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强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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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颉坐在椅子上签完了第四份文件,阎玮才睡眼惺忪地醒来,脑子转了两圈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后又猛地坐起,如临大敌地看着闻人颉。 “你终于醒了?让我等了好久,你再不醒我都打算用点极端手段了。”闻人颉的视线在他身上未消去的痕迹上转了一圈,阎玮连忙把身上的衣服拉紧了。 “所以,现在怎么办?”阎玮问道。 “什么怎么办?” “你标记了我!永久标记!你没有想过要.....”阎玮卡顿了一下,在寻找合适的措辞,“.....要负责吗?” “行行好,你以为这些文件是怎样?”闻人颉拿过一份丢上床,“保证你能安全地待在这里而且不出任何的公关问题。” 阎玮打开文件,里面标注的数额多到吓人,闻人颉还在继续讲述:“保密合同,七天过后你就自由了,我会赔偿你精神损失费,旷工费还有...随便什么费,哦,还有一笔标记清除费。” 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等屋子里终于变得安静,他忍不住开口道:“你以为你是在嫖妓吗?” “你不满意的话可以再谈条件。” 阎玮把文件甩在地上,高声指责:“你就这样把标记当儿戏吗?即使它关系着别人的人生?” 闻人颉瞥了一眼文件,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所以你是不同意了。” “我认为这是一种羞辱。” 闻人颉的声音彻底变得冷漠:“羞辱?我以为一个有职业观的风险分析师不会在发情期的时候随意进入公开场合。” 阎玮的脸变得煞白。 “我知道你是竞争公司的人,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忘了名字,还知道你三十岁了还没有一个伴侣....” 她向下俯身,阎玮冒着冷汗向后缩,直到后背撞上床的挡板。 “....并且二十五岁才进行二次分化,也就是说你并不是一个合格omega,还要我继续说吗?” 阎玮没法回答,闻人颉眼里的攻击性让他感到害怕,他所属的alpha正向他发难,生理本能让他想要马上跪地请求她的原谅,即使他的理智在咆哮着不行。 闻人颉一把掀开被子,对着男人瑟缩的身子冷笑一声:“你知道什么才是羞辱吗?” 她压到男人身上,把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脖颈处,释出大量的信息素,冷冽的气味迅速蔓延,整个房间像是信息素的海洋。 阎玮疯狂地挣扎,想推开闻人颉,但力气却变得越来越小。 “你在做什么....不,不行!”他企图憋气来躲过攻击,可气味还是沿着他的口鼻、顺着他的呼吸侵袭了他。 很快,男人就彻底软在了床头。 升起的高温让他脸色发红,小腹传来隐隐的坠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闻人颉,不敢相信她做了什么。 她是要让他强制发情。 闻人颉从桌子上拿过一副手铐,把阎玮的右手和床头的扶手拷在一起。 “本来是怕你逃跑才做的打算,没想到会用在这里,祝你好运咯。”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阎玮整个人如坠冰窖。 下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徒劳地用手捂住腹部,不抱希望地想让热潮来得再晚一点。 后xue流出的体液让他的希望落了空,耳边疯狂响动的心跳声暴露了他的恐惧。 “该死...别流了!停下....”阎玮低声骂道,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攥紧裤头,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接受的行为。 后xue的空虚和热潮一并降临,把阎玮浑身上下烧得潮红,他把快要滴血的脸埋进臂弯,攥住裤头的手抖得像筛子。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 这样就如了那个女人的愿了..... 满屋的信息素包裹着他,信息素的主人却不在身边,对alpha的渴望和alpha竟是这样一个人的悲哀让阎玮眼眶泛湿,他绝不愿向区区生理反应屈服。 他试图在脑中回想一些医学知识和生理常识,以此来安慰自己可以熬过这次发情。 反正这么些年的发情期他也是一个人过的不是吗?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很显然,他低估了永久标记的威力,所以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脱掉了外裤的时候,已经夹紧双腿摩擦了很久。 “不、哈啊...不会的,想、都别想...唔嗯...哈啊....” 阎玮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处,想借此保持清醒,可短暂的疼痛很快就被情动的浪潮淹没,他难受得双眼发红,手无意识地在后xue处逡巡。 身下流出的yin水很快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的湿痕,男人的xue口时不时地张合着,仿佛正等着什么东西捅进去占有它。 阎玮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搅成一团浆糊,眼前闪过不知是真是假的闻人颉的身影,前一秒她正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后一秒她便成了冷若冰霜推门而出的背影。 阎玮干脆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他咬着牙抱紧了被子,就像溺水之人抱紧了浮木。 他的左手拽紧被面,两条腿绞住被芯,下身在粗糙的织品表面摩擦,又痛又爽。阎玮的rutou也早就硬挺红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时不时擦过被面,又是一阵痉挛。 下身的水液早已泛滥成灾,yinjing也高高立起溢出几滴jingye,但后xue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现状阻止了男人达到高潮,他甚至觉得后颈的腺体都烧灼起来,像一个刚烫上的烙印,他忍不住为此啜泣,却又不肯发出声音。 阎玮的脚趾蜷紧又松开,在不再光滑的床单上蹬动,腰软得直不起来,右手被手铐吊在头顶,手腕处磨出快要破皮的红痕。 有一瞬间,阎玮最多承认只有一瞬间,他想要闻人颉回到这间屋子里来,他会向她道歉、向她低头....随便怎样都行,只要她愿意抚慰他.... 他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清出脑海,在快要被热潮烧死的片刻清醒里,他就是没办法向这个人妥协,即使她已经是他的伴侣。 他想起文件上银行账户后跟着的那串数字,压抑住快要冲出口的呻吟,一时觉得自己和男妓也并无区别。 阎玮仰起头嗅闻空气中的信息素,现在大部分已经被花香替代了——但并不是全部,这足以让阎玮假装自己得到了慰藉。 然后门口传来动静。 阎玮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感觉呼吸都被遏制了,说不是害怕还是期待,他牢牢盯着门口的位置。 金发蓝眼的管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 阎玮的心沉到谷底,所幸他还记得用被子罩住自己,不让自己显得更加难堪。 “无意冒犯,我是一个beta,不会对您做什么无礼的举动。”他朝阎玮的方向欠了欠身,“我为我老板的任性之举向您道歉,这绝非我们的本意,但鉴于你们之间的标记关系.....” 说到这里,管家拖长了音调,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能说下去:“....我并不能为您的现状提供任何帮助,我来此是为了确保您处于安全状态。”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都会站在这里,但不会干涉您的行动,请您自便。” 阎玮确信在这位英俊的管家先生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愤怒,不过他不确定这种愤怒是指向自己,还是指向那个根本不在场的女alpha。 “你就不能、出去吗、管家。”阎玮用尽全力才没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呻吟出来,还算保住了自己的尊严。 “我不能。”管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眼神里带着挣扎:“这是老板的命令。” “我不被允许离开。” 阎玮为黎浣话语里的暗示感到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闻人颉会荒唐到这种程度。 极度的尴尬和极度的羞耻席卷了他,他甚至开始呼吸不畅,身下昂扬的性器和酸软得不行的后xue都在宣告着他的窘迫,而现在,闻人颉派出了一个使者来见证他变成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