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次郎太刀/很难评,总之血呼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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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面无表情。 他和青江、次郎一起在这待了半天,现在的想法就是,哦,审神者是个怪物,而你们都知道。 同僚情谊呢,没那玩意是吧。 他干脆坐在一边休息,直到他们的审神者将注意力转向他们。 “啊,”次郎太刀趴在触手墙上,露出有些暧昧的笑意,“您感觉如何?” “你也是在等我恢复这个状态吗?” “哎呀。我可没和谁串通,不知道是不是‘也’……但是,我确实是在等您。”太刀扬起唇角,“无论想做什么,总该用原本的样子。在您眼中,我是什么样子?” 触手忽然卷过他,将他吞进墙壁。无穷的触手从四面八方挤压他,将他牢牢限制在狭小的空间里。他动弹不得,腰部被死死卡着,就像各种剧情里会不知为何而卡住的倒霉主角。 触手蒙住他的视线,黑暗里,他反而放松下来。 “您生气了吗?”他低声笑着,偏头蹭蹭触腕,“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只是在玩……呃,呃……?” 触手抽了他屁股一记。 不算疼。暧昧的抽打接连落在臀部,故意对着性器用力。次郎太刀闭了嘴,垂下眼,将漂亮的眼睛贴近触手墙壁。 “嗯……疼、疼啦……好好对人家嘛……”他故意撒娇恶心触手,“咿……” 触手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没有扩张,带着拉扯和撕裂感,疼痛让他闭紧嘴,眉头皱起。看不到身后令他本能地不安,但刀剑的顺从又压制了他的反抗。 他在黑暗里死死盯着更深邃的黑。 能量在修复他,就像正常情况下审神者的灵力修复刀剑。这对他的存在而言太正常,以至于触手都显得没那么奇怪。他确实不觉得有什么——使用者不是人类很值得奇怪吗? 触手在蠕动,缠住他的腿,掰开臀瓣,触腕硬生生往里挤,压到内脏。 他无声地吸了口气。 “真过分啊,审神者。”没有任何伪装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到带着不满,“我亲爱的主人,刀是要好好珍惜的……” “你看我笑话。”触手挤出一句。 次郎太刀:“……” “你看我笑话!”触手在他身体里弹了一下,“你们都在看我笑话!” “因为好看。”次郎眯起眼。 “……喂!” 他吃吃笑着,仰起脸,向墙壁伸手。触手缠住他的手腕,他便抱住手边最粗的触手,慢慢呼吸。 “嗯……填满了,好多……里面,真深入啊……你是该被从神社驱离的妖鬼吗?还是说……”他睁开迷蒙的眼睛,带着笑意低语,“你只是想去神社寻求帮助的人?” “你说什么神社呢……” “又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次郎的声音再次变得委屈巴巴,“你呢?你和神社有关吗?” “没有。我不需要别人来颂扬我的名。”触手不屑一顾,“我会做我想做的事。” 他拉扯被触腕捆住的刀,拽到仿佛四肢会断裂,继续在里面狠狠地捣,像要把对方的内脏搅在一起、混成一团。次郎在疼痛中吸气,但几乎一声不吭。 那甚至不是一种忍耐。 触手分辨出他唇间的笑意。 他像在包容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并不在乎自己的躯体在对方手中,也不介意被如何蹂躏。触手的感情只会在他身上留下一片彩妆般的红,最终,他还是会愈合。 他喘着气,慢慢道:“哪有你这样,做了壁xue,却搞这种事的……” “有机会再说壁xue的事!”触手按住他,扯开他的腹部,拽出他的内脏。这些步骤完全没有思考——这就是触手怪此前日常做的事。 次郎狠狠咬住他。 冷汗浸湿了刀剑的身体,然而,抬起的眼睛燃烧着笑。 讽刺、怜悯,又带着神明般的宽恕。 “呵……”他用带血的笑意回答触手的凌虐,“真是……恼羞成怒啊。” 触手拆下他的骨头,扎穿他的胃。肺里充满血液,声带也被黏液包裹。次郎依旧睁着眼,像一柄不会发声的刀。 他被拆解,然后重生。 他被折断,然后重铸。 他的呼吸微弱,但永不间断。 他看着它—— 像塑像在注视绝望哀嚎的恶人。 他不是佛刀,也不是一直供在神位的那把。但当无数醉了又醒的人从他身边走过,留下的是微笑。 仿佛永恒的微笑。 “……啊,”从满是鲜血的喉咙里,他的声音对触手开口,“宣泄暴力后,您要如何?从别处受了委屈,迁怒于我后,别处便是好的了?审神者啊……我的主君,我的挥刀之人……你在为何不安、为何焦躁?” 触手将拆下来的碎片放在一起,让他像个模糊的人形。 他被鲜血浸泡的黑发亮如绸缎。 “……如今,您获得了什么?疲惫、空虚、扩张的不满和愤怒?”他摇头,“即使如此,我是您的刀。您需要我,而我在。” 触手垂下来。能量在恢复刀剑的身形,重新编织那身和服。 “我……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好简单的一句话。好简单的事。 次郎太刀眨了眨眼。 “嗯……”他忍着笑回答,“也许您可以先转移一下注意力?毕竟,您盯着他也不会让关系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