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晚餐叶塞罗夏x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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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照明是有专职法师负责的,输入法力储存装置后可以随时开关,像电力一样方便,光源会悬浮在烛台上,稳定明亮又安全。 “所以那座水晶吊灯上的蜡烛是摆设吗?”早早地一起缩进被窝闲聊时,我不经意注意到了那些光源的特别,戳了戳怀中罗夏的手臂问道。丝质的睡衣包裹着流畅紧实的肌rou,做冬日的抱枕再好不过啦。 罗夏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盏吊灯,“是啊,平民家会用蜡烛照明,不过皇宫里帷幔和装饰都是易燃物,在法师塔有余力的年代,一直是他们负责的。” “还以为能体验到我那个世界历史上中世纪的蜡烛吊灯,”我轻叹了一下,“我想象过那种烛光下的卧室,虽然比不得法力灯光的明亮,但是烛光会摇曳着被水晶反射到意向不到的角落,也会随着床幔的晃动而跳动,感觉会意外的很助眠。” 罗夏侧卧在我身侧,笑着听完了我的畅想,伸手关掉了主灯,再缩回被窝揽住我的腰,“听起来是很美,或许你梦里会有那种跳跃的烛火,晚安吧,我的小皇后。” ———几天后分割线——— 晚餐后的冬夜里不适合去花园散步,稍微在长廊里驻足欣赏了几幅油画、再去皇宫的温泉里放松了一天的疲惫后,我们就牵着手早早回了寝宫。 在我像往常一样推开门准备扑上柔软的大床时,发现平时总亮着灯的房间居然还黑着,只有窗帘缝隙间的隐约月光。 “她们忘了提前开灯吗?”边说着我边摸索着开关,手却被罗夏握住,拉向了另一个方向, “开关在这里,来——”他覆着我的手按下了一个不常用的开关,我看着自床头的壁灯到枝形吊灯上每一根蜡烛依次缓缓亮起,暖黄色的烛光逐渐充满了整个寝殿,我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惊喜地看着这一室暖光,反手握住了罗夏的手,回望到他带笑的脸,“喜欢吗?我的小新娘?” “嗯!!”我重重地点头,抓着罗夏的双手踮起脚吻了他的唇一下,快乐得连亲吻时他都能感受到我的微笑。 罗夏放开我的双手,顺势直接搂在我后腰上提起了我,小幅度转着圈带着我在寝殿里全方位感受了烛火下不一样的房间,我搂紧他的脖子,跟着他的摇摆四处打量着,看到床头折射着不一样光彩的天鹅彩蛋,看到他随手摆在我梳妆台上皇冠的闪耀宝石—— 直到,他带着我仰面倒在那张大床上,我看到了他的金发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喜欢吗?”罗夏紧搂着趴在他胸膛上的我,直视着我再次开口,带着令人心折的笑容。 “喜欢,”我调整了下姿势伏在罗夏肩头,凝望着他的金发和碧眸,认真地再次回答他,“好喜欢会发光的罗夏呀。” 暖色的烛火在这冬日再适合不过了,连罗夏慢慢解开我的睡裙时,我仿佛也觉得这寝室比平时还要温暖一些,甚至有些过热了,让我不禁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引导着他赶快滑向下一颗、再下一颗扣子。 糟了,只记得盯着穿过他金发令人炫目的光和他的手指,忘了要给他也解开扣子。 罗夏看着傻乎乎刚抚上他胸前第一颗扣子的我,笑着摇了摇头把我的手放下,跪在我身上,一颗颗自己解开扣子、敞开衣襟、脱下衣服, 映着那满室的烛火,在我面前。 谁能禁得起这个人的刻意诱惑呢? 我如他所愿,搭上了他睡裤的裤带上——他不穿浴袍而非要穿全套的睡衣裤,焉知是不是存了请我亲手解开的心思。 只是,虽然已经成为夫妻快一年,在解开那个我刚刚在浴室亲手系上的解时,还是免不了脸红,不对,是被烛火的灼热熏红的。 再屈膝脱去长裤,我们两个人身上就只剩我肩头还没被他剥落的睡裙了。 他并没有伸手脱去它,而是俯身直接把我压在睡裙上,温柔地索吻,"唔,好甜的,小新娘",我捧住他的头,指尖揉弄他柔软的金发,任他深入,用舌尖轻叩贝齿,探索,索取,再引导我与他在那方湿润的情巢共舞。 我知道他又没有闭眼了,"小新娘也闪闪发光呢,"罗夏这样赞美我,我还能对他怎么办呢? 连闭着眼都能感受到的灼热目光 连他背后璀璨的烛火都掩藏不住的灼热目光 我还能对他怎么办呢, 除了任他的目光聚焦于我。 他的手掌可不像他的目光那样老老实实地盯着我的脸庞,早已经向下探向我的胸乳,略显急躁地揉弄和挑逗透露了他的心情。 而罗夏的急躁,是我带来的,脸红归脸红,我的脚踝蹭弄着他的小腿,他的膝弯,一寸一寸向上,恰如他的舌尖般缠绵又带着点攻击性,告诉面前这个人,我渴望你。 当他离开我的唇时,我也睁开了眼,双手拂过他的肩颈,想把他再次拉近,吻吻他的锁骨和喉结:他出汗了。 "这么,热吗?"我喘息着问他,没办法,他居高临下看着那两颗红樱在他手下产生的种种反应,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早已无法再继续平稳。 "你要求的烛火,就是为了烤化我的吧,"罗夏闻言腾出一只手撩了一下被打湿的头发,“好让我融化在你,”他这次彻底把胸膛的重量压了下来,把汗水蹭在我的颈子,双乳和小腹上,"在你身上。" ——这其实是意外之喜,我其实只想看看罗夏的另一种熠熠生辉,在那种光芒灿烈的朝会上还有那种衣香鬓影的交际场合的罗夏,都是别人也能看到的罗夏,而在这寝宫的烛火中,罗夏的光芒仅属于我。 "是呀,"我顺势承认了这个罗夏给我冠上的图谋,“罗夏,不喜欢吗?” “求之不得,我的小皇后。”我感受到了罗夏的喜欢,因为罗夏抬起了上半身,没有再抚触我砰砰跳动的左胸,而是分开了我的双腿,捉住我调皮的脚踝,他的胯部和我的贴合在一起,他勃发的yinjing毫无阻隔的贴上我泛着潮意的xue唇。 那样弯刀一般的yinjing,本可以轻而易举地顶开我的xue口进一步深入,他却只是和那张小嘴亲昵地磨蹭,仿佛非要得到她自己开口许可才肯入内。 ——这算是绅士,还是,流氓呢?罗夏? 我忍不住再次伸出脚踝——脚踝上的小动作就仿佛另一种语言,是我和他平时的默契——去轻踢他的腰眼,催促他,告诉他我的诉求。 但是今天罗夏没有应,他任由我的脚丫在他背后作怪,他仍旧云淡风轻地和已经张开小口准备好迎接他的xue道不轻不重地打招呼,这次轮到我吻他了,用下面那个被罗夏逐渐调弄地不知饱足的小嘴,在他每次蹭上来时,吻住他那饱胀的性器。不仅那张小嘴逐渐带上湿意,我望着他的眼眸里也是水光,“我的陛下,请进来吧。”我知道他想听什么,这也是我想说的,"请疼疼你的小新娘。” 这是罗夏的意外之喜了,他沉腰抵住已经湿润的xue口,用长指试测了xue道的柔润程度,那里的水润刚刚已经和马眼的前液一起拉出了色情的长丝,“好乖,我的小新娘,”他爱怜地抚着我的鬓边,正如每次他插入时都会做的那样,这能让我在被他的硕物侵入、撑开的时候,仍有满溢的安全感,我不禁蹭向他的手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他的碧蓝的眸子那样的温柔坚定。 不过这只是每次欢爱前奏时有限的温柔,罗夏不想吓到他的小新娘,但是当他发现我已经能彻底吞入他的茎体时,他就会逐渐露出一点统治者的本性,可以拔剑对敌的有力双手会用来掰开我的臀rou让那性器更加深入,健壮的腰身则会摆动着撞击那两瓣可怜的唇rou,她们在囊袋的拍击下逐渐充血,一边收缩着取悦罗夏的yinjing,他太懂我的身体了。 “喜欢他吗?我的小新娘,”不用去猜“他”指代的是谁,他每问一次,都会狠狠撞进我的身体,那种碾压式的存在感,让我想装傻也不能够。 “喜欢,喜欢罗夏,”再不回答他,xuerou也要抽动着抗议了,但是回答了他——罗夏只会变本加厉,"喜欢当然要多喂我的小新娘吃一些了,"他撞得更深更重了,“要把小新娘喂得饱饱的,”光是拍打声都够我脸热到不敢再直视他——当然他会用手固定好我的头,罗夏是惯来要品尝我沉溺的神色的——更遑论他在我耳边的低语,“让小新娘更爱我一点。” “已经,”我侧脸含住他的手指,睁着那双带着水意的眸子痴痴看着他,“很爱罗夏了呀。”我在他撞进来时努力放松xue道,在他抽出去蓄力时夹紧那个硕物,这是他教过我的技巧,我也想让他获得最好的快乐,但是总不会把这样的细节宣之于口,他感受到就好。 温柔和强硬或许是反义词吧,但是罗夏那样温柔地笑着摸着我的头,又那样强硬的在我体内占有我的每一寸领土,那样的令我意乱情迷,他现在说外面是春天我也是信他的。 xuerou无比贪馋地留恋他的性器,却分泌出更多的情液让罗夏能更轻松的进出,“已经到了吗,我的小新娘,我的皇后,”他撩了撩我被他撞得在眼前凌乱铺开的碎发,温柔地啄吻我的汗珠,鼻子,唇珠,腰部却越发强硬地破开痉挛中的xue道,“都给你,我的小新娘。”过于多的热液一股股撞上最深处的宫口,引发更汹涌的情潮。罗夏还赖在温柔乡里轻轻蹭动他那巨物不肯出来,“就这样睡好吗,”他这会儿又懂得撒娇了,“让我在皇后寝宫多住一会吧,我的小新娘。” 我还能怎样呢? 这一年来他从来没有在皇帝自己的寝宫留宿过,现在就算他要在更深的那个居所多留一晚,我也推拒不得。 我先睡了,别忘了熄灭烛火呀,我的陛下。 小心天干物燥,烛火重燃。 短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