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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玹璟三人新婚夜

    小夭被璟用灵力唤醒,然后被置予几层软枕之上高高翘起肢体,趴伏着承受丈夫的初次疼爱。小夭满脸通红的回身:璟,你为何…” 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姿势?小夭不好意思说出口,大眼睛忽闪忽闪,璟却难得的坚持,大掌将小夭的肩膀按住,两指分开紧闭的鲍唇,嫣红的内壁露出,玉门口,一圈薄膜紧紧守护着少女的贞洁,璟呼吸急促,眼前美景让他难以自控!他定定神仔细看去,却发现薄膜中间有一道醒目的裂痕,涂山璟心中大震!原来他与她早已…一瞬间大悲大喜,心绪如同在飓风中被裹挟着上下飞舞…

    璟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附在小夭耳边一字一句:小夭,记住这痛,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小夭还未反应过来为何一向温柔的璟今夜如此反常,璟就对准那道细缝狠狠顶入,小夭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啊!”站在院内暗处的颛顼听到一声惨烈痛呼,似是痛极,不过很快化作一声声带着痛意的娇喘,似是被男子堵住了口舌…

    颛顼立刻跃到窗下,掀起窗棱向内室望去。他竟然,用这种姿势为小夭破身……颛顼愣愣望着屏风上以跪姿交合的身影,心中满是惊诧,以他对璟的了解,断不会第一次就如此…这种姿势,颛顼心续烦躁时曾用过,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为快速纾解欲望。颛顼站在窗下惊怒不已,恨不得立即破门而入将心爱的meimei夺回,可理智告诉他,要想长久的相伴,此刻必须忍住,一墙之隔,看着meimei在别的男人身下呼痛却无能为力,颛顼闭了闭眼,手中幻化出一把利刃,身形抖了几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

    喜房内,璟一边用密密麻麻的啄吻安抚着妻子,一边喃喃低语:“很痛吗?我就是要你痛,记住你此生唯一一次这样的痛,记住让你这样痛的男人是我…”小夭本在璟的爱抚下动情湿润,关键时刻却被颛顼生生打断,此时润滑不足,被鲁莽闯入时疼痛难忍,又被堵住口舌,只能发出荷荷的喘息。璟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一个劲的往那生涩的花道里捅,“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小夭的身体里又紧又热,包裹着男根舒爽无比,可他却无法悉心体会这极致的包裹感,只一味用力进的越来越深。怒胀的紫红色guitou从裂痕上残忍的碾过后稍作停顿,继续伸入到光滑的宫颈口才停下。狭窄的花道本能的推拒着入侵者,却在强大的外力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璟只觉男根被挤压包裹的几乎寸步难行,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璟不得不停下来亲吻小夭白嫩的后颈,哀求道“小夭,你太紧了,求你,让我再进去一点…呃啊!”小夭剧痛之下已是难受至极,但还是听话的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好让璟完全跪立于自己的双腿中间,璟直起上身双手掰开臀瓣,又是狠命一顶,终于尽根没入,沉甸甸的双丸贴上下阴,小夭只觉私密处被扎的麻麻痒痒,下意识的直起身体想要逃离,璟却牢牢抓住她的腰肢,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逃无可逃,生涩的花道无奈的泌出几丝蜜液来自保迎合…璟的cao弄终于稍稍顺畅,他满目迷醉,沉浸在为心上人开苞的快感中,小夭却腹内酸胀,火辣辣的刺痛一直都在,见璟如此沉迷,小夭不敢大声呼痛,只得揪着身下的大红喜被,像濒死的天鹅一样仰起脖颈轻声呻吟着…

    半透的屏风映照下,男女交缠的身影如皮影戏般亦幻亦真,只见一男子跪在女子身后挺动腰肢,他一手抓握着纤纤细腰,一手拽起女子的上半身,像策马一般大力鞭挞,浓厚又压抑的喘息声盖过了女子的痛呼…男子跪在床上夹紧双臀劲腰猛顶,不一会儿就快攀至巅峰,他掰过女子的脸深深亲吻,咬牙快速顶弄着,“小夭…”伴着一声缠绵悱恻的呢喃,男子挺立身体,高高仰起头,闭上眼睛,俊美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啊…”身下的女子承了这火热,被烫到一般抖着,她再也跪立不住,无力的趴倒在大红的喜床上。

    涂山璟全身湿透,却不舍得将汗湿的胸膛贴上小夭光洁如玉的后背。来不及回味初次欢好,趁着性器尚未完全软化,璟迅速拔出,花道口被cao出的缝隙缓缓闭合,璟将小夭身下迅速塞入几个软垫,生怕有一丝白浊溢出…确保小夭将精水尽数吞下,这才略带羞愧的轻声唤:“小夭…”,身下女子已经无力回应,璟拿起床头洁白的喜帕轻轻擦拭,小夭依然无知无觉的趴在软枕上,身下床单上濡湿一片。璟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想到这张喜帕明日一早就将昭告全族,届时全天下人都会知道涂山璟是西陵玖瑶的第一个男人,想到此处,涂山璟的心里盛满了巨大的满足与感激!

    大家族的公子们自小便有通房侍妾,男女之事比普通百姓家通晓的早,竟然在新婚之夜用此孟浪之姿,毫不体贴新娘初次承欢!屋内男喘女嘤渐歇,屋外颛顼攥着匕首,知道涂山璟已经拿走meimei的处女身,胸中犹如被千刀万剐般痛苦,却又不由自主的幻想,若是为她破身的人是自己,该用什么姿势…不管怎样,定不会让她这般疼痛…

    云消雨歇,璟慢慢替小夭清理完身体,穿好衣服。这才轻声喊道:

    “陛下,您可以进来了”

    颛顼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只闻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气息,小夭特有的体香和男子出身后腥麝的欲气弥散开来,空气里一股甜腻的味道。这味道颛顼不陌生,临幸后妃是他的例行公事,那些女人们或妖娆或羞涩,无一不是使出浑身本领取悦于他,他却讨厌那种味道,总命内侍即刻焚香沐浴,直到药香味盖过才稍觉心安。

    颛顼轻轻掀开帐帘,见小夭双目紧闭,满面桃红,看上去有些疲累,好似困在梦境里不肯醒来。她似娇花一般伏在塌上,眉头微微皱着,明显仍在痛楚之中,初次的欢爱没有带给她多少快感,刚才那声呼痛回荡在耳边,颛顼心头一软,把心中酸涩咽下,伸手想抚平那轻皱的眉…

    涂山璟本能的想遮住小夭承欢后的娇容,却知道是徒劳无功的,颛顼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夭,无意瞥见床头一只金色托盘上放着一块刚刚用过的白巾,白巾上刺目的红色灼伤了颛顼的眼,那是…小夭的初夜落红!条件反射般想要夺过来,璟却难得的坚持,一块染血白巾在两人手中几乎要被扯破,白巾上粉色的痕迹虽已干涸,深红的血迹却未干,颛顼立刻发现异常,一把夺过,慌乱中竟带着一丝惊喜,语带颤抖的问:“怎么会这样?不先…怎么会有…这是刚滴上去的,这是你的血?!”

    璟低首垂眸不语,颛顼心内狂喜,“难道你,你和小夭,你们没有?”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喜帕上虽然深红未干,却沾染了小夭的味道……

    璟再抬眸间眼中尽是讥讽:“陛下,世人皆知臣倾慕西陵玖瑶已久,怎会在新婚之夜对心爱之人无动于衷?!” 璟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我不是陛下,今夜娶的,是臣挚爱之人!”

    颛顼惊疑不定:“那你为何?”

    “因为涂山家规森严,明早这条喜帕要交予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保管,以证族长夫人玉洁之身。”

    颛顼只觉一向少言的璟讲了一堆废话,每位妃嫔初次侍寝后都会有专门的宫人收起喜帕存档。

    “这我明白…我是问你…”

    颛顼心念电动,立刻明白过来

    “难道今夜之前小夭已非完璧之身?而你,你早就知道!”

    “是!我早就知道!之前只是猜测,小夭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全凭本能,可是她对相柳的态度让我不得不疑心,他们之间到底亲密到什么地步?我从不敢让小夭知道我的忧虑,因为我害怕失去!直到你与相柳大战之前我才知道真相。可是即使知道,我也不会怪小夭!”

    颛顼却想到另一个可能了,脚下踉跄,声音微微发颤,道:“小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没保护好你,竟让那帮畜生…”

    涂山璟立刻明白黑帝以为小夭是在梅林遇刺之时被仇人侮辱,一时间才心痛如绞。璟立刻道:“陛下,小夭并非是梅林遇刺时被强迫,摘去她元红之人是相柳!但是我觉得,她是自愿的。当年她重伤濒死,是相柳舍命救她,我相信,他俩是两情相悦…”

    “一派胡言!”颛顼勃然大怒,“那个九头妖带走小夭时承诺过不会损害王姬清誉,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就是卑鄙无耻背弃诺言!我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小夭都是受害者,你居然说他们两情相悦!?”

    涂山璟满眼悲哀地看着颛顼,“若这个理由是小夭的命呢?陛下难道还不明白吗?在小夭心里,您是她用生命守护的亲人,我是能长厢厮守的人,可是真正能让她动情动心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

    涂山璟眼中涌出泪水,看着小夭的眼神却格外温柔,刚刚我与小夭…之前,我发现,她的贞膜有一道裂痕,但伤口几乎完全闭合,是以我…入身之时依然受阻,我不敢大力动作撕裂旧伤,她虽有落红却只有浅粉印在喜帕之上,涂山氏族规守旧,我不可能让任何人肆意揣测我夫人的清白!我猜测当年为她破身之人用最快速的法子,小夭或许毫不知情,或许知情也心甘情愿,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伤口依然清晰可见?不管怎样,在世人眼里,西陵玖瑶是完璧之躯下嫁涂山氏,她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我,也必须是我,陛下明白吗?”

    颛顼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子,如同清晨的朝露,又似诱人的罂粟,哪个男人能忍住在同床共枕之时,不恣意疼爱?哪个男人不想分开那莹白如玉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深埋进那诱人的花蕊里,汲取她全部的甜美?相柳与她相伴三十七年,有无数机会一亲芳泽,却只在唤醒神识归体时将小夭女身破开灌入精血。都说妖类嗜yin纵欲不在意人伦纲常,这只九头妖却为了小夭,克制至此!

    想到战死疆场的相柳,一时间,两个男人都默默无言。

    涂山璟温柔的抚摸小夭有点guntang的脸颊,亲密的欢爱让他想通了一些事,也放下了一些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他坚定的望着颛顼,道:

    “今夜臣已达成心愿,与挚爱之人堂堂正正的拜堂成亲,刚刚又得到了她,此生再无遗憾,臣知道陛下爱重她之心不亚于臣,臣愿意让陛下与臣一样,体会娶心爱的女人为妻的感觉。毕竟,舍命救她的那个人,已经没有这个机会。”

    涂山璟看出颛顼的犹豫,又道:“陛下,小夭在梅林遇刺,相柳虽然救回她的性命,却也告诉我,小夭的rou身虽已修复,但却是用他的…精血维系了小夭的神识不再陷入昏睡,如今他已经身死,世上再无可以救小夭的情人蛊,我们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意外了…如果梅林的事再次发生,我们都明白是什么结果。”

    颛顼如同被泼了一身冰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盯着涂山璟,一字一句地边思考边问道,“你的意思,小夭如果长时间没有相柳的精血滋养,神识就会逐渐陷入沉睡?”

    涂山璟摇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大战前夕,相柳找我密谈,他绝不是因为担心我新婚夜发现小夭已非完璧之身,他来找我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解蛊之后,他若赴死,确保小夭能活下来。”

    颛顼抱着软玉温香,身体开始蠢蠢欲动,本想今夜回轩辕山秘密成婚,安置好小夭后他再赶回万里之外的神农山。神农山人多也杂,他实在不放心把小夭带过去,情感上,他想把小夭跟那群女人隔开,不想让小夭看到他与其他女人相处…可是他又有多少时间可以回轩辕山呢?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在涂山璟的新房里宠幸小夭,可是…小夭的身体实在禁不起颠簸了,错过今夜,不知道何时才能…颛顼心中天人交战。

    涂山璟担心小夭的生命安全早已超越一切伦理道德下道貌岸然的束缚,颛顼心中暗叹,竟对璟有了赞许。“你能这样爱重她,不枉我meimei对你另眼相待!你说的对,小夭的命才是最珍贵的!其他的,又算什么呢?”

    两个男人因为爱上同一个女人,本该针锋相对,却又因为爱着同一个女人,开始互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