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恶的情敌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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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葛洪看来属于哑巴吃大亏,什么?人是他关起来的也是他自己先扑上去的,他还下了药,那有什么要紧,总之他被欺负了就是姓张的做错了事。 不过被张仲景那种瘦条条的给欺负了,他都不好意思跑左慈那告状,葛洪翘着腿在拔步床床沿坐着,脚尖抖动着敲出一阵急促又有节律的“哒哒哒”声,但凡张仲景是个稍微壮实点的,他都会去左慈那哭诉小仙被登徒子欺负了,偏偏姓张的除了长得高挑,衣服下面一点rou...好像还是有rou的。 就是那天所有的细节葛洪事后都能记起来,当时脑子也不算完全没有意识吧,仔细回忆一下姓张的那里也挺大的...... 葛仙人想着想着“呱”一声窝进了床铺里。 和张仲景一起在库房里被关了四天,骂了一天,做了一天,渴了两天,姓张的抱他出来后先带去给两个人都清洗了一下,用的力气像是恨不得给搓层皮下来,不过不是针对他,两个人都洗的红通通的像煮熟的虾子,当时他脑子已经挺清醒了,不过属实尴尬,所以葛洪选择装死。 后头张仲景又掐着他的腿给他洗xiaoxue,先前在库房里只简单的清理一下,深的地方已经结斑了,葛洪被他扣得痛极,偏偏情潮还没彻底过去没几下又丢了脑子开始舒服得哼唧起来的。 当时姓张的说内射的时间已经太久了,过了最佳用药时间说不定会怀孕,说他会负责。 搞笑,谁要他负责,葛洪伏在床上手插进肚子和被褥之间揉了揉平坦的小腹,他会怀孕吗?他确实是有zigong的,姓张的射了那么多在里面真的会怀孕吗? 气的葛仙人在床上蠕动了半天又骂了几句该死的姓张的。 那之后葛洪觉得再去见张仲景很尴尬,加上华佗抡着斧子下山找病人去了,没人在面前念叨张仲景他也就懒得找他麻烦,不过张仲景这孙子开始隔三差五跑他殿里来,非要给他把脉,还带着着难吃死了的药膳说给他调理。 美其名曰是来负责,葛洪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完全一副我对你也不感兴趣只是按部就班来的样子,谁要你负责啊?!他也是医师,有没有怀孕他自己不会诊脉吗?! 怀孕...谁会怀孕啊?! 气急了的葛仙人开始闭门谢客,张首座还是打卡一样的来,不过被拦住了东西一放就会走,所以果然只是来做做样子吧?!葛仙人嗤之以鼻。 春天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有,发情的困扰并没有解决,而且连用来过眼瘾的徒弟都不在跟前了,sao兔子晚上更是铆足了劲自己玩,但是,以往管用的小玩意仿佛失灵了,除了弄出一身大汗,和这里那里涂上亮晶晶的水光之外,完全解不了渴。 葛洪甚至自己熬了安神茶喝,一碗下肚想起这玩意好像对胎儿不好,和姓张的做那事才过了不足一月,也号不出到底有没有...呸呸呸!被他带沟里了,葛仙人黑着脸盖上被子,晦气,根本不可能怀孕的。 夜里欲求不满的sao兔子做了个情色的梦,以往在他把傻徒弟扒光了扶着他那根异于常人的凶器坐下去之前他就会醒,但今天事情却没结束,他用研究巫血为由早把华佗看了个遍摸了个遍,他鼓胀的肌rou柔韧有弹性,葛洪总是在梦里爱不释手的顺着他纹在身上的经络图一路向下,抚摸亲吻他每一寸皮肤,他知道徒弟力气很大,所以梦里华佗总是抱得他很疼,他知道自己面对徒弟一定会很饥渴,所以梦里他总是主动的上位想要在华佗身上起伏...... 不过今天不一样,他的傻徒弟掐着他的大腿根将他固定在怀里,进来了,那火热和饱胀的压迫感如此真实,他被举着无法逃脱只能被放肆的贯穿,葛洪一点都不矜持的yin叫,叫他再深点再用力点,然后突然被徒弟压倒了,伏在他身上的人像座大山,葛洪恬不知耻的大张着腿,双手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抓痕,高潮,高潮似乎就在眼前了,那人的头发拂得他脸痒痒的。 他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不是手心的肌肤而是皮质布料的触感,正在他花xue里作乱的东西挤入了更深的地方,葛洪的尖叫被捂进了嗓子眼,他听到清冷却喑哑的声音叫他噤声,葛洪睁开被情欲的热浪熏得迷蒙的双眼,瞥见垂在鬓边的长发是白色的,然后他看到了张仲景饱含情欲的脸,眼角的泪痣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艳得让人眼晕... 于是葛洪就被吓醒了。 他下体的女xue还在饥渴的一张一合,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亵裤,甚至不甘寂寞的男根也吐了些精水来表明自己很舒服。 葛洪喘息着觉得无论是脑子还是身子都没有缓过劲来,呆愣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他钻进被子里翻滚撕咬锤床花样百出的撒泼起来。 张仲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