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君,你的手现在被我用绳索结实的捆起来了。能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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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的生活是繁忙又无趣的。 身为王国唯一王储的公主殿下总是兴致索然,长久下去可不是件好事情。 于是在城堡规矩森严沉闷与忙碌的生活里,公主被允许拥有一只属于她的小狗作为无聊生活的调味剂。 公主的狗拥有柔顺的毛发,高贵的血统,以及在精致护理下永远柔软的爪垫。 但,说到底狗就算再被精心打扮也不过是家畜罢了。 只要是兽类,就会有不听话的时候。就比如在公主殿下向它投食时,小狗短而尖锐的牙齿咬住了那白皙稚嫩的指尖。 过去她饲养小狗时,小狗像这样调皮她总是会轻弹小狗的湿润犬鼻作为「教育」。而小狗总是会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打一激灵,但这种程度的弹击还不至于让小狗太痛。 她的恋人拥有标致挺拔的鼻。当自己轻弹他的鼻尖时,他总会露出一副迷茫不解的表情,用一种想问又不敢问的困惑眼神看向她,似乎不能领会公主的用意。 果然,对黑山羊而言鼻尖还是不够敏感吗?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已经找到针对黑山羊比鼻尖更适合的部位了。 恶魔教会—— 单膝跪地,正向躺在棺材里刚刚被复活的公主抱怨死亡频率的恶魔修道士,完全没有注意到向自己胸口伸过来的罪恶小手。 前一天经历过的事对他而言过于羞耻,现在的他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公主。飘移闪烁的目光始终不敢对上那双浅紫星瞳,恶魔修道士因此也错失了察觉危险的机会。 小巧的指尖飘移到了他的胸前,寻找到昨天她啃咬多次的那一点后,开始了突如其来的精准打击。 『唔——!』 男人絮叨的说教声在他胸口一点受到弹击之后戛然而止。 这一刻,恶魔修道士还没有理解弹击动作所蕴含的「训诫」意味。 他只知道,恶魔教会在场的魔物都已经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毫无征兆的尖锐刺痛触电般的从胸口开始蔓延。比疼痛更加致命的是不可抑制的强烈羞耻感。 魔物们扫射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无数根针刺在他背后,黑山羊羞赧难堪的情绪到达了极点。 他清楚,公主一定不是出于情色的想法才做出这种动作。但是在恶魔教会中,修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做了如此轻佻的动作,实属是不体面。 更何况,他在魔王城的信誉早已降到了极点…… 虽然跟公主的关系在魔王城公开之后,他已经无所谓别人对他的看法了。能跟公主进展成这种关系,本来就是像奇迹一般的存在。了。 除了公主,别的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 别人的看法他完全不在乎。 虽然有着这样的觉悟,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多少还是会觉得害羞的…… 即使用尽全力想要尽可能的维持着表面上平淡的表情,可他的脸还是不可控制的烧了起来,扫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是同样的guntang。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他那种令人看厌了的羞怯神情还是会不可控的在脸上浮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山羊耳覆盖着细密黑色短绒,即使他的耳朵因为充血发烫也不会变红。 害羞的好想立刻就地死掉…… 深呼吸过后恶魔修道士尽力恢复了自己的身体,宽大的手掌僵硬的捂住了一侧的胸口。他依然不敢直视公主的面孔,垂下眸一不知看向什么地方,尴尬的干笑了两声。 『哈…哈。公主,不要闹了…』 装傻充愣的举动是奴仆对主人最不还表现出的敷衍态度。 公主丝毫没有领会到黑山羊复杂的心理活动与他掩饰尴尬的言语用意。 她的「宠物」不听话。 并且没有明白她责罚的用意。 既然他不听话。 那就只能继续「教育」了。 『唔——!』 后来,花了相当长的时间,黑山羊才向公主解释清楚即使是对「男性」做那种动作,也是非常私密的。大庭广众之下做是非常不体面的轻佻动作。 少女依旧无法寻找到所谓私密的那条分界线。 完全没有隐私概念的公主,虽然不明白在公共场合「教育」行为的为何是不妥的,但是既然雷欧君会羞怯到那么夸张的程度,那她就不这样做了。 「教育」的时候不被其他人看到就可以了吧? 虽然,成功的让公主放弃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进行「教育」,但是用言语敷衍公主行为并没有得到原谅。 「惩罚」还需要继续。 视野久违的遭到了剥夺,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眼上的布条束缚得过紧,些许的压迫到了眼球,让他感到些许的不适。 既然是来自来自「主人」的惩罚,觉得难受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不过这次……总有点异样的感觉。 与平时不同,这一次他并未被公主要求保持跪姿。自己被公主半强行的按坐在床上之后,就被夺去了视野。 出于习惯,没有被束缚的双腕依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乖顺的背在身后没有乱动。 此时此刻,公主在做什么? 有在看着他吗? 虽然无法言说清楚,但他多少已经察觉到了。 他与公主的「关系」再度的变质了。 并非是「爱」变质,他对公主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恶魔的爱肮脏又贪婪,对人类而言,被恶魔爱上或许更像是遭到了某种强力诅咒。 但是公主接受了。 接受了他肮脏又贪婪的爱,与他建立了这种「驯养」关系。 从她接受恶魔心意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也幸好公主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打算,不然,等待人类的只有可怖的无限深渊…… 最开始,公主希望他成为自己的「奴仆」。或许连公主自身都没有注意到吧,她采取的各种「驯化」行径某种程度上已经是把他当做家畜了。有时候不讲理找茬似的对他进行「惩罚」,原本偏向严肃的「训斥」也逐渐偏向故意使坏的情趣游戏。 但是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无论是做栖夜·莉丝的奴仆也好,做公主的黑山羊也好,做她的狗也好,根本无所谓。 他能够低伏在公主身侧,永远的臣服侍奉于她就好了。 无论被公主当做什么,他毫无保留的献上爱与忠诚就好了。 让他再沉沦些吧。 疯狂的思绪在脑海里疯狂翻滚,黑山羊甚至因此变得亢奋了起来。面上升腾起已经见怪不怪的赤红颜色,喘着粗气的黑山羊静候着来自「主人」的审判。 软糯的身体整个扑到他的身上,他能感受到公主坐在他大腿上传过来微热体温以及没有实感的重量。 柔软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滑去牵住了黑山羊背后僵硬的双手。 他习惯性背在身后的手被公主温柔的拉到了胸前,十指交错被摆成了他在恶魔教会使用复活术的施法手势。温暖的小手摩挲着他手背的皮肤,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一并传递过去。 熟悉的倦怠嗓音在他耳畔响起,细细的呢喃将温热吐息打在他的山羊耳上,黑山羊不自觉的感到了一阵兴奋。 『雷欧君,你的手现在被我用绳索结实的捆起来了。能感觉到吗?』 男人怔了一下,细细的感受着腕上的触感,熟悉的紧缚感并没有出现。 是不过是一瞬,他就反应了过来,公主言语中的真正意味。 他又要撒谎了。 『……嗯』 因为羞耻他连牙齿都在打颤,除了简单的音节,他再也说不出更为复杂的语句。 扑在他怀中的少女用自己的柔软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脸,皮肤与皮肤紧密贴近,她的唇近得也是几乎要吻在他耳上的距离。 『不可以随意挣开哦。』 公主对他下达了命令。 也是他只能严格遵守的命令。 说不上来的不祥的预感让他不自觉的感到背后一凉,但他并没有那种可以拒绝公主要求的立场。 『……嗯』 颤抖的声音甚至将说出口的唯一字节也一同打碎,并非是敷衍公主,这唯一的字节已经是突破自己羞耻心的极限。 皮带扣被轻易的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当响声。裤链也一同被拉了下来,底裤被拉开后,他的性器久违的重新暴露在公主面前。 即使已经做过进展更为深入的事了,但是自那之后已经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做了。 会觉得害羞,果然是因为他实在太不争气了吧。 纤细的手指在他性器的顶端画着圈的不停摩挲,将铃口分泌出的黏稠体液均匀的涂抹在性器的浑圆头部。由于快感的侵袭,他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身体。 感到兴奋的同时他又不由得觉得有些害怕。 公主的抚摸手法相当的折磨人,只刺激敏感点的这种摸法他因此失禁都不足为奇。即使已经交往一年有余他还是相当的不适应。 过去,这种难度系数过高的手法公主究竟是怎样习得的他有些在意。直到前阵子,某天他看到公主认真端详着那本烫金封皮的「不正经」魔导书这才有了答案。 某种程度上他是自作自受。 那本成为公主唯一性知识来源的魔导书,是他带到魔王城的。 几百年前他来魔王城就职的时候带了很多恶魔之乡特有的魔导书,那一本就不小心掺在了里面。 来自于恶魔之乡的yin乱之书究竟记载了怎样的内容,不用细说也可以想象吧。 ……或许,过阵子他得想办法把那本书销毁了为好。 来自性器的快感足够他肆意颤抖身体,连尾巴也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扭成各种别扭的姿势。十指交叠的双手也横在胸前不住的抖动。 要死了—— 可悲的黑山羊以为现在就是逼死他的程度了,真是令人发笑的天真。 等他坠落的地狱还在后面。 预料之外的,磨蹭性器的手指从其上抽离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性器已经被温热与湿润所包裹。由于动作生涩略硬的齿从茎侧刮蹭而过,让他感到些许刺痛。guntang的吐息轻扫过他的下腹。 ——!?!?!? 『唔呃——?!』 不行——自己的这种脏东西怎么可以让公主—— 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袭击了他的意识,就连思考也变得混沌起来。罪恶的心泛滥起另一种禁忌的冲动。 笨拙的吞吐带来了强烈的齿感,他甚至连被牙齿硌到的疼痛也在享受。身体就像在渴求什么一样压抑着颤抖,连纤长的恶魔尾也在蠢蠢欲动。 他实在是太过无药可救。 欲望像寄生藤蔓在恶魔心中蔓延肆意滋长,他可以再贪婪点吗?他可以索求的再多一点吗? 他理应推开正在努力吞吐他肮脏之物的头颅,但被施下「命令」的他却颤抖着紧扣的双手不敢松开。 不可笑吗?明明他的腕上没有任何东西在阻碍他的行动,就算有他也能轻易挣脱。现在,他却装出一副无法动弹的扭捏姿态享受着禁忌的快感。 好恶心。 自己真是好恶心—— 可耻!无耻!非常可耻——!不知廉耻——! 什么公主的「命令」不可以反抗,那分明是用来给自己开脱的借口。 明明有能力抵抗,明明轻而易举就能阻止一切的发生。但他却拿着富丽堂皇的借口心安理得的在享受。 不行啊——公主—— 那是肮脏黑山羊比心灵更为肮脏的地方,不可以那么做—— 略短的舌胡乱得从冠状沟壑处掠过,依照书上的指导,敏感系带处遭到了贴心的照顾,被软舌仔细的舔舐了一番。 湿润滑腻的触感停留在了他最敏感处,轻吮的压迫让他感觉自己已然被快感扼住喉咙,无法呼吸。 『唔!公主……』 压抑的悲鸣甚至略带哭腔,十指交扣的手努力保持着姿势用手背轻推公主的额头试图抵抗。 『别…别舔啊……!』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的艰难模糊,仿佛稍一放松他的话语就会支离破碎。 略有不满的少女伸手推开了在她额头施加微妙阻力的双手。 这明明「捆着」手却到处乱动的行为是明明白白的犯规行为。 需要「教育」一下他才能明白呢。 白皙手指飘移到他的胸口,在瞄准后飞快的弹击了一下,为了更痛甚至刻意使用了晶莹的指甲。 『唔——!』 好痛——! 摞列在胸口的重合齿痕已经数不清了,伤处被这样对待除了强烈的疼痛,更多是给他带来另一种被羞辱的心理快感。 不行了——! 已经是极限了——! 已经无法忍耐了。 『公主——唔…嗯…我…我已经不行了……』 羞于表达自己濒临崩溃的状态,黑山羊使用了这是何等隐晦暧昧的言词。 公主并没有听明白,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停歇。 ……真的把自己的污秽之物弄到公主嘴里的话,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交扣的双手终于分开,推开那来不及反应的头颅之后。挺立之处毫不客气的喷射出几股浊白精浆,弄污了修道士自己身上的洁白衬衫。 公主紧盯着大口喘着粗气的黑山羊,闪亮的星瞳眨也不眨。 现在可以算作他已经被自己彻底「驯化」了吧? 既然已经从内到外都是她所有物了,那也可以不分彼此了吧? 那是不是,她也不用再顾及所谓「王家尊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