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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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沧翎大雪纷飞,冰封千里。雪花如碎玉一般,划过门廊与屋檐,留下一片莹白。 停云阁外冷风呼啸,屋内却是炉火熊熊,春意盎然。 见自己的夫君回来,池阙笑着上前去迎:“旌尘!你回来……唔…” 岑旌尘进门就堵住池阙的红唇,一把抱起池阙让她坐在桌上,站进她笔直纤细的玉腿中央。 池阙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张口的同时被一片柔软探入。 口中满是岑旌尘霸道疏狂的气息,她有些招架不住,只得用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才勉强支撑住自己。 岑旌尘缱眷的吮吸着属于池阙的清甜,晶莹的水珠顺着池阙的唇角溢出,缓缓下滑。 岑旌尘将人禁锢在身前,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去解她的衣带,将她贴身穿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他松开池阙,见她面色潮红,全身都在颤抖,低声哄道:“阙儿,夫君在呢。” 说着他一口咬上了池阙高耸雪白的胸,他似啃似咬的挑逗着身前人,口中软嫩弹滑,让他忍不住去吸吮那一小点红樱。 “唔……” 池阙胸前微痛,紧跟着传来一阵酥麻,让她不住的往后退着身子。 “阙儿…” 岑旌尘动情的唤着她的名字,顺着她雪白的酥胸向上吻去。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子,向她的花茎探去。 私密处被纤长有力的手指探寻,池阙胡乱的蹬着腿想要远离,粉嫩窄小的xue口却不停的吸着岑旌尘的一根手指,试图吞的更深。 岑旌尘声音低哑缠绵:“阙儿,帮我更衣…”说着,向上挑了下手指。 粗粝的指腹在嫩rou上摩挲,激得 池阙抽搐了一下:“不…唔…会冷…” “不冷…”岑旌尘的手指缓缓抽动,时不时还故意挑逗一下她内壁中的软rou,勾的她汁液四溅,顺着粉xue流到桌子上。 “我不要…”池阙扭了下腰,“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呵……”岑旌尘温笑一声,抽出手指,将蜜液抹在她的衣裙上,“没怎么,想你了。” 岑旌尘自行解开衣衫,褪去亵裤。一根粗壮猩红,青筋缠绕的物什直直的跳了出来,抵在池阙湿润一片的xue口处,反复挑拨。 “旌……旌尘……” xue口处的摩擦让池阙心中酥痒万分,体内也似被蚂蚁啃食一般瘙痒。玉璧环在岑旌尘的颈间,池阙抖着声音道:“你……现在还是白天……你快放开我……” “不放……” 岑旌尘伏在她白皙的肩头,一手托着她不堪一折的腰肢,一手抱着她笔直纤长的左腿,借着湿润的花液,拨开粉红的花瓣,一入到底。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他不自觉的低吟一声,头部与柱身被紧紧包裹,绞的他微微发疼。小嘴翕动着费力含住他的物什,他将池阙撑到极致,让她在体内描绘着自己的形状。 “旌尘……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深入将池阙的空虚填满,下体被撑的酸胀,却紧紧咬住guntang的物什。她向后仰去的同时,拱着身子将他吞的更深。若不是岑旌尘一直用手拖着,她怕是早就躺在桌上无法动弹。 岑旌尘弓着腰继续往内深入探寻,同时顶撞着她最敏感的一处,惹得她尖叫连连。 他笑道:“我记得你之前故意气我……非要往桌子上坐……今日让你坐了……你又要走……” 他每说一句便用力一分,撞得池阙脑中一片空白。她将自己埋在他紧实guntang的胸膛前,颤巍巍的求饶:“旌尘……夫君……我……我以后不敢了……” “当心着凉……”岑旌尘低笑一声,将滑落在桌上的衣衫披回池阙的肩头。他紧紧的拥着她,委屈道:“阙儿……明日我要随五哥去宁漳……” 池阙身子抖得厉害,声音也染上一分哭腔:“你……呜……你去那做什么……” 岑旌尘将她紧在身前,用力抽送着。蜜液因为他的动作被撞的四溅,顺着二人交合处滴落在地面上,yin乱不堪。 “旌尘……旌尘……”池阙被他撞得意识全无,嘴里胡乱的喊着,“不要……我要死了……不行了……快死了……啊——” 体内鼓涨万分,池阙努力忍着泄意,却还是被人顶到尖叫。一股清泉直直的喷在岑旌尘的下腹上,打湿了他的耻毛,顺着他的囊袋滴落在地。 池阙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只觉得头昏目眩,身子也似云一般轻飘。 “夫君…我要死了…” “傻阙儿…这是我疼你呢…” 岑旌尘弓着身挤进她的胞宫,鸡蛋大小的头部瞬间被卡在窄小的宫口。 “啊——疼——” 池阙因为他突然的扩张,哭的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岑旌尘忍不住去疼爱。 极速的收缩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忍住后停了动作,低声下气的哄着池阙:“阙儿乖…下次我轻些…纵着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呜呜……疼……” 疼痛让池阙的意识瞬间回笼,她不停的吸着小腹,嫩rou紧紧箍住面前人的冠沟,生怕他离开。 “要坏了……”池阙喘着气眼巴巴的望着他,“旌尘……疼……好涨……” “不会坏…”岑旌尘抚摸着她的后背,试探的抽动着,“阙儿…你别吸这么紧…” 疼痛过后是噬心剜骨的酥麻,池阙环着他的脖颈,迷离的吻着:“我没有…旌尘…腿好累…” “一会儿去榻上。”岑旌尘松开托着她腰部的大掌,将她的玉腿分的更开,狠狠的抽送着。 白色的泡沫被他带的时进时出,宫口的紧致让他失控忘我的逐渐深入,似是要将人顶穿。一股股热流浇在他敏感的头部,顺着沟壑灌在细小的眼上。 “阙儿…”岑旌尘吸吮着她的唇,“你喜不喜欢我…” “呜呜……喜欢……”池阙蜜液飞溅,体内白色的精华被人堵在体内,无法流出,让她酸胀难耐。 岑旌尘停下动作:“有多喜欢?”他晃动蜂腰,用头部在她敏感处摩挲打转,他坏笑着问:“是这样的喜欢吗?” 他突然的停下让池阙不满,池阙撇撇嘴,退着身子想让体内的东西离自己远些:“不是这样…啊…” 岑旌尘不经意的顶撞让池阙失声,她皱着眉头拍了下他的肩膀:“讨厌你!” 岑旌尘将她两只玉腿环在蜂腰上,托着她雪白圆润的臀瓣,将人从桌上抬离。 池阙一惊,一双玉臂紧紧勾上他的颈部,抖着声求饶:“旌尘……我怕……” “不许讨厌我。”岑旌尘将她的雪臀微微抬起,又松了力道由着她落下。 经不住他如此折腾,池阙的花径开始收缩的厉害,意识也渐渐消失。 岑旌尘亦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颈间的力道减小,他不得以又将人放回桌上。 他掰开两只玉腿,将人嵌在身前,用力顶着她的软rou。随着他快速的动作,花径收缩的更是厉害。 连续的抽插让他后腰蹿上一阵酥麻,头部敏感的抖动着,他沙哑的哄道:“阙儿……可能会疼……原谅我……” 说着他堵住池阙的红唇,喷洒前的一瞬间,他用力顶进她的胞宫,将白浊的浓精悉数射入她的软壁上。 腹部的灼烫让池阙抖如筛糠,原本能酣畅泄出的蜜液,被人堵在肚中无法排出。还未等她反应,就被疼痛唤醒。 尖叫声被人堵在口中,池阙只能发出“呜呜”声。 岑旌尘缓缓抽离她的体内,就在他离开的瞬间,清透的汁液混着浓稠的白浊从粉xue中喷涌而出,顺着池阙的xue口流到桌边,滴落在地上。 岑旌尘将人揽在怀中,安抚道:“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池阙攀上他的脖颈,委屈道:“下次不许这样……” 岑旌尘将衣服拢上她的肩头,吻着她的侧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