全体报》

    这张报纸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热心市民加图索剪了下来,正大光明地贴在了更衣室的大门上作为快乐源泉,誓要让每个路过的人都乐呵乐呵。

    最后还是善良的现任主席贝卢斯科尼以“什么?居然不建议来咨询我 ”为理由扯了下来,才终结了钻石王老五这个笑话。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8月9号这天,皮波的30岁生日Party正式举行了。

    到场的美貌Omega下至意大利小姐,上至著名的影视明星和主持人,连米迦勒都看花了眼。一会儿这个jiejie想找他合照,一会儿那个jiejie来和他说点儿大jiejie和小弟弟的甜言蜜语,他陷在女人堆里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幸好放心不下的马尔蒂尼出来找了他,把人从混乱的舞池里提溜了出来,拎到里面的餐桌上,让他坐着帮忙看守因扎吉吃剩的两块婴儿饼干①,又揽着他的肩膀贴心地给他介绍新朋友。

    是同样不适应这种场合的基督教徒卡卡,来自巴西圣保罗,再过几天就会正式官宣加盟ac米兰的消息,他和他的小巨人弟弟迪甘坐在一起,正拿着小勺子挖小蛋糕吃。

    米迦勒给自己端塔可的时候顺手也给他们俩拿了一些来,告诉兄弟俩这是他最喜欢的厨师做的,队里的吃货内斯塔也很喜欢这个口味。

    旁边正准备离开的马尔蒂尼大笑着拆穿了他,说就算米迦勒给内斯塔吃带菠萝的披萨,他也只会说好好吃。

    大家平常都乐意哄着米迦勒,让他自以为自己也是个美食达人。

    卡卡和弟弟迪甘也被队长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米迦勒看着他的笑容,一时之间都有点看呆。

    老实说,光看样子,米迦勒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南美人呢。

    卡卡的脸部线条并不像罗纳尔多那样粗犷硬朗,却仍是温柔流畅到了极点,温暖的灯光微微一打,就像卡拉瓦乔的画中站在圣母旁边怀抱鲜花的人物。

    他就坐在对面,带着透明的无框眼镜,明明穿着一身昂贵的宝蓝色正装,气质却又很像一个刚毕业的青涩大学生,对他露出腼腆又害羞的微笑来,眼睛里微微闪着狡黠的光 。

    他那副拘谨的样子,不免让米迦勒想起自己刚到米兰的时候,更何况卡卡还是个意语并不熟练的外乡人,顿时让米迦勒生出几分同情和亲切来。

    于是米迦勒也回了巴西人一个甜甜蜜蜜的笑容,后者却反而像被通了电流般惊慌失措起来,圆噜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呆滞,随手抓起一个高脚杯咕噜咕噜了一大口。

    他的弟弟迪甘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在旁边小声抱怨:“哥哥,你为什么要喝我杯子里的红酒?”

    卡卡急忙红着脸磕磕绊绊地和弟弟道歉,尴尬的毛茸茸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哐”地一声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带着整排桌子都震了一震。

    被吓到的迪甘迅速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米迦勒一眼。

    米迦勒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被手忙脚乱的兄弟俩给可爱到了。

    而另一边的另一对在黑暗里谈话的兄弟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甚至连相处气氛也远远比不上这边,其中还有一位是今天生日聚会的主人公。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大因扎吉问着,掐灭了手上的烟。

    “我能怎么想?说的好像你还会再按我的想法行事一样。哥哥,我现在让你离我的Omega远一点,你会吗?”

    皮波又一次在弟弟尖锐的质问下沉默了。

    要他告诉西蒙内他没有这种心思吗?怎么可能?

    要是他真的没有,西蒙内就应该从他的电话里知道一切,而不是从冰冷的电视新闻里。

    要他承认他有这种心思吗?

    他看着幼弟与他相似的稚嫩面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蒙内,我们是兄弟。”

    他们两个流着相同的血液,骨子里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西蒙内冷笑了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刺挠他的话。

    “皮波,我待会出去会去找米迦勒。”

    米迦勒一直不接他电话不回信息,他烦都要烦死了。

    他现在越是逮不到米迦勒,就越是想要他。

    “你今天是主人。我只是通知你,你可以选择参与,或者视而不见。”

    西蒙尼说出这话的时候,表情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好似已经肯定了他的哥哥会纵容他,不会来坏他好事。

    语气轻松随意的仿佛谈论的不是令兄弟阋墙的米迦勒,而是要去哪里喝下午茶。

    说完他拿起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转身很潇洒地走掉了,留给哥哥一个意味不明的背影。

    门打开——又再次被关上,黑暗重新吞噬了大因扎吉,他依然怔在原地,有着一种很强的不真实感。

    他试图在黑暗中否认自己的痛苦,或者默默地消化。

    可这是亲密无间的两兄弟之间的矛盾,他们相互交融,彼此依赖。越是安静便越是疼痛,越是不动声色便越是跗骨之蛆。

    他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浓稠的泥淖中,连骨头都被淹没和吞噬殆尽,彻底成了活着的亡魂。

    他站在兄弟和爱情的天平上,却偏偏给不出任何一方增重的砝码。

    海水受月的吸引,从此日夜不停地涨落起伏。

    他的感情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敞开的封闭的山谷,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也许是那个他向他伸手的午后,也许是他不经意地从他面前经过。

    风大的时候,花和海都卷在里面。

    当一个过路的侍者把满托盘的酒水撒在米迦勒身上的时候,米迦勒正聚精会神地观察卡卡鼓着脸用叉子捣鼓果冻。

    明明是很幼稚的举动,他做起来却有一种迷一样的神圣感。

    突然间衣服遭到了无妄之灾,他到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在不熟的人面前出糗的尴尬。

    反过来安慰了两句一直道歉的侍者,就准备去楼上换件衣服。

    离开餐桌之前还揉了揉正在给菠萝果冻戳着小呼吸孔的卡卡的头毛,到一点也没意识到人家比他还要大上两岁。

    米迦勒走进侍者给他指的黑漆漆的房间,按了半天灯的开关也没反应,于是他面对着墙又走近了,试图研究这开关是哪里出了问题。

    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从后方钳制住了脆弱的脖颈,用力往后掰了掰,使他不得不像濒死的天鹅一样高昂着脑袋。

    Omega最重要的腺体被完全控制在了陌生人是掌心。

    他突然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花香味,是从身后释放出来的。

    “皮波.........”

    米迦勒忍不住叫了一声,颤抖着的尾声拖得悠长,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身后的人没有应答,可打在他后颈上炙热的鼻息几乎要将他烫伤。

    西蒙内贴着他的肌肤呼吸,把他独有的奶糖味吸进胸腔,满足地来想要叹息。

    腺体处传来一种本能的危机感,米迦勒总感觉皮波不仅仅是在嗅他腺体的味道,还在对着那里悄悄磨牙。

    要知道前天内斯塔才又咬了他,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于是他又急迫地喊了一声“皮波”,希望这个不定时发作的瘟神能赶紧停下冒犯的举动。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后颈上传来的一阵钝痛,Alpha过大的手劲直接掐肿了那片娇嫩的肌肤。

    但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后面,他被大力按在了墙上,皮带被身后的Alpha一下子给抽走了,就连沾到了红酒的西裤也被暴力地一把扯下。

    对压制住他的Alpha来说,这一切轻松的来仿佛只是在拆开礼物的包装带。

    冰冷的手指从他的腰沿着脊椎慢慢向下,所过之处,却热得像是点燃了一条细长的火线,慢慢烘烤着他内里的骨骼,手指直到滑到了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才停下。

    米迦勒心里又委屈又恼怒,即使皮波平日里对他的态度再怪,总是突然热心又突然疏远,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正常,他也没有想过对方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接着被扯下的是棉质内裤,露出两团白嫩嫩的臀rou,下一秒直接被大手使劲地往两边掰开。

    米迦勒痛得尖叫一声——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直接了当地插入,米迦勒的身体被猛然撑开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程度,被利刃入侵带来的疼痛感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哪怕米迦勒已经分化成了多汁的Omega,也经受不住这样没有前戏的折磨,他分泌的肠液根本不足以缓解这样的痛苦。

    而西蒙内偏偏就是想要他痛,他甚至从痛中品味出一种奇异的甜蜜感来,这就是他想要的。

    米迦勒这时已经被按着跪趴在了地上,用力地抽着气,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xuerou也在拼命排挤和绞紧插进来的几把。

    十足的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头脑。

    “皮波.......混蛋......混蛋.......强jian犯......”

    米迦勒哭着喊他的名字,后面接着的是尾音打着颤的、拉长了的呻吟。

    “sao货,谁的几把在cao你都分不清楚了是吗?”

    西蒙尼暴躁地说,他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把米迦勒胡乱挥动的双手反扭到背后,把他的手腕给捆得严严实实的。

    接着又用几把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频繁地碾压和攻击那里。

    被他突然出声,吓得魂飞魄散的小Omega倒在地上,身体猛烈地抽搐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西蒙尼在未经润滑的通道里简直寸步难行,自己也是只图一时痛快,忍着不舒服,最后狠狠地撞了两下,直接把跪趴着的Omega撞得快要散架了,这才大发慈悲,把yinjing从干涩的xue道里抽了出来。

    他把眼眶泛红的Omega转过来面向自己,直视着那双流光四溢的蓝眼睛,不耐烦地伸手,抹走了米迦勒脸上刚刚不小心蹭上去的灰。

    “别哭了,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干过。我至少没给你喝什么加了料的小药水,你想想你当年胡乱喂了我什么,第二天起床我还硬着你就跑去米兰了,动作挺快啊。”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放假还不回罗马,真是能耐啊。”

    咬牙切齿地说完,就把完全勃起的、充满攻击性的yinjing,冲着米迦勒害怕的来十分苍白的小脸。

    “张嘴。”

    他用带着咸腥味的几把拍拍Omega汗湿的小脸,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他刚才用这根尺寸可怕的几把插过他的rouxue。

    米迦勒迟疑了一会儿,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来救他,大家都在皮波安排的舞池里玩的很开心。

    于是便乖乖地张嘴含了进去,从喉咙里发出两声模糊的嘟囔,听不太清楚,唾液一丝丝地从他被迫张开的艳红的嘴角处淌了下来。

    随后就被西蒙内粗暴地摁着脑袋深喉,米迦勒的鼻子全部埋进了他茂密的阴毛里,被厚重的气味闷得来感觉自己已经喘不上气了,却还要按着西蒙尼的命令去感受它。

    感受它熟悉的长度、弧度和温度。

    即使身体因为刚刚的疼痛抖得厉害,米迦勒也在用尽浑身解数地cao纵着柔软的舌尖去舔弄它的顶端,想讨它主人的欢心。

    西蒙内在他嘴里释放了一次,看着跪着的米迦勒小脸都憋红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

    直到等到米迦勒的喉结上下移动了,西蒙内确认他是全部吞下了,这才把yinjing从快要窒息的米迦勒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只解开了自己西裤的拉链,露出湿红发亮、格外狰狞的几把。

    而同为他哥哥宾客的米迦勒,却被他扒的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的像羊脂膏的身体,跪在地上满脸迷离,双手被黑色的领带反绑在身后,身体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谁都可以给你临时标记,是吗?”

    西蒙内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观察他痛苦委屈的表情。

    “蒙内.......”

    这显然不是米迦勒想象中的一场你情我愿的温存性事,而是西蒙尼单方面的对他尊严的侮辱与贬损。

    “转过去。”

    西蒙尼松开了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命令道。

    米迦勒忍着羞耻的感觉,跪在地上用膝盖艰难地转了个身,感受到绑住自己手腕的领带被解开了,同时后颈上落下了一个极为温柔的亲吻。

    快得来他都没能来得及去细细品味这份过了期的温柔。

    结果“啪”的一声,刚刚被暴力插入过的小屁股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臀瓣上浮现出清晰的印子。

    又是“啪”的一声,领带又一次凌厉地抽上了他的臀rou,腿根的软rou都连带着颤动起来。

    他本能扭着腰试图闪躲,色情到了极点的屁股晃来晃去。

    暴露在空气里的xue口害怕地跟着瑟缩着,却又吃里扒外地往外输送着yin液,打湿了整个屁股。

    米迦勒难以置信地转了脑袋过去,他不敢相信西蒙内居然真的会打他,憋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他哑着声音叫停,但是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啪!”

    臀浪翻滚,领带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吻上了他丰满的臀瓣,印出一道道鲜艳的红印。

    “啊!!!呜呜........”

    西蒙内挥舞领带的样子就像是在做一幅泼墨创意画,而米迦勒就是供他肆意作画的画板。

    “我也不想这么做,这是你的sao屁股自找的。”

    每一次落下的抽打都是实打实的用力,没控制好力道落在敏感的xue口上的时候,米迦勒还是没能回过神来。

    “你说都两三个月了内斯塔的味道怎么还在你身上,那天过后你们又睡了吧,平常在更衣室里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给皮波口?”

    当然是因为他和内斯塔正在谈恋爱了,身上带着伴侣的气味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米迦勒眼泪不停地流,一半是这么大了还被初恋情人抽屁股带来的羞耻,一般是被他带着恶意的语言刺痛的。

    他使劲摇头,整个人难以自控地沉浸在低落里。

    背对着他的西蒙内显然没发现小Omega大大地委屈了。

    他单膝跪下,握着他的肩,扶正了他因为挨了抽打而歪斜的身体,随后又站起来继续冷酷地冲着可怜的臀rou甩下领带。

    米迦勒娇贵的臀rou也越肿越高,颜色也越来越深,充血地来就像一颗熟透且快要烂掉的桃子。

    叫停这场残忍的虐待的,是从房间阴暗的角落里走出的大因扎吉。

    “够了,蒙内。”

    米迦勒捂着自己的肿臀,连皱巴巴的内裤都不敢提上去,通红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扭头,看救星一样看向他,眼泪不停地流下,目光让皮波感到心痛。

    他看着面前小Omega青紫色交错的臀rou,径直走过去抽走了西蒙内攥在手里的发烫的领带。

    “哥哥,这个时候就别装好人了,刚刚在那边看爽了吧 。”

    西蒙内看不惯他现在露出的一副惺惺作态的心疼的样子。

    如果皮波真心想阻止今天这次“意外”,那么米迦勒甚至进不来这个房间。

    西蒙内瞪了哥哥一眼,走过去直接掰开了米迦勒软绵绵的双腿,这次再入侵那里已经分泌了足够的yin液,湿得不成样子,他随便伸手进去搅弄了一下,听到水声就又“啧”了一声抽了出来。

    “宝贝真得变得好sao,被打屁股都能湿成这样。”

    米迦勒始终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另一边的皮波,没有理会面前滔滔不绝的西蒙内。

    皮波像个没有感官的木头人一样,继续保持沉默,狼狈地扭开了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这时西蒙内的几把已经再一次插进来了,把米迦勒的xue里填得满满当当的,一下又一下蛮横又粗鲁地快速撞击着,把人欺负的意乱情迷。

    “唔......嗯.......嗯......不要......”

    西蒙尼每一下都顶得很用力,米迦勒被他cao得低声啜泣起来。

    他背对着皮波发着抖,蝴蝶一样的肩胛骨突兀的支楞起来,显得他瘦小的身体更添了几分单薄和可怜。

    没过多久,西蒙内就又找到了想找的那一点,故意坏心眼儿地慢悠悠地碾过去,把Omega逼得来痉挛不止,嘴里发出崩溃的哭声。

    酸软的快感在米迦勒的身体里炸开,并迅速抽走了他的筋骨,让他的全身都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他熟悉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给他带来快感。

    他连稍微抵抗一下都做不到,整个人在西蒙尼的yinjing和信息素的共同攻击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米迦勒啜泣着抽噎了一声,转过头哑着声音跟西蒙尼说 :“你让皮波出去。”

    他不想在这么狼狈的状态被同队的队友看着。

    “为什么?”

    “他在那里站了好久,看着你张开双腿吃进去他弟弟的几把,是不是让你更兴奋啊?”

    西蒙内反问完,就又狠狠地用yinjing捣弄了一下他。

    “蒙内.......蒙内.......别说了.......”

    “别说了?那你的sao水怎么越流越多,很喜欢我哥哥吧。”他逼问道。

    “再者说你吃不饱怎么办?吃完我的,还得去吃他的,看你接下来这几天肿着saoxue还怎么去勾引别的Alpha。”

    米迦勒胸前备受冷落的rutou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磨蹭,上下同时带来的刺激让他抖得不像话。

    连同自己的roubang也被西蒙内抓在手里,拇指按住了最前面的马眼,堵住了出口,让他一点也射不出去。

    米迦勒因为承受过多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皮波垂着眼睛喉咙发紧,青筋爬满了他的臂膀。他清楚地看到,西蒙内用力压住了下面的米迦勒,在一阵近乎暴虐的抽插下,他们严丝缝合般贴合在了一起。

    显然,西蒙内把guntang的jingye全部注射进了米迦勒的身体里。

    米迦勒整个人抽搐着弹了一下,西蒙内这时才松开了掐住他早已变得深红的roubang的手,让他也跟着射出了液体。

    下一秒把他cao射的西蒙内就抽了出来,白浊连带着滴落在地板上。

    西蒙内还把他的腰压低了一下,让他塌的更厉害,红肿的屁股冲天花板撅着,以防止刚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随即整个人转到了他前面。

    米迦勒虚张声势地含着眼泪花瞪着他。

    西蒙内当然看到了,却没有再对他多说一句话了,不情不愿地招手把硬的快要爆炸的皮波叫了过来。

    他全力克制占有欲在他的心里发出的不满的咆哮。

    “后面留给你,你不行就换我。我堵住他的嘴,叫这么浪,别慢点把别人引过来了。”

    西蒙内突然从无边的疼痛中生出一种莫名的畅快来:米迦勒无论跑到哪里,都逃离不开一个因扎吉。

    米迦勒牙关都在打颤,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害怕,摇了摇头,绝望了地喊了一声:“蒙内......”

    他不想挨别人的cao了,踉跄地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不要他来,不想要别人来,只要你.......只要你.......”

    又往上拱了拱,去亲他圆翘的鼻尖。

    这是他以前最常玩的招数,打游戏玩不过西蒙内,就耍赖亲他的鼻尖撒娇让他放弃。

    而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西蒙内露出一副“我才不相信 ”的表情,身子岿然不动,可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起来了。

    他单手按在米迦勒的头上,低头就深吻了上去,把那压抑的哭声全部堵住。

    这一刻他简直想变成他的舌头,他的牙齿,永远永远待在他温暖的口腔里。

    等米迦勒情绪终于缓过来之后,他才松了按头的力道,结束了这久违的一吻,温和地安抚他:“乖,让皮波进来,他不会标记你的。让他进来,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实则压根没得商量。

    两位气味相近的Alpha共同释放的信息素简直是最强烈的催情剂,米迦勒全身酥软得没有力气,挣扎了片刻没有作用,就没精神再折腾了,乖巧地跪趴在地上高撅着发烫的肿臀。

    皮波走到他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红肿的、沾着白浊的rouxue。

    米迦勒听到了他金属的皮带扣砸到地上的清脆声音,那还是他今年送给皮波的生日礼物,整个人简直羞耻得浑身烧了起来。

    皮波掰开了他无力的双腿,力道比西蒙内之前要温柔很多,埋下头先亲吻着他早已泥泞的入口,用舌头安抚地舔弄那个刚挨了狠草的柔软的xue口。

    在情事上开窍的晚、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米迦勒,被他高超的技术和灵活的舌头伺候的头晕目眩。

    皮波显然不想像他弟弟那样,立刻就把小Omega给先cao透再cao坏,只想让他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试图用欲望卸下他对他的防备。

    “唔........不要舔.......不要舔..........”

    被舔弄了半天xiaoxue,米迦勒的声音已经和刚刚充满抗拒时不一样了,变得又哑又糯起来。

    “宝贝,如你所愿。”

    皮波的眼眸变得很深很深,将Omega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把肿胀的像烙铁一样的欲望顶在那一方小小的入口上,像一把上了膛的枪,只浅浅地探进去了最顶端。

    可米迦勒贪婪的小嘴立马夹紧了,饥渴地用力嘬着他的guitou,迫不及待地想把这根恐怖的yinjing吸进去。

    简直就像是水做的,rouxue滑腻的很,而且湿淋淋的,感觉再戳进去一点就会发出丰沛的水声来。

    “怎么能这么浪呢。”

    西蒙尼跪坐在他身前,把滑溜溜的像条鱼一样的米迦勒给按住,又一次放软声音哄住了小Omega,把自己发泄过两次的yinjing戳进了他小巧的嘴里。

    在米迦勒乖乖张嘴含住西蒙内的几把的那一瞬间,皮波就配合着发力,一下子填满了他窄小的甬道,带来又热又烫的酸胀感。

    他感受到皮波和弟弟西蒙内一样粗大的几把,柱身上面同样布满了经络,连微翘的弧度都相似。

    可他偏偏因为被堵住嘴巴而叫不出声,还被嘴里的几把噎的有一点呼吸不畅,只好弓紧脚背、蜷缩起脚趾来压抑颤栗的快感。

    他用力抓紧了面前西蒙内指节分明的手,迅速被西蒙内反握了回来,十指相扣。

    在皮波愈加凶狠的花式的顶弄中,米迦勒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小口终于被顶开了。

    房间里只回荡着rou体拍击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

    被大几把顶到那里的时候,米迦勒整个人都被刺激的弹起。

    Omega保护自己的生理本能,让他的身体用力挣扎了起来,浑身扭动着激烈反抗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妄想逃离两位Alpha的掌控。

    西蒙内把人钳制住,用力揪着他的rutou,时而向外拉扯,时而揉搓按压,指甲粗鲁地刮着他的奶孔,这才让想逃跑的人平静下来。

    皮波配合着箍紧他的腰,把人重新按回了胯下。

    他知道自己顶开了一点最最重要的地方,于是俯下身去亲吻米迦勒光滑的背脊,来给予他必要的安抚。

    同时也放慢了速度,只是轻柔地用几把小心地蹭着那里。

    “唔唔.......啊啊...........啊啊啊.......”

    米迦勒很快就受不了这种温柔的折磨了,夹着腿,紧紧咬住xue里的yinjing,摇着屁股想要皮波给他一个痛快。

    “我可以吗?”皮波的眼眸幽深似海,贴着他的耳朵问他。

    米迦勒胡乱地点着头,他早已经被刺激地神志不清了,小嘴里发出像奶猫一样的呻吟。

    “如果我射在里面成了结,米迦勒可能会怀上一个因扎吉的小宝宝喔。”

    皮波继续警告小Omega被Alphacao进生殖腔的后果。

    米迦勒还是傻乎乎的只知道点头,哪里还懂什么怀不怀孕的,发起sao来根本抵抗不了被Alpha填满生殖腔的诱惑。

    西蒙内立马松开了按着人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停下。

    他们说好的,只有插入,没有标记。

    “只是吓吓他,蒙内,你太紧张了。我就算是想要标记也不会选在现在。”

    皮波抽插的速度其实并没有西蒙内那么快,却是强悍有力,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yinjing几乎完全贯穿了米迦勒除了生殖腔以外的地方。

    在Omega温暖的xuerou的紧紧包裹中,皮波低吼着射了出来,两位Alpha含着相同基因的jingye混在一起,把小小的里面完完全全地灌满了。

    前面西蒙内射出的jingye也被米迦勒用柔软湿润的口腔一滴不漏的接住了。

    米迦勒四肢无力,反复高潮使他整个人都哭到近乎脱水,肚子被jingye撑涨到微凸,像一个yin荡的小孕妇。

    腰间全是两个Alpha大力捏出来的指痕,横七竖八一道道,全身散架一样,骨头和骨头之间好像断了联系。

    他涣散的浅蓝色眼睛也蒙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在皮波把guntang的jingye注入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便凝结成眼泪惨兮兮地滚落下来,再从精致的下巴上滑落到地上。

    但是下一瞬间,眼睛里又因被西蒙内折腾的疼痛重新弥漫起了水气,周而复始。

    他自己也跟着再射出来一次后,就被交换位置的两人cao得晕了过去,疲惫的倒在了西蒙内怀里。

    前面后面,里里外外,都透出一股糜烂的花香,全部被Alphacao肿、cao坏了。

    安静的室内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开门的人手劲显然很大。

    门外的皮尔洛闻到若有若无的奶糖香味,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脑子里立刻推演了几个可怕的猜想。

    可没多久他就恢复了正常的动作,半眯着眼睛疑惑地嘟囔了一声“这间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啊?”,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门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他就转身去了楼道那里,及时堵住了也正要上楼找米迦勒的舍甫琴科,满是担忧地说道:“二楼我看过了,全是空房间,你去三楼找找,我再去楼下问问卡卡他看到人没有,保罗说米迦勒在那里待过。”

    皮波趴在被众人寻找的米迦勒身上喘着粗气,抬起水光敛艳的眼睛,看着正低头在按米迦勒被射到鼓起的肚子的弟弟,就这样盯了半晌才说道:“蒙内,谢谢。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欲壑难填,他切割蒙内心头rou的错误是无法被原谅的。

    西蒙内把他从米迦勒身上扒拉走,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搂紧了,哼哼了两声。

    “皮波,不管怎么,我们是兄弟。”

    他们的人生早在还在母亲肚皮里的时候,生命尚未正式开始前,就早已绑定在了一起,注定要以对方的存在来填补自我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