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对镜play,有无车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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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堂口越近,横过鹿颈的口子就被重力坠得越大,于宥驾车前没有固定好鹿身,一路驶来,到底是在进过看守线的那一刻漏下一片鹿血。 谢无病带人过来拾掇好,于宥也处置好了鹿——皮子摊在架上,鹿的四蹄分作两侧斜挂吊栏下,于宥正看着堂里的兄弟剔鹿rou。 味道有些腥,谢无病皱起鼻子,躲进房间里,于宥扔下几句嘱咐,跟他走进去。 “陆焰不在?”于宥问道,若是希开尔汗在,看到那一片鹿血定要有几句赖皮说法。 谢无病反应了一会儿,他一直记不住希开尔汗的汉名,“与他们的圣女发音甚像,同个小女郎似的”,初知希开尔汗汉名时,谢无病是这般评价的。“去找小红了,”谢无病回答道,“说是明天回来。” “小红?” “就是红野,早些时候跟进地室里的,凌雪阁出身那个。” 于宥的胳膊肘捣过门口架上的一个铜盆,待盆倾斜,则弯腰在盆底水里洗手,小声嘀咕:“怎就与他好上。” 谢无病躺在摇椅里笑:“就说你管得多,他与谁好,跟你有什么干系?难怪师伯要你净心。” 于宥噘噘嘴,显是不太认同谢无病的话,又道:“红野是个哑子,我瞧着他,嗯……他叫人看了瘆得慌。” 谢无病打了个哈欠,阖眼假寐:“多少时候以前,旁人看你也瘆得慌,我还不是不怕么。” 于宥向门外泼掉盆里的血水,又自桶中倒一盆干净的换上,坐到谢无病身边给他打扇,叹气道:“我没有在与你说笑,那个红野,他……” “哎,”谢无病话音一转,翻身抱怨道,“做什么说别人,我不爱听。” 于宥搁下扇子,好笑道:“那我说说你?” 谢无病掩耳盗铃地重重打呼,装睡。 “想我了没?” 红野眨眨眼,他不习惯说话,但希开尔汗知道,这眨眼的意思就是他想了。 希开尔汗碰碰红野胸前的碧色机关扣,为他拧正,又给他整理围巾,裂成碎帛的赤巾妥帖地窝在红野颈边,希开尔汗满意极了,端详片刻,伸手为红野掖头发,这会子正起微风,红野的刘海儿略乱着,希开尔汗拂去他鬓边的,贴过去蹭他发凉的腮帮。 “哎,”红野说话了,是笑着说的,“陆焰,你怎么……你和球球一样。” 球球趴伏在希开尔汗脚边,听红野叫它,忙“喵”一声回应。 红野将球球抱到希开尔汗的腿上,就这么搁着,和希开尔汗一起,左右开弓地撸猫,摸得球球摇头摆尾,看上去舒服得很。 摸了片刻,红野收回手,球球跳到他们中间,卧在两人腿侧的夹缝里给自己舔毛。 “陆焰!”红野失声道,“你看它!你看!它舔毛了!” 希开尔汗口中答是,眼睛只盯红野。 以敏锐为人称道的感知力在希开尔汗面前从未出现过,红野对希开尔汗的视线毫无知觉,两眼弯弯,看着球球:“我见过它给铁锋舔毛,就像你刚刚……嗯……”红野有些不好意思,抿唇笑笑,再接道,“像你帮我整理衣裳,你还压我的头发,就像它和铁锋。” 希开尔汗也笑起来,“你可比铁锋好看多了。” 红野撇嘴,低声埋怨道:“说什么呢,铁锋又不丑。” 希开尔汗朗声道:“是不丑,就是黑了些,还好有球球在,它都要把铁锋舔成白的了。” 红野看了看球球,摇头说:“我们太白的豹子,清一色是小黑蛋,根本不太白……陆焰,听说在西边的大雪山里,有白色的豹子,叫雪豹,你见过吗?” 希开尔汗迎上红野亮晶晶的眼睛,答非所问:“雪豹是白底黑花的,不是纯白,而且,那是西南雪山,离我家很远。” 红野遗憾地小叹一记:“这样么,连你也没见过。” “我若没有见过,怎知道它们不是纯白,”希开尔汗眨眨眼,绿莹莹的眼珠狡黠地转动几下,“小野,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看。” 红野四下张望,确定无人,才歪头去吻希开尔汗的嘴唇,希开尔汗的身量比红野大一圈,两人但凡接触,希开尔汗都是低着头的,红野得拨开他披散下来的金发,捧住他的下颌方亲到稳妥,这么看便像红野挂在希开尔汗的怀里。两人亲了片刻才分开,希开尔汗抱紧红野的腰,接近其耳畔低声道:“小野,你是不是很喜欢亲我?” 话音未落,红野即涨红了脸,好像又变回初识时刻那个哑子,他抖着嘴唇,但见是张口,却一点动静也发不出来。 “小野?说话啊。” “喜欢。”红野发声的音量极小,好在希开尔汗的听力在整片大漠都是数一数二的,红野的说话声音和他浮乱的呼吸声,混在一起,齐数挠在希开尔汗的耳内的鼓心儿。 “是吗,”希开尔汗宛然道,“我也喜欢亲小野,所以想到这个主意。” 猫儿“喵”一声叫唤,球球被希开尔汗跳下塔楼时带下去,紧接着是打盹的铁锋,大猫小猫凑在一块,呼噜噜地喘着气,等希开尔汗将红野也抱下来。 “走啦,小野,”希开尔汗不让红野下地,直将他托到马背上,“我带你去看。” 离堂口越来越近的时候,红野还真眺见一白色小兽,欢腾地围着门前的石狮子乱转,红野有些激动,靠在希开尔汗怀里紧紧攥着缰绳。 更近了才知道,那不是雪豹,是兜兜那小家伙,红野一打听,方知道希开尔汗离家后,于宥带回一头鹿,王戈和程朔风闻着鹿血腥气找来了。两人推开内院的门,果然,程朔风正帮于宥支烤架,忙得不亦乐乎。 “你们怎么来了?”希开尔汗问。 “我们啊……” 程朔风还没说完,便被一旁躺椅上的王戈截走话头:“不想开火,太麻烦,就带他蹭饭来了。” 程朔风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你还嫌麻烦,不都是我生火的?” 王戈伸了个懒腰,道:“你厉害,我不会,多亏了有你。” 程朔风闻言得意不已,转着手里的旺火蒲扇道:“真不知道你离了我该怎么办!” 王戈翻身,翻得躺椅响起来,他面朝另一侧,笑道:“好可怕,我都不敢想。” 他另一侧的躺椅也“咯吱”一声,谢无病坐起身,叫他们安静点。 难得都在,六人就着饼子菜蔬,又启了两坛酒,把一头成年雄鹿吃得一点也不剩。 余下不多的鹿血接在一个瓦罐里,于宥本想倒掉,程朔风却叫他回来。 “给他喝两口,”程朔风指指王戈。 王戈猛摇头:“我不!” 程朔风倒出一小碗,端到王戈面前,脸色不善:“你喝不喝?” 一旁的洗杯的红野见两人剑拔弩张,不由好奇:“冰实,这喝了有什么用?” 好友发问,程朔风抖动嘴唇张合几次,脸红不已,捏着碗边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太知道。” 本来吃饱了躺着就不舒服,还听了一耳朵闲话,谢无病没声好气地冷笑插嘴:“壮阳的呗!” 这两人的面庞顿时如他们身上的赤色校服般红,那天策讪讪搁下小碗,凑到苍云身边如霜打过的茄子;凌雪则是较之前更沉默,他拾起碟巾,茫然地擦洗方才盛放鹿腿的碗盘。 希开尔汗的绿眼珠将在场诸人挨个扫了一遍,遂垂下,俊朗的眉眼微微弯起,俨然是在偷笑。 天边甫一擦黑,程朔风就借口明日是晨岗,唤马带王戈离开了,那苍云像是没有骨头,坐在天策身后趴头弯腰,哈欠连天的,程朔风被他环着腰,耳边有带水汽的暖息,催促自己骑快些。 程朔风嫌丢人,正经告别也没撂下,夹紧马腹一溜烟跑没影了。 夜里希开尔汗说起这事,骑在枕头上学程朔风任驰骋,摇摇晃晃的,金发披开一背,“小野,他们两个真好玩,”希开尔汗眉飞色舞地模仿程朔风的样子吹口哨,红野伏在床里侧含笑看他,他却突然一脸凝重地扔开枕头,向红野扑过去,低声道:“奇怪……” 红野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躺舒服了才问:“怎么了?” “程冰实吹哨,他的赤兔来得很快,”希开尔汗道,“我的小野马却不理我。” 红野没有反应过来,只当希开尔汗说的是真马,“你的马?你不是不喜欢骑……陆焰!”末了,红野有些羞愤,什么小野马,说的可不就是自己么?“你、你说给我看看雪豹,我都没有看到,你还想我理会你?” 希开尔汗打着哈哈:“还不是时候嘛。” “什么不是时候?”红野的眉压着眼头,瞧着很凶,“你根本是骗我亲你!我原就觉得奇怪,你果然是骗我的!” 希开尔汗枕着手臂凉凉道:“你猜我是骗你,还心甘情愿地亲过来……” 这明教语气幽怨,活像是被红野占了便宜,他如个良家妇女被轻薄了似的,微微皱眉,噘嘴埋怨红野:“可是我也没有不让你看到呀。” 红野被他这无辜的作态难受出一身鸡皮疙瘩,偏生希开尔汗又伸手过来要抱,吓得红野缩起身子退开几寸,“希开!” 希开尔汗敛起笑意,垮下嘴角,左眼的疤痕都歪下几分,他问:“不叫我‘陆焰’吗?” 说着,希开尔汗拉下自己的衣领,扯露出大片胸膛,他又向红野勾勾手指:“来。” 红野吞了吞口水,先摇摇头,希开尔汗对他眨眼,又拖长腔叫他“小野”,没完没了地撒娇。红野咬着手指踌躇一会儿,还是膝盖滑动移向希开尔汗身边。 他还没挨到希开尔汗的发丝,希开尔汗的小臂即横在他腰间,明教用力一搂,红野的脸颊顿时与面前的胸口rou贴rou。 “陆焰……”红野还要矜持,不自然地扭了扭,这一个不巧,小腹被个硬挺的东西顶个正着,红野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感到羞赧难堪,“你就只想着这事!” 希开尔汗笑了笑,弹指打出一记风击晃灭掉灯,屋内霎时漆黑,他赶在红野的眼睛反应过来之前按住红野的双腕,摸黑扒去红野的里衣和裤子。 “小野,以前我不碰你你都是生闷气的,现在我想你了,你怎么还要生气?”希开尔汗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为难红野,“我要写信问我jiejie,小野生气了,我该怎么办呢。” 上回希尔凡给希开尔汗乱出主意就把红野折腾得够呛,一听到“jiejie”,红野霎时寒毛直竖,失声道:“别问她!” 对上希开尔汗含笑的眼睛,红野意识到这是在捉弄自己:“你……陆焰,你又骗我?” 希开尔汗大笑,掐着红野暴露在外的腰,边捏他屁股边去亲他脸上的雀子痧。红野教作弄得浑身发痒,他缩起腰想躲,却把臀rou直接送进希开尔汗手里,希开尔汗揉得用力,两块面团一样的rou丘渐渐发红,红野的腿软了起来,希开尔汗趁机与他接吻,哄他张嘴让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红野沉溺在吻里晕乎乎的,再次忘了自己不必继续装哑的事,希开尔汗与他分开,他半张开嘴,含不住的舌头自口中冒出一小尖。红野挂着口水发出“啊”的一声叫唤,半个字也说不出,裹着水光的双唇张张合合,他还握着希开尔汗的一段头发,示意希开尔汗继续亲过来。 希开尔汗哼笑出声,待两人的嘴唇又贴到一起,希开尔汗摸索出个银盒,其中有剔透丹丸数枚,希开尔汗捏在手中,那小圆球足有大半个鸡蛋的分量。红野的股间早被希开尔汗揉软了,这会儿那圆丸被放进去,红野也没有表现出不适,反倒是扭动腰臀,将屁股往希开尔汗手上凑。 圆丸材质奇异,入人体中即被暖化了不少,融得红野肚里一塌糊涂,滑腻的脂流淌出xue口,却被希开尔汗捞起送回xue中,男人并了三指直接向小洞里插,红野还在和他接吻,突来的快感让红野失口咬到他的舌尖。 “小野,好疼,”希开尔汗抱怨道,立直身体跪坐在红野身前,占满脂膏和yin水的手握在胯下硬挺的阳物根部,粗长的rou具惩罚似的拍打红野的会阴和xue口,希开尔汗吐出受伤的舌尖,给红野看他咬出来的那块小口子,口齿不清道:“你看,流血了吧?” 后xue的指头正好按在敏感点边缘,红野还在两眼泪花地小声抽泣,恰适神志不清的时候,哪能分辨出希开尔汗问了什么,只瞧见那明教半伸出舌头,红野下意识想去含,晕晕乎乎地撑起上身,希开尔汗舌尖的血被红野吃进嘴里。 希开尔汗呼吸一重,由红野对着舌头舔了一会儿,等伤口出血见少,希开尔汗提着一口气,将红野掀翻过身往床上按,手指抽出后换了yinjing顶进去。 rou具将后xue的褶皱完全撑开,被脂膏滋润过的肠rou柔软松动,纳入那根巨物后又排异似的收紧蠕动,窄小的洞口也紧紧箍着希开尔汗,希开尔汗让吮得茎根微抖,他暗道声不好,忙掐着红野的侧腰往他屁股上甩了一掌,嘶了口凉气道:“小野……你放松些,咬太紧了。” 红野正爽得腿根打颤,跪在床上的膝盖抖个不住,挨这么一声则直接撑不住身体重量彻底趴下去,希开尔汗的性器也就自那处滑脱出来。希开尔汗又喊了红野一声,可红野自方才被jian入后xue便一声动静不曾发出,希开尔汗猜测到个可能,掰过他的脸一瞧,他果是把下唇压出一圈白牙印来。 希开尔汗拨弄开红野的牙关,按住他舌面往喉咙深处探,另一手扶住性器,沾满yin液的阳茎硬得发烫,再一次挺入红野体内,深处并缩的肠rou被jiba缓缓顶开,蓄藏的yin汁儿一缕缕沿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 “啊……陆焰……”红野吃着希开尔汗的手指,吐字不清地抽泣道,“很胀,呃,嗯啊……陆焰。” 那yin窟里又暖又热,裹得希开尔汗喟叹不已,希开尔汗收起手,保持私处相连,将红野的腿根和臀尖掌住,臂膀发力直将人端起坐住,让红野含着roubang叠在他腿上。 红野仰头喘了会子气,这空当里希开尔汗没动,从后面啃他脖子,双手上面摸胸乳下面按小腹,红野偏头讨希开尔汗的亲,希开尔汗便咬着他的嘴唇,就势掐住奶尖儿,另一只手抠着精孔上下taonong红野的性器。 “希开、希开,陆焰,不要一起弄……好满,呜啊!要插破了……不要……” “为什么不要?小野,不喜欢我碰你吗?” 说着,希开尔汗抚慰红野性器的动作快了几分,红野的膝盖都并紧了,嫩红的yinjing爽得流水,很快就淌了希开尔汗一手。希开尔汗使坏,将手里的液体都涂在红野的前胸,随后揪高两粒奶尖,故意在红野耳边吐热气,低笑道:“小野,睁开眼看一看,前面有什么?” 红野还没睁开眼睛,希开尔汗忽然又快又重地动起来,红野的腿根和他的腿面在激烈的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响动。红野眨眨眼,带泪又晃动的视线让他看到两道虚影——两道虚影? 榻前是一面琉璃屏风,眼下屋内黑暗,只有窗外渗来几分月光,恰好就打在屏风前,照得那屏风如明镜一般,两人交缠的影子便清楚地反映在屏风上。红野紧张起来,他想挣开希开尔汗对他的束缚,可是连好不容易凝起的神志也在希开尔汗凶狠的cao弄之下被撞散,汗湿的头发也跟着孟浪动作的频率一起摇晃,在晃动之中,汗滴甩落到床单,湿出几块深色的圆印。红野的头发不长,容易滴下汗珠,希开尔汗担心汗水流进他眼睛里,小心地帮他把刘海儿向后捋过去,又趁势摸到红野的下巴,捏住并强迫他仰起脸。 “小野身上真白,”希开尔汗看着前方,神态发痴,视线不曾离开红野的身子半刻,说话嗓音变得低哑,“小野,这些箭伤的疤总是不好,你看……”他的手指在红野的各处疤痕游走,摸得轻柔却极尽亵渎之意,“看到雪豹了没?雪豹身上就是这样,白的,有很多深色的斑痕。” 提到“斑痕”,红野下意识要挡住脸,希开尔汗知道这是他少年时期留下的应激征,小心地亲了亲他,温声道:“小野,别怕,我不说了,别怕好不好?” 红野面中有一小块雀子痧,少时初次跟随小队接任务被目标的暗器击落恨情,目标逃脱后遂将这雀子痧当作识别特征展开报复,五人小队仅余红野一人,他从此怕极了旁人提起面部的斑点。希开尔汗在那处亲吻好几下,直到红野放松下来撤开手,希开尔汗见状则握住红野的手腕,两腕被禁锢在红野胸前,希开尔汗便这么锁着红野的四指,把他固定在怀里上下颠动着干他。 交合的地方泥泞一片,室内除了rou体撞击拍打声便是水声和红野的呜咽,他一向叫不出太yin乱的动静,甚至会刻意压制呻吟。希开尔汗不在意这些,红野正被cao得失神,希开尔汗只消望一望琉璃屏风内的影子便觉得畅快,浑然不管红野的魂魄都要被他顶得出窍。 “小野,这样很爽的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希开尔汗盯着屏风,镜面似的琉璃里映出红野失控的脸,黑暗中反影的琉璃看不出颜色,只见得红野双眼微翻,半张的唇边挂着一道不甚清楚的水线,希开尔汗呼吸加重,胸中的兴奋愈演愈烈,阳物动得更猛,活把红野当成个rou套子,他cao起人来有些不顾忌了,“小野你看,你下面也在流水,都沾到我腿上了。 “没有……嗯啊、没有……”红野恍惚地摇着头,他不敢直视那琉璃屏风,落下眼却看到自己腿间的景色,被掐出指印的双腿教男人箍得动弹不得,上翘的红茎自顶端不停地流着水,其下股间则是一根深色发紫的巨物撑着xue口进进出出,yin液更是冒得水汪汪一片,红野看愣了,也是害羞,小腹收紧,带着xuerou一道把肚子里的rou棍绞住,令希开尔汗的动作变得艰难。 希开尔汗笑了笑,红野动了情那处便极会咬人,小兽似的吮一会儿松一下,希开尔汗趁着里头的媚rou放松,横臂抱住红野的双腿,只将那口roudong当个泄欲入口,抛开所有技巧花活儿不用,次次都插在sao心上,力道之大,倒像是真要cao死红野。 西域人的性器官本来就生得偏粗长些,希开尔汗欲念至深,血气即往那roubang上涌了许多,硬生把褶皱都被胀平的xue口又撑到几近透明,薄薄的一层嫩rou如只小嘴,欲拒还迎地在希开尔汗抽离时紧紧挽留他,受不住撩拨的男人便恨上了这具yin乱的身体,携欲的愠火尽数烧入红野的肚子里,被来回抽插的yinjing磨得火热。 希开尔汗在不自觉间挂了丝冷笑,他道:“小野,你怎就生得这么欠cao,看jiba干你都能发sao?” 红野是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摁在男人腿上的,这样的体位若想示弱求饶,总得挺胸方能抬头,红野费力抬起头,用鼻尖讨好地蹭希开尔汗的耳根,小声断续地委屈道:“不sao,陆焰……唔嗯,别这样说我……不喜欢……” “不喜欢?”希开尔汗毫不客气地趁机揉捏红野的双乳,两颗rou粒早已立起,顶端还蒙着一层红野流出来的津液,希开尔汗玩在手里使劲地碾,将其按进乳晕里,红野正因敏感点被狠cao而卸力,上面又被希开尔汗这样虐待,整个身子都要教快感折磨化了,又热又痒,难受得红野边扭边哭,他不回答,希开尔汗就更用力,拧肿的胸乳红得充血,xiaoxue也要被干松了。 红野受不住cao,体内的roubang对准xue心戳得凶猛,他只好赶在希开尔汗更快之前妥协:“喜欢,喜欢的……陆焰,你说的、啊啊啊,都可以……”红野爽得浑身抽搐,声音也抖,“慢点慢点,我不行了,陆焰,啊!陆焰,唔嗯……我要去了……” 男人的roubang却没有减速,仍贯穿在后xue里,插得xiaoxue媚rou外翻,汁水淋漓地痉挛起来,一节一节的肠rou麻如过电,红野胡言乱语地求着饶,下腹的yinjing磨在他自己的腹肌和大腿之间,竟随着希开尔汗cao他的动作喷出一大股jingye。红野的声音终于放大了一些,xiaoxue在射精的瞬间紧致到极点,锁住希开尔汗的jiba,整段肠腔缩成那根rou棍的形状,希开尔汗想抽动却不能,只好摇动腰腹,缓慢地磨蹭阳根,不出片刻就被红野高潮的小yin嘴儿吸出精水来。 希开尔汗驼背趴在红野后背,两人逐渐调整成抱在一起趴下的姿势,射软了也沉甸甸的roubang还留在红野屁股里,希开尔汗在红野的发根嗅了一通,又摸遍他全身,这才把手放在红野腿间,拨弄他湿透的性器和会阴,最后摸进xue里,在jingye中揉按那粒yingying的腺体。 “陆焰,我不要!”红野的喉咙哑得厉害,刚刚放松的四肢被针扎过似的,怎么也提不起劲推希开尔汗,“真的不要了,我好累……你快拔出去。” 希开尔汗夸张地叹了口气:“唉!那亲亲总可以吧?我想多和小野在一起。” 他耍了个坏心眼,两人接吻时并没有拔出那rou茎,反而边亲边慢腾腾地挺动,舌头缠绵,唇齿相接,竟是亲着亲着又把下身亲得硬起来。 希开尔汗这回一句话没说,翻过红野让两人正面相对,随后是扛起腿就cao,xue里没排出的jingye被挤流得到处都是,弄得红野屁股湿了一大片。红野疲累却舒服得很,努力弯起另一条腿盘在希开尔汗的后腰,捂住嘴小声哼叫。 希开尔汗也爽得腰眼发酸,他分神笑红野:“小野,不是不要么,怎么浪成这样?看你这小sao洞,被灌得含不住精也要含男人的jiba。” 红野觉得xue里的那块硬rou要被希开尔汗cao破了,肠子也要被他顶直,半硬的嫩茎还在汩汩流水,红野放开声音叫得放肆起来:“只含你的,陆焰……啊……好爽,陆焰,你弄得我好爽……嗯、啊嗯,小sao洞要坏了……” “哪儿会呢,”希开尔汗喘着粗气,捧住红野的性器和睾丸一起把玩,“小野很厉害,cao不坏的。”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更加突然,红野还没在头次高潮的快感里回过神,欲海的浪潮便再度将他吞没,眼前一黑,红野的jiba排尿一般流出几束白精,随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希开尔汗喊他,又吻他,他都紧闭双眼不省人事,俨然是被cao晕了。 希开尔汗发起愁来,然而这也只是一小会儿,他还没丢精,却不愿意在红野睡着的时候自讨没趣,便扣住红野的手与自己的合在一起,套在阳物上快速撸动,他边taonong边叫“小野”,最后把jingye洒到了他的小野的手里。 绿瞳仁的边缘泛起血丝,希开尔汗感到乏力,但他没有忘记清理,活动一番他也有些腰酸,只好又扑回红野身上亲了又亲,亲够了才给红野裹上衣服抱他到浴房。 两人先前一起洗过一次,另一个桶里没用过的剩水还有余温,到底是偏凉,希开尔汗才把红野抱进去他就醒了。 “冰……”红野挂在希开尔汗身上用力抱他。 希开尔汗轻轻搓着红野的皮肤,企图擦热他与水的接触面,按压和摩擦的力气不大,伺候得红野浑身酥麻,没一会儿又睡过去。 青年身上的印子除了乱箭的伤疤,还有希开尔汗又咬又捏留下的春痕,希开尔汗的视线扫射了红野的全身,倏尔勾起唇角:“小雪豹。” 他又念叨两遍,倒把自己说得不好意思了。 “这算什么比喻,”希开尔汗乐道,“怪腻人的。” 可是看到红野那一身印儿,希开尔汗又忍不住心里发软,再次呢喃道:“唉,我的小雪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