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笼子(鹰架放置/喂食器灌食/边喂食边被玩具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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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珊瑚岛被终年盛行的信风包围,常常流经的暖流使得岛屿温暖如春。繁盛的植被遍布海岛,其间错落的富丽建筑即为一簇簇盛开的欲望之花。 以亿为单位的金钱在这里砸不出一滴水花,转眼就成为赌桌上的琳琅筹码和床笫囚笼间的浪荡情欲。 黑珊瑚岛的传说神秘而又靡艳,在极致顶奢的圈子里悄然流行。 萧荣景将敬之寄养在岛上,已经一周没亲自见过他的小宠物了。 “听说敬之最近心情不太好?” 温世敏摸了摸鼻子,避开萧荣景的目光:“敬奴正在换羽期,性子比较敏感,您可以多陪陪宠物,主人在身边,或多或少能安抚宠物的情绪。” 萧荣景之前为顾敬之定制了禽鸟类改造服务,顾敬之接受改造的整个过程都被记录成视频,萧荣景即使不能登岛,也会每天观看。 温世敏带着男人来到一座玻璃温室,阳光穿过剔透玻璃落在高大的植株上,又顺着宽厚叶片倾泻而下,叶隙间辉光闪烁,将整个温室映得光怪陆离。林叶间影影绰绰地挂着许多鸟笼,间或有鸟鸣声响起,却让玻璃房子里显得幽谧而深静。 在翠色簇拥间,矗立着一座几乎碰到玻璃天顶的巨大鸟笼,纯金的色泽在碎裂的日光下熠熠生辉,精雕细镂的花纹虬曲盘结,沿着笼身蔓伸,金色的花朵与藤枝流泻向下,拱卫在笼门左右。 这只鸟过于贵重,笼门钥匙由温世敏亲自保管。 在笼子正中摆着一座半人高的鹰架,顾敬之跨在架台上,就这么静静站着,他一条腿被曲折绑缚,另一条腿艰难踮地,用力绷直的肌rou凝成优美的线条,显得腿笔直精健,一枚镣铐拴住精致的脚腕,绳链另一端焊死在鹰架台上。 顾敬之的双臂垂向身后,但肩膀以下的部分已经失去了人类臂膀的形状,而是被一对黑白色鹤翅替代。 这双与他曾经的手臂一样修长颀美的鹤翅,并非用来飞翔,而是生来就要被扭曲折断的。 那日他的手指被收拢成锥形,纤薄致密的膜从指尖开始向上绑缚至肩,接着便有人造肌rou与皮肤将之包裹成更加修长纤美的形状。 “顾先生的手臂很美,很适合做成翅膀。手臂上的神经末梢已经移植到人造肌肤的对应位置。”工作人员点开当日手术的视频,端到萧荣景面前讲解,“我们发现顾先生大臂内侧比较敏感,大约对应着这个位置。”工作人员用笔在空中虚点,带起气流微微扰动撩过鹤羽,双翅便微不可察地轻轻颤动。 三对金环从翅骨上并排依次穿透,链接着每对环的金链收得极短,双翅便被牵引着扯向后背,不得不以一种极为辛苦的姿势尽力并在一起,酸胀的肩膀尽力支撑着双翅,稍稍松懈便会让金环拉扯血rou,骤然降下撕裂般的疼痛。 即使如此,他的背颈依旧是笔直的,同时胸膛挺起,尽力向前抻去。 圣洁得像是一座受难的白鹤像。 萧荣景难能可贵地一笑,走到顾敬之身前,抬起他的头:“很适合,漂亮的小鸟。” 顾敬之抬眼凝视面前的男人,只片刻便垂下了眼睫。 萧荣景无视他眼中的屈辱和隐痛,拇指挑开他微阖的唇,向里探去摩挲着穿透舌尖的链子。 他能感受到顾敬之的呼吸非常轻缓,平稳的气流甚至有些微弱,即使在紧张状态下,胸膛的起伏也非常克制。 温世敏赶紧说明:“之前注射的药物使敬奴的会厌暂时失能,气道与食管间缺少阻隔,敬奴适应了很久,现在呼吸勉强不会被呛住。” “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是短暂影响声带,不过停药后这些身体机能都会恢复。” 有喜爱鸣禽的客人指定在宠物鸟的气管处植入声管结构,使宠物鸟即便不能说话也能发出悦耳的鸣声。但萧荣景显然不热衷于此道。 助手拿来一支去头针管,约两公分粗细,却有将近三十公分长,柔软的硅胶包裹着尖端小口,里面盛着乳白色胶质物。 萧荣景看了看腕表。 “喂食时间到了,萧先生。”助手贴心地将针管,或者说喂食器,递给萧荣景。 萧荣景在视频中见过工作人员给顾敬之喂食的样子,他有时候不配合,便由人工喂食改为更加粗暴的机械喂食。 “乖,喉咙打开。” 顾敬之被抬起下巴,看到喂食器探近,适应了一周的咽喉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乖顺地接受喂食器探入。最初一两天他总会被营养剂呛到,不堪痛苦的喉rou自觉地学会了辨别喂食器的方向,舌尖也轻拨管身,将喂食器导向正确的腔道。 “鸟类的食道不能自主蠕动,只能靠地心引力让食物坠进去。对敬奴的食道用药后也达成了类似的效果。只是敬奴对吞咽还不熟悉,自主进食肯定会呛到,目前只能灌食,让喉口熟悉食物进入的感觉。” 顾敬之抻直脖颈,将头抬到合适的角度,以便让喉腔与食道形成一线,接受喂食器的侵入,雪白而修长的脖颈微昂,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鹤。 塑料硬物探入得十分缓慢,萧荣景为了给爱宠喂食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但此时他手头有意偏转,偶尔会戳到敏感的管腔。顾敬之适应了一个星期才勉强习惯喉腔深处被侵犯的恶心,如今又因为这样的戳刺难受得浑身颤抖。背离生理反应强压下排斥感令他眼眶湿红,平常淡漠的双眼里透出痛苦的神色,他想向后缩以逃避这种折磨,却在男人充满威压的注视下生生克制住这种冲动。 萧荣景一手轻轻抚弄顾敬之的头发,似是在奖励努力求食的雏鸟。 极长的细管进入食道,食指与中指夹住喂食器的底托深入口腔,指关节抵住了顾敬之的上颚。 之前的喂食从来没插这么深过。 随着拇指用力,营养剂被一点一点推入食道,与此同时,顾敬之身下传来机械震动的轻响。 在被贯穿食道喂食的同时,链接在鹰架台上、一直深埋于双xue间的假阳具活动起来。 在长期调教中蕴养得敏感至极的两口红xue不知廉耻地兀自吮吸,层叠快感细浪一般拍打在濒临崩溃的身躯上。 灌食的痛苦与身下无穷的情欲交叠,生发出强烈的羞耻感,紧绷的身躯微微痉挛,支撑身体的脚尖用力到发白,连柔顺的羽尖都在轻颤,顾敬之一时放松又扯动了翅上金环,剧痛之下不得不调整姿势,身体坦荡暴露,仿佛是引人把玩。 一管营养剂灌进腹中,顾敬之丝毫没有进食的感觉,胃袋却已经半饱,这种感觉很难受,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承装东西的容器。 萧荣景迎合着电动玩具的节奏,浅浅地用喂食器cao弄了两下顾敬之的食道,才大发慈悲般地将塑料管抽出来,顾敬之抬脸向前探,竟是有追逐挽留喂食器的意思。 喂食器离开口腔,牵起一丝水液,与此同时,下身震动抽插的yinjing也停止了活动。 一直积累着快感的身体骤然空虚,顾敬之都没意识到自己轻扭着腰肢,向后把两根东西吃得更深。 从温世敏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含着冰冷阳具吮动的xue眼汁水淋漓,将鹰架台上都濡上了水光,他笑道:“新的小鸟经常会有不愿意进食的问题,这样做他们会更加享受喂食时间。” “敬之确实很享受,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萧荣景揩去顾敬之眼角沁出的一点湿意。 顾敬之克制着眼中的欲望,尽量让自己不露出低贱的表情,但小笼子箍住的玉茎已经挺起,隐晦地吐露着身体的欲望,被有意忽略的换羽期的麻痒令他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