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手动脚就只有一人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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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管如何尝试着迈小步,腿间的酸软也都形影不离,余烟稍微有些后悔——不该让他们一次性做完的,被摩擦过度的xiaoxue和腿根都仿佛不属于她了,连带着两腿也面条似的软着,真得扶着墙才能稳住步子。 “怎么了,太舒服了吗?”丈夫带笑的声音透过电波,愈发温柔。 “嗯……太多了……”不管是roubang还是jingye…… 余烟慢悠悠下了楼,一边跟丈夫聊着这家小旅馆,一边探头去找月亮。 温泉仍旧冒着氤氲的水汽,而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圆月如盘,盛不住的青白月光犹如往夜色中倒入的牛乳,她瞧着变幻莫测的水雾,深吸一口气,夹带着草木香的淡淡硫磺味涌入鼻腔,冲走了她的错觉。 “我觉得屏风很好呀,”余烟靠着廊柱,悄悄打了个哈欠,“再画个百寿图之类的?不过佛珠也很好,送起来方便一些……” 两人说了好半晌,终于定下要送的礼物,而黎思白则叮嘱她早点睡,今晚可不能再zuoai了。 “不会啦……我都上了药,跟他们说不许把药都蹭掉。” “那就好,”黎思白轻轻亲了她的耳朵一口,“要是敢动手动脚,就只给他们一个名额,让他们自己打去。” “怎么这么坏呀。” 余烟也笑着亲回去,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她瞧着月光下如梦似幻的温泉庭院,暂时按下回房间的心思,慢悠悠地沿着回廊散步。 虫鸣啁啾,被风吹动的柳枝互相抚慰似的摩挲着,发出“沙沙”的低语,她已经许久未曾听见这样和谐的演奏,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也便听见随着风飘来的声音。 “怎么,难道要我随便从学校拉个女的去吗?那丢的可不是我的脸。” 是……时酌?毕竟霍巡和尤羽珖在房间里打着游戏。 以往总是游刃有余、带着笑意的嗓音夹带着恼怒,余烟不自觉停下来,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去,他又开口了:“我都说了没兴趣,不是已经见过两个了吗?” 她的心跳漏了两拍,耳朵更是反射性地捕捉着空气中的动静,甚至都能听到气急的笑声。 “哼,你打得什么算盘自己心里清楚,别找那些借口。” 接下来就是一阵诡异的安静,余烟正犹豫要转身离开,拖鞋落在地上的声音猛地响起,吓得她一激灵,要跑走已经来不及了,而周围更没有能躲起来的地方,她只得僵在原地。 “jiejie?” 转过拐角就见她惊吓似的瞧着自己,时酌反射性地往身后看,可除了空荡荡的月色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男生太高大了,逆着光时余烟都看不清他的脸,她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目光慌乱地移到他握着的手机上,嘴里嗫嚅着,“我不是故意……” “……你听到了?”时酌歪了歪头,散开的狼尾投下的影子让他愈发像是满月之夜就会变身的狼人,语调也还未从恼怒之中恢复过来,完完全全就是在威吓。 “只有……两句。”余烟反射性缩了缩脖子,明明对方年纪比自己小那么多,她却像是犯错的学生那般,在班主任面前支支吾吾,就连手心都出汗了。 她恍惚间都能听到时酌的后槽牙摩擦发出的“咔哒”声,本就揪紧的心脏缩成一小团,而时酌终于伸出了空着的左手、摁在她的肩上。 “唔——” “别怕,jiejie。”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我没有生你的气。” “真的……?” “嗯,jiejie有空吗,陪我喝点。” 他的吐息比起温泉雾气还要暖热,圈在腰间的胳膊太过有力,简直是要把她融化了揉在怀里。 “可以……” 时酌搂着她的腰去了小餐厅,那儿的柜台后边堆叠着不少酒,他取出两罐银色包装的啤酒,修长的手指像是要把上面的闪光摁掉似的,余烟瞧着他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 “还是jiejie想喝冰的?” “常温的就好。” 接过他递来的啤酒,余烟都有些担心500毫升的量自己喝不完,但还是乖乖跟他返回了中庭的温泉区,又学着他的样子坐在温泉边上,双脚只差一点就碰到了热乎乎的水面。 时酌把两罐啤酒拉环都拉开,默默自己仰头灌下好几口,余烟眨巴双眼、捧着啤酒罐小口抿着,清新的麦香让唇舌都放松下来,她一直紧绷着的肩头也情不自禁松开。 “是……是被家里催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