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玛恩纳/驯马该用什么
书迷正在阅读:绿帽癖的适配性(nph)、被调教成狗的校花、荷香记、大小姐奴妻接受管教(训诫/虐身/凌辱/略重口)、自救指南(np)、gl百合短篇合集、入梦随纪(鬼怪/人外古言H)、在猎人世界流浪的普通人【全职猎人乙女】、浪荡子的白月光(futa)、世间独宠你一人(futa)
杉深浅坐在床边,盯着琴酒。 他没有任何表情,摸着自己脸上的青紫,慢慢按压发疼的血rou。琴酒背对他蜷缩着,看不出睡没睡着。 他的目光透过被子和长发,寻找对方的脖颈。 “……你在看什么?” 琴酒回过头时,杉深浅已经换上一副笑脸,小声嘀咕:“想个办法呗。总不能让我的刀发现我被你打了……” “发现会怎样?” “我下令的话应该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呃,天天看别人冷脸也挺烦的是吧……” 琴酒:“……” 他很想嘲笑杉深浅,但是一想到这人坐在这苦大仇深地思考他和一堆刀子精的关系,他就觉得……有病吧,cao。 “我对和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打好关系不感兴趣。” “但还要一起走一段呢,该好好相处还是好好相处……要么我再拽个脾气暴躁的然后把锅甩给他……” “脾气暴躁。” “不是说你!呃,算了,”杉深浅捂脸,“我的意思是,强jian别人之后挨打是正常的,所以我现在再拉一个一定能甩锅——” “你,”琴酒用一种质疑杉深浅整个人生的语气说,“觉得你对我不是强jian?” 杉深浅表情僵硬。 好像,大概,也许,呃,嗯。 “……但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杉深浅痛苦地抱住脑袋,耍赖,“反正你都答应我来这边了……也不能说完全不自愿嘛……” 琴酒懒得和他再叭叭,拽过被子,忽然又抬头:“说到答应你,你为什么不找个那种正义的、坚决和人类站在一起的、听说有人受苦立刻就会来的?这种角色很难找吗?” 杉深浅:“……你说得对,但这是个抽卡系统……它不日完这次是不让我抽下一轮的……你是我的抽卡一发命中的命中注定……” 琴酒:“……滚。” 杉深浅在又升了一级的系统上戳来戳去。 烛台切对应道具,青江对应yin纹,次郎太刀让他能在另一个世界碰到东西,而虚让他能伪装成别人的姿态。这些能力仔细想想似乎有点对应关系,所以把琴酒拽来后,出现的能力是战斗类就不奇怪了。 ……个鬼啊,他要在色色系统里战斗什么啊,“在另一个世界里能获得战无不胜的力量”是什么啊。 杉深浅大脑空空地看了这玩意一会,开始求系统给他找点正义值高的人出来。系统依旧没有搜索功能,至于抽卡…… 杉深浅捏着眉心想了一会。 好像,似乎,还是手游保险一点。抽手游原本的卡池应该问题不大,要是真的找动漫里的正义人士,那可就要小心一发抽卡下去把毁天灭地的大boss拽过来了。 而且,手游有一个好处。 他的能力是“以这个世界的其他人的面貌现形”,但手游里,抽卡的玩家往往也有一个面貌,他可以用这个。 “疾病肆虐的虽然有点危险但好像还不至于立刻末日的世界里,主角是医药公司的战斗指挥官……等等什么医药公司有战斗指挥官……算了,然后卡池角色都是各个地方的……” 他忽然顿住了。 这次是三选一,很正常,之前的抽卡其实都是三选一,比如抓青江那次卡池里其实还有三日月;但人选不太正常。 第一张卡:玛恩纳,金毛马娘……不是,马男,虽然看着是个社畜其实也是个社畜,但是个很能打只是在摆烂的贵族,是游戏卡池里的角色,特点是令人安心的输出,好,这个很正常。 第二张卡:埃克提尔尼尔,学原的萨满被邪魔吞噬,最终变成了混沌的本能,是关卡里的boss……等一下,等一下。 “你在手游里也不止抽卡池角色的?!” 杉深浅,觉得自己抽刀剑乱舞的时候没把敌方抽来真是太幸运了。 他大脑发光了一会,颤抖着小手选了玛恩纳。 他有什么办法,比起和已经变成关卡boss的东西zuoai,还是迫害倒霉社畜吧。 玛恩纳看看面前的博士。 对他而言,目前的时间线是他刚和有战斗指挥官的医药公司签约入职,而对方的“博士”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开口就是致命言论,比如邀请他去另一个世界保卫人类,过去的方法是zuoai。 社畜冷笑。 社畜熟知职场性sao扰,并觉得这个sao扰太异想天开了。 “是这样,”面前的博士言辞恳切,“其实我也刚来,我觉得这里也不怎么安全,我们速战速决——” 玛恩纳是一款请假的社畜。 社畜在假期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扰他休假的人,即使是上司。 他选择敲这个博士一剑鞘。 杉深浅看看系统。 系统说他的能力是在异世界战无不胜。 嗯,嗯…… 这种play可是你自己选的啊,玛恩纳。 “要打我奉陪,但这样可没什么意思。我送你个礼物——”他果断抓过一枚yin纹,“你每次攻击,我都只会回应一次。但是,我对你的攻击会给你带来快感。试试看?” 玛恩纳的耳朵抖了抖。 他们此时身处一处荒野。虽然没有其他人靠近,但依旧是光天化日。在这种地方,进行对决很正常,进行职场性sao扰…… 他隔空敲了对方一记。那不能算真正的攻击,仅仅是用剑身带起风。 对方捡了根草叶,回了一记。 切开剑风,重重落在他身上的一刀。 没有伤口。疼痛并不清晰。但另一种东西在他身体里炸开,他倒吸一口气,只觉得那种东西从脊骨顺着尾巴蔓延,双腿顿时变得僵硬。 ……喂。这能算是源石技艺吗……不,算了,反正这个世界就是充斥着各种意外。 他拔出剑。 那是个明显的战斗动作。当然,他不该在这里把他的新上司砍了,但此时,他有种战士的直觉。 这个人不会被他杀死。 ……所以会发生什么? “呃……” 攻击被什么看不见的事物挡下。剑人砍在对方身上,像是敲在黏腻史莱姆组成的护罩上,发出奇怪的水声。而对方的每一次回击都像抽打又像暧昧的玩笑,让人呼吸急促。 对方在打他。 鞭笞膝盖和大腿,留下看不见的痕迹,催促每一根神经燃烧,直到他焦躁地甩动尾巴。 这家伙不对劲。 他不该再打下去了——但事实上,他也逃不了。试图后退只会获得更强力的抽打,以及一句轻飘飘的:“要跑了吗,临光?” 他深吸气。 根本看不见对方的防御是什么。他好像在对一团粘稠的空气挥剑,巨大的阻力压住他的剑身,让动作迟滞。越是激烈地挥砍,就越只会得到回传过来的、激烈的快乐。 简直就像他在自己殴打自己一样。 杉深浅敲这匹马的小腿,听对方急促的喘息声。靠作弊打赢一个战士的感觉并不好,但靠作弊俘获一个性对象就不同了。 他向前走,尝试抓住对方的手腕。他不该成功,但他成功了。 玛恩纳骤然瞪大眼。 那根本不是躲不开的动作。但是,仿佛有什么限制了他。只要对方想这样,他就不得不配合。 他被对方抓着手腕重重按在地上,后背在枯草间撞得发麻。 “你——” “你打不赢我,”对方陈述,“怎么,你原本以为我是可以正常战斗的对手吗?那你错了。” 对方抓住他的耳朵把他拽起来,翻过去。那本该带来痛楚,但此时 ,他感觉到的是一阵可怕的酥麻。耳朵忽然变得炽热柔软,后颈跟着升温。他骤然喘了口气,眼前发白。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但谁让你攻击我呢?”这人强迫他跪趴,用力抽他的臀部,火热的感觉立刻顺着脊骨上涌,“当然,我也不想侮辱你的,但谁让你忍不住呢?” 什么叫……忍不住…… “呃……”脑袋被按住了。好晕…… 压迫感变成了性快感,于是受击和落败会带来愉悦。他被按在荒地里,惩戒式地殴打,并因此全身发热、思维朦胧。 忍不住是……这个意思吗…… 杉深浅忽然抓住他的尾巴,抽他的性器。 “呃——唔、唔……” “射了?” “……”玛恩纳喘了口气,“唔……你还真麻烦啊。” “哎呀。你连屈辱都感觉不到吗,临光?” 玛恩纳被他按着脑袋强迫跪在那,脑袋磕在地上。但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激动。 这匹马在嗤笑。 “怎么,你输过很多次?” “也许没有。”玛恩纳顿了顿,“呃……也许也……有过吧。你这种好像根本打不赢的东西,也不是特别罕见。” “那也无所谓,会字面意义上地cao你的就我一个。”杉深浅抓过系统里的模型,毫不留情地开干,“你需要记住的也只有我一个。” “呃——咳,唔……什么……”玛恩纳显得有些困惑,毕竟从他的视角,博士的身体还好端端站在他身边,“……你很生气嘛。就因为我想给你一剑鞘?” 他在嘲笑杉深浅。不过杉深浅想了想,觉得因为这事折腾人确实值得嘲笑:“没什么,我只是尊重你自己选的play。” “真的?啊、啊……等,唔……你……”杉深浅又给了他脑袋一记,紧贴着大脑炸开的快感冲掉玛恩纳的话语,“呃……脑袋,啊……停,唔……” 杉深浅是不可能停的。他捏那双耳朵,蹂躏金发和尾巴,拽得玛恩纳软倒下去,蜷起身,小声地抽气。 感觉不到痛。所有的感受都是挖着神经的愉悦,他的身体整个变成性器般,只要对方动手就会颤抖着高潮。脊骨被可怕的信号占满,脑袋……脑袋完全…… 被对方的手控制着。 那只人类的手将他的脑袋压在地上,于是一侧残留着摩擦的痛楚,一侧将所有痛楚化为快乐。 “你输给我了,玛恩纳。彻底地……呵呵。” “我,呃——啊……” 无法申辩。说不出完整的话。这个太…… 对方从他手里抽走剑柄扔到一旁,随即一脚踩到他手上。 “啊——啊……” 手指在痉挛。指骨被碾压怎么会这么…… “你看,你受不了的。你的身体会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你喜欢被我扯着缰绳——”对方抓着他的头发拽起他,“啊,高潮了?” 他真的觉得这人在生气。只可惜,他没办法分析这件事。 他高潮得太厉害了。 杉深浅拨开他被泪水打湿的金发,屈起指节,弹他的额头。 “啊——啊啊……” “落败很舒服,对吧?” ……像一团黑色的恶魔。 玛恩纳强撑着摇头,立刻,脑袋被踩进了地里。 他的身体颤抖着,又一次痉挛起来。 “你看,”杉深浅玩着他的尾巴,慢悠悠地说,“你会记住的,你在我面前是个败者。你需要服从我,来换取快乐。……我会让你记住的,玛恩纳。” 这么说着,他看了一眼系统。 ……屈服度37。 ……干,忘了还要攒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