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喝酒(大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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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老板给出的压力之下,所有人一刻都不敢懈怠。 货在八点半的时候全部交手,一经脱手,就不再关庄家任何事了,这次的量一般,但足够让英国那群疯子爽一把。男人又交代给金文几句,就坐直升机离开。 再次回到别墅,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虽然天天监控,但也看不了她几个小时,他最近也不在缅甸,结果一回来,这丫头毫无防备地躺在沙发上,连女佣做完饭菜走了也没醒。 她倒是好吃好喝在这里住着,吃他的,住他的,不得给点回报吗? 灼热吓人的大掌握住境清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境清心中一颤,完全不敢抬头看他,然沙利文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视线与他对视上。 男人压迫感让境清呼吸凝沉,她还没后退一步,沙利文就圈住她的腰肢,女孩的上半身就这样挺在男人面前,而拖鞋被带的差点飞出去。 境清顿时警铃大作,但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可这也是对沙利文行为的默认。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境清脑子飞快转动,沙利文看她没有任何表情,但偏偏这身体是不会骗人的,还没等境清冷静下来,沙利文已经捕捉到她的颤抖,她的害怕,还有她垂着的小脑瓜,一定在想什么对策。 想什么呢? 他倒是挺好奇的,戏谑眼眸打量她,又软又香,女人他也不是没摸过,大体都是软绵的,但像她这么试图对抗身体反应的人,倒是头一回见。 这小女孩,犟得跟头牛似的。 好不容易给点反应,马上又恢复那张死人脸,他看着就烦躁。 好心情一扫而空,将她圈得更紧,他低头就要吻上,境清双手撑在他胸口,半身朝后躲,“文哥,文哥,”她喊得急切。 沙利文停下,眼眸直视她,男人眼里几分冷淡几分欲望,境清看过这种眼神,她很熟悉,所以不行,“文哥,”她语气忽然放软,沙利文下意识蹙眉,倒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 “我猜,你应该从我爸爸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闻言,沙利文眼眸松散几分,勾起嘴角,此刻怀里的人,有点不一样,眼眸上挑,还带着笑。 “所以你今天才会这么好的心情,对不对?” 废话。 沙利文一言不发,饶有兴趣打量她,慢慢手臂渐松,境清双手搭在他手臂之上,温热若即若离的触感,勾得男人心头痒。 境清稍后退一步,“文哥,你知道的,我想看到爸爸。” 她认真,诚恳,没有耍任何花样。 言外之意,就是见完林成峰,就可以让他碰她了。 沙利文拉着她的手走到楼下,把她往沙发上一扔,摸着她的小腿,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捏着她的下颌,她果然没躲,沙利文视线从她的眼挪到那唇上,这里,她跟他讲话的时候,那些言语不知道在脑子里斟酌了多少遍。 还总是,能气到他。 两人离得很近,境清没动,但也不敢后退。 如她所想,沙利文的确拿到想要的东西,但爸爸肯定不会允许他碰自己,他这种人也不会讲信用,所以他一定是还有事情求爸爸,他绝不会现在这个时候碰她。 拖,不管拖到什么时候。 只要见到爸爸,一切都会好说。 境清连口水都不敢吞咽,双手看似舒缓地放在沙发上,实际手心都是汗,此时惹怒他,那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沙利文似笑非笑盯着她,起身,去酒窖。 境清如释重负,擦了擦手心的汗,整理好凌乱的裙摆。 随手挑了一瓶酒上来,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柔和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温暖又安静,“去拿点冰。” 境清听到声音看过来,“好。” 声音中还带着些高兴的味道。 男人听了嘴角上扬,偏头看她在厨房忙忙碌碌,翻箱倒柜,弄了五分钟,才把冰拿过来,“把酒打开。” 境清半蹲下来,睡裙都贴在地面上,她没开过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工具,她怕他生气,于是先说:“文哥,你知道开瓶器在哪里吗?” 算了,问他,不如问女佣。 “那文哥,我能用你手机给女佣打个电话吗?我问问她开瓶器在哪里?” 沙利文好笑地盯着她,“都住这么久了,连这么点东西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每天都干嘛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就算真不知道她在干嘛,这个房子一定有监控,说不得她的房间也有,想了想,“我每天就是在地下练拳或者练射击,然后就是待在房间里面。” 跟女佣汇报的,一点都不差。 跟他看到的,也不假。 但除了这两个地方以外的,谁又知道这张小嘴里说出来的是真是假,是否还有隐瞒。 沙利文抬抬下巴,境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黑色的笔筒一样的东西跟餐具一起摆放在开放式厨房桌面上。 “你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厨房,你就没进去过?” 他的调侃,让境清不以为然,有女佣做饭洗碗,她还进厨房干嘛,况且这女人难道不是他找来监视她的吗,真是笑话。 境清抿抿唇,拿了电动开瓶器就动手cao作,空气中立马弥漫着酸涩味道,她给他倒了一杯酒,双手递上,沙利文招招手,境清虽警惕,但也还是上前坐在沙发上,坐在他旁边,男人跟大爷一样躺坐在沙发里,支着脑袋笑看她。 “会喝吗?” “不会。” 这小孩,现在撒谎的功夫越来越见长了,都面不改色了。 “那行,我教你。” 境清顿时一僵,沙利文接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捏着她的下颌,就吻了上来,任凭她如何挣扎,然沙利文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境清脖子朝后仰去,又被沙利文单手握住脖颈送回来,另一只手控制着她胡乱拍打的小手。 浓烈的酒味如惊涛骇浪般席卷口腔,然男人一直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吞咽,酒渍从嘴角边溢出,流向雪白的脖颈,到浸湿领口衣物紧紧贴着皮肤。 冷热交替,酸涩局麻,境清蹙起眉头,喉骨尝试吞咽,她很难受,这种姿势极其不舒服,宛若被溺在冰冷的海里,找不到筏子,她空着的左手在男人下巴颌骨处猛抓一把。 沙利文双眸一直凝视她,知道她快窒息,可她身上实在软,又实在香,他眼眸一沉,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撒谎,他或许不会这么做,毕竟要考虑林成峰,然这丫头还以为自己多聪明。 这爪子实实在在在他脸上留了一道渗血的痕迹。 沙利文猛松开她,境清咳嗽个不停,大量的酒液混着口水一半被吞下,一半被咳出流到胸前。 小脸咳得发红,后脖颈也留下一道掐印,胸脯也因为剧烈的呛咳,上下起伏,那里被打湿的已经有了内衣的轮廓。 眉头皱得不成型,眼角微湿,嘴唇红嘟,还沾着酒水,他就这么看着她,大掌伸出想要给她顺顺气时,境清微微侧身抖了一下,男人倏地敛住笑意,她还垂着头,也没跑,更没冲他喊骂,而是一直用袖子在擦嘴。 像被什么脏东西咬了一下。 这让沙利文十分不爽,可他妈的下面这玩意儿越胀越大。 烦躁。 他起身,走上房间,门被嘭地甩上。 吓了境清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