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会指引你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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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回塔里述了个职,短短两天时间,须佐之男就折腾出了大问题。 接到紧急联络时,荒正作为副队长代表星夜雷鸣组向高层汇报近期的行动成果。通讯器的铃声在会议室中突兀响起,荒脸色大变,并没有掐掉来电,而是急匆匆道了个歉,中断汇报离场。 出于礼节,他在与会之前早已关闭了通讯器的提示功能,但这条线路是他为须佐之男专设的,只有须佐之男本人和几个确定可靠的心腹下属掌握着转接方式。一旦须佐之男遇险,无论使用什么终端,是否具备军用权限,都能通过这个秘密联络号段第一时间联系到他。 特定的铃声响起,也就意味着,须佐之男出事了。 荒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奔往交通港启动飞行器,一边在通话中询问须佐之男的情况。 “今天上午10点我们接到救援任务,一名歹徒在朱雀路15号的民居中劫持了三名幼童。行动组破门而入时对方使用了毒气弹,队长将防护面罩让给了人质。”线路另一头是行动队中的一名年轻向导,语气有些慌乱,“那是个陷阱,毒气弹里释放出的是专门针对高级哨兵的干扰剂。队长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隔离室,监控显示他已经出现了狂躁情绪,情况不太妙。” “任务信息、作战计划、现场录像、须佐之男的血样报告,通通发给我。”荒冷静地说,握着方向盘的手背却爆出了青筋。 无视了所有交通管制和将要背上的处分,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短的路程赶回驻地,时间还是过去了两个小时。 考虑到失控哨兵普遍会出现的感官过载,隔离室通常隔音效果极好,墙体甚至比核防御工事还要坚固。荒踏入驻地时,地面却传来一阵阵震动,建筑也发出受到巨大冲击的沉闷微响。 荒攥紧了拳头,疾步走进隔离室外的控制中心。 “副队长,您终于回来了!”小向导喜极而泣,“参加救援的其他哨兵都已经安抚好了,队长等级太高,我们无法匹配,他现在状态很糟糕……” 荒做了一次深呼吸,才看向监控屏幕。 失控暴走的顶级哨兵已经挣脱了束缚,正痛苦嘶吼着,一拳一拳捶击着隔离室的墙体。他的精神体,一头似狮似虎非狮非虎的黄金神兽,也保持着凶猛的作战形态,焦躁地转着圈,试图进攻目之所及的一切,甚至自虐地撕扯起了自己金色的长毛。他仍然佩戴着阻隔感官的眼罩和耳塞,只是这些护具的作用早已近乎于无,即便隔绝了外部的声响,心跳和血脉鼓动的声音也足以令感官放大到极限的哨兵发疯。 此时不管是谁,即便是百分百匹配的已结合向导,在踏入隔离室的瞬间都会遭到他的无差别攻击。 “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荒沉声询问。 “大约一个小时。队长进去之前医生为他注射了缓释剂,但没有起效。”小向导忧虑地抽泣了起来,“副队长,对不起……” “应该是专门针对他研发的药剂。”荒咬紧了牙关,“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如果有紧急情况我会呼叫。” 不能贸然进入隔离室。暴走状态的最强哨兵,即便是荒也没把握在他的攻击下生存,必须先控制住须佐之男的行动。 精神崩溃的哨兵无法调整自己的感官,也失去了对精神体的掌控,本体与精神体高度共感且无法主动阻断,在难以近身的情况下,通过精神体的映射作用影响本体是很好的选择。 荒关闭屏蔽网,将自己的精神体放了进去。 荒的精神体是黑龙,与须佐之男的精神体同属幻想生物,作战形态下可以一分为二,但现在他并不打算分散力量。 黑龙迅速对黄金兽展开了攻势,趁黄金兽不备,猝然将它撞倒,龙身如同绞杀猎物一般紧紧缠缚住了黄金兽的躯干和四肢,黄金兽咆哮着在地上打滚,竭力挣扎扭动,长尾也不停抽打着对方,试图挣脱束缚,但顶级向导的精神体力量远胜过哨兵,无论它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精神体与本体的联系将束缚感传递给了须佐之男,他比之前更加狂躁,努力撕扯着看不见的绳索,然而精神力的限制并非实体,巨大而无形的压力如同泥沼般缓缓困住了他,越是挣扎,反而陷得越深。 “呃啊啊啊啊啊!!!!!” 向导的精神力已经围绕着发狂的哨兵设下一个牢笼,须佐之男被迫单膝跪地,脊背在重压下不住战栗,但他仍然嘶吼着不愿低头。 「安静。」荒调动全部精神力对须佐之男下达了指令。 他的声音在须佐之男的脑海中炸响,回荡出无限嗡鸣。哨兵狂躁混乱的精神力被自己的绑定向导强行诱发共振,须佐之男下意识地服从了指令,放弃抵抗,捂着头倒了下去。 他安静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喘着气,仿佛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精神体也变回了惯用的日常形态,一只金色皮毛的猫被黑龙缠绕着,软软地颤抖。 须佐之男放弃抵抗的瞬间,原本压迫性的精神力就转为了安抚,温柔地将他包裹其中。荒紧抿着唇,心脏揪成了一团,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隔离室的门,疾步走到须佐之男身边。 他跪了下来,理了理须佐之男汗湿的头发,摘去眼罩和耳塞,将他抱进怀中。最强哨兵睁着涣散的眼眸,如同被欺负的小动物见了主人一般可怜兮兮地呜咽,手指脱力地攥住了向导的袖口。 过载的感官令他的知觉陷入了狂乱的风暴,即便睁大双眼,也看不清向导的脸,耳边尽是喧嚣嘈杂的呓语,眼前是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块漩涡,向导身上沉静的松柏气息被分解为混乱庞杂的一整座原始森林,落在皮肤上的轻柔抚触也如同原始森林中砸下的暴烈冰雹,就连鼻息和衣料摩擦的触感也让他敏感地发抖。无数混乱的感官信息似乎要打破躯壳的阈限,将他的rou体和精神一并搅碎。 在癫狂的知觉风暴中,唯一坚实可靠的是如同温暖海水般包裹着他的精神领域,越过失控的感官,直接作用于他的知觉末端,给崩溃的哨兵提供了久违的安全感。 荒握着须佐之男的手,为他脱去战术手套,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渗血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然后额头贴着额头,打开了须佐之男的精神图景。 之前的精神压制只能令须佐之男安静下来,并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他的精神图景原本是一片宁静的海原,恒久的潮汐与海风环绕着一座小岛,现如今陷入了极端混乱,充斥着狂暴的雷霆、飓风和海啸,海水沸腾着,曾经安宁祥和的海岛已经被无数巨浪淹没。 强大的力量总有代价,超越人类极限的体能也伴随着随时可能过载的感官和悬于一线的精神状态。意识其实是相当脆弱的东西,感官是一切知觉和情绪的基础,再所向披靡的哨兵,只需要一点针对性的刺激,便会因为感官的失控陷入倒错癫狂的深渊,而向导便是哨兵的安全绳,是指引方向的灯塔,以及混乱世界里唯一稳固的锚。 拥有绑定关系的哨兵和向导才会知道,绑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永远可以将自己的后背托付出去,意味着能够将生死交于另一人手中,意味着绝对的信任。 深度结合过的哨兵向导,精神领域一经对接便能迅速融合,荒催动冰冷的星海海水灌入沧海之原,与狂暴的海啸对冲,利用星海中星月的潮汐之力牵引平复风暴的力量。 世界在收束。须佐之男脑海中原本是一片如同宇宙爆炸般的狂热混沌,在向导的牵引下,鸿蒙开辟,星云凝结,意识由弥散于各个角落的昏朦状态回归于自身,无序的粒子风暴退去,秩序逐渐升起。 最先恢复的是触觉。须佐之男感到自己被某人抱在怀中,紧扣着他的手指冰凉,却很稳。 其次恢复的是听觉。沸反盈天的呓语与嗡鸣退去,世界重回静谧,须佐之男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沉着而急促。 再然后恢复的是嗅觉。他在整片原始森林里找到了属于他的那棵树,清冷的松柏气味环绕着他,竟然如此温暖。 最后恢复的是视觉。无数色块跳跃着汇聚成一个人形,当它们安静下来时,他终于看清了荒的眼睛。 “荒,你来了。”须佐之男虚弱地笑了笑。 荒神色不定,似乎是松懈了一些,露出些许喜色,又立即板起面孔:“这不是你应该犯下的错误,我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陷阱。” “那毕竟是三个孩子,我不能拿他们的安危冒险……”须佐之男倔强地争辩。 “那么你自己的安危就可以置之度外了吗?你总是这样,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说下次一定会谨慎,几时真的听过劝?”荒咬紧牙关,声线紧绷,“你有没有想过,若我不能及时赶回来,你会怎么样?” “对不起,荒,让你担心了。”须佐之男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向导此刻格外冷峻的侧脸。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荒没有躲开,但也没有回应,他是真的生气了,极力控制依然压抑不住愤怒,“我只需要你在行动之前能够审时度势,考虑周全一些,不要为了救人什么都不顾,这很难吗?” 须佐之男张了张口,还没等他构思出讨好的软话,荒就打断了他,“你不必再说了,反正你嘴上说得再好听,下次也不会改。所有人的命都重要,只有你这条命不重要,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吗?” “不是的……哈……”须佐之男着急地想要辩解,然而下腹和头脑中突然间同时涌起的热度令他昏昏然地低喘了一声。 ——向导与哨兵百分百匹配的精神力完全融合在一起,水rujiao融同频共振的时间太长,不可避免地滑向了结合热。 刚刚从神游边缘被拉回来的哨兵精神状态还很脆弱,瞬间就被高热俘获了心神。须佐之男本能地反制住了向导,骑在他身上像一只发情的大猫咪一般磨蹭。 “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如果不愿意,就把我绑起来……” 荒被气得不怒反笑:“这可是结合热,你还想自己熬过去?行,既然你想玩这个,那就试试。” “起来。”向导下达了指令。 哨兵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呜咽,但还是乖乖从向导身上爬了起来,跪坐在他面前。 哨兵和向导就像野兽和他的驯兽师,再凶猛的野兽,在驯兽师面前,都只能温驯得仿佛最听话的小猫小狗。 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墙边。” 须佐之男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遵照指令走到了过去,面对着墙壁跪下,任由向导拉下一条束缚带捆住自己的双手,吊在墙边。 这么点限制对最强哨兵而言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真正束缚住他的,是向导的指令。 “不许动。” 荒有心要教训一下不知死活的哨兵,然而结合热的威力不容小觑,他不能拿须佐之男刚刚平稳下来的情况冒险。 既能够稳住哨兵的精神状态,又能在rou体上小惩大诫,最好的方式就是玩弄他的精神体。 精神体不算具有独立的灵智,作为主人精神的延伸,它们更像是无拘无束,被动物性本能驱使的本体分灵,它们没有实体,并不是真正的野兽,但会受到本体状态的影响,因结合热而呈现出类似发情期的状态。金色的猫咪焦躁地嗷嗷叫着,被一分为二的黑龙缠缚得动弹不得,它试图膨胀体型挣脱,几番尝试都被铁桶般的束缚给拦了回去,最后只能示弱地趴在地上,拉长嗓门,发出母猫发春般婉转绵软的叫声。 须佐之男不安地拧了拧手腕,却被向导轻易压了下去。 精神体原本无性,此刻顺应主人的意志变化出了性器,猫咪被两条黑龙缠缚着,前爪被困住,后臀撅起,像极了主人此时的姿态,小小的xue口被迫向黑龙敞开。 黑龙并不急着享用,它们和猫咪往日里不是在嬉戏便是在并肩作战,这样的接触倒是头一回。它好奇地用尾巴拍了拍猫咪的屁股,猫咪“呜喵”地震颤了几下,屁股竟然抬得更高,尾巴也勾了几勾,柔顺地搭在黑龙身上。 见猫咪不再挣扎,黑龙放松了对它的钳制,修长的龙躯在猫咪毛茸茸的身躯上卷缠,有意识地盘过猫咪的颈项,腋窝,胸腹,腰肢与腿根,一对小铃铛也被龙尾拨弄。 “呼……”须佐之男喘了口气,他影影绰绰间仿佛也能感受到长着光滑鳞片的龙身缠绕着他的肢体,明知道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色情的束缚感却似幻似真,敏感的腰身被幻觉中冷硬的鳞片一激,甚至条件反射地抖了一抖。 猫咪便也难耐地扭着腰,呜呜叫着在黑龙身上磨蹭,一条黑龙被蹭得兴起,缠着猫咪的腿根,下腹鳞片掀开,探出一根阳具,抵着猫咪的xiaoxue顶了进去。 “喵啊——”猫咪仰起头大叫,却被趁虚而入的另一条黑龙堵住了嘴。 “哈啊……”须佐之男也同步发出呻吟,湿透的紧身上衣下肩胛骨如同蝴蝶振翅般鼓动,他险些将束缚带扯断,跪在地上的膝盖挪了挪,才卸了几分力道。 哨兵强大的身体机能本来就会让他们在结合热时期的欲望无比强烈,精神体的满足更加放大了rou体的空虚,须佐之男饥渴得快要发疯,裆部鼓起了一大团,臀rou止不住地收缩又舒张,深色的战术裤甚至都被后xue泌出的水液沁湿了一大片。 长年累月的向哨结合以及情人之间的日常性事中,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成了谙熟情欲的模样,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荒的yinjing,疯狂地想要被填满被挞伐被干上高潮,几乎已经无法再作别的思考。 “荒,我知道错了……求你……”须佐之男胡言乱语地服软,塌下腰大张着腿,丰满挺翘的圆臀向后撅起轻轻摇晃,只求能够勾起向导的垂怜。 “不,你从来都不知道。”荒按着他的后腰,冷然道。 那边厢猫咪与黑龙一刻不停地交着尾,喵喵叫的嘴也被另一条黑龙塞满,它看起来糟糕极了,被两条龙缠得严严实实,怎样挣扎扭动甚至在地上打滚都不过是黑龙的囊中之物,只能无助地蹬着腿一次次被挺进深处,凝实的身躯都出现了波动。 精神体与本体共感,但感官也会大打折扣。须佐之男只能接收到连绵不绝的情欲信号,隔靴搔痒式的刺激却令他越发欲求不满,脑浆都要烧沸了,胸臆中的高热无论怎样喘息都无法平复甚至愈演愈烈,后xue空虚得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向导却始终不肯施以援手,甚至火上浇油地刻意避开真正需要爱抚的区域,在他腰臀处轻轻搔刮。 “呜……”快要被结合热折磨疯了的哨兵发出小动物乞食般可怜兮兮的嘤嘤声朝向导讨饶,平时为了维系威严刻意压低的音色也变得甜蜜软黏,“我受不了了,荒,求你,cao我……” 尽管如此,他却依然乖乖地攥着束缚带,不敢挣脱,然而向导郎心似铁,依旧对他的恳求置之不理,等到他的求饶声中带上了一点承受不住的哭腔,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他的腰带,将已经湿漉漉的战术裤剥下。 脱下内裤后,早已硬挺多时的yinjing弹了出来,马眼里溅出几滴透明的前液,立在腿间,臀缝中也有一道晶莹的黏滑液体顺着腿根滑落,须佐之男将腿张得更开了些,暴露出柔嫩的肛口,无需开拓已经足够潮湿,一张一合地招揽yinjing进入。 “进来……啊啊啊啊——” 荒没有做任何前戏,握着哨兵的腰长驱直入,须佐之男猝然被渴盼已久的粗长yinjing撞进最深处,又痛又爽的感觉自后xue直击天灵,竟然当即被干射了。 向导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紧紧掐着他的腰侧,拖动他的腰臀迫使他跟上并且迎合自己撞击的节奏,在因高潮而抽搐的肠道中整根抽出再齐根没入,胯骨狠狠拍在臀rou上,震得xue腔痉挛更甚。 “哈……”须佐之男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喘气缓解过多的快感,久饥乍饱,他的脑海已经被搅得一团浆糊。 但向导能玩的甚至更多。他们的精神领域在之前的引导中就已经融合在了一起,星海与沧海之原连作一片,海水与海水交汇,不分彼此,这是他们很习惯的一种状态,毕竟深度结合已久,精神梳理时他们总这么干,zuoai时也常常用来增加情趣。永恒宁静的星海对于须佐之男意味着绝对的安全感,他精神领域中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向星海海水毫无保留地敞开,然而荒打算让他知道,向导的精神力对哨兵不仅可以安抚,还可以侵犯。 星月的潮汐之力变得狂暴,沧海之原的海水被灌入的星海海水裹挟,在海面上形成无数涡流与激浪,鼓噪的浪潮与星辰牵动着整个精神领域的力量,天空上波诡云谲,无数气流逼迫着雷云聚集,云层与云层翻滚摩擦,终于迸发出了闪电。星空在旋转,星辰的力量牵引着星空中的雷云不停翻涌,雷光在云层中明明灭灭,雷声隆隆,过度饱满的水汽被罡风不断冲击着,“哗啦”一声,天地间倾泻下了瓢泼大雨,连天的闪电也随之而下。 不仅身体在挨cao,精神也被全面侵入了。狂乱的精神力原本会为哨兵带来痛苦,在向导的精准控制下,却转化成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直击大脑的极致快感。须佐之男甚至在一瞬间失去了自我的概念,他不再是他,而只是一个任由向导cao控的玩物,rou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将他完全淹没,除了向导给予的,什么都不能去想,整个人成为了情欲的容器,很快就被过多的极乐填满,奔涌而出。 “荒……嗯啊啊啊啊啊……”须佐之男崩溃地呻吟着,又被cao上了高潮,yinjing硬挺地跳动着,接连射了好几股,后xue更是泛滥成灾,多次潮吹,把荒的胯间也溅得透湿。 深度结合的过程中,哨兵与向导的情绪会不受控制地通过紧密相连的精神传递给另一方。 须佐之男从精神链接的另一侧品尝到了恐惧。 浓黑的,化不开的恐惧,被深不见底的空洞与畏葸填满。 冰冷的恐惧仿佛一支利箭扎入脑海,须佐之男猛然从过热的情欲中清醒。 他的向导是最坚韧不拔的一个人,宛如磐石般安静而沉着,总是习惯于将情绪隐藏起来,装作能够掌控一切。但须佐之男知道,他们初识时多愁善感的小向导并没有在脱胎换骨式的成长中消失,只是变得更加擅长掩饰罢了。 他在害怕什么,须佐之男并非不知道,他心怀愧疚,所以荒无论怎么折腾他都毫无抵抗照单全收,然而单单这样是不够的,荒需要的不仅是发泄,还有安抚。 “我想看着你……啊啊……”须佐之男强忍着快感祈求。 这次荒采纳了他的请求,伸手解开了吊在他手腕上的束缚。须佐之男跪不住,摔落在地,荒退了出来,一把抱起他,将他放在隔离室里一张没被他损毁的束缚床上,架起他的双腿,再度进入。 荒紧握着须佐之男的腰胯,面无表情地打着桩,他甚至衣装齐整,只敞开了裤链,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和衣领里蔓延上脖颈的薄红能显示出他也处于结合热状态,这不像一场情事,而像是例行公事的互相泄欲。 他看起来如此冷酷无情,链接在一起的精神网却分明传来了他的担忧、后怕与汹涌澎湃的悲哀,闭上眼,仿佛能看到星海上空密布的乌云与乌云中流泻而下的连天暴雨。 哨兵强大的体能伴随着脆弱易碎的精神状态,需要向导时刻安抚调节,这通常是一种单向的关系,很少有人觉得,拥有强大精神力的向导也需要抚慰,毕竟强大的精神力就意味着稳定的精神状态与情绪调节能力。 “荒,不要难过……”须佐之男挣扎着支起身子,抱住了他,一边迎合着身下的进攻,一边亲吻着荒的眼睑。 沧海之原温柔的海浪反过来包裹住了星海,雷光一次又一次地照亮了漆黑夜空。他们的精神领域这样和谐地共鸣着,抚平了数不清的汹涌浪涛与凄凄冷雨。 须佐之男尝到了一丝湿润的咸味,原本暴虐的挞伐渐渐放缓,最终埋在他体内不再动作。 荒看着明明状态糟糕还一心想要安慰他的恋人,强忍平静的外壳终于裂开,冷色双眼中流溢出忧愁与迷惘。 怎么能不难过呢? 须佐之男像一柄利刃,永远意气风发,永远锋锐无匹,而利刃出鞘时,是不会考虑自己会不会折断的,他只知向前,劈开一切挡在前方的困厄。 他爱的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作为战友,他被这样的须佐之男深深折服,作为爱人的心却疼痛得纠结成一团。 荒知道,他不该强求须佐之男为自己改变,瞻前顾后就不是他了,爱一个英雄,就注定承担这种痛苦。 他只是很害怕失去,害怕到忍不住心生怨怼,但他又深知这只是他的恐惧在作祟,他爱须佐之男的所有,当然也包括他不合时宜的、永远都会为了拯救他人不计利害的救世主情结。 “我并不是在怪罪你。”他垂下眼,“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没关系哦,荒怎么样都可以。”须佐之男捞起一绺垂落在眼前的发丝,别在荒的耳后,“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荒再次抬眼看向他,须佐之男的面颊被情欲蒸出一片晕红,顺着颈项一路蔓延至大敞的领口中,他鼻尖与胸膛都冒着汗珠,好似挂着露水的成熟蜜桃,看起来明艳生动,再不是之前那副苍白脆弱命悬一线的模样。 “我爱你。”须佐之男抱着他亲密无间的战友与爱人,直视着他的双眼,无比郑重地许诺,“荒,我会更加谨慎,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不想离开你……” 他们之间其实很少这么直白地倾诉爱语。在成为爱侣之前他们首先是默契无比的多年搭档,哨兵和向导之间牢不可破的羁绊甚至比世俗夫妻更加深厚,一抬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并不需要特意表白。但,再怎样心有灵犀,心照不宣和主动宣之于口,意义到底是不一样的。 荒心底一松,反而落下了一滴泪水,落在须佐之男脸上,烫得他微微一颤。 “我也爱你,我非常、非常地爱你。”荒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碎光,如汤沃雪,“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后盾,如果盾失去了矛,鞘失去了剑,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须佐之男眼眶一热,泪水也顺着眼角簌簌流下。荒是非常强大的向导,这样的向导根本不需要依附于哨兵,即便没有他,荒也能够独当一面,但荒情愿成为他的盾,他的鞘,他的瞄准镜与指南针,他并非铁石,又怎能不承情呢? “你不会失去我,我们要白头偕老。”须佐之男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的爱人,“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不是吗?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哪怕我迷失了,我也会顺着星光的指引,回到你身边。” 荒深吸一口气,反抱住他:“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谨慎,我在,你尽可以放手战斗,我会为你规避一切可规避的风险,我是你的向导,我可以做到。” 须佐之男倚在他肩头,破涕为笑:“嗯,我的向导是全世界最最厉害的向导~” 心意相通,结合热的情潮再次涌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住了对方,荒将须佐之男抱了起来,转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须佐之男搂着荒的脖子,热切地与他接吻,束缚床窄小,双膝不好着力,不过哨兵身体控制力强大,靠着腰腹力量稳稳地骑在yinjing上,圆臀如同骑在奔跑的烈马背上一般飞快地起起落落,后xue不停taonong着向导粗壮硬挺的阳具。 他的xuerou湿滑柔媚,牢牢裹缠着roubang,随着喘息和起落的节奏一夹一夹,很会吸。荒总算是被他逼到失态,柔弱的向导让出了主导权,上衣被暴力哨兵扯得七零八落,眼神湿漉漉的,冷白的脸颊上泛起潮红,鬓边冒出的汗水顺着遍布牙印吻痕的脖颈滑落到满是红霞的胸膛,饱满厚实的胸肌上都被他不小心捏出了指印。 “你这样……嗯啊……很可爱……”须佐之男很欣赏向导这番被蹂躏出来的凌乱姿态,一边骑他一边调笑。 “别说了……”荒咬牙道。 “就要说,唔……荒,你好像被糟蹋的良家妇男啊……”须佐之男又坐到了底,夹出一声低哼。 “那你是登徒浪子吗?”荒反击道。 “我是采花贼~专门来采你这样假装正经的小向导……” 结合热中的哨兵不太讲道理,向导一直不射让他很不满意,拧着腰变着角度榨精,荒让他夹得忍不住连连低喘,胸膛剧烈起伏,胯下也乱了章法,在高热紧窒的xue里胡乱顶撞。 须佐之男摸到鼓胀胸肌上立起的rutou,突然一拧,荒猝不及防,惊喘一声丢盔卸甲,交代在了后xue深处,须佐之男被内射的感觉一激,也绷着腰抵着荒的小腹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荒,还能再玩一次那个嘛,之前你在我精神领域里做的那个。”云销雨霁,须佐之男趴在向导胸膛上小声说,“好刺激……” 荒的眸色瞬间变深:“确定吗?就算你说受不了我也不会停的。” 须佐之男兴奋地点点头:“确定!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可是你说的。”荒翻了个身,将不知死活的哨兵压在身下。 星夜雷鸣组的组长和副组长三天之后才从隔离室里出来,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容光焕发,就是走路多少带点虚浮。这三天的影像资料被副组长封存,设下了最高机密权限,只有组长和副组长两人可以调阅。 总之,基地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安宁祥和,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须佐之男微笑着握住了荒的手,十指交扣。 无论前路多么动荡,他有他的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