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木马play,侧躺喂奶,射精成饼,双人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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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关贺来时见房门紧闭,两位侍女也不见人影,他小臂稳着一只木箱,单手敲了敲门,只听夫人一声“请进”,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将箱子放好,他望着眼前层层叠叠的纱帘,犹豫了一会儿,站在原地说到,“夫人命我制作的……木马已经完工,今日特前来献与夫人查验。” 不多时,里头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一只素手拨开了帘子,“怎地不直接进来,你我还有什么好避嫌的。” 他抬眼望去,见夫人竟只披了层粉色纱衣,质地轻薄,哪遮得住一身莹白肌肤,纱衣在胸前挖了孔,两只rutou正伸出来与他打着招呼。 他脑子“哄”地一声炸开了,低下头不敢再看,手忙脚乱地去开那木箱。岁昭倒也不急,只静静看着他动作。 木马的形状倒是与她见过的无甚差别,只原料用的是上好的黄花梨,散发着阵阵清香,马背上嵌着一只粗壮玉势,正透亮地闪着光泽。 岁昭满意地赞了一声,此时也顾不得那关贺了,径直坐了上去,“且让我来试试你这手艺怎么样。” xiaoxue顺滑地将玉势纳了进去,岁昭把着马头两侧的扶手,肥臀一动前后摇晃了起来。 “嗯……不错,玉势大小合适,马也做得轻巧……额哈……大人看看昭儿的马术如何,是不是格外……sao浪?” 岁昭仰头伸舌,挺胸抬乳,一双巨奶在空中晃悠不停,打在自己的胸前啪啪作响,两只细腿儿夹紧马腹,仿佛真的骑在马上奔腾。 关贺哪忍得住在一旁干看着,脱了衣服起身上马,与岁昭同坐,jiba嵌在岁昭的股缝里,手握紧她的奶儿,两腿一蹬,使得木马摇晃得更加剧烈。 “哦哦哦!好大人,可算开了窍了,还以为您要就这么看着昭儿一个人发sao呢!”岁昭满意地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温热,得意了起来。 摇了两刻钟,岁昭受不住了,两腿一夹xue里喷了水,忽地想起什么,两手在马身上摸索着,想去找那喷精的开关。 “夫人,那开关在马腹中央,您只需伏身即可摸到。”关贺提醒,岁昭即刻塌下了腰,寻到开关重重一按。 只觉那玉势顶端顿时开了个洞,一股浓厚热流立刻从里边喷了出来,强劲有力,冲入了娇嫩的胞宫。 岁昭伏在马上,舒爽地叹了口气,眼眸翻白感受着那热流,“嗯啊……好马儿,再多射些嗯啊!这精浆可是大人亲自灌进去的?” “……回夫人,是的。制作木马无需太长时间,因夫人说不想要热水,我便在玉势还未安装前,骑着木马将阳具插入马背的孔中,将存了好几日的精种惯了进去。送来之前怕精种已冷,用炭火熏了马腹处,以免夫人xue道受凉。” 岁昭听着,只觉心里十分熨帖,受完那精水后,从马上下来拉着关贺扑进软榻里,让关贺躺着,自己侧身倚在他身旁,捧着自己的奶子便塞进关贺的嘴里。 “好大人,今日叫昭儿骑了个舒爽,这奶儿是奖励你的,大人可要一滴不漏地喝进去。骞儿平日在家中时也常向昭儿讨奶喝,想必大人应该也会喜欢这味道。” rutou塞进去后,她开始按摩自己的胸部,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为关贺吸奶助兴,一道道香甜的乳汁从乳孔激射而出,将关贺喷了个满嘴,他忙急着吞咽,喉头不断动着,鼻尖全是喷人的奶香。 岁昭见关贺吸得沉迷,很是得意,打定主意今日要让关贺吸个爽快,此后再也离不开她这对sao奶儿,最好是每每见着奶儿便yin性大发来cao弄她,于是手上按摩得越发起劲。 岁昭没有得意多久,关贺喉头就缓缓停了下来,嘴里也不那么重重吮吸了,“大人,怎地不吸了?”她正闭眼按摩着,感受嘴里的吸力没了,一时不满道。 “夫人奶汁香甜,只是已经……没了。”关贺迟疑地说道,岁昭睁眼,将奶头抽出来,只见乳孔一张一合,却已然没了液体流出。 岁昭羞恼,刚刚才在心里夸下海口呢,这对奶实在不争气,一时接受不了哭了起来,“呜呜呜……这对sao奶儿!关键时刻便没了用处,大人,许是平日被骞儿和之南吸狠了,今日才流这么点奶,实在可恨!” 她嘴上说着,手里也去惩罚那一双娇乳,指缝不断去揪那rutou,手掌心扇着肥白的乳rou,“你这浪奶子,快出奶呀!大人正看着呢,平日流那么多,大人要吸却没了,我扇烂你这对奶子!” 说罢还不解气,俯下了身拿奶头扇着床板,一会儿又立起来,拿奶子不停压在墙上,形成两张乳饼,想要刺激出奶。 关贺看得yuhuo高涨,见岁昭花样百出玩着那对乳儿,哪是想要给他喂奶,分明是自己起了yin性在这发sao呢! 于是也不客气,拉过岁昭,两只大手就开始毫不留情地替主人扇起那肥奶来。“夫人说得对,这奶子实在可恨,见了我便不流了,看我今日替您罚罚它!” 关贺两只手扇出了残影,那一对rutou早已肿胀不堪,“噢噢噢……扇得好爽,就是要多扇扇,它才肯流奶!” 没扇几下,岁昭只觉得rufang饱胀,rutou鼓动,知道要成功了,赶紧将rutou塞进关贺嘴里,关贺又重新体味到那香醇,消了气,默默躺着让岁昭服侍。 这次,奶一流便绵绵不绝,关贺头倚在岁昭胸前,闭着眼做婴儿吃奶状,岁昭侧躺着,知道这乳一时完不了了,温柔小意起来,一只手捧奶,另一只手覆在关贺阳根处轻轻揉捏着,侍弄得关贺无比舒适。两人不时发出闷哼或低喘,柔情蜜意。 情到浓时,关贺便要射精了,岁昭却不让他进那xiaoxue,悄声说到,“大人上次隔空打了精种,昭儿含着一夜未排,哪知那浓精在xue儿里结了快,堵得难受,废了好些功夫才将精团推出来。昭儿刚已合拢了xue,大人今日可不许再射进里面,只准射在xuerou外边好不好?最好能将那xiaoxue封住,以后只给大人一人cao弄,岂不美哉?” 关贺听得甚是激动,觉得此法可行,于是也不再发问,手圈住了guitou,肆意射了起来。只见厚重的精浆打在yinchun上,guitou被cao控着在xiaoxue处画着圈,最后射空时,已将xue眼糊了个严实,盖在精种下边,从外只看到xiaoxue像是糊着一层雪白的面饼。 岁昭见已射完了,起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条小裤来,是她要侍女们特意照着现代的三角内裤仿制而成的,轻轻抬腿在关贺眼前将小裤穿上,“大人才射了精,昭儿走动时怕这精种还未结块要流下去,特意让侍女们做了这小裤,好让大人的精种兜在里边,一滴也不浪费。” 关贺哪还忍得住,即刻便翻身压在了岁昭身上,jiba隔着层小裤从外边压着xuerou,二人静静依偎着,只等那精种结块。 入夜,陆骞快步进了卧房,这几日他都在军营里,jiba久未纾解,此刻已难耐到极致,这才抽了空闲出来想要找岁昭入入xue。 岁昭半梦半醒间只觉身上薄被被拉开,从后覆上一具温热的男人躯体,一只大手褪了小裤,扰她清梦的jiba戳刺在xiaoxue外想要进去。 陆骞jiba戳了半天,只觉得今夜xue眼分外难找,双手在大奶前揉捏着调笑,“几日未见,母亲的xiaoxue越发紧了,儿子的jiba都找不到入处。” 索性下了床点亮一只夜灯挂在床头,返回床榻将母亲的双腿掰开,好找准那xue眼,方便jibacao弄。 哪曾想xue眼没找着,倒见一张白色小饼糊在蜜谷处,看上去黏黏腻腻,不禁疑惑,“母亲莫不是饿昏了头,怎地将面饼摊在xiaoxue处?” 他将脸凑近想要瞧个仔细,一股腥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哪是散发着清香的面饼,分明是哪个sao男人留下的精饼! “好哇,怪说母亲这几日不来信安慰安慰儿子,原是和哪个贱人有了苟且,还将那人的精种留在xiaoxue处用小裤兜着,竟如此珍视,简直yin荡!” 他一把将那精饼抓住扯下来扔了出去,xue里已yin水遍布,此刻没了阻挡,一股脑地流出来,他更是气急,抓住jiba塞了进去。 “噢!”岁昭浪叫一声,醒了过来,见是骞儿来看她了,手忙脚乱地抱住男人受着cao弄,像只章鱼似的狠狠缠住,恨不得永不分离。 “哼,这会儿知道儿子的好了?怎几日就耐不住sao,要去和那野男人苟合?” “唔……才不是什么野男人,是你关贺叔叔呀~嗯啊,好骞儿,jiba越发勾人了嗯……哼啊!” 关贺嘛,他知道的,父亲手下的得力干将,平日里看起来是个正经人,只见了他母亲就放荡起来,有几次传信的时候他也在场,关贺偏生就穿那比平时更加紧致的衣裳,将阳具死死裹着,显出形状来,母亲瞟过去,他便旁若无人地挺起那团大包,轻轻摇晃着屁股勾引,还当他这个做儿子的看不出来,要是他不在,母亲见了那大包,定会忍不住扑上去晃着肥臀吞吃起来! 岁昭知道儿子生气了,庆幸自己早有准备,撅着臀受cao,从床上拾起刚被脱下的小裤,放在儿子胸前,“好骞儿,快别生气了,看母亲给你准备了什么!” 陆骞冷哼一声,“还能是什么,是用来兜住你那野男人精种的小裤!” 岁昭便知他没看清这小裤,也不恼,将小裤拿起展开,让陆骞瞧个仔细。陆骞这才撇眼望去,原来那薄薄的一层,竟真的另有玄机。 一般的小裤只在底部开两个大孔供双腿穿进去,岁昭手里的这只却开了四个,一眼便知是供两人穿戴,专用于寻欢作乐。 陆骞这才开心起来,赶忙将岁昭转个身抱在怀里,两人朝同一侧躺着,四条腿儿曲起,伸进双人内裤中,再啪的一声放开,那富有弹力的面料便紧紧裹着两人的屁股,料子被撑开来,薄薄一片贴在皮肤上,隐约透着rou色。 有了这内裤裹着,两人更是激动,只觉似要融为一体,抵死缠绵着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侧躺着一前一后晃着屁股,一会儿仰躺着十指交合一上一下浪叫。 没叫一会儿,敛秋便在门外敲了两声,禀报到,“少爷,将军传来消息,说朝廷来旨,让您此刻速回军营,不得延误军机。” 陆骞弄得再爽,此刻也清醒了,挣扎着要起身穿衣,“啊……母亲,哈啊……儿子要回去了,快莫夹了!” 岁昭yuhuo正旺,哪能放他离开,夹得更紧了些,“好儿子,别听你那父亲的话,且让他自己接待吧!咱俩只管快活便是……哦啊!看你将母亲cao得多美!” 陆骞哪敢耽误要事,见母亲仍夹着不放,也哭了起来,“啊啊啊!父亲,不是我不来,而是母亲这浪xue夹得太紧,我挣脱不得啊!父亲莫急,我这就出门!” 说罢便抱起了岁昭,两人蹒跚着下地,衣服也不穿了,一步步慢慢往前挪着,推开房门,走入夜色中,敛秋见二人哭叫着走了出去,屁股还裹在内裤中激烈交合,估摸着这军机倒也不太重要,便没再管。 岁昭见儿子边哭边走,也实在心疼,赶忙放松了xue,温柔小意地夹着,轻轻哄到,“骞儿乖!嗯……别哭了,都怪母亲不好!这xue儿见了骞儿便发sao,奶子也发痒,这才缠着骞儿要精水吃!嗯啊……好骞儿,你怎么又加快速度了?是不是被母亲浪到了!” 磨蹭了这一会儿,陆骞知再怎么也回不了军营了,索性放开了cao干,两人滚在草地上,像池里嬉戏的鱼儿,水rujiao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