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的成年礼到了闺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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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国家,没有所谓的羞耻与节cao,只有坦率的裸露自己的身体。 这不,怜月国国主正坐在椅子上,听着台下的大臣们上奏。 “国主,公主殿下今已年满十五是时候该娶个男子了。” “哎呀!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此时国主都没有发话,形副官倒是着急上了,莫不是想将自己孩子送到公主殿下塌上。” “哈哈哈哈哈哈……” 满堂大臣接被这话,给逗笑了。 且不论这国主是如何宠着这位公主殿下,就拿平常来说,国主为这公主殿下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日常繁重的课业由国主亲自教导,更是请了男武将为公主强身健体,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国主只有这一个女儿,说是为了主夫的身体着想不在动生育的念头。 这消息一出,更是引来朝野上下人心浮动,但到底是国主,凭实力将反对的声音压了下去,这一坚持就是十五年啊! 朝臣们眼看国主是没指望了,只好把目光转向公主殿下了。 坐在椅子上的国主神情慵懒,面露不悦,让人摸不清喜怒。 “好啦,各位爱卿不必争执,此事我与月儿商量一下再说,各位若是不是就退下吧!”清冷空灵的声音一出,下面那些大臣们顿时不敢搭话。 国主见无人再说,便拂袖向后宫走去。 下了朝,国主直奔主夫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只见主夫双手双脚都被红绸捆绑悬空吊在床上,大腿张开,从外面看去腿心隐隐有东西在动。 “辛苦了,依郎,感觉怎么样啊!”国主坐在旁边一脸轻松地说道。 只见床上那人,呼吸微粗,双颊略有细汗,看到来人,却依旧是笑意满满,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回国主,依郎再坚持呢,努力不漏出一点儿国主赏的东西。”说完还不忘挺了挺腰腹。 “依郎,这些年也是辛苦你了,当年生月儿时身体有了亏损,一直无法在孕,这些年为了恢复用了不少发子,也吃了不少苦……” “国主这是什么话,为国主生育本就是我的责任与使命,况且这是依自己不争气,让国主受了这么多年朝臣的压力,理应是我的错。” “你啊!还是那么懂事挺好,为她人着想。” “国主,依从来只为您与月儿着想,其他的人可不会。” “噗……哈哈,依郎真是越发嘴甜了。”说着便走上前解开红绸。 望着眼前这个与她陪伴十六年的男人,国主也有些情不自禁,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来一场晚上的运动,只不过刚刚大臣的话也有些道理,月儿的师不能在等了。 主夫看眼前人有些停顿,心中猜想大概是朝堂的事情,随即开口:“国主实在担心月儿成年礼吗?” 国主见他已知晓,便也说道,“是啊!月儿转眼就大了,该娶个主夫了。” “那不知国主可有人选,若是没有,依儿这里倒是有个推荐。” “哦!是谁啊?” “当今大国师之子沐辰溪怎么样?听闻此子才华横溢,诗词歌赋风雅趣事无不通晓,性子还温柔可人,很是守规矩” “哦?是吗?既如此那便就他吧!若是月儿不喜,废了便是。” “是。”说完依便迫不及待地脱了外衫,想要与国主欢爱。 这时,国主却开口道,“昨晚我不满意,今天罚你一个时辰不能射,不能高潮,若是做不到,便罚你半月不行房事。” “国主这是瞧不起依吗?昨晚没伺候好,今天一并补上。” 说完撩开被子,与国主一同云雨 ,国主在上他在下,国主微热的呼吸吹在他耳畔慎是撩人心弦 。 “不急,先放松依郎。” 看到男人下面粉嫩的玉柱,直直挺立,不由得生出好奇来,右手紧握着,不断柔搓着,不一会儿身下之人,便脸色微红,呼吸急短,仿佛快要射出来一般,就在这时,左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他的脸颊,软声说,“依郎可要坚持住啊!输了要受罚的。” 听到这,身下之人不动了,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射了。 自从生了月儿以后,这身体的控制力就大不如前,若不是这几年一直在训练保养着若不定刚刚就早射了。 这会儿坚持着,纯粹是因为后果严重,半月不行房事,是会把他憋死的,且不说身为国主主夫日日都要训练那处,每次都只能让国主下令是否射出,光是这个就足够他受得了,若是半月不行房事,那可真是要让人逼疯啊! 思虑再三,只能隐忍下去,国主看着眼前这一幕,更加欣喜了,不光没有慢下去,反倒是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揉搓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中的玉柱渐渐变得又涨又紫,活像个紫茄子一般。 这时,依郎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禁求饶道,“国主,好国主,别……别蹂躏了,饶了……饶了我吧……” 床单被他攥得紧紧地,仿佛是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乖,我的依郎,一定可以的,再坚持一小会儿,很快就满足你。” 听到拒绝的话,依顿时感觉自己无望了,但又不得不咬牙坚持着,这一松一紧倒是让对方看个完全。不禁坏笑着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