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超懿】第六戒条:Last Exile
书迷正在阅读:神女( 星际 NPH)、小情侣日常、Tequila Sunrise、幻想image(nph)、Two Two、【dear vocalist】同人合集、好好种田你就会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futa、论主奴关系的一二三点(高H SM)、阴阳调和、我在梦里与总裁共度春宵
全文近9k,伪pwp ??公路 ??ABO(人类Alpha x 血族Omega) ??亮懿/超懿 不可描述有 ??伪父子 ??互殴有 ??野战 纯血的血族如今已是稀有生物。2033年,在大围剿的五十年后,他们立足于生物链顶端的统御力大不如前,海都的血族唯一继承者,也是魔道家族的女王,而今西方大陆数以千计Alpha的统帅,他们至高无上的暗夜之主米莱狄,在一次以联姻为名的叛变中,将掌控东方势力的血后芈月亲手献祭给了血猎,完成一次屠杀,致使血族的Omega过上名存实亡的颠沛流离生活。 一个血族的发情期——或者易感期——是要赔上很多条人命的,在人类眼里看来是值得欢欣鼓舞的喜事,在血族看来是一出悲剧的开始,人类Alpha和Omega结合、产子,而血族的Omega在生命消陨的同时,生育能力亦被剥夺,在发情期的时候,他们和血族Alpha两相吸引,疯狂交欢,直至某一方的血被吸干为止。 为了守住仅剩的血族,两方统领相互合作,进入人类的世界猎捕,他们绑来数百名人类Alpha和Omega,在东风祭坛展开为期七天的狂欢,血池rou林,四处充斥yin声秽语,赤裸的rou体碰撞,冶艳的鲜红洒落大地,哀鸿遍野。人类的Alpha在血族眼里不过是蝼蚁罢了,要知道他们的力量无穷无尽,漫长的生命使他们在智慧和力量上,都远远超越人类数百年,Alpha们像无助的动物一样,任凭血族Omega驰骋。而人类Omega,形同纯洁的娼妓、羔羊,面对强大的血族Alpha不仅没有反抗能力,更甚是被无情玩弄,吞咽着粗硕狰狞巨物的媚xue被糟蹋得血rou模糊,孱弱柔软的身躯门户大开,血族们并不介意交换伴侣,漫漫长日消磨着热情,他们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而七天后,这些人终将归于尘土。 那些人类眼见生命在有限期的时间里倒数,流逝,却束手无策,血族们身上散发着相同的气味,血和麝香葡萄,那是致命诱惑,没有任何一个物种能明确抗拒。夜晚,那是他们一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最弔诡且毛骨悚然的情景。 狼群和野禽、猛兽们嗅到了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从森林,从荒原,成群结队而来。它们各自围绕,互不侵犯,秃鹰盘桓在紫药水一样的天空,伴着一地尸骨残骸嗥啸,血族的首领们,坐在属于她们的王座上,欣然接受臣服者们的献祭,他们排着队,为她奉上人类的热血,屈膝跪下,亲吻赤足。 东风祭坛的狂欢习俗持续了数个世纪之久,数个世纪后,人类不再饱受欺压,日益强大的血猎们遍布世界各地,无孔不入,两大家族为了rou眼可见的粮食危机彼此龃龉,终致反目。 一望无际的荒野,黄土飞扬,光秃秃的岩山陡峭,如同神祗,矗立于伸手不可触及的地平线远端。一辆黑色越野车碾过一地崎岖石块,颠簸着从一马平川的笔直大路,岔入辽阔荒原。 雾霭笼罩着山巅,模糊了灰蓝色的天际线,伴随车轮高速转动,尘土像沙尘暴一样袭来,沙砾扑面而来,诸葛亮在如此险象环生,摇晃如十级地震的冲击中,凭借直觉,猛打方向盘躲过了一块巨石。 “他发情了!”副驾驶座上颠成傻逼的马超大喊,整辆车夹杂着令人皱眉的汗味和烟味,一时之间难以言喻,高温蒸腾着铁皮,几乎将困顿的人类烤成熟rou,一股冲天的香气取而代之,弥漫在闷热的密闭环境,成为理智主宰。 这该死的香气!前座两个男人无不浑身一颤,近乎目眩地从突如其来的刹车中,勉强端正了身体。 人类Alpha是新世代的世界君王,天生强硕的体魄,聪慧的脑袋,还有那狡猾诡计多端的思想,各种层面上的优越让他们逐渐取代了血族的地位,迈向新的纪元后,伟大的科学家们研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抑制剂,不局限于性别,只为协助人类脱离丑陋的原始欲望。不再受到本能牵制,也就意味着他们全面取代的时机到来,然而,面对纯血血族的气味,人类……哦不,科学家们至今依旧无解。 血族的存在超脱生死,是藐视宇宙常理的存在,于是乎抑制剂对他们而言起不了效用。 一双冰凉的手,有着不属于人类温度的手,从后座向前方探去,青筋暴起的手臂苍白如雪,纤瘦,力道却无穷无尽,马超被司马懿扼住了脖子,指尖陷入脆弱的咽喉rou里,简直要将他一击毙命。 他使出全力拉开司马懿,在诸葛亮急踩刹车的瞬间,发情的血族Omega摔向后座,连带车厢里那一堆军火和露营器具,哐当哐当砸出了惊天巨响。 诸葛亮从座下抽出银制铁链扔给马超,“别慌,绑住他。”他拉开抽屉,拿出一管针筒和药剂。 汗水湿润了司马懿昳丽的脸庞,他恍然失神,车子笼罩在一片昏暗中,窗帘相当厚重,完美阻隔阳光,仅一扇破门,他与世界完全断了联系。但天神的怒意却无时无刻惩罚他,犹如置身地狱。 他是个已死之人,发情期来得比正常人类还准时,灼烧的yuhuo焚毁他仅存的理智,血族最引以为傲的嗅觉,同时也是令他们苦不堪言的折磨,这个利器如今正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送进他鼻息。 马超迅速钻到了后座,司马懿瘫倒在狭窄的空间里粗喘,双眼如刀,气若游丝,他可怖的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滚……别、别待在这……我会吸干你……马、超……” 马超见惯了这个景象,仍然心有余悸,“你忍着点,会没事的。” 他用冰凉冷彻的铁链予以回应,尽管双手打颤,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银制的铁链紧紧地,紧紧地扣住了血族纤细的手腕,这出自魔道家族之手的刑具在司马懿皮肤烙下一道淤痕,这期间,马超一度要被他推翻,他扣住他的双手,原先柔嫩的手心有一团鲜血,司马懿尖锐的指甲划破手掌,戳进rou里。 他像是被剥夺了痛觉一样,对自己从不留情,他察觉到本能的意图:杀害马超、杀害诸葛亮,拥抱他们。交媾。啜饮鲜血,于是他用极大的意志力阻止自己犯错。 马超抱住他冷汗淋漓的头,“给我忍住,司马懿,你不会死。” 车门被诸葛亮拉开,他在一团慌乱的暮色,和形同攻击的信息素气味中,凭借着老道的经验,找寻到那条碧蓝脉络。 针头没入,药水推送,紧绷的肌rou舒缓,漂亮的野兽收起了尖锐的牙。他低声道:“嘘,别说话,药效正在发作,你看……” 松弛剂发挥很快,不到几分钟,蜷缩在后座上的漂亮男人舒展开纤长的四肢。司马懿历经一番煎熬,如今正步向云端,身体逐渐轻盈,乌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额间,唇红肤白,衣衫凌乱。 数小时的幻觉袭击着他,他仍在不自知地扭动腰身,奋力用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弄得更糟。昂贵的丝绸衫变成一团挂在身上的破布,金色的徽章划出一道弧度,沉甸甸地掉落在地上,昭示着权利丧失,这是世纪末的哀歌,一个稀有种族的终结! 在发情期的折腾下,高贵血族那对挺立的乳首呈现淡粉红,司马懿通体发红,润得能掐出水来,裤裆潮湿一片,空虚的身体等待被填满,被第二次的死亡支配,他浑身上下都被烤过火的尖枪戳刺,白蛾停驻在挺立的鼻尖唱歌,逝去的女孩的歌,东方白莲生长在脑腔哭诉,她柔软的长辫倾泻在祭坛的石台上,汇流成一道通往死亡国度的冥河。 诸葛亮从怀里掏出条手绢,小心翼翼把针头沾拭。 针筒还残留着些药剂,液体透明无色无味,很多发指的罪恶由此开始,比如囚禁,比如占有。 一粒圆润透亮的血丝伫立针峰,缅甸的鸽血红,红中透紫,微光照射下,一点粉红色的冶艳明媚动人。 血族的血冰冷清透,不掺有任何一丝凡世的尘俗,没有人类主宰万物的腐朽,他们专情,从一而终,对人类的执着远超越永恒法则,是蚀骨浓烈的恨和爱,这样的生物所流淌的血,盛装在透明玻璃杯里,将比任何画家终其一生所追求的颜色都更加美妙,诸葛亮欣赏过无数次,依然为其惊艳的美所臣服。 “他的味道太重了,会招来狼群,太阳下山咱就完蛋。”马超一双隼眸赤裸裸游走在他身上,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连忙挪开视线,“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诸葛亮扳开他的手,把司马懿黏在额头上的一绺白发轻轻拨开,吻了吻他冰冷的嘴唇,“是的。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散发你的信息素了,否则就扔你下去喂狼。” 他向来说到做到。司马懿盈满欲望的眼神里充满嘲讽,慢慢勾起嘴角:“……灾难……” 把车重新开回正道费了一番功夫,车轮卡进了两块石缝间,但好在并没有划破轮胎,诸葛亮忍耐着一身热汗,还有这令人作呕的酸臭味,他摇下车窗,薅了一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另一手燃起一根烟,车子开了十来天,远不见尽头,无边无际的焦虑折磨着他的耐心。 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逃亡,两名血猎带走了一个作恶多端的纯血血族,他具体的事迹是:杀了自己女儿的Alpha,强jian了人类养子,但在试图吸干他的血时,奇迹似的清醒过来。 当然,最泯灭人性的是,他连同族亦未饶过。在数个世纪后,近乎绝迹的血族们响应号召,妄图复兴祭典,年轻且富有正义感的血猎将生命置之度外,誓言要消灭这个世界仅存的罪恶。 那是一场祭典之前,诸葛亮身披荣耀,包笼在滃郁的金色烟光中,将枪口对准那群悲戚的,相互取暖的异族,无视他们伪装的哀求,夺取他们的性命。这个时候,狡诈的司马伯爵,他竟然眼睁睁看着年轻血猎杀了自己父亲,却纹丝不动,甚至拯救他免于撕咬和痛苦! 这令人发指的罪刑……诸葛亮被他救了一次,并不认为那些对他不利的传言有其可信之处,他知恩图报,于是和马超一同带走他,展开了这场没有前途的大逃亡。 路途迢遥,经过大片的荒原和沙漠后,景色更迭,绿林首先出现在视野中。 石路,崎岖不平的大小碎石铺满了柔软的泥地,一条潺潺溪流,贯穿了整座森林,危机四伏的丛林纷至沓来,清新的空气卸除了绷紧的神经。太阳几乎落下山脚,沉红浮于海平面,一轮银蟾和海市蜃楼相辉映,又圆又大,陡然升起即将坠落的压迫感。 在短暂的平和里,车内静谧无声,谁也没有说话,只任凭窒息的沉默肆虐横行,狼狈的血族稍事歇息后睁开双眼,司马懿恢复了体力,也恢复了神智。 司马懿主动靠向马超,濡湿的长裤贴在他腿上,无比难受,他跨开长腿,在狭窄的空间里踢掉了这块布料,“……进来,脱掉这碍事的玩意,我不会吸干你。” 极度困倦的马超小寐了一会,听闻熟悉的命令,猛睁开眼,“该死,司马懿,你晓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痛苦的回忆和欲望瞬间涌现,逼迫马超想起自己的身份。他是一个Alpha,一个被血族养大的,精心授以枪法,知识,被爱被呵护,也供他泄欲的人类Alpha。 性之于马超只是食欲外的一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马超有记忆以来早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不知道人类会不会和最亲密的人发生关系,不过他会。十六岁后,他年少的身体拥抱过这个年长者无数次。外面对司马懿的评价总是负面不堪的,他掌控权利,极尽奢侈,承袭了芈月一族的陋性,在他伟大的父亲——曹cao——的手下竭尽所能行恶。他杀人,杀了一个愚蠢的人类。杀了自己天真烂漫,不懂世间险恶的养女的Alpha,至使她甘于献祭。 他罪大恶极,无可饶恕。 司马懿贴向他,招摇着纤白的rou体,rouxue滴淌着yin液,仿佛一个温柔乡。他紧实的rou臀晃动,化为yin欲之主伸长了它的触手,等待无知的小伙子上钩。 这世间……是的,马超想,这个词汇并不夸张,这世间,所有人,无论男女,他们都不能逃过血族的诱惑,尤其是来自司马懿的邀请。他俊美无比、漂亮、妖艳,一朵盛放的大丽花。他是一个行走的魅魔,精实不带半分瑕疵的身体向人类显露了撼动生死的美;紧致的肌rou仿佛有自主意识的,迫不及待地朝向他刚强的骨骼服帖,将他塑造成恶者崇拜的英雄;他保留了成为血族前的,属于人类的一部分阳刚,锋利而精致面容刺刀一样无情地刨着窥视者的心口。 他刀刻的眼眉,他玫瑰色的唇瓣,无一不被造物主亲吻,死亡给他带来了什么?带给他阴郁!一丝阴柔,幽黢的黑影中和了他的野性,这是一种明确的矛盾在他身上同时出演,相辅相成。然而力量——惊人的力量使他支撑起这种美,成了教人敬畏的权利象征。 任谁都想亲吻他的嘴,拜倒在他脚下,哪怕血流成河,哪管洪水滔天。 司马懿在简陋的车子里委身于他,他弯下腰,磨蹭着找到了解套的办法。 媚rou含住粗硕的硬挺,腰脊缓缓沉下,马超腿间的东西不费什么劲儿就沿着甬道滑入,爽得他头皮发麻。这是畅然愉悦的天堂,Alpha们热爱的乐园!幸福感突然袭来,一根狼牙棒砸在他脑门上,晕眩且快活,司马懿教他性,牵着他的手带他领略造物主赐予的美好,马超却乘着船,飘摇在扭曲的情海中,懵懵懂懂察觉了爱。 司马懿舔着烧红的唇,试着扭动腰杆,衣料摩擦的暧昧声不绝于耳,马超健壮的胸肌蹭着他,钝重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一双稳健的臂膀将他清瘦的背脊托住,刚硬的胯骨一次接着一次,拍打在雪白的臀瓣上,把那本该纯洁,不带有一丝瑕疵的皮肤折磨,直到烙上红痕。 一股yin靡凄楚的悲伤油然而生,没落贵族似在用卑贱低微的姿态摇尾乞怜,才能满足原始的饥渴,然而司马懿从来不屑于尊严,只有哀怜自己尊严的人才会失去尊严,他的高傲和清冷只让他立足于支配者的顶端,即便天性逼他低头,他的背脊仍旧直挺。 剧烈的震荡中,粗长的yinjing顶穿肺腑,两人胡乱纠缠在一起,东倒西歪,不成体统,高扬起的天鹅白长颈诱人,湿透的长发贴在润红的锁骨上。司马懿身体里,胀大的guitou贴合着细致的嫩rou,严丝合缝卡得死死的,白浊的jingye从交合处喷溅,沿着那颤抖的腿根流下。 一点细不可闻的敲打声被忽略,诸葛亮泛白的指节快将皮rou撑破,持续着近乎湮塞的倒数。 这路子没法走下去了……这路得走下去,他们谁也无法离开。这是事实,只有两个人是不够的,他们必须一边抒发欲望,一边相互勒索,将喜怒哀乐都发泄在彼此身上,斯德哥尔摩式的情欲让他们只能以此为生,否则什么也不剩下。 马超的高潮来临得很快,他疯狂顶弄抽插,一边低吟:“司马……司马……父亲大人……再给我、好紧……” 司马懿挨不住cao弄泄出了呻吟,马超感觉自己置身一团冰冷滑腻,蛇腹一样濡湿的洞xue,母亲的怀抱,父亲的爱,梦幻泡影,既是毛骨悚然却又让人流连忘返。失神间,他缓缓抬头,嘴唇出于本能,在司马懿的后颈寻找一块能够标记的禁地。 “愚蠢的东西!”司马懿被铁链铐住的手朝他脸上挥了一拳,他露出阴冷冷的笑和獠牙,沙哑的声音在马超耳边当头棒喝:“你不会和你jiejie一样,天真的以为这能干什么吧?” 血族们的腺体早就失去了正常的功能,司马懿只能被同为血族Alpha标记,人类的信息素太脆弱,起不了效用,zuoai只是舒缓他的痛苦罢了。漫长的生命相当无趣,可他又岂能眼睁睁看着纯洁可爱的女儿,为了爱情亲手将自己的情人变成她的死神呢? “司马懿!”马超伏趴在冷冽的怀抱中恍然惊醒,终其一生摆脱不了这个男人的控制的憎恶贯穿了胸口。 他的心在淌血!他的心如刀割! 司马懿!司马懿! “做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司马懿笑得狠毒,喉咙的水汽被蒸发得一点不剩。他的干渴症到达临界点,獠牙蠢蠢欲动,那双玉白的、匀亭的长腿勾住马超精悍的腰,形同蜘蛛勾住了猎物,“我杀了那个Alpha的时候,他可没有露出一点怯弱。” 马超奋力推开司马懿,抽出了腰间的枪。 “住手!”诸葛亮拳头猛砸在方向盘上,一枚子弹击碎玻璃窗,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巨响,马超摔门一溜地窜进了森林,不见踪影。 “别再激怒他了。”诸葛亮下车,目睹马超踩过岩石,揣着一把枪没入黑魆魆的浓雾中,他没有试图追上去徒添麻烦,司马懿轻啧一声,伸手在病态苍白的面庞轻轻抹了下,甘甜的泣露,森林大雾缭绕,他以为自己空洞的眼窝里流出荒诞的泪水,引人发噱,于是他勉为其难碰了碰,却没有感觉到多余的东西。 “我杀他的时候,也流了一滴眼泪。”嘲讽的话语从薄唇中吐露,司马懿悠悠然舒展开麻木的身躯。 浓厚的湿气教人牙关发颤,他赤裸着身躯,全无知觉,诸葛亮轻轻叹气,展开柔软温暖的披风,走上前包裹住他。他扭头打开乱七八糟的后车厢,拿出一把猎枪和几把小刀别在腰间,他让司马懿留在这里看车,自己去猎食,他们还需要水。 司马懿拉住披风,笑得浑身颤抖。 “你的仁慈远比残忍更伤人。诸葛亮,别以为我在救你,我只是见不得那个残忍的家伙逍遥,他强jian我母亲,在我身上开了洞,用他的血换掉了我的血,我受不了他的力量,我想死,我想杀了他,他把我扔在笼子里,衣不裹体,让那些血族的Alpha摸我,他连我唯一的养女也不放过,他死了我怎么会不高兴?你们太愚蠢了,你们已经放弃了这个社会,还能逃去哪里?他们不会饶恕你们,你不如杀了我将功戴罪!” 一只白得不见血色的裸臂从披风下探出,司马懿单手扣住了诸葛亮的颈子,人类的脑袋他轻而易举就能一分为二,诸葛亮感觉血液阻塞在大脑,几乎窒息。 司马懿把他提起来,狠狠砸在车上,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诸葛亮额角流出鲜血,模糊了视线,车子被砸出一个凹痕,猎枪从手中滑落,摔在草地上。他紧紧握住小刀,一脚踢开了暴虐的血族。司马懿体力已然恢复,他继承了上古者的血液,源源不绝的力量呼应着星河,浩瀚宇宙无常的真理,从大地,从他的指尖,化为一柄黑色的镰刀。 束缚他的铁链应声碎裂,向这魔道力量的君主展现忠诚,诸葛亮跪下,涨红着脸干呕,一坨酸水和胆汁落入了草丛,他后脑勺一阵阵发疼,扭头呸地吐掉一摊血,奋起将司马懿揍翻。 身为人类Alpha,诸葛亮的强悍毋庸置疑,甚少有人能在血族面前与之抗衡,他有精湛的格斗术和枪法作为掩护,智慧远胜于蛮力。但在司马懿面前,智慧是一粒微小的尘埃,他扑到司马懿身上,司马懿无法读出他的心思,诸葛亮扯他头发,拳头落在脸上,森冷的刀光反射,司马懿用手去挡,却“唔”的一声蜷起腿。那刀子插进他的腹部,将他严严实实钉在地上,紫红色的血为披风染上了新的颜色。 这美丽的颜色多么妖艳!时间永远地为他停留,在他青春、富有活力的二十岁! 司马懿捂住了腰,伤口迅速愈合,迅速裂开,娇嫩的新rou如似孕育着生命的阴户,血族贫瘠的zigong,吞入坚挺的阳物。有人在他脑海里唱歌,她在唱歌:你不会长久干渴了,太阳总要沉西,四周只有波浪、波浪的嬉戏,往日沉重的一切,早在蓝色的遗忘中沉去。你的生命之日啊,在黄昏中沉落!*1 诸葛亮拉开他的腿,猛然释放的信息素惊起一片群鸟振翅,主宰世界的Alpha,谁也不容小觑,他低垂下头,星辰陨坠,青紫色淤痕是情人的吻。万物在司马懿眼里瞬间失色,他哀戚的眼睛闪烁出半被灼红的微光,泪水流淌着露珠一样的晶莹。*2 沉痛的嘶哑从塔尔塔罗斯的尽头而来,人类应当为自己的卑微感到不寒而栗,这是恶魔的咆哮,送给同族的诅咒!司马懿全身痉挛,他抽搐,他嚎叫,声音扼杀在死去的男人,他的父亲手里,“他把她献祭给那群怪物……我的孩子,那个傻女孩……啊!诸葛亮,我好痛!” 疯狂的血族在哭泣,獠牙戳入诸葛亮手掌,越是灼痛越感清醒,甜美的热血溅了司马懿一脸,他用自己的血换来他的泪水,那只手在失温,司马懿尝到甜头,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 “记住,活着,我是你的灾难;死时,我便成了你的死神。*3”诸葛亮凝视他,四目相对。 捅穿他的刀被扔到了一旁,温柔的亲吻虔诚地落在他的小腹,那不毛之地还是一样光洁,并未留下伤痕。诸葛亮扯开那件染血的披风,血族精健的身体被月色照亮,他在夜里发光……没错,诸葛亮想,在夜里,血族应该是万物之主,月神甘于赞颂他们的美,于是为他们披镀一层银光,任何人都会不小心喜欢上他们。他小心翼翼扣住那双长腿,一串湿吻落在细腻的大腿内侧。羊脂玉一般的触感,冰凉、温顺,和马超率直而粗莽的占有不同,他并不需要对血族撒娇。 他猎捕司马懿,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他们始终对等。 年轻气盛的血猎嗅到了另外一个信息素的气味,占有欲和嫉妒燃起了他的怒火,他胯下发胀,干涩的手指徘徊在淌水的xue口外。 “让我进去。”诸葛亮吻他的小腿,血族眯起他危险的眼闷哼,他不回答,这吻就无止无休地沿路向下,诸葛亮每亲吻一处就再问一遍,被伺候的感觉满足了自尊心崇高的贵族,司马懿吊着他的胃口,诸葛亮的吻就不会停下,他一路吻,舔到了司马懿的脚窝,冰冷的血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脚踝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司马懿半垂在小腹上的欲望复苏,诸葛亮一口含住,他吞吐着逐渐胀大的分身,司马懿半推半就地扯住他的头发,哽咽的吟叫含在嘴里,伴随舌尖逗弄铃口,浑身酥软得脚趾蜷曲。诸葛亮轻车熟路地拉开他的腿,让他对着自己门户洞开,短暂的抑制正准备散去,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那处地儿还留着被cao过的红润,他伸入两根手指翻搅,马超射进去的jingye便混着蜜汁顺着媚rou泊泊流出,他们无缘的孩子滴在草地上,这不会是最后一个人类和血族的结合,诸葛亮的裤头被他松开,昂扬挺立的性器长驱直入,司马懿感觉自己被剖成两半,那该死的玩意撑开他紧致的rouxue,一顶到底,压在宫口外溜转,急呼呼想探头进去。 “低贱的东西,别那么……嗯……” “别怎么,嗯?”诸葛亮戏谑地笑,他发现了这个包裹着荆棘的高贵血族,并不如外人所道难以靠近,只需动动手指,一株带刺的花朵便会为你折弯枝头,但你必须舍得为爱流血。 他开始轻轻浅浅地抽插,像一潭温泉,司马懿受不了这种调弄,仿佛从头到脚,连灵魂都被看穿,这是难以掩饰的羞耻,偏偏他的身体享受得紧,欲仙欲死,诸葛亮抵着他的膝盖,将那双腿敞开至最大,年过百岁的身体如同一个青年那样柔韧,包容力极好地吞咽着粗大的硬物,那满布青筋的rou刃在他后xue里肆无忌惮地进出,越发狠厉,诸葛亮不像毛头小子那样贪婪,他的进攻是层层叠叠的,从温柔到暴烈,飓风一样刮走魂魄,他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要害上,不留情,不心软,司马懿被他顶得流水,诸葛亮却扣住他的腰,俯身抱住他。 “他还怎么弄你?”诸葛亮抹开他脸上的血,血迹干涸,黏糊糊地缠在司马懿的发丝上,把那绺白给漂红,这是铁锈味一样的吻,司马懿从来不和马超接吻,接吻是爱,他爱他,他又没有资格爱他。“射进去吗?这么紧的地方……嘶……司马懿,你喜欢他吗?” 血族恶狠狠地瞪着他,不懂分寸,蹬鼻子上脸的该死的人类,他想吸诸葛亮的血,那血的滋味甜腻得销魂,他有多久没有喝过人血果腹了?可他终究下不了口。诸葛亮只能死,他无法拥抱他,无法给予他新的生命,他会成为他的粮食,而他将永生孤老。 他吸吮着诸葛亮的手指,舔那咬痕,血已经止住了,他摇晃着腰臀,听见诸葛亮在耳边说,说你喜欢他,就别再刺伤他。 “……他是我的锁,我对人类最后的慈悲。” 我的軟肋。 我的希望。 我宽恕众神。 风带来了熟悉的味道,草丛窸窣,司马懿仰起脸,隐约看见一团火光,马超从森林走来,那双充血的眼如狼虎,在他瓷白身体上流转,他从未站在旁人的角度,窥视这样一幅令人血脉贲张,又无比和谐的景色,司马懿小腹酸胀,凹陷的沟壑间,紧紧啮咬住另外一个Alpha的yinjing。他恍然大悟。 他们在交合,是这大地之母开天辟地的爱,原罪的爱。 司马懿艰难地朝他伸手,“过来,马超。” 他翻起身俯趴着,Alpha的海绵体胀大,卡住了宫口,快意如鞭,抽打着他的血rou四溅,他颤抖不止。崩溃。瓦解。强大的意志力却支持着他,一步步靠向了自己仅有的孩子。司马懿抱住他,那双终年冰冷的手有了一丝稍纵即逝的余温。 马超抚摸他的身体,让他柔热的嘴包覆自己,宣誓彼此的主权,任悲怆的恨意杀意和爱意肆虐,万物凋零。 马超仰头叹息:“……你把我培养成一名血猎,你应该明白,我的枪口不会轻易离开你。我是你无法背叛的梦魇。我向你献身。” 黎明拂晓之际,他们缱绻在一片荒芜的死寂中,讴歌永生。 *1&2:取自尼采《太阳沉落了》,有改动 *3:马丁路德,出处,引用自爱伦坡《门泽哲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