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气凌海决一定要替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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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李牧云靠在阶梯旁,方濯流着急忙慌喊着奶妈奶一口。 吃到了一口长针,李牧云脸上才有了些血色。 “怎么回事?”方濯流擦去李牧云额角的冷汗,扶他起来。 “前两把盯的那个苍云是个橙武哥,逼急了,追着我不放。”李牧云说话时一直盯着刚才的惊羽,“你们这也打得很难啊。” “没事,赢面还是我们大的。”方濯流撑开伞,“走吧,去下一个箱子。” 这下李牧云也不用去盯那个苍云了,跟着一起去箱子点,控奶推人,也能帮不少忙。 在人群里不太会像之前一样被单独抓住,但被针对总是十分明显的。 李牧云身上的减疗流血几乎没有断过,伤痕越来越多。 不论如何要先保箱子。 方濯流同样也被惊羽纠缠着,刚开定波挡住了一连串的攻击。 所幸,两个暴力dps目标不在开箱人身上,李牧云他们队开箱子有了一些不起眼的优势,虽然时间磨了很久,最终总能找到破绽,灭对面一波,然后趁机开箱。 等分数过半,基本已经没有悬念了。 等到战场尾声,团长说可以自由活动,方濯流把李牧云拉到一边没什么人的地方,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先前的场景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看着方濯流正经严肃的神情,李牧云也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方濯流摸索的手在李牧云领口蓦地停了下来,指腹反复摩挲着同一个位置。 李牧云一顿,这才意识到,先前苍云咬那一口一定留下痕迹了。 “你听我说。”李牧云抓住方濯流的手,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方濯流的神情很复杂,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咬得发白。 “那苍云想动手动脚,但我跑掉了。”李牧云拍拍方濯流的手背,说道。 从来没哄过什么人,李牧云觉得自己既没隐瞒,也没越界,这样说方濯流应该能理解了。 可在方濯流眼里,看到的只有那一圈刺眼的齿印,连李牧云的解释都没太听清。 “方濯流?在听吗?”李牧云见方濯流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神情越来越紧绷,赶紧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是一言不发。 然后突然,发恨似的,方濯流一把将李牧云拽进怀里,拽开他的领口,张嘴狠狠咬在了那个齿印上。 “嘶……”李牧云吃痛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更没把方濯流推开。 等方濯流嘴里尝到了细微的铁锈味,他才终于回神。 “我……”方濯流抱紧李牧云,埋头在他肩上,无比愧疚:“对不起,我脑子犯浑了。” “解气了吗?”李牧云拍拍方濯流的背,心道:牙口还挺好。 “说实话,没有。”方濯流在李牧云肩上蹭蹭,“怎么能让他咬你……要是……要是……!” “啊,啊,是啊,要是他干点什么别的那可怎么办?”李牧云摸摸方濯流的脑袋,在他耳边说:“可我打不过他,所以你帮我打回去。” 听了这话,方濯流猛地起身,下一瞬就飞了出去。 等李牧云追过去,就看到方濯流单手撑伞浮在半空,选准了苍云就俯冲而下,几乎同时,冲天水花也在苍云周围爆裂开来。 苍云被这一套打了个措手不及,解控还手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不到半血。 方濯流劈掌格挡苍云的盾刀,“当啷”一声旁人听着都疼,可他神色紧绷,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眼看方濯流又在伞下聚起浪潮,苍云血线濒危,不得不开起了盾立。 激荡的水波再次从苍云周身涌起,打在盾立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李牧云看见方濯流一身白衣染上了血渍——是被盾立弹回的浪潮割伤的。 盾立结束,苍云被方濯流一掌打空了血条,躺在地上怒目而视。 “我见你一次杀一次。”方濯流收起他的伞,用伞尖点着苍云的胸口,冷然开口。 李牧云从没见过方濯流这样的神情,只觉得后背有一道寒风掠过,好端端的竟然打了个寒颤。 苍云回复活点之后,方濯流仍站在原地没动,即便战场对局已经结束,其他人都陆续退场了。 李牧云站到方濯流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拇指指腹轻轻揉着骨节凸起,叹了口气:“方濯流,醒一醒,该走了。” 手腕处的温热触感将方濯流叫醒了神,他也顾不得自己一身细碎的伤口,紧紧抱住李牧云。 “这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搞得这么狼狈。”方濯流嘟囔着,又去舔舐李牧云颈侧的齿印。 “没关系,没关系……”李牧云拍着方濯流的背,这次出奇地有耐心。 方濯流消气了一些,沿着李牧云的脖颈一路亲上去,一直到嘴唇,才停下来和他深深纠缠。 感觉到方濯流的双手隔着衣料覆上自己的臀瓣开始揉搓,李牧云在他嘴角咬了一口:“你要在这里?” 方濯流只是低头撒娇:“不可以吗?” 李牧云抬手捂住眼睛,也遮住眼尾莫名泛起的红晕,长呼一口气:“那至少留一件能穿得出去的衣服。” 方濯流一把将李牧云推到墙根,三两下就脱下他的外衣扔在一边,顺手拨开内衬衣襟,吻上锁骨。 轻吻啃咬的间隙,手也捏住了李牧云的胸前凸起,夹在指间稍微揉捻两下,轻而易举就立了起来。 胸前一侧酥麻难耐,被冷落的另一侧就格外空虚,李牧云下意识挺了挺胸,被方濯流抓住那一边的手,拽到了胸前。 “你自己也摸摸。”方濯流在李牧云胸前抬眼,浓长的眼睫毛下边瞳孔晦暗不明,但李牧云总觉得他还有很多话没说出来。 被按着手揉捏自己的胸,李牧云来不及思考太多,只得把心里的疑惑暂时放到一边。 “这边也你自己来。”方濯流又拉起了李牧云另一只手,引着他自己揉搓前胸,然后满意地扶住他的腰,蹲下身去。 底裤被褪去,一股温热潮湿包裹住了性器,几番舔弄,李牧云就不得不靠着墙急促地喘息。 “呃……没洗……”李牧云抓住方濯流脑后的头发,想把他拽开。可回应他的只是几次更深的吞吐。 与此同时,后xue也挤进了两根手指,一下一下抽插扩张起来。 前后的刺激让李牧云没法再计较洗没洗澡的事,不得不依照方濯流的节奏来。 李牧云的后xue已经习惯了方濯流,不论是手指还是性器,都会很好地接纳。 性器在方濯流嘴里越发肿胀,要射的时候李牧云急切地拍着方濯流的肩,可无济于事,最终还是一个没忍住,全射在了他嘴里。 “快吐掉!”李牧云蹙着眉眼尾绯红,看得方濯流心里一紧,毫不犹豫就全咽了下去。 “你……”李牧云一愣,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趁着李牧云失神,方濯流将他转过身撑着墙壁,忍耐许久的性器抵在湿润的臀缝,然后握住他劲瘦的腰,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