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七王h,在亡夫面前被新帝干到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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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美人的呻吟比他梦中的还要悦耳动听,赵尧分开她的双腿,在摸到一手的湿意后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亲一亲就流这么多水,看来这幅身子被皇兄调教得很不错嘛。” “啊……别提……嗯啊……他……”下身的甬道被不属于丈夫的性器缓慢地插入,已经习惯了性爱的xuerou自发地拥上来对着陌生的roubang舔咬吮吸。 “嫂嫂里面好紧好热,要把臣弟的jiba烫化了……”roubang一入到底顶到xue心,抵着深处的软rou细细研磨,美人轻哼两声软在他怀里。 粗糙的大掌在湿滑的连接处摸了一把,粗粝的指尖拉扯着红熟的yinchun,将隐藏在软rou中的阴蒂剥离出来抠挖揉捏,最后还坏心地弹了弹。 “啊……”美人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rouxue紧紧地绞着roubang,guitou顶端抵住的小球迸发出几道水柱,兜头浇淋在柱身,湿暖的包裹感令男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好嫂嫂,你喷了好多,还好臣弟jiba够粗,都给你堵住了,不然就喷到皇兄脸上了,那多不好呀。” 棺椁并未盖紧,李明月稍一偏头就能看见亡夫毫无血色的脸,她眼底闪过酸涩和痛楚,猛地抱住身前的男人,将脸搁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白嫩的双腿紧紧环住赵尧的腰,她学着男人的样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声音沙哑,魅惑至极“干我。” 赵尧被她勾得喘了两下粗气,喉结干渴地上下滚动,按着她的腰快速挺动起来“欠干的sao货,皇兄这么多年都喂不饱你,妈的,cao死你!” “额啊……哈……cao死我……再快点……嗯……”李明月一边忘情地呻吟,一边红着眼簌簌地掉着眼泪,像是被欺负得狠了,难以承受一般。 感受到她的甬道又开始收缩,赵尧将她翻了个面,从背后插了进去,让她的脸正好对着赵凌,双手揉搓着她胸前雪白的乳rou,说出的话残忍又邪恶“来,让皇兄看看……臣弟是怎么干你的……好嫂嫂,你说,我和他,谁cao得你更爽?嗯?” 说罢重重地一顶,正好将充满弹性的小水球顶开一个小口,guitou往里深入,柱身卡住宫颈,在柔嫩脆弱的zigong里横冲直撞。 赵凌怜惜她的身体,很少进得那么深,偶尔失控两次也会及时停下,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温声细语地轻哄,因此即使成亲多年,她的zigong依然娇嫩得不行。 连丈夫都不曾侵犯的深处被男人肆意地玩弄,李明月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棺材边缘,眼睛死死地盯着里面亡夫的脸,在身体攀上高潮顶峰的时候哭着笑了。 她闭了闭眼睛,将眼里彻骨的恨意深埋。转身亲了亲男人性感的喉结,笑容中春意荡漾“当然是您了,陛下~” “cao!”眼前美人媚眼如丝,肥美的屁股高高翘起,殷红的xue里含着他的roubang不停吞吐,黏腻的yin水裹在roubang周围,在抽插的间隙不停地往外流,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上都汇聚了一小圈水渍。 比梦里还刺激的景象让赵尧几乎发了疯,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压着美人疯狂挺腰顶胯,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一同塞进温暖的巢xue里。 李明月只是温顺地接受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释放所有的激情。 前世今生的画面在赵凌眼前交叠,他拉着弓弦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良久,他深吸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怎么?还是舍不得?”秦丹雪挑眉打趣,她知道他爱李明月,但没想到他竟然爱她爱到连仇恨都可以放下。 “嗤。”赵凌嘲讽地笑了,憎恶的眼神从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移开,语气寒凉“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 他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亲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失去,让他们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下了杀心,赵凌将手中的弓箭随手一丢,踏着轻功飞走了。 一向温雅的太子在她面前却毫不掩饰内心的黑暗,秦丹雪不自觉地勾唇浅笑,她爱他的光风霁月,不过这样阴鸷狠毒的他……好像也有种格外的魅力?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远处李明月的身上,美人冰肌玉骨,酥胸半露,柔软的乳rou在起伏间上下摇晃,红唇半张,露出一小截粉舌,脸颊绯红,眉眼间尽是妩媚的春情。 即使同为女人,她也不禁口干舌燥起来,脸颊发烫地收回视线,小声嘀咕了一句“可爱,想日。” 也不怪赵凌下不去手了,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谁看了不迷糊啊? 不过……被这样骄傲的两个人喜欢上,李明月的日子,注定不会好过了。 她感慨地摇了摇头,捡起被赵凌丢下的弓箭,开开心心打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