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爸爸jiba胀得难受,cao你的逼,好不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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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爸爸jiba胀得难受,cao你的逼,好不好?(微H) 五指收紧,绵软巨乳被他抓在掌中。 攫住乳根颠了颠,奶子跟个大水球似的上下弹动。 饱满充盈,沉沉下坠的触感让他舒服得想叹息。 rou是难以形容的滑嫩,彷佛能在掌心流淌,包裹不住的奶rou,春水一般,从指缝溢出。 奶头被徐昆吸嘬过度,虽然软塌下来,颜色仍是诱人的嫣红。奶子太肥硕,奶头太小,那点子小嫩rou几乎全部凹埋进浅粉的乳晕里。 单看奶头,像个未发育的幼女,然而小女童,又绝无可能生有这样一双硕大色情的sao熟rufang。 徐竞骁眸色很暗,双手用力地抓揉她两颗滚圆玉兔,指骨陷入奶rou,留下一枚枚浅红指印,手背根根幽青筋脉充血,在苍白的皮下曲张晰凸。修长的食指同时探向顶端,修剪平整的指甲掐入艳丽乳珠,来回轻轻刮蹭。 两粒小红尖儿rou眼可见地一点点硬起,翘出乳晕。看上去,彷佛是他把她的小嫩奶头从奶rou里生生抠出来一样,yin靡极了。 徐竞骁看得瞳孔一缩,低咒了声,“妈的,sao奶子。” 他本来只是想玩玩她身子解馋,这会儿搞得都忍不住想cao她了。 喘息粗重压抑。 欣柑敏感,被这么放肆地玩奶,经受不住,小嘴发出难耐的咿呦声,两排乌密睫毛频频颤动,睡得不太安稳。 jiba真插进逼里,她肯定得醒。 “叫得真浪。心肝儿喜欢爸爸玩儿你的奶子吗?”徐竞骁怕她醒来,又心喜她回应自己的撩拨,忍不住低头去舔吮她娇娇叫唤的小嘴,笑哄,“乖,再忍忍,今天不行,爸爸还不能cao你。哥哥醋性大,咱们挑个哥哥不方便回家的日子,心肝儿好好陪一陪爸爸。”伸手撩起她衬衫的衣摆,侧颈瞥去。 小东西连内裤都没穿。奶白腿心藏着更为润白的rou阜,幼小得离谱,像未发育的孩子,却又肥美饱满,rou嘟嘟地隆起。 男人静看着,喉结起起伏伏,不由叹息,“要命。” 还是只小白虎呢。 sao猫咪,彷佛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弄她。 指腹抚上两片晶莹脂白的外yinchun,触感丰厚诱人,rou紧贴着rou,闭得很拢,略往里捻了捻,唇rou果冻般微微紊动,指尖儿泛起湿腻的潮意。 像朵羞瑟纯洁的小花苞,说不出的干净,漂亮。 如果不是丝丝血味儿和雄性jingye的膻味儿源源不断沁出,他差点以为她还是个小雏儿,这朵小yin花儿尚未被男人采撷过。 指尖儿挑开rou瓣往左右一拨,内里一片泥泞不堪的湿艳红肿,一看就知道被玩儿恣了。蒂珠被掐得充血鼓硬,像颗红葡萄似的翘出薄皮。xue口肿得最严重,本就细小,这会儿干脆挤成了一道看不见孔隙的小rou缝,颜色是近似血的,刺目的鲜红,边缘一圈的xuerou被cao得外翻,乍一看,还以为撕裂了,血rou模糊,很可怜,又十足yin艳色靡,轻易激起男人的性欲与施虐欲。 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水光潋滟的逼缝彷佛受到惊吓,娇怯怯地翕合,像张无牙的小嫩嘴,颤抖着吐出一线线带粉色血丝的汁液,较浓稠的jingye仍然死死锁在xue内,唯有栗子花般涩中带腥的浓郁气味儿源源溢出,与她yin水儿甜腻的香气缠绕勾兑,不断冲击感官。 徐竞骁觉得自己一双眼都看不过来了。jiba绷胀到极致,一丝又一丝的性液从马眼奔出,裤裆的布料洇开深色的一大块。 跟失禁似的。 cao。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这几年除了儿子徐昆,他看什么都觉得无趣,厌烦,更别提cao女人。 他一见欣柑就喜欢得要命。 遇到欣柑之前,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一个弱不禁风,心智都没成熟的小孩子感兴趣。 短短几日,他已经泥足深陷。 偏偏她是自己独子的女朋友。 儿子几次与他谈及小恋人,不过寥寥数语,对她志在必得的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可的心意,表达得干脆明白。 徐竞骁舍不得放手,又不忍心儿子难过,退而求其次,与阿昆共占她,三个人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几十年来在商场上无往而不利。 此时此刻被欲望逼红了眼,突然不想再去考虑什么循序渐进、两全之策。 他焦躁地踱了几步,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得松松垮垮。 转身走到床沿,撑臂至欣柑身体两侧,呼吸凌乱,贴近她耳边喘息,“心肝儿,爸爸jiba胀得难受,cao你的逼,好不好?爸爸想要你。”他一手拽下领带,不知是说给欣柑,还是自言自语,“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做一次试试。” 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记得锁上房门,把所有窗棂的三层窗帘全部拉上,房间的照明全部关闭。 一室暗谧。 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方男士配饰用的,滑爽透气的薄麻沙手帕。 他回到床边,拿起领带把欣柑一双伶仃皓腕松松地绑起来,又用帕子缠住她双眼。她的脸太小,半张脸和耳朵都被遮起来了。 欣柑虽没有醒来,却不安地扭着身子,嘴里发出细弱的哼咛。 “乖,不怕,爸爸现在就让你舒服。”徐竞骁跨上床,膝跪前倾,很细致去端量她的反应,长指径直摸到她腿间,探入羊脂白玉似的小肥阴丘,略搅了搅,逼xue蚌rou湿软滑腻,嫩得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的rou,哪些是她流的yin水。 指头往下凑近逼缝,潮乎乎的热气冒出,手指被烘得一麻。 她xue内必定更湿,更热,可以想见,jiba插进去,是何等销魂蚀骨。 轻轻揉了揉薄嫩的小rou缝,细缝撅成一个幼小的孔洞,小孔蠕动着收缩了下。他再使了些力按揉,软红的小rou芽被刺激得外阖又内拢,跟只没长壳的小rou蚌,吐着稠腻的yin汁儿,一下一下地张合,嘬着他的指头。 手指酥麻。 小saoxue。 徐竞骁喉干舌燥,真不知道是他在指jian欣柑,还是手指被她小逼先jian了,狠咽了口唾沫,指尖儿一沉,挤入幼窄xue缝。 甬道紧窒得难以想象,一根手指而已,就把她完全塞胀了。幸而里面水儿特别多,又灌满男人的jingye,匀作最好的润滑剂,入得并不艰涩。 欣柑只在开初哭喊了几声疼,渐渐的,便开始动情呻吟。 xue内的rou比外面更嫩,腻汪汪的,嫩得他心尖儿打了个颤,又很软,软烂如泥,却寸寸咬紧。手指被层峦叠嶂的xuerou勒得寸步难行。指骨施力,轻旋着挤开层层黏合的rou褶,裹着滑稠汁液的长指,与她同样湿腻的rou壁密贴剐蹭,有条不紊地抽动起来。 欣柑的反应比方才玩儿她奶的时候激烈多了,像只闹春的小母猫,昂起下颌,张圆小嘴,柔柔媚媚地不住叫唤。 “心肝儿,爸爸的手指cao得你舒服吗?里面水儿真多。”徐竞骁难掩激动,也有些担忧,“逼太紧了,才一根手指就咬这么死,等会儿jiba插进去怎么办,嗯?” 回应他的,仍然是欣柑娇声娇气的喘吟。 她大半张脸都被深蓝色的手帕遮住,衬得下颌皮肤更白,嫣润唇色更红。 徐竞骁眸色愈发暗沉,从她艳湿的唇瓣,移至她馨香的口腔,内里口壁粉薄,细嫩的舌尖儿抖啊抖的,可怜又可爱。 一时眼底发热,凑过去,含住她的唇,把舌头送进去,同时手腕晃摆,慢慢提升速度,不间断地指cao着她,扩张窄隘惊人的幼嫩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