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北京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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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 顾建华顾副校长,他脑子里没别的,只能顺着自己的嘴说一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全身的感官都在手里那把小钥匙上,冰凉的火热的传到他心里去。 在妻子的庆功宴上,他才有底气说一些平时大逆不道的话,确实感觉到平时没有的快意。 为了这个副校长,他还是去了以往绝对不会去的饭局,他酒量不好,无师自通学会从第一杯就开始装醉,松垮的衬衫被他刻意洒上酒液,很黏腻,可是他很畅快。 后来真的醉了,被人扶到隔壁包间休息,那个人很不细心,半歪斜的姿势让椅背压着他裤子后腰的钥匙串,他尝试动了动,醉酒的飘忽让他感觉解决了,第二天全身酸痛倒是感受不到那一丁点的地方了。 后来老师里有传言说,说他和沈老师地下恋情,校长为这事特意找他了解,了解完之后他转身就看见有一个女孩子斜倚在门框,他蹙眉,“让一下,谢谢。”那个女孩子稍微仰起头,眼睛从鸭舌帽底下透出来,“顾老师再见。”她摆着手。 他点点头当做示意,快步离开,没当回事。 每天的生活无非就是两点一线,可他实在自卑,只有在学校里才会让他感到自在。他也不需要坐班,教导主任在放学后也没什么事,偏偏要在教学楼点上两只烟,眼前的cao场被烟雾遮掩着透出绿色来,他就着这白茫茫的绿站在那,脸冷着,就像很多次收拾学生那样。 教育局局长有个小女儿点名道姓要他去教,小学语文谁教不是教,公立学校的老师被喊去当家教算什么事。他还是去了,带着自己赶出来的教学方案,收拾的利索,进门差点叫错人。 那天在校长办公室看见的女孩子也在这,没坐像瘫在椅子上,示意他快讲。 他就从包里把教案拿出来,给小孩儿讲的时候如芒刺背,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来。 那个女孩子是教育局局长的大女儿,出国了十几年,回来倒是什么国语也快忘了。她爸叫她辅导meimei,她转头就点了他的名。“我看那顾建华就挺好的。” 据说是他以前的学生,倒是没什么印象。染了一头红毛,送他出门的时候也吊儿郎当的样,穿个小吊带热裤,活像一些小混混,他客套说不用送了,摆手让她快回去。 她眼睛眨巴极快凑到他耳朵,“明天见呀顾主任。”顾建华就感觉到耳朵上像是覆上一层膜,等她走远了抬手从耳朵上捻下一根头发来,红色的,尾梢又带点橘色的意思,顾建华一松手,那头发就不知道哪去了。 怎么搞到床上去的顾建华不知道,最开始只是有意无意撩拨他,现在却发展成他自己跑到她床上去。 接到电话他还在给顾晓阳检查作业,那边嘈杂的调笑冲进他的耳膜,“顾老师——”女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拉长了,顾建华把出声口抵在耳朵上,听得见声音的振动,“你快来接我呀——” 他衣服也没换,撂下一句“学生出事了”,冲出院子才想起来不知道往哪去。 又拨通回去,传过来一个难听的男声,叽叽喳喳不成句子,弄了半天才说清楚在哪。穿着拖鞋骑自行车过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几次差点晃倒。 到了地方,院子门大开着,里面酒瓶音响的噪音一下就把他包围起来,他挤在人流里,大声问每一个人“晓冬在哪!?” 亏得女孩头发别样的红,他挤进去之后一样就看见埋在桌子上的那个红脑袋。他把她手抓起来想带她走,那女孩却挣扎。 “你都不陪我喝酒——”女孩犯犟,抓着的手腕像是只有薄薄一层皮,却把她拉不起来。“陪我喝酒我就...”她眼睛汪着水,话也说不完。 顾建华来了火,一把的女孩面前的杯子干了,这才把女孩拉起来。 女孩浑身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背上,说的胡话也是黏糊的。 他背着她拦了一辆小三轮,三轮上的老乡转过来问他俩什么关系,他打哈哈说是接喝酒的小辈。老乡开始和他侃这些小辈不像话,他也只能一手把住女孩的手臂,一手摁住女孩的一头红毛,感觉酒劲上来了。 下了车谢过老乡,那女孩又犯犟,说这儿不是她的家,她要回伦敦去。 他好耐话还没说完就开始迷糊,那女孩就让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环住他的腰,环不住,手指刚好够到侧腰,用力把他扶着,顾建华就感觉到痛中泛着痒。 接着又感觉上了小轿车,车里的气味实在不怎么样,他肚子里翻江倒海,却生生忍住了。 女孩把车窗摇下来,呼呼灌的冷风打在他的脸上也不好受,干脆弯下腰缩着,女孩以为他要忍不住了,找司机拿了一个塑料袋递给他,他接在自己嘴巴,直到下车那袋子也是干净的。 进了门,顾建华就呆着坐在床边上,女孩叫他去洗澡,他还知道说自己洗过了。眼睛水亮水亮的,就引的女孩去亲他的眼睛。 他被亲傻了,女孩的吻密密的带着些安抚,在他脸上像是涂颜色,一个地方也不漏过。 他没被这么亲过,之前的房事像是例行公事,杨慧芳不需要他的温柔,自然也不会抚慰他,床上永远是冷冰冰的,射精就像是下课铃,不是他的课堂,自然也没权力去拖堂。 女孩引着他脱掉汗衫,去摆弄他身上的软rou。过了一会女孩停了,“顾老师,你别哭呀——”顾建华还是愣愣的,女孩把他扑倒在床上,用舌尖去舔他的眼泪,一路从耳朵舔到眼角,他这个时候像是醒酒了,偏过头去不让她舔。 “顾老师——”女孩又追上来,“你别躲呀——” 顾建华倒是被这一声声叫出点羞耻的意思,又把手举起来擦眼泪,挣扎着要坐起来。 后来他也没离开,隐约明白女孩没醉,狠心放纵自己在女孩手下婉转。 女孩该是很熟练,他倒是第一次被开后门,实在是又痛又爽。泪汪汪攀着女孩叫轻点,女孩把他腰间的软rou捏着去吸他的乳尖,他没辙只能服软,身子软成一滩水,“晓冬——”哼哼唧唧的射出来。 怎么说不愧是留过洋的,花样层出不穷。 顾建华后来坐在女孩身上,又怕把她压狠了,虚虚的就是不坐下去,被女孩捏着rutou和睾丸,像弹弹珠似的玩弄,他也像弹珠一样,撞击的那一瞬间就瘫软下去,前面又抖着射出一滩淅淅沥沥的水,女孩嘴巴里吐出一些教小孩的话,他听着羞耻,又带着被夸的满足去迎合。 最后顾建华累得实在坐不住,软着身子要瘫倒,偏偏还记得别压着女孩,挣扎着向旁边靠。女孩把东西拔出来,又去亲他的眼睛。他的眼皮带着眼睫一起颤动,女孩就使力用唇摁住,过了一会他就睡熟了,眼角却还是感觉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