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现世篇 (反攻 坐着roubang自己吃进去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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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管事一边问着医生,另一边眼睛一直盯着女人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 “身体里中的蛇毒含量不大,昏迷只是蛇毒暂时麻痹了四肢,休息一段时间再吃点药就没事了。”明明是让自己来救病人的,可是这眼神和心思是完全不在病人身上,医生也只当看破不说破。 听见南京没什么大碍,一直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女人总算是把眼睛睁开了。 管事送走医生之后,现在房间里一下就只剩下管事,女人,以及昏迷的南京。 管事其实现在就想开口问女人是不是现在恢复正常了。但在经历完那个浑身都是鳞片的道长之后贸然把这些话说出来显然是不合适的。 而女人直接无视站在旁边的管事和躺在床上昏迷中的南京,自顾自地居然开始吃怀里的东西。 “小姐……嘴里吃的是什么?”这无视别人的本领倒是和以前一样,管事有些疑惑只能先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下。 “她给我摘的果子。很甜,尝尝?”女人嘴上问着管事,手里红艳艳的小果子可一点没有想要递出去的冲动,一个接一个地往自己嘴里塞,好像那东西好吃的都不舍得给人一样。 救自己的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女人这就已经不管了自顾自地吃起来了?这怎么看也不像个恢复正常的人。 “不,您吃就好。我……”管事刚开口婉拒想好好聊一下女人被“辟邪”的事,谁知道女人直接借口天太晚了,要回房间休息。 而他居然还真让开了身子,让女人自己回房间了。 不正常不正常,这绝对是不正常了!女人之前看到他都不敢跟对视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居然能这么坦然的从他旁边走过去! 但是怎么可能呢?一个傻子居然真的能在一夜之间变得像正常人?管家回到自己房间里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行!这种情况不能再放任女人了!管事的迅速就做出了判断,要将女人暂时锁起来直到老爷回来。 对了!锁!今夜女人的房间他上锁了没有?管事猛得拍向脑门,刚才的一切都实在太惊奇了,他根本反应不过来,于是在刚才并没有给房间上锁! 一想到如此管事的连忙冲上楼来到女人的房间,出乎意料的即使没有上锁,女人也并没有离开房间,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坐这。 但……一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明明他见到南京急吼吼地抱着女人逃出大厅,可最后昏迷的是南京。再比如,女人面对南京昏迷躺在床上居然毫无动静,还能悠闲地吃果子,明明之前两个人的关系是非常好的。 以及刚才在荒野上见到他的第一眼,那个充斥着怨念像蛇一样会死死缠住你脖子在你最恐惧的时候狠狠咬下去的眼神……完全不像之前的那个傻子。 该不会……女人是被那道长嘴里所说的蟒仙上身了,现在也是妖怪吧? 管事带着迟疑的脚步缓缓推开门走向女人。而女人就像是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一样,背对着管事一件一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美丽的后背和曼妙的曲线。 见女人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管事猛的回头,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而他的动静也似乎终于让女人意识到这个房间有人存在了,可女人脱衣服的举动并没有停止,甚至……女人还转过身来盯着管事笑了笑。 这笑和平常那傻子的笑容是不一样的,极具魅惑的红唇从女人嘴角上扬,而女人穿着半遮半掩的衣服从床上起身来到管事的身边,单手轻摸上管事的肩膀。 “深夜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女人面上谦逊有礼,但身上却只有那么一两片的布料遮挡,这种别具一格的风味让管事赶紧后退一步离开女人的手。 “您…现在病好了?”管事别过头不看女人,语气却有些紧绷。 这种类似于紧张的神态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这样的人身上的,他应该是那种淡定自若,面临一切风波都游刃有余的人。可今晚一切都发生得太神奇了,由不得他不谨慎起来。 “我有什么病?”女人疑惑地歪了歪头,一边步步靠近管事一边好奇地问道。 “…如果您病好了,我马上禀报老爷让他回来看你,我相信老爷会开心的。”女人能恢复智力是大事,但未必是好事。管事是宅里唯一知道老爷对女人看法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老爷不一定心里想看见女人恢复智力,不然也不会把那符纸给他。 “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这一次被道长施法之后脑子清醒了很多,就是我这里好疼啊……你能帮我看看吗?”女人笑脸盈盈,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傻子木纳怕人的样子,有的只有属于一个成熟女人的风韵。 “您疼的话,我再叫医生上来。”管事拒绝的很干脆,但拒绝前下意识吞咽的口水显的并没有让人多相信。 “不行,我这里疼得很厉害,你必须好好帮我看看。”被拒绝了,但女人并没有放弃,反而拉着管事的手就摁在自己的胸上,一副真的就是单纯痛的样子。 被迫感知到手下的柔软,管事终于扭过头正眼看了一眼女人。这一看哪里有什么伤口,完完全全就是粉白的嫩胸在他手下,管事刚开口想问女人为什么要骗他。 却见女人低头轻轻舔了一口他的指尖。 恢复记忆的女人每一个动作都小时精心构思过的,把单纯和魅惑结合在一起,再加上那张变的有灵气的脸庞,管事不由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燥了。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又一次听从女人的话,把女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正在慢条斯理的解他的衣服扣子。 管事就像是猛地惊醒,一把将女人摊开到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女人也不恼怒,只不过转头在管事的桌上看到一株熟悉的红果子,转而好奇地过去把那红果子抓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 “您想吃的话就吃吧。”管事刚经历女人的诱惑守住自己的底线,难得的面对女人无法拿出自己强硬的态度,语气中甚至还夹杂了些不好意思地讨好。 “这个……很好吃,你尝一尝?”女人从上面摘了一颗,贴心的递到管事的嘴边。 “我不太喜欢吃这种…”管事话还没说完果子就直接被塞进了嘴里,嘴巴下意识的一嚼,一股甜蜜的果香立马就从果子里迸发出来。 “好吃吗?”女人边笑边期待地靠近管事。 “还好。”管事轻咳一声,站在原地默认了女人的靠近。 “那再吃一个?”女人虽然是疑问但却并没有给管事拒绝的权利,转而向管事嘴里又塞了一颗。 “可以了,你吃吧。”这算什么?投喂吗?管事又在嘴里嚼了一颗咽进肚子里后便拒绝吃了。 这东西太甜了,嘴巴里全是甜味。也不是不好吃,但是……总觉得他还是少吃点甜的好。 “好吃为什么不多吃点?”女人又轻笑一声,又摘了一颗果子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叼住,随后缓慢低头靠近管事。 这泼天的诱惑哪里是管事能够阻挡的,随着两人的嘴越离越近,管事甚至都感觉到女人呼吸的香气都拍打在他的脸上了!女人却没有亲上去,只是松开牙齿让这颗小红果掉进他的嘴里。 管事人都准备好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场景了,没想到女人整这一出,但这种若即若离似乎让这种诱惑更添了一分。 管事已经有些期待女人下一步准备干嘛了,而女人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待,用手怀抱住自己的腰,眼神迷离的低下头看着他。 在他又一次想亲吻女人的时候,一把短刃猛地向他的腰子刺进去,但自己的配刃被动了,难道仅凭这点诱惑管事就发觉不了吗?女人抓着短刃的手腕被管事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 “这就是你的计划?”想用他的短刃来杀他?管事眼底里的情欲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十分冷静的盯着女人,哪有半点刚才色令智昏的样子。 眼睁睁看着把短刃收走放回自己腰间的管事,女人不由得心里想感叹一句。 这反应速度,当个管事真可惜了。 “我和小姐有仇吗?小姐想这么害我。”呵!天上哪里会掉下来馅饼!管事可从来不相信这种好事回到自己身上。刚才一直没拒绝到底就是想看女人玩什么花样而已!只不过他没想到女人居然想杀他! 虽然说这些年对待女人确实一直都挺差的,但这可是老爷的命令,他只是负责执行而已,他们之间应该没有这种一定要他命的仇吧? 管事推开女人站起身来,冷冷的等待女人给他一个解释。 但计划失败的女人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一点沮丧懊恼的神色都没有,只是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管事,眼神里满是挑衅和戏谑,以及一抹恶劣的笑意。 这眼神让管事心里十分不舒服。 “看来您现在非常有攻击性啊。不过请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只不过今天的所有内容我都会一五一十的汇报。以及您之后不能出房门,也不能见任何人。”管事沉下声音略带恐吓的说道。 “你怎么会认为你现在还有能力去汇报?”女人听着管事的威胁面上丝豪不着急,只是觉着管事这么非常有把握的样子很好笑。 “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觉得以您可以制住我吗?”呵!他的实力可是三四个人近身都没办法从他手上占的好处的!除非女人也是个妖怪!那他还真会怕上一怕,可是刚才连道长那种不人不妖的东西也是被他一刀切,他还真不认为女人能翻出什么风浪。 对自己的实力这么自信吗?女人默不作声,在自己的心里数着时间。 长久等不到一点动静的管事对女人这种风声大雨点小的招数也看腻了,直接走到女人身边抓着女人的手就想把女人拖着锁回房间。 可就在手碰上女人手腕之后,管事突然发现自己左脸的肌rou开始不规则的跳动,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 什么情况?管事皱了皱眉,想无视自己身体的这种状况,但很快他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畅通起来。 而女人一句话不说站在原地,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似的,一直对着他笑。 “你…你用了妖术?”管事有些害怕了。他都没看见女人对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变成这样了!再结合之前的辟邪,女人怕不是真被妖上身了!第一个准备拿他开刀呢! “没有啊,我不会什么妖术。我性情很温和的。”见管事的因为呼吸困难脸色憋的越来越通红,女人总算是大发慈悲开了口。 “咳……那我……我怎么会……”如果不是女人做了什么,管事完全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平常很少去野外吧?我跟你刚才吃的红色果子不是一个品种哦。”女人从地上站起来,嘴角浮现出一股淡淡的笑。玩味的欣赏已经躺在地上说不出话,双手正死死的掐着自己喉咙,额头上青筋暴起的管事。 “我吃的品种是无毒的可以吃的,但你的那个是南天竹哦,那种东西毒性可大了,吃一颗都有可能致命。不急时救的话会死得特别痛苦哦。”哎呀呀,原来居高临下看人痛苦挣扎的感觉这么好啊?怪不得管事的一直都喜欢这么看她,好像还真的蛮好玩的。 “我…只是…执…行…命令…的……”一听到会死的特别痛苦,管事的慌了,赶紧撑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女人爬过去,想让女人放自己一马。自己只是听别人命令的小啰啰而已。 “还能说话?看来三颗的量还是太少了。”女人皱着眉头对南天竹的毒性似乎很不满。 但考虑到身边也确实没什么用下毒的东西也就只能勉强用用了。看着还在地上扑腾的管事,女人绕到一旁从管事的身上拿出金锁和短刃,刚准备走就被还没死的管事拉住了脚腕。 这么拼命的挣扎管事估计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自己身上吧?天上确实没有白掉的馅饼,但是天上一定会有白掉的刀子。 女人当然知道自己过得这么惨不全是管事的问题,但是…… “你知道吗?其实我还可以再等一会儿等你毒发了再拿那把短刃刺你,但是……这把刀上面的血我真的太不喜欢了,血的味道是很难洗干净的啊。”女人慢慢蹲下把管事的下巴抬起来,在管事充血通红的眼睛中看见自己碧绿的蛇瞳慢慢竖了起来。 “放…放我…嗬…”管事害怕极了,他终于知道自己得罪了不敢得罪的人,迫切的抓着女人的腿想祈求女人的宽恕,但女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可笑的求饶。 “上辈子她的眼睛可是好好的,这辈子被你捅瞎了一只,你还想我放过你?” 这十几年女人受了这么多苦难本来就有理由对管事动手,但真正让她这么快动手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把短刃上南京血的味道太浓了。 南京能出现在这里和她重新遇见肯定不是巧合,即使她现在还没有查出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南京来到了这里,但是伤她的人女人绝对不会放过。 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确保管事已经死了之后,女人优雅越过管事的尸体,好心的帮管事把门关上,便前往了南京休息的房间。 刚才有人在,她一直不方便好好看南京,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女人略有些紧张收了收刚才演戏松垮衣服,坐到南京的身边,看着南京的睡颜。 熟悉的相貌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差别,女人将手抚摸在南京的脸上一点一点描绘,只至摸到那被厚重的碎发所遮挡的瞎眼。 女人对着上面的刀痕摸了好久,每摸一下她就恨不得回去拿那把短刃在管事的身体捅出几个窟窿出来。但现在,她更想好好陪陪南京。 将手收回,厚重的碎发失去阻碍立马又将丑陋的刀伤遮盖。女人眉头下意识地微皱,凑过身去,温柔地想将南京碎发一点一点整理到耳后,可已经留了不少时间的头发显然不是想放到耳后就放到耳后的,每一次刚放过去就迅速地归于原位。就像是头发自己也有意识,不想将这丑陋的伤口漏给别人看一样。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后,在旁边寻了一把剪刀。小心的剪去遮挡南京瞎眼的碎发,将剪下来的碎发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心。 “傻子,非得连累自己中毒。”将碎发小心翼翼的放到一边,女人又一次心疼的将手放在南京的脸上。 眼镜王蛇这种靠吞吃同类的残暴毒蛇虽然不是她这种本体小杂蛇能比的,但她也因为生性没有那么残暴吃点果子走兽就可以为生,所以经历了多次蜕皮后因为没有什么天敌人祸靠着时间的积累很轻松就修炼成了人形。 这一次碰上道长这样的人祸,身体被霍霍了这么多年虽然没什么自保的本领了,但免疫同类的毒素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南京不同,一点微量的毒可能都会要命,就这样她还是选择了在那样的情况下保护自己。 还是和上一辈子一样对自己好。 女人想起曾经,心里不由得揪紧了。她不知道南京还是不是和上辈子一样讨厌蛇。这一次能毫不犹豫地救自己,但如果发现自己是蛇的话,她会和上一辈子一样讨厌自己吗? “咱死了吗?”一道虚弱的声音打扰了正在难受的女人。 “你醒了…”女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已经睁开眼晴的南京,没想到南京能醒来的这么快。 “你脖子上没事吧?”南京费力的抬着眼睛,想伸手去看看女人脖子上怎么样了,但是身体连动一下都费劲。 “没事儿,医生已经治好了你看。”看南京抬个手都困难,女人靠近南京低下头,让她能仔细看自己脖子,上面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怎么伤口都没了?”小镇上医生的医术这么高吗?居然连被咬的痕迹都没了。 伤口…这话直接把女人噎住了,她应该告诉南京自己是妖所以这些伤口会自动愈合得很快吗? “因为我们碰到的是神医,他往我脖子上敷了点东西它就自动长好了。”女人选择了睁眼说瞎话。 而这番说辞……南京有点不信。 “那怎么你……活蹦乱跳的比我快?”南京可是记得女人比自己严重得多的,那怎么女人能动她动不了? “嗯…刚才神医喂药的时候因为我伤得重先给我吃的,另一颗药还没给你喂,你等着我去拿给你。” 女人风风火火的就要离开,南京张了张嘴刚想让女人别去了,但张嘴的速度显然比不上女人跑的,只能无奈地继续躺在床上。 等了好一会儿女人都没回来,南京的意识也清醒了不少。来回瞟了瞟周围的装饰,心下暗忖应该是有人发现她们把她们带回来了。这深更半夜的真是祖宗保佑才能被人发现,南京躺在床上不由得感叹了一会儿。 感叹完了,南京又想到了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墨绿色的乌云,比人还高的大黑蛇,长满黑鳞片的道长。 这三样东西都是因为辟邪才有关联的吗? 南京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但还没来得及深思,女人就抓着一颗药丸和一只烤鸭打开门朝自己走过来了。 “这药……咋绿色的?还有吃的哪儿来的…”南京看着女人手里的药丸陷入了沉思。她以为上一次那红红的小球丸子就已经够惊悚的了,这会儿还又来了个绿色的小球丸子。 这真的能吃吗?南京有些犹豫,总感觉自己了吃会变成像道长一样长满鳞片的玩意儿。 还有这托盘里的鸭子,这大晚上的哪来的烤鸭?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这可是神医的药,那肯定与众不同一些。你快吃,吃完了再说。”话这么多都快编不下去了,女人拿起绿色的珠子直接往南京嘴里塞。 “哦。”女人的这个语气总让南京觉得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女人让她吃,那她还是吃掉吧。 “嗯,怎么样?感觉自己身体是不是好点儿了?”看南京乖乖把药吃下去,女人期待的问道。 “感觉不太像药,没啥味。”药丸刚放到嘴里就化了,液体顺着喉咙直接就流进肚子里面了,南京只能评价出没啥味。 “那身体有好点吗?”女人听到这话有些沮丧。虽然她也知道这身体被损的厉害,新修炼的小内丹没有以前的效果是应该的,但也不至于什么效果都没有吧…… “还是动不了,可能起效果要一会儿吧。”南京努力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但是身体还是感觉没什么力气,连手指活动几下都很费力。不过吃完之后她的精神倒是比刚才好了。 “哦,吃rou吗?”按道理来说应该就是立刻见效的,但现在光急也没什么用,再加上南京的精神气确实变得好了,女人也就不急了。 “吃,但是你是从哪儿来的?”这大半夜的哪来的烤鸭?南京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地让女人撕开rou放进自己嘴里。 “跟你学的,偷。”女人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 “……你是小姐,你这只能叫拿,我那个才能叫偷。”南京听到这话差点没噎死,啥就叫跟她学的偷了。这说出去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不得打死她。 “有什么区别吗?”女人略有些不满的将自己手上的鸭rou飞快地塞进南京的嘴里。 “当然有区别呀,一个偷是不好的,一个拿是可以的。”鸭rou虽然凉了。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不过女人喂的速度有点快,南京只能一口接一口嘴都快没法停下来。 “我是说,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吗?”凭什么她是拿,南京就是偷?女人不喜欢这种她们两个人被区分开的对待,非常的不喜欢。 “你这说啥…呢,区别肯定很大啊。”南京刚说完前一句,就看见女人已经有些生气的迹象在瞪着她了,但她觉得自己说的本来也是实话啊,后半句就没收住还是说了出来。 结果导向就是,女人生气了,rou也不喂了,盘子直接就摔到一边的柜子上不管了。 这……这被咬了一次怎么感觉女人现在变凶了。南京对于女人的转变实在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没觉得自己说错。 女人是小姐,是这个宅的主人之一,这宅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那她肯定就只能用拿这个词。她是下人,这个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她的,那她如果拿了,那就只能用偷这个词 这她哪里说错了?南京实在搞不懂女人为什么生气。可坐身边的女人一直没有说话,这让南京渐渐有些不安起来,女人的性子平日里也不是那种沉稳的,现在这样总一种让南京觉得她如果再坚持下去,好像不会有好下场的样子。 “咳……那、那个,我我我……”南京刚准备示弱,女人突然握住她的手。 “我想问你个问题。”女人盯着南京的眼睛很认真道。 前面的不爽可以先不管,但她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定要现在问才行。 这是不生刚才的气了?有杆子还是顺着杆子赶紧爬比较好,南京赶紧点头,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女人问什么她都顺着女人说。 “你…怕蛇吗?”女人有些紧张地盯着南京,生怕南京说害怕。 “我不怕,完全不怕。”南京楞了一下,但很快信誓旦旦地道。 南京懂,一定是女人被那条大黑色蛇吓到了,肯定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才会专门问这个问题!问她怕不怕蛇,肯定就是变相的再问她以后会不会保护女人! 这还用说!自己的未来妻子肯定是要保护到底的!要不是现在手动不了南京绝对要拍着自己胸脯告诉女人自己不怕。 听到这个回答女人算是松了一口气,表情也柔和了一点,刚准备用笑容回应南京,就听见南京接下来说的 “你放心,我杀蛇打蛇都很有一套,以后身边所有的蛇我都全部杀掉一条不留!绝对不会让你身边出现一条蛇!” 南京这话说的真是气势恢宏,恢宏到女人脸都僵住了。 “……你很讨厌蛇么?”女人沉默片刻还是觉得自己说不定有机会扭转南京对蛇的印象,于是想问问南京对蛇的看法。 “那肯定,蛇这种东西又冷血又阴险狡诈,浑身全是鳞片长得丑,牙上面还有毒液。要说所有动物里面最令人讨厌的就是它。而且这蛇啊报复心还强,一次……咦,外面下雨了?”南京正准备继续跟女人科普蛇的坏处呢,结果外面那光打雷不下雨的乌云突然间就开始下雨了,而且一听这雨声就又急又快的。 阴险狡诈?长得丑?最令人讨厌的?报复心强?女人听后莫名笑了一声,抓着南京的手立马就咬了下去。 “干啥?”南京思绪还在外面那雨上面呢,下一秒自己手就被女人咬了。虽然感觉女人好像咬得挺狠的,但是一没出血二没少rou,压根儿一点痛感都没有啊。 “……”女人咬完之后心里刚有点解气,结果见到南京这呆头呆脑的一点也不疼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 差点忘了,这人不怕疼是吧?好啊!非常好!装都不带装的,女人又一次气笑了。 “你咋……突然笑了……”这啥情况啊?又是突然咬自己又是突然笑的,女人咬自己很开心吗?南京有些渗得慌的看女人站起来默默把门关好,窗帘拉上,然后又把自己的被子掀开来。 “你确定你动不了是吧?”女人扒开南京的上衣,体贴的询问道。 “啊,比刚才好多了,现在就是感觉手脚有点发软,明天好好问问神医。”难道她刚才的回答女人不满意?南京总算有点琢磨出女人的意图了。 女人心善,一定是她刚才一竿子打死所有的话让女人心里不舒服了。 “哦!发软无力是吧?”女人可不管南京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了,直接把南京身上的衣服扯开手在南京的小腹戳了戳。 “你要干嘛……我现在这没肿!唉!唉!”她错了还不行嘛!干嘛扒她裤子!南京急的不行,但身体还软着呢,哪里反抗的了女人。 “呵,我这不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什么地方都软,省得明天神医来看的时候我也不乐意。”女人冷笑一声,直接就用手捏住这软软的大rou团。 “啊!这里不用看!”疼!疼!这儿被捏是真疼!一点儿都受不了!南京疼的冷汗直冒,一直喊着让女人先松开。 松开?有什么好松开的?她两次把自己的内丹给南京,结果就换来一句冷血!今天她就让南京看看什么叫冷血! “没事,忍忍就好。至少证明了,这儿确实不软。”真有意思,捏了几下嘴上叫痛,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变硬了嘛。 女人冷笑一声,总算是把手松开了。 “呜…你这…我要废了怎么办…”南京疼的想哭,要不是身体动不了,她现在真的很想捂着那里缩成一团。 “废了我们也是夫妻啊,这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吗?”女人笑眯眯的等待着南京的回答。 她这已经算是今天给南京的第三次机会了,如果再不珍惜,那么她只能接着捏了。 “不会……废了我也还是喜欢你,但是你不能嫌弃我,也不能找别人生孩子。”南京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她倒是不怕自己废了,但是就怕女人废了她还嫌弃她生不出孩子,以后日子怎么过呜呜呜…… 这回答总算是让女人心里面满意了。 心里面舒坦了,看着南京这可怜的样子女人心里面也心疼了,对着这个她刚才亏待的这大家伙又是摸摸又是亲亲,总算是给南京哄的差不多了。 “帮我把裤子穿回去。”南京还是有点小委屈,但是女人既然都给它亲亲了,那她也没那么委屈了。 “不用我帮你消肿了?”女人挑了下眉,用手又轻轻摸了摸上面干燥的大guitou。 “等我好了以后再补给我,我现在动不了。”南京心里头也打着算盘呢!女人现在也就是欺负她动不了,等她身体好了铁定在女人身上欺负回来! “你动不了?会影响我消肿吗?”女人歪了歪脑袋,对南京的话不置可否。 “那…亲亲或者摸都可以。”南京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害羞。 女人的身体当然比口和撸好啦,但是有胜于无嘛。 “不用那么麻烦,它只要硬着就可以了。”女人说完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在床下。 接着用手分开自己的yinchun,用阴蒂贴着南京向上顶的柱身就开始一下一下的磨,每次磨的时候还让两边的yinchun黏乎乎的蹭着。 “你!你这跟谁学的?”这什么!这谁教给女人的!这哪怕自学成才女人也不用这么顺手了吧!南京舒服的同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嗯?这样不舒服吗?”这样的玩法上辈子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把它改良了一下,没想到引得南京反应这么大。 难道南京不喜欢?要不她换一种姿势? “舒服是舒服…但是…你怎么会的?”南京可没上辈子的记忆,她只知道女人在奇怪的方面总是天赋异禀! “我……”上辈子也是你的妻子但是我本体是条蛇然后把你吓跑了?想起南京刚才对蛇的评价,女人是怎么也不打算把自己是蛇告诉南京了。 “不告诉你。”女人卖完这个关子就立刻吻上了南京,一点也不打算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唔!她还没问完!南京一张嘴就给女人找到了机会巴舌头灵活的钻进去,堵住南京的一切退路。 蛇类灵活的舌尖在狭小地方总是有着格外的天赋,很快南京就彻底投入了进去,两人你来我往的追逐相互交替,最终败下阵来的居然是南京。 女人不但房事好,怎么现在连接吻都这么厉害了?南京在追逐着快乐时, 简直就是头脑发热, 理智全消,而女人更狠,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将南京嘴里的氧气全部霸占还要索取更多直到她无法承受。 一吻毕,女人游刃有余的看着哄着大脸正在喘气的南京。将身体往下移,直到触碰到那硬的不行的大棒子,女人一点也不想给南京缓冲的时间,缓慢的吞了下去。 “等…等一下…”南京刚才接吻的气都还没喘回来呢,好歹让她喘口气。 “等什么?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行了吧?”滑溜溜的内壁刚把棒子吞进去,没几个来回就被磨得又热又软,热乎乎的yin水不断的从xiaoxue里流出来,女人缩紧了下身把粗长的roubang夹得紧紧的,看着还缓不过来无法喘气的南京,忍不住嘲笑了一下,随后了头用力咬住了南京的奶头。 刚才咬你手不疼,不知道咬这里痛不痛呢?女人抱着自己的坏心眼,用牙齿对着奶头又咬又吸,下面还故意磨蹭的扭着臀部就是不深入,故意反复刺激着南京的guitou。 “呃啊…”靠,怎么女人还喜欢咬她的奶头。这酸酸麻麻还带着点爽的感觉,随着女人越发用力的牙齿,还有舌头的挑逗,南京受不住了,直接射了出来。 “没想到原来你更喜欢这种方式…嗯?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女人没想到南京居然会这么早就射了,这种新奇的体验还是头一遭。但也不算坏事,毕竟xiaoxue里面因为南京早早中出的液体而变得更加滑腻,更加容易让她吞吃到最深处。 南京真的好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只不过被女人咬个奶头居然就射了,这东西也太不中用了! 虽然刚射完就因为女人xue里的包裹又重新硬了起来,但是她怎么能这么早就射了呢!一般都是她拍着女人不断摇晃的小屁股,紧紧按着女人狠狠cao得女人连浪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才是常事!怎么会是她被女人干射呢! 不行!必须找补回来才行!她之后绝对要忍到最后都不射! 女人可不知道南京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南京舒服了,接下来该到她了。女人坐在南京身上,张开大腿不断往南京坚硬的roubang上撞,而南京咬着牙躺在下面一声不吭。 “唔…好像自己做也很舒服…”女人闭着眼一下又一下,舒服得连脚尖都绷直了,顶端的大guitou靠着润滑直接顶进最深处插进了花心,女人只觉得眼前一黑腿一软,那根又硬又长的rou棍就像要把她彻底贯穿一样,全部都进了去。 “啊!”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女人忍不住惊叫出来,那极致的满胀感让她舒服得大腿都在颤动,媚rou剧烈的痉挛着吐出大股大股的yin水,花心又软又麻被cao到了高潮。 “哈哈……你也似乎很不行的样子…”女人突然绞紧的rouxue差点让南京又射了,好在这次总算是忍住了,她也能嘲笑女人了。 “?”原来她们在比赛谁坚持得更久吗?女人虽然舒服的腿都打哆嗦了,但南京这话一出来,迅速让她也不甘心的有了干劲! 笑话!两辈子都活过来了难道还顶不住?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从被guitou碾压着的花心上传遍全身,女人紧咬住贝齿,双手紧紧的摁着南京的两侧腹,拼命抵御着令人崩溃的快感想要起身。 太大了,那根棍子。紧紧的占在自己xue里的最深处,只要有一点想分开的念头就会再次无情的撞上去,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每一下都能撞得她足够快乐。 “呵!想起来…也…也没什么难的!”在艰难的熬过一波快感的挣扎后,女人娇喘着,勉强从南京的身上爬了起来并让roubang脱离了自己的xiaoxue。 “哼!有本事再来!”南京也没想到女人的毅力这么大,但即使现在掌控局势的人不是她,她也觉得不可能认输! 再来?女人有些迟疑的将身子软下去,再软下去时感觉roubang又抵在了她的甬道口,只要她再吞下去就会捅开深处进去那被干得软嫩的小口直接捣进zigong里。 女人的犹豫南京完全看在眼里,同样南京也很疑惑,女人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多想法了? 女人在经历短暂的犹豫后,居然真的又坐了下去。这一下去女人就被顶得魂都快飞出去了,xiaoxue中粗壮的roubang直接插进zigong里一动不动。女人被小腹的roubang被撑得鼓鼓的,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想起来又被汹涌的快感冲散,几乎整个人瘫软在南京身上。 但很快女人就又重振旗鼓,努力前后摇晃着她纤细修长腰身,即使嘴里的叫声一刻不停,也要摆出cao弄着南京的样子。 “你…好像有些变了…”女人的发丝垂落在裸背上,胸前的玉乳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停晃动,像玉璧一样没有一丝裂痕的的颈脖也散发着鲜活的生命力。南京粗喘着气,从下往上看着女人满脸沉醉的样子,比以前更美的样子。 女人以前会这样吗?还有被那么大的一条蛇咬了之后真的一点伤口都会没有吗?南京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下来了。 “怎么哭了?”女人听见南京的话低下头,只看见南京哭的可惨,讨好的把南京眼角的泪水舔干净。 “总觉的你…你和她不一样…”这不是女人,绝对不是,南京肯定了。 “唔……哪里变了?…嗯…是因为我现在再cao你吗?”以前可没这么爱哭。女人白细的手指用力的摁在南京的腰上,忍着敏感的花心被大guitou研磨传来的酸麻sao痒,勉强忍住想等南京说个所以然。 可她又要忍住快感又要稳住摇晃的身形实在是太难了,南京只知道哭却说不出个理由,女人心疼之余只好低下身子去亲吻南京的唇,身下的花心因为这个姿势直接被干开了,roubang使劲的从里面干了进去,肚子里被粗大的roubang直接塞满了,火热的rou棍把娇嫩的内壁蹂躏得不成样,yin水也不停的喷了出来。 “我没有变,哪里都没有。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见南京还在哭,女人拉着南京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前,与她唇舌激烈的纠缠着,她想让南京明白她没变。 “…不…不是…你没有她那么纯粹的眼神……”南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居然想推开女人。 “你和我约好的,我们是夫妻,会一直在一起。你还说等我好了,一辈子都不哭了。你在骗我吗?”南京喜欢的是以前被封住心智的那个她吗?现在恢复的她……南京不喜欢吗? 如此一想,女人本就是逞强cao弄南京的劲一下子没了,靠在南京的身上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