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4 秋风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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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不知内情之时,是不顾后果也要替风白玉出这个头的,如今见秋长琴准备的这么充分,连身契都拿出来了,顿觉受了算计,反而不愿做这个冤大头。她女儿才刚刚满月,身边两个夫侍手无缚鸡之力,还有秦家一大家子人跟她一损俱损,哪能随便为别人撑腰。秋长琴见怜星面上浮起怒色,立马痛哭出声,求她哪怕不收自己,也救救风白玉和他腹中孩儿,更言那孩子是怜星的骨血。 怜星大惊,她也算是洁身自好,除了贺玉秦真,只碰过一个人,她当那是青楼楚馆的倌人,哪料到竟是她人夫侍!她对秋长琴越发不喜,挥手拂开,秋长琴爬起来扯开领口,胸前一片空空如也,“我与白玉皆是男子,无法成孕,邻里朋友见我们无女,整日琢磨着为我引荐夫侍,我们生怕身份败露,才出此下策,如今那孩子与你血脉相连,娘子你怎能袖手旁观啊”,他衣衫不整,又磕头如捣蒜,狼狈不堪,怜星见他以奴隶之身男扮女装求生,心生不忍又十分欣赏,遂答应收下二人。 公孙元正打的起劲,突然被冲进来的武安城卫围住了,原来施庐城与武安城分占一条商路的上下游,常常竞争,关系十分不对付。怜星带了重金去请武安城主,就说施庐城的人将她有孕的奴侍殴死了。城主乐得找施庐城人麻烦,一听能抓个公孙少爷,立刻就动手把人逮回去了。 怜星匆匆把风白玉交代给贺玉秦真照顾,就和秋长琴忙开了。她们将城里能买到的火龙珠、蒺藜弹、毒覃散包圆,又下血本把生意伙伴家里压箱底的神兵宝甲都求来。到准备充分时,夜幕也渐渐落下,怜星和秋长琴穿着新买的甲,持着新买的弓,在院中阴暗处静静等待着。 公孙家财大气粗,怜星能拿出来的财帛,他家随手就能拿出更多。武安城主将公孙元关了一日,收了礼就放人了。公孙元心下记恨,索性不等天明就要出手报复。 一个黑影伴着月色爬上了屋顶,顺着瓦片滑下来,摸到主屋门口,被秋长琴射中,没了声息。怜星看了一眼秋长琴,他持剑握匕的姿势一看就是专业的,不知道当初在公孙家做的什么差事。 “我和白玉都是做脏活儿的,一个管杀一个管埋”,秋长琴仿佛看透了怜星的心,低声回答。“那你们为什么跑出来,知道了主家的隐秘吗。”怜星问。 秋长琴苦笑一声,“若真是此类事体,我和白玉死的也体面些。可惜都是些腌臢不入流的丑事,我主家公孙元的妻主沉迷色欲,办正事时也不肯隐忍,便用了我,我身为死士自然不被允许生育,公孙元一副药下去,我差点流血至死。白玉不肯甘休,拿同一副药灌了公孙元,我们就此结下大仇,恐怕是不死不休。” 怜星顾不上感慨,因为更多黑衣人已经跃入院中,两人射了几剑便被欺到身前,只得拔剑血战,秋长琴原本在死士中也是佼佼者,熟悉战法,出手利落,几乎一剑一个,招招毙命。怜星则占了 身体上的便宜,不管是力量、速度还是目力都比黑衣人高出许多,以一敌多也不见劣势。 第一批黑衣人约莫七八个,被怜星和秋长琴眨眼间砍瓜切菜般收拾掉。小院里堆满了尸体,血气冲天。第一波试探全灭,公孙元没有贸然行动。月上中天,怜星和秋长琴的眼皮开始打架之时,公孙元派出了第二波杀手。 一支冷箭直奔秋长琴面门,在三寸之距被怜星出手打掉了,一柄利刃趁着怜星重心不稳这片刻,如毒蛇一般瞄着她心口刺来。但怜星的动作比毒蛇更快,她身体角度不便躲避,就抬起手腕迎着利刃撞去,昨天刚买的百炼护臂当一声与刀口相撞,怜星借力向后跃起,在院中廊柱上踏了一脚,像一根拧紧的弹簧一样以更快的速度射向来人。 来人也不是吃素的,眼明手快挡住怜星一击,瞄着脖颈又下狠手。怜星擒住他手腕,他便顺着怜星的力道往她身上缠,怜星不敢让他缠上,大步退开,他扬手就是一把牛毛细针,尽数射中,怜星顿觉半边身子一麻,反应慢了不少。她急于速战速决,直接扑到来人身上,一手搂住他脖颈,一手执剑从背后下手,一刀断了他腰椎。 那人不防怜星突然扑来,手下匆匆刺出,虽然刺中侧腹,却没能阻止怜星的动作。随即腰间一凉,已经没了知觉。怜星放下这个瘫子,去帮秋长琴。他那边战况也有点惨烈,好几个血窟窿换了敌人一只手,敌人犹能一战,他却已经摇摇晃晃了,等怜星加入战局,才稍有好转,两人合力擒住此人,灌了药又扎成粽子,同刚才那个瘫了的一起拖进地窖审问。 怜星中了牛毛针的半边身子已经没有知觉了,侧腹的窟窿也一直在流血,她知晓要趁着这个喘息的间隙抓紧恢复,于是叫了贺玉进房。 贺玉原本和秦真、楚涵、秋白玉一起躲在房间里,出来时见到满院子死人吓了一跳,见到虚弱的流血不止的怜星更是感觉天都塌了。怜星一边柔语安慰他,一边命他脱了衣服以男上位服侍自己。贺玉咬紧嘴唇,一边小心不要压到怜星的伤口,一边上上下下地移动自己,吞吐怜星。他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直弄到腰都快断了,大腿再没有一丝力气,下身流的水直将床上都弄得泥泞不堪,才终于令怜星释放出来。 一合过后,怜星已觉得恢复力气,牛毛针的药力仿佛被代谢掉了,针体刺入的地方也不觉疼痛。侧腹上的伤口不再流血,隐隐有愈合之势。她不再需要贺玉服侍,一手捞过他摁在床上,自己动手享用起来。 贺玉已耗尽力气,只能任由怜星施为,被弄得呻吟不止。过了许久,卧房才安静下来,怜星换好干净衣服下了地窖,已是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刚才的伤情了。 怜星房中的声音逃不过秋长琴的耳朵,他本来不解为何怜星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事,但见她情态,立刻就猜到恐怕是有采补的秘术。这世间能人不少,各人有各人增强实力的门路,怜星能力异于常人,又日渐强大,要说全是天生的,秋长琴才不信。 只是他们认识怜星数月,只见怜星亲近过贺玉一人(还有风白玉),完全不像公孙家走采补之路的长老,家中夫侍如流水,有进无出。而且贺玉看起来十分健康,毫无被采补的迹象,风白玉也未感到任何不适,还成功怀上了孩子,难道怜星的采补法并非损人利己,只靠和合,就能凭空生出力量来? 怜星恢复了体力,便让秋长琴去休息,秋长琴不肯,嗑了好多药陪怜星一起撑着审问刺客。这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可能是兄弟。怜星询问瘫了那个时,就拷打没瘫那个,瘫子果然老实配合,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知道的事都说了。 秋长琴和风白玉逃走后,公孙元勃然大怒,四处搜捕,但他在家中地位有限,可调用的人也不多,手最多伸到二百里外。于是数年都没有秋风的消息,直到最近见到一副罔蛛甲壳制作的铠甲,这是施庐城秘不外传的手艺,必是叛逃之人所做。他拿着铠甲去找了自己的亲生哥哥公孙顺,这公孙顺疼爱弟弟,又专管清缴逃奴之务,立刻点了人,沿着铠甲的线索一路找到武安城,在秋风医馆把两人按个正着。 “这公孙顺,你了解多少?”怜星问。 秋长琴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公孙顺专攻一门“结契”的功夫,凡是与他结下、或由他做中人结下的契,若是违反契约,当时誓言便会百分百应验。 “你和白玉与他结下过契约吗?”怜星问。 “没有”,秋长琴答,“结契会产生很重的因果,他们情感上可以视死士如草芥,但结契时还是得结攸关性命的重契。公孙顺承受不了这么多重契的因果。” 那就好,怜星心想,我就要让他栽到自己这身本事上。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怜星知道今晚必定更为艰难,担心贺秦二人收到波及,立刻将家中金银都搜刮出来,命贺秦带上楚涵去到城主府。公孙元兄弟的目标是秋风,而且他们与武安城主要维持表面的和平,必然不会在城主府中对贺秦和孩子动手。怜星家底不算薄,连续两次下重金,求城主伸一下手还是求得动的。 是夜,又是两波刺客不提,这两波刺客比昨夜的水平高很多,远超怜星和秋长琴预料,秋长琴身上带伤,发挥出的战斗力比昨天还少,怜星为了护着秋长琴,身上被开了好几个洞。他们勉强解决掉敌人,瘫在地上,没力气动弹。秋长琴躺在地上同怜星说话,却发现她毫无反应,咬牙起身查看,才发现怜星已经发起高烧,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