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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珠

    

    刘备推开沉重的宫门,室内天光黯淡一片朦胧,低垂的罗帏随着窗外吹进的暖风轻轻飘动,将馥郁花香送至口鼻,被朝堂政务扰的烦杂的思绪在踏进温柔乡时便渐渐消弭了。他却不急着进去,站在门侧透过垂幔薄纱看里面绰约的人影,和着帘幔一同款摆的,是风动?是心动?不甚分明。兰汤潋滟,这靡靡之音是水声?是媚声?撩人心痒。刘备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合德美艳无双,沐浴时成帝常从帏中窃望。今日所为,竟效仿了那荒唐先祖,更何况温泉中不是后宫妃子,是名高天下比肩管乐的好丞相孔明,在今日早朝前,被他剥去朝服锁在温泉池子里。

    “陛下,欲丞相入佞幸列传乎?”董允冷彻的声音箭一般钻进脑中,佞幸?刘备摘下冕冠外袍抛掷一边,水中的人背着对他,听到声响腰身款摆,被水汽蒸腾的一片霞色的脸艰难扭转过来“陛下”声若游丝。

    诸葛亮很难受,因为温泉水面的高度,他须跪直身体才能避免呛水。可是清早陛下给他里外都灌了情药,小巧精制的金笼牢牢锁住前端让他不得泄身,笼上一条细细的金链缠绕过双囊,又从会阴绕至后xue,那里连着一支狐尾肛塞,肛塞顶端的小球受热震动,严丝合缝地顶住xue心,而外面毛绒绒的狐尾浸泡在水里,毛絮随水流波动轻扫双腿,酥酥麻麻的痒,情欲在他刚下水时便如洪水席卷了神志,听得背后脚步声渐远,重门拉开的声音,顾不上廉耻高声哀求“陛下!别走,亮受不住”

    短暂的静默后,是陛下冷然的声音“丞相知错了吗?”诸葛亮嘴角边绽出一个苦笑,他低头微微闭目想对抗腾升的欲望。

    “丞相”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他猛然抬头,陛下竟然回来了。

    “陛下!”诸葛亮双眸闪烁,刘备的面目无悲无喜,仍是淡淡地问“丞相知错否?”

    诸葛亮被锁在栏杆上的双手努力去抓面前帝王的冕服衣摆,他微微摇头,眼中仍有希冀“司马氏反复无常手段狠毒,如非亮,恐无人能全身而退,此不得已而为之,愿陛下明亮之心。”

    他一口气说完这许多,仰视高高在上的君王,却见他眼中怒意灼灼“朕明亮之心,亮可知朕心!”

    “陛下若仍是责怪亮有……”“住口!”一声怒喝,刘备垂目逼视“朕要去上朝了,希望在朕回来之前,丞相能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陛下!陛下……”回应他的只有宫门紧闭的声音。诸葛亮将头靠在栏杆上,喘息声越来越重,下身被金笼紧锁肿胀难言,双腕受制无法疏解,他不得不膝行向前,自虐一般去撞去摩擦砖面,可是空虚的后面在缅铃的震动下,犹如贪吃的嘴想要更多,他尝试着往下坐,肛塞深顶满胀的舒爽填满空虚,然而同时泉水漫过口鼻,慌张跪直身体,紧抓栏杆好不容易止住呛咳。不能这样了会淹死的,他趴靠在栏杆上,勉力算着刻漏声,希冀朝会顺畅陛下早些回来。

    可是很快,前面失去抚慰,热痛胀塞之感愈加明显,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挺腰将下身往砖面撞。后xue里春潮带雨狐尾滑落,又因锁链长度只端头缅铃卡在xue口而不至于掉出,温泉水比体温还要高出一些,缅铃隔着薄薄的皮肤,被热水所激更加快速地震动。

    “啊……啊……”空荡的宫殿里媚叫声清晰无比,起初还苦苦压抑生怕叫门外宫人听去,此时已经全然顾不上了,诸葛亮微微闭目长呼吸一气狠狠一坐,感受狐尾捅进一瞬间的充盈,想象在龙床上主公的龙根就是这样贯穿填满他的,再挺身呼吸,如此几番下来,双臂双腿都酸软无比,不住下滑数次呛水“主公啊主公,亮在外征讨,你却在想这些手段吗?”

    刘备走到水池边,原想先解去他手腕上的桎梏,见诸葛亮弱柳拂堤之态歪歪斜斜靠在栏杆上,知晓这一个时辰的情欲折磨已近极限,倘直接解开必然滚落水中呛水,便下水想接住他,诸葛亮侧目看见却是会错了意,虽然被情药摧折的他只想和主公尽鱼水之欢,却不愿再待在水里。

    “陛下,亮……知道错了,求陛下开恩。”刘备听他告饶,却并不如何高兴,小狐狸精得很,现在认错多半不是诚心,走近了站在诸葛亮身后轻轻抚过凝脂似的颈项。

    “陛下……”刘备解开他腕上枷锁,那枷锁不用钥匙搭扣一扭便开“孔明向来擅长奇门遁如此简易为何不自行解开?”诸葛亮微微一怔确乎如此,不知是自己对君王太过于臣服相信还是被情欲掌控竟未发觉,他泯泯唇,软声说道:“陛下所赐,亮不敢妄动。”他现在难受的紧,只想装乖一些好放他出水。

    刘备接住他疲软的身子,温香软玉抱了满怀“这会学乖了?”诸葛亮不答额头贴在刘备颈窝,出了水却直接被放在冷硬的地面上,心知陛下气还没消,可这还不够吗?

    “臣跪谢陛下大恩大德。”这句谢恩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诸葛亮说完撑地欲坐起才发现手臂早已酸软无力,试了两次竟没起身。

    “丞相谢恩就是这般礼数吗?”  诸葛亮已然明白,今日漫长只怕还要受不少磋磨,他趴在地上喘息聚力,刚才炽热的身体渐渐有了冷意,翻腾的欲望渐趋平息,交织着祥云纹理的衣摆垂荡在眼前,提醒他君臣之别,那片云在眼前晃啊晃,不知怎么透过云霞好似看见一条金龙腾云而去,鬼使神差的,他半撑起身体欲将其留住,玉珠落地琳琅有声。

    “丞相这是何意?”诸葛亮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抓断了玉佩,流珠泄地四处滚落。刘备居高临下,语中带笑:“错上加错,丞相该当何罪啊?”

    “亮……”他说不出话,连忙埋头去捡珍珠。“闻说海中有鲛人族,眼泪能化成珍珠”刘备见他跪坐在地,身子弯成姣好的弧度,粉颈低垂,几缕乌发散落,水玉的光泽迤逦在肩背,手中捧着珍珠倒真有几分像鲛人泣珠,只是湿答答的狐尾拖在地上没了形有失美感。刘备走去,解开锁链抓住尾巴噗的扯下,堵的太久小洞一时合不住凉气丝丝灌入,诸葛亮捂住肚子蜷缩起身体闷哼两声。

    “珍珠几何?”

    “回陛下,三十三颗”刘备哦了一声“这玉佩原有七七四十九颗,剩下的定是滚进池子里了。”诸葛亮心里发怵,生平第一次对水恐惧。“还不快去!”待捱到池边诸葛亮还在犹豫,身后不轻不重的一脚直将他踢落水中,池水没顶,眼中口鼻肺里具是辛辣的刺痛,他想起身头是晕的,腿是木的,两臂徒劳在水中扑腾,珍珠全数洒落,迷蒙中见刘备也下水走来,不管不顾扑上前伸手紧抓住两腿攀附抱紧,剧烈的呛咳如撕心裂肺一般,好不容易平复喘息,他哑着嗓音说道:“陛下若要亮的性命,也应将亮交付有司定罪。”

    刘备俯身,两指拈起诸葛亮下颌“朕哪里舍得丞相死,反是丞相存心气朕死是不是?”

    “陛下何出此言?”刘备再难压抑怒火“丞相出征四月,北漠深寒音书阻隔,朕不过小小惩戒你便言生言死,那朕呢?这一百多个日夜朕是怎么过的?”

    这番剖白犹如惊雷砸进心头,可他仍是不明白这并非他初次领兵,若说不听君命,早就不知做过多少回了,更何况他毫发无伤的回来了,陛下何必生这么大气。刘备看他懵懂的模样便知他根本没意识到错,想按头让他再喝几口清醒,念及他刚才痛苦的样子又忍不下心,黑沉着脸去掰他的手。诸葛亮紧抓不放,两相较劲下,错挠过刘备腿根,刘备本微勃的欲念叫这一抓挺立昂扬,诸葛亮尤不知情,挣脱手劲再次紧紧环抱住,还将脸贴在腿根乖巧讨好“亮抓住了,亮不要和陛下分开。”

    刘备不知他是不是装的,但这句话显然让他十分受用,一时竟想不到如何回话,将手从诸葛亮脑后温柔绕过,再次捧起他的面庞。

    诸葛亮抬头这才注意到繁复的龙袍下顶起一角。方才本是念主公年高怒气伤身,才出言宽慰,然而在这样的情形下却犹如勾引,偷瞄主公,发现他也有些懵,心中忽觉好笑,其实主公很好哄。

    诸葛亮大胆将手伸进衣下隔着薄薄布料握住龙根,手指灵活圈弄。“分别四月,亮也无一日不思念陛下,未及时传书让陛下忧心,是亮之错,今日就让亮来侍奉陛下弥补过失吧。”刘备心悦,却不想太快表态,只默然掀开衣袍,诸葛亮会意,解下亵裤,看着弹出来的熟悉地巨根,喉结轻轻滚动,凑进脸用小舌嘬起含住顶端,一寸寸纳入。

    诸葛亮含着玉茎深喉唇舌尽情侍弄又吸又舔,津津有声,感到端头经络跳动,刘备抓在自己脑后的手也都收紧,知晓快到了唇舌紧裹柱身使力一吸,咽嗓软rou挤压严丝合缝的与柱头贴合,同时刘备的手发力将他紧紧按在胯下,玉液一滴不漏地射在口中,一片麝香腥味,他不禁又想呛咳起来,呼吸不畅愈加难受胸口剧烈起伏,却退不出逃不开。

    抬手拽拽衣袖,以求得君王吝啬恩赐,微微后仰撤身调整呼吸,身上已经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腿早就麻了,刘备一松开手他便支撑不住往下跌坐,对淹水的恐惧让诸葛亮向他的君王伸出手,你会接住我吗?刘备没有让他失望,君王苍老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这双手形同美玉能调弦作画也能翻覆风雷。诸葛亮跌坐在池底,才发现水不齐肩平,不知是什么时候放的水。他看向刘备,对方眼中有淡淡笑意,心中一恼又是戏耍我。

    诸葛亮将另一只手也搭上刘备衣袖,软声道:“陛下,怜怜亮。”见刘备不解,贝齿轻咬下唇,含羞带怯地低声说道:“亮下面,已等候多时,望陛下垂怜。”

    刘备这才想起只是取了尾巴,前面的金笼还没解,但他此时仍不想这么快给他,一别四月,教朕好不忧心,你连封书信都不给我几个,现在问我要这要那,哪那么容易,从前是朕宠幸太过,纵得你无法无天,这次非得让你服软认错不可。

    于是挥动衣袖将他双手甩下。眉峰一聚沉声说道:“丞相私调大军此其罪一,延误归期群臣不安此其罪二,御前失仪损坏帝服此其罪三”诸葛亮越听越心凉,刘备停顿片刻又道:“认错不诚欺君罔上屡教不改枉费朕心,你犯下这般大罪还想让朕轻饶你?转身,跪下!”

    诸葛亮大惊,今天不溺死在水里,也要死在他身下了,这样想着浑身便止不住地发抖,刘备毫不留情地把他翻转过去,提起窄腰便整根插入紧窄湿滑的密处。

    “啊”诸葛亮哀叫一声,双臂打颤,这样的跪姿水面刚好齐肩,他只能费力地撑直身体扬起颈项。不等他一口气喘匀,刘备已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他心里有怨有怒,不留一丝情面,不过须臾柔韧腰身上就是一片青紫,没有章法的抽插戳刺粗烫茎头狠狠碾磨xue心,让诸葛亮神识如飞天外,纵情婉转吟哦,腰肢如风中柳绦乱摆,肌肤相亲水花荡漾啪啪四溅yin靡不堪。

    感觉心里这口闷气出去不少,刘备俯身拉起玉臂,让人倚在自己臂膀,情致温柔,出口却冷如刀剑“罚你捡珍珠,你全丢在水里,以为这样就能免罚?”

    “不……”诸葛亮哭着摇头。刘备探手握住金笼前端,用指甲搔弄小孔,激的诸葛亮啊呀乱叫,水滑的身子几乎要挣出臂弯,刘备收紧双臂,在耳边调笑:“朕从前说朕是鱼,孔明是水,珍珠出自水中,孔明当惯于采珠,捡去,什么时候捡完了什么时候解开前面。”

    “陛下……”诸葛亮随着刘备大力抽插的动作摇荡,像浪尖上的小船,水花飞溅脸上湿漉漉的一直没干过,早分不清是泪是水,眼中雾气朦胧,哪里看得清池底小小的珍珠,刘备这是故意刁难他,见他半天不动,接连数下掌捆两瓣玉臀。

    “啊啊!不!陛下,疼……”刘备不为所动,又是两掌,直将那娇rou打的软红熟艳。他出身行伍征战多年,真动起手来,手下的劲诸葛亮哪能吃得住,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水里泛起涟漪,磕磕绊绊地求饶“陛下,亮不行了呜啊……不要打呜,求陛下开恩换个……啊!”

    刘备感觉腿下硌着一物,捡起瞧来是珍珠,拿到诸葛亮眼前“孔明瞧瞧,你的眼泪化成珍珠了。”回答他的只有诸葛亮的抽泣。

    刘备收手,不知把珍珠往哪放,低头一看,丰润双丘湿红潋滟,柔嫩花心涓涓滴露,正是盛放珍珠的好妙处,刘备强硬地挤进一指塞进珍珠,诸葛亮实难忍受手脚并用往前爬,刘备跟着往前猛然一顶,诸葛亮只觉肠壁都要被顶穿,手下一松懈,栽进水中,温泉水灌进鼻中好不难受,刘备挺军鞑伐并不帮他,诸葛亮扑腾出水面,眼睛睁得很大,水光盈盈的唇大口呼吸着空气,眼泪和泉水涎水一并流下,整个人湿滑得好像真是海里的小鲛人。一颗珍珠硌在掌心,唇齿张张合合难耐地哭出声,又被刘备顶弄得破碎跑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刘备听闻身下频率微缓,力度却不减,一下下深凿xue心要破开那处似的较劲“孔明的眼泪能化珍珠,你光哭不捡,珍珠越来越多,捡到晚上也捡不完咯”诸葛亮怕了他的奇思妙想,不敢想象真要做到晚上,于是不再告饶,贝齿把下唇咬得嫣红如玫瑰花瓣,一点点向前摸索,但没爬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有时候刘备顶得太深,酥麻的快感过电一般流走全身,诸葛亮被cao的失神,使力攥紧手心,借散落捡回的珍珠挽回神智,一颗一颗,手中越来越多。所感所见到处都是绵软一团像是虚的,而手里这yingying的小东西是实的,他停下来手掌磋磨,想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像黄巾撕裂穹宇,从此山河破碎,星河坠落,主公雄姿杰出与他相知相守,他们共同将破碎的山河一点点拾起缝补重建。

    想到这里,诸葛亮动情地说:“陛下,最大的隐患,额啊……司马氏已……已除去啊啊呜,其他的……都都啊,不足为惧,江东那遣一上将……啊啊陛下,轻,轻点……”

    公事公事,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想这些吗?孔明辅朕登位扫除群雄安定天下,外能御敌内能理政,即便做着与合德无二的事,孔明也绝非佞幸,只是朕今日要做昏君。

    刘备将诸葛亮窄腰往上提了提,更猛烈地碾压,诸葛亮再说不出完整一句,娇吟和水花一样被拍打的稀碎,力气在快速流失,眼泪潺潺不断,手下松滑,好不容易捡回的珍珠又被水带走了,他用力挣扎跪爬着去捡,刘备却紧窟着他的腰往自己阳具上钉,不知过了多久,臀上酥麻的痛意似乎加重了,他哀哀呜咽两声,感到大股灼热如水流般冲进身体深处,张着口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也哑掉了,眼前天旋地转,这一次他没有落进水中,倒在君王的臂弯里,他强撑着最后一点神识,痴迷地望着刘备“陛下放心……亮不会……再离开陛下了,陆伯言……惧缩广陵只需……”

    刘备低头噙住两片唇瓣,不让他再说下去,轻含细吻舔去血气,轻轻解开金笼,备受折磨的玉茎在他掌中抖动,可怜兮兮的吐出水液,诸葛亮眉头紧皱已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