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你越不听话,爸爸cao得越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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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你越不听话,爸爸cao得越狠。”(微H) 欣柑连连摇头,“爸爸很好看,很优秀,有很多女人想跟爸爸在一起。” 徐竞骁英俊,多金,是全球有名的单身亿万富翁,常年在世界级钻石王老五排名中位居前十。 他是万千女性的梦中情人。就是在欣柑学校,即便存在巨大的年龄差,也有数不清的女生幻想有一天能嫁给他。 在网上追着徐竞骁喊老公的人,几乎跟喊他爸爸的人一样多。 “爸爸只要我的心肝儿,只想跟心肝儿在一起。”徐竞骁勾头吻她的唇,舌尖儿舔拔抿得紧紧的唇缝,“乖孩子,张开嘴,让爸爸进去。” 欣柑往后仰起脸,“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徐竞骁往前将她压回床上,手臂撑去她肩颈两侧,“宝贝儿,你喜欢的,别嘴硬。你知道自己刚才喷得多厉害吗?爸爸把床单全换了,包括隔水那层。” 欣柑的脸‘刷’的爆红,伸手挡着他贴过来的身体,“你、你总这么、这么对我,万一,让外人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能怎么着?”徐竞骁懒洋洋地摸着她艳丽的小脸,“这种事儿,古往今来多的是,没你想的那么惊世骇俗。贾珍和秦可卿……” “那是小说。” “艺术源于生活。”对待欣柑,徐竞骁异乎寻常的有耐性,循循善诱,“就说几件历史上出名的罢。春秋,卫宣公和齐国公主齐姜;唐朝唐玄宗和寿王妃杨玉环;北宋苏轼跟他儿媳那事儿,就是扒灰这词儿的起源。”他拍拍欣柑的脸蛋,“宝贝儿,咱这样的,别人都不稀得传。” 欣柑没被他糊弄住,“别人不稀罕传我,但爸爸不一样。你们家,您跟徐昆,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外界宣扬得沸反盈天。” 她悄悄握了握拳头,“秦可卿死了,杨玉环也死了。” 这个死字让徐竞骁很不舒服,耷拉着眼皮细细端量欣柑的神情,“你既然知道爸爸身份不一样,爸爸很有钱,那你就没听过一句话?‘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扯了扯嘴角一哂,“也没这么神乎。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始终微垂着脸,专注地盯着欣柑。 吊顶的灯光打下,将他狭长锋致的眉眼晕上一层柔和的薄光,他的眼神此时有种异样的温柔,“别怕。我不会让你有后顾之虞,更不会将你置身难堪的境地。贾珍没能挽救秦可卿,唐明皇牺牲了杨贵妃。我和阿昆,与那些人不同,我俩都能护得你周全。” “相信爸爸,嗯?” “我……信的。”欣柑嘴上说信,神情木然,心里不为所动。 信与不信,有什么意义吗?连她本人都不能够接受,同时跟一对亲父子有染。 况且她喜欢的是徐昆,压根不愿意与其他男人,任何男人,发生rou体关系。 徐竞骁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眸色幽沉沉地暗下。 该说的,他都说了。 他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耐心,这么软语温言地哄劝过,包括独子在内。阿昆是个皮糙rou厚的混小子,没有什么细腻心肠。他对儿子的宠爱,就是大把花钱,儿子要什么,他就给他买什么。 这个女孩子显然毫不领情。 徐竞骁平生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女人,也是首次,遭到女人的一再拒绝。 欣柑忐忑地搬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下钻出去。 徐竞骁翻身坐起。 光溜溜的小姑娘扭着小腰往床尾爬去,浑身皮rou白得发透。身形娇小袅弱,正对着他的粉臀却异常肥硕,白花花的rou多得无处安放,这么小心翼翼地移动,臀尖儿就抖出一层层rou浪。这只肥嫩得甚至有些下流的rou臀底部还藏了个更sao更嫩的小阴阜,细得几乎看不清的湿红rou缝随着主人的扭爬,微微紊张,缓缓往外挤出一线白浊体液。 那是他射进去的jingzi。 从他的生殖器出来,灌到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将她填满,沁透,没有比这更彻底的占有了。 烦悁的心底又升起一丝难言的餍足。 大手捏住她伶仃脚踝,有些粗蛮地将人拖回来。 “啊!”欣柑吓得惊叫,随即被他小山似的庞大身躯压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去哪,嗯?” 欣柑艰难地昂起脸喘气,“回、回徐昆房间。” “爸爸告诉你结束了吗?”徐竞骁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到她腿间。 看出他的意图,欣柑脸色发白,“不是才刚……你、你别……”伸手往后推搡他,指甲在健硕的臂上挠出数道红楞。 “一遭儿不够。不许再说不。”徐竞骁单手攥紧她双腕,反扣到她背后,“爸爸要你,你就不能拒绝。”是指今晚,也是指往后的日子里。 欣柑手脚都被强压住,回过头,一开口就啜泣出声,“爸爸……” “没用。”徐竞骁微微笑着,眉骨挑起,笑容慵懒而凉薄,“你越不听话,爸爸cao得越狠。” 欣柑呆呆看着他,泪水滚落眼角。 “别哭,”微微一叹,“爸爸不疼你吗?怎么就学不会顺着些爸爸,嗯?” 他探指到xue口,温温腻腻,rou嫩得跟她沁出的水没差,勾兑一气地沾到指腹,微微颤着,不由低笑,“逼真嫩。”指尖儿往内一沉,湿滑异常的软rou就绞住他的指头。很紧,但足够湿,少女幼窄的腔道也被cao软烂了,可以直接插入。 “爸、爸爸……欣柑身上难受……求您……”欣柑吓得手足发抖,一个劲儿地抽噎。 “你可以求我cao轻些儿。”徐竞骁抽出手指,大手把她两瓣丰满腻白的臀rou用力掰开,把娇藏的小嫩逼露出来。早就性欲昂扬的胀硕rou刃往前一挺,抵上湿哒哒淌着精水的xue口。 巨大的guitou轻轻蹭戳那道嫩呼呼的小rou缝,一点一点往内挤。 “呜啊……” 刚遭受过肆虐的身体再次被破开,熟悉而恐怖的酸胀感冲击脑颅,越来越强烈。欣柑疼得小屁股直抖,揪紧身下的床单。 性器寸寸深入,被xue里的rou层层勒紧,“放松,越较劲儿越难受。”徐竞骁伏下身去,胸膛肌rou渗着汗,潮热地贴上她的纤背,只觉滑嫩微凉,触感妙不可言。 他忍不住低头舔吻薄如蝉翼的肌肤,“小宝贝儿,你不明白。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爱与性分不开。一个男人越爱一个女人,就越想cao她。” “爸爸爱你,很爱你。” “你躲不过,也别想逃跑。爸爸告诉过你,你跑不掉。乖乖的,不要做多余的事儿,对你,对我,对阿昆,都好。” “阿昆是个十分优秀的孩子,以后必然成长为出类拔萃的男人,甚至青出于蓝。”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这个老子给的。他就算知道了咱们的事儿,除了影响他的生活和学业,造成不必要的痛苦,什么都改变不了。” “徐昆……”听到徐昆的名字,欣柑心脏紧缩,但重新塞满她下体的可怕凶器很快让她无暇他顾。 他太大,插得太深。xue儿全是他之前射的jingye,肚子本就涨得很不舒服,男性生殖器贯入,尺寸惊人的一大根东西在里面搅动,欣柑能清楚感觉到体内水声震颤,整个小腹都晃荡起来。 好难受啊,不想做……她弓起背,压抑地呜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