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子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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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兔子睡到晌午才醒,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身边有人,却是毫无负担的又摸了几把徒弟近在咫尺的大胸,没有去想徒弟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只是遵循本能缠得更紧了。 华佗抓住了他不规矩的爪子,葛洪小小纤细的手掌可以很轻松的被拢起来,然后这个刚还在揩油的色痞只是哼唧一声埋进华佗怀里,娇滴滴的说徒儿我好想你。 昨晚就回来了,华佗被葛洪枕得有些发麻的那只手终于可以活动了,他捏了捏葛洪的后颈,问他,所以师傅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今天清晨才回吧。 说谎话的时候葛洪从来都不会心虚,他扑闪着圆眼睛扯了个理由,清点库房,和同门师兄探讨医经,总之不是去做什么坏事嘛,他完全不在意华佗身为徒弟却盘问他这个师傅的行程,只是又扭了扭腰往人身上爬。 华佗没有制止他的动作,葛洪就顺利地坐在了徒弟yingying的腹肌上,他一只手被华佗捏在手里,另一只手就撑着华佗鼓鼓的胸肌去调整自己的坐姿,兔子许久没见到自家亲亲徒弟,哪怕昨天晚上才吃得汁水淋漓含都含不住,也想着先摸摸蹭蹭调戏一番再说,但他翘着软屁股往后移的时候却发现徒弟的鸡鸡已经是很精神的在打招呼了,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一时有些惊讶的低头看向身下的人。 以往的勾引因为毫无经验所以做作得甚至有搞笑的嫌疑,但此刻,仅仅是葛洪睁大了玫红的圆圆兔眼望向他,微张的唇瓣若隐若现的露出舌尖,华佗感受到了吸引力,像是一个装满宝物的盒子被人打开了一角,露出了让人着迷的内里。 和他对视的圆眼睛眯了起来,是笑意,葛洪撑在他胸前的手画了画圈圈,扭着屁股蹭蹭他的yinjing笑他,徒儿你好精神啊~ 两人间的空气好像都变的粘稠起来。 成熟的水果转变颜色告诉果农及时采摘,盛开的花朵散发气味告诉蜜蜂前来采集,就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他的师傅熟透了,这让华佗觉得不爽。 寡廉鲜耻的师傅自然教不出克己守礼的徒弟,华佗并不觉得这样的生理现象值得躲闪,他任由葛洪磨蹭了几下,然后将人抱住了,直起身来捏着葛洪两瓣圆屁股在他臀缝里耸动,两人薄薄的衣裳根本挡不住灼热和黏腻的感觉。 葛洪没想过华佗会是这种态度,他揽住华佗的脖子娇娇的抱怨徒弟把他屁股捏疼了,然后突然被拉开衣领指着胸前的草莓印问到这是什么。 葛洪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脱口而出,是虫子咬的,然后被捏得惊叫了一声,华佗用胯部支撑住他的重量,空出一只手来在葛洪胸前的红印上揉掐,两人的体型差让华佗的手掌覆在葛洪胸膛时能触碰到很大一块面积,葛洪就喘息着挺着小奶子去蹭他,华佗的手指不像张仲景那样光滑,长着一层薄薄的茧,在皮肤上滑动时又痒又疼,葛洪哼哼唧唧的想让他捏捏自己的rutou,但却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在张仲景面前很轻松的说出各种要求和yin声浪语,面对华佗却忍不住只会哼叫和撒娇希望他能主动做出自己想要的反应来。 华佗黑沉沉的眸子锁着他,像一只沉默的猛兽在思考什么,葛洪被他轻松地顶得上下起伏,兔子昨天累极了的roubang也努力的做出了反应,在胯间支出小小的一个帐篷,更明显的是下边两个小嘴不停的流着口水,把裤子湿的颜色更深一块,太湿了,滑溜溜的特方便华佗动作,好像再激烈点就能隔着布料挤进那个一张一合的洞里。 他先是小声的叫着徒儿徒儿,后面被大力地顶弄几下以后开始尖声喊徒弟名字,华佗,华佗。 俩人有过亲密的接触,葛洪见过华佗的一切,有段时间他热衷于研究华佗身上的巫血,把人扒光了,用银针扎他xue位,扎出反应来,然后叫华佗自己解决给他看,有时他也会像这是什么有趣的事一样自己上手,把人弄得快要到顶峰时逼华佗求他,求到他满意了才会允许人释放,这是很久前的恶事了。 在性的方面华佗觉得他并不需要避讳葛洪,他早被葛洪训练得丢了这方面的廉耻心,不过葛洪对徒弟上心之后自己把这事给忘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夙愿得偿,他满心满眼的是徒弟粗喘着的性感脸庞,他觉得自己被徒弟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头晕,他自己送上去想要一个甜甜的吻,亲歪了,给徒弟涂了一脸口水。 这个吻倒是让华佗怔楞了一下,缓过神来后更加凶狠地顶得葛洪像在他身上起舞,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插入,但兔子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 葛洪切身体会了一下徒弟的体力和持久,他感觉浑身的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下身一热后华佗把他放平了铺在床上,葛洪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觉得自己的女xue已经被华佗馋哭了,华佗把他推到在床上的行为让他以为华佗接下来是准备真刀实枪的干一场了,但是他磨蹭着床褥叫了半天徒弟的名字,那家伙扯了他挂在床边的外裳擦了下裤裆然后出去了。 ??? 葛洪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晕,他大喊一句华佗你干嘛呢,那人头也不回的出门了,说去打点水回来。 过了一会儿华佗真的把水扛回来了,往他房里一放,叫他好好洗漱一下,然后就走了。 ???这就走了??? 葛洪突然觉得以前自己搞错了,华佗可能不是傻子,而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