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简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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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正面吹来,轻轻拂过她的脸侧,吹散心头的睡意。 乔桥支起身子,撑起僵化的脖颈,抬起头。 眼前,如天光乍现,一束朦朦胧胧的光线随着沉重铁门被推动的咯吱声逐渐穿透进来,打破了这里的昏暗。一道斜长的身影怵然出现在光影中,逆着光走来。 乔桥还没适应突然袭来的光明,眼睛半眯着,模模糊糊中,只能依稀分辨出是个男人的身形。脚下疾步生风,风衣敞开,在空中扬起。挺拔的身躯,宽阔的肩膀,腰下侧绑着的两团鼓囊囊衬出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即使隔得远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透出来的满满力量感, 打了一个激灵,处在惊吓中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大脑中只剩了些游离的念头。 不知是敌是友…… 她闭了闭眼,翻身罩住了谢知,手里再次拉开了枪的保险。 脚步声越来越近,害怕得双眼闭得死死的,牙关止不住地打哆嗦,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却坚定不移地将男人挡在身下。 “乔桥。” 浓厚的硝石味道压制了周围的陈旧腐朽,直直地钻入鼻腔中。这是一种侵入骨髓的野性力量,蛮横地赶走了所有阴森的气息。不需要多余的比拼,一呼一吸间就让人心下诚服于这种盛放到极致的武力压制。 来人走进笼子,近身半蹲下,离乔桥只有几步之遥,但她已经恐惧到无法辨认出身份。 突然,带有厚厚的一层茧的手碰到她时,乔桥惊地猛一弹跳,迅雷之势般抽出手枪,将枪口对准了蹲在面前的人,举起来的手微微颤抖。 “你别过来,否则我会杀了你!” “是我。”来人收回手,没有进一步动作,“我是程修。” “程修?”乔桥不可置信,喃喃道。程修怎么会出现在这?他不是守着简白悠吗?不对,他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难道这又是克隆人? 枪口还是一动不动,警惕之心没有半分松懈,甚至已经拔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男人的眼神在暗中闪了闪,但声音一如记忆中的波澜不惊,好像面前正对着他的并不是分秒间夺取生命的枪。 “你打不中我。” 不动声色间避开了枪口所指的范围,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就贴上了她悬在空中的手臂。高热的温度通过粗砺的掌心皮肤传导过来,指腹上的茧子刮擦着敏感的手肘尖。乔桥本想甩开,但突然间男人指尖用力,重重一按,她的手顿时软了下去,枪也没有握稳,径直掉在了笼子中。 “哐当——”金属相撞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男人先她一步,拿走了枪,自顾自地用指尖挑开弹匣盖,退出弹匣,拉动枪栓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一把杀气腾腾的凶器在他手中乖顺的像只小猫咪,对枪械的熟练仿佛是刻在骨子里。 一连串的动作,虽不需言语佐证,也能清楚感受到不远处这个男人可惧的威慑力。 没有枪在手,乔桥色厉内敛,她没有办法带着一个不省人事的谢知从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人手中逃出。 “如果你是要抓走他,继续折磨他,不如带走我。”乔桥偏头,看了眼谢知,满眼痛楚,“他,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默,乔桥万念俱灰,泪眼婆娑,牙齿死死咬着下唇,鲜血从齿缝中溢出,口中弥漫出一股腥甜气。 男人起身,抽出腰侧的佩枪,放到她垂在一侧的手边。 乔桥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目光凝滞在枪上很久。 漆黑的枪身,硬朗的外形,朴实无华的外表。枪管不算很长,但有着手枪中不常见的巨大口径。是程修惯用的那类手枪,出其不意间就能夺取敌人生命。 “这把枪的火力更大,自保更有效。” 视线对上男人背着光也灼热无比的眼神,乔桥心中了悟。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坠落,她泣不成声,“程修,你刚刚…干嘛…不说话啊!” “呜呜呜…我差点…要被…吓死了!” 看着少女哭得伤心,他心中万般不忍,却奈何不善言辞,不知道如何开口。程修将乔桥一把捞起,拥入怀中,僵硬的大掌以从未有过的轻柔力度拍着少女的背。 “对不起,我来晚了。” 乔桥埋在他的怀中呜呜地哭,头在结实的胸肌上蹭,像终于找到归宿的孩子。男人的胸膛宽阔壮实,怀抱结实温暖,如一座高山,是曾替她抵挡住外界的风雨飘摇,令她无比心安的存在。 胸腹处被少女毛茸茸的脑袋顶着,弱小如幼兽的力度对他而言就像挠痒痒,后背腰侧的肌rou渐渐绷紧,下腹部涨得略微发痛。 他喉结一滚,想将少女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欲望无比激昂,可是不可以,他必须要维持最佳战斗状态。 慢慢地,搂着她也不能够安抚住喧嚣的灵魂。 得知她失踪的这些日子,每一秒都在恐惧。杀伐果断是身处斗争漩涡之人必备的基础条件,向来最忌讳心有牵绊,可这些时日来,他焦躁难安,屡屡丢失了那份沉着冷静的心性。沉默寡言,鲜少有情绪波动之人,却完全不敢设想没有少女的世界,只要脑海中勾勒出各种死亡的画面,精神世界就不受控地出现崩塌的苗头…… 男人的臂弯收得越来越紧,卡在她的肋骨处,勒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乔桥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疼,轻点!” 脑子里紧绷的弦骤然断裂,他托住少女的臀,往上抬了抬,急切地吻住近在咫尺的唇瓣。舌尖沿着外围,仔仔细细勾勒出唇瓣的形状。乔桥因为轻微脱水而有些干涸起皮的双唇,在得到润泽后,重新回归饱满guntang。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炙热的气息在极狭小的空间里彼此交融。 程修就像个大火炉,源源不断的热度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乔桥如树干上的树袋熊般,紧抱着不撒手,好似这样能借着热意把身体的寒意都蒸发掉。 男人已经不甘于浅尝则止,舌头轻松地顶开齿关,长驱直入。一如他军人的强势,霸道地走遍口腔中的所有地方,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之前乔桥咬破的伤口被吸吮着,还往外泛着血,丝丝缕缕的鲜血荡漾在唇齿之间。当舌尖探到柔软细腻的口腔壁时,顶弄的力度顿时慢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扫荡嘴角边缘凸起的软rou。 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绵软,敞开门户,予取予求…… 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他从未有过后怕这样的情绪。可是这段时日,多少次在梦中,他被一闪而过的那具冰冷的尸体惊醒,只因顶着一张乔桥的脸。 如今,怀中之人是鲜活的,呼出的热气还铺洒在他脸上。 真幸运,他终于还是找到了,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