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露水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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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霁年从未有过如此难以自控的体验,身上的alpha药性上头,每个动作都大cao大干,根本不顾身下人是不是承受得住。 之前任务训练的时候也锻炼他们熬刑,不管是多么严酷的手段于霁年都自认不会卸防,可是他对外的身份都是alpha,只有过对抗omega信息素的训练,没人教过他被alpha捅进xue道里该怎么办。 初经人事的xue道太窄太紧,被硕大的性器强行破开,一路顶到腔口内壁,于霁年有种后xue快被撑烂的错觉。 微妙的痛楚自xue口蔓延,男人怀疑是否已经破皮流血,又不好去看,只能皱着眉兀自忍受,盼望身上人早早发泄出来当他是露水相逢一样打发了。 然而alpha仿佛来了兴致,借着体液的润滑,身下的性器开始沿着内壁细细研磨,后xue肿胀的感觉让于霁年感到心惊,想起了之前出任务时见过那些被cao成一滩烂泥的omega们,他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迎面对折的姿势让他难以挣脱,只能闭着眼接受alpha的占有。 闻人颉也忍得满头是汗,这处子xue倒是紧窒,就是omega太紧张,进出间夹得她生疼,只好先想个法让他放松下来,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寻他的敏感点。 奈何这块木头像死物一般,只耐着她在身上费力,底下连点儿回应也没有,本就耐心不多的女人气得退开身去,对着臀rou又是连甩了十几巴掌,打得omega脑袋发懵,身下火辣辣地疼。 接着,闻人颉按住他的腿又捅了进去,正正好碾过一处略凸的嫩rou,一向不发声的omega突然“嗯啊”一声叫喘出来,xue里蓦地涌出一股yin水,润过女人发烫的柱身。 闻人颉微微一顿,就朝着那块嫩rou狠力撞去,抽插得愈发急促,男人连手腕都叼不住,连不能叫她认出的铁律都抛之脑后了。 “哈、哈啊!怎么会、嗯啊!请...请别、唔嗯....” 于霁年语无伦次地开口,被骤然翻上的快感逼得不住摇头,汗水落在两鬓仅有的几根白发上反着光,贴着地板的后背也早被汗水布满。 闻人颉掐着他的大腿,手指几乎要抠进rou去,像野兽抓住了跑不动的猎物,不管他如何不适,身下是一刻未停。 xue里的软rou像是有了呼吸一样收缩张开,水液不停地从两人交合处溢出,于霁年的yinjing也贴上了小腹。 闻人颉心神一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用以束发的皮筋,腾出手捏住男人的柱头就套了两圈,细绳勒进rou里,没过一会儿周围的皮肤就变成了深红色。 她满意地继续动作,可苦了身下的omega。 本来身上的敏感处就是初次被人光顾,过去的日子里于霁年连自慰都很少有,更别说如此私密的地方了,一朝被闻人颉这样不留情面地蹂躏,他羞得只能把头埋在臂弯里,眼眶酸得发烫,通红一片。 结果前端还被捆住,逼得他身体里的快感无处可去,大腿被闻人颉掐一下都让他脊背发软,两只腿蓄不上一点儿力气,于霁年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啧,怎么不爱露脸,给我拿开!”闻人颉强硬地推开他的手,在看不清长相的脸上摸到了一手的水意,不知道是张嘴呼吸留下的涎水还是连omega自己都没发现的生理性眼泪。 alpha难得有了一瞬的爱怜之意,但又立刻消失了,她一把掀过omega,把他脸朝下地按在了地上。 于霁年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被绑缚的yinjing也贴着地面,被凉得一激灵,他想要抬腰躲开地上的凉意,被闻人颉顺势捞起,就着后入的姿势又大力cao干起来。 于霁年用手指抠着地面,指节像快要绷断了一样,整个人想要向前爬去,对闻人颉来说却像是在驯服一只猫,只管当是情趣,反而有意地加重力道,胯骨拍在臀rou上,进出间都撞着先前的掌印,带来的感触又让人羞耻又让人痛快。 闻人颉扣住omega的腰,鬼使神差地弯下身去,嘴唇覆在他的腰窝上。 谁曾想这处竟是他的敏感秘处,逼得男人发出止不住的呻吟,他本想咽在喉头,但是快意源源不断袭来,他的四肢酸麻,连带着支持的两腿都痉挛得跪不住。 “那里、嗯啊...不、不能....嗯啊啊啊!不能舔、会、会.....呜呃!!求、求您了.....别、别!!” 于霁年只觉得身在快感浪潮之中,全身酸麻无处凭附,身下的敏感点被粗大的rou柱撞得过分软烂,后腰又这样被alpha的唇齿玩弄,满屋的alpha信息素让他头昏脑涨,想要高潮的欲望警铃一般在脑子里重复。 他顾不上维持矜持的形象,也顾不得被女人认出,此刻他一团乱麻,只想赶紧发泄,忍不住沉下腰想用guitou磨蹭地面。 闻人颉察觉到他的意图,面色不虞地掐住了他的下身,同时狠狠咬在他腰上的软rou。 “呜啊啊啊啊!哈、哈啊....别、别咬...唔呃、求、求求您,哈啊.....想射...唔呃呃!!!!” 于霁年忍不住地讨饶,两只手无处附着地绞在一起,领带深深勒进手腕,磨得快要破皮,留下两圈近乎深紫的勒痕,整个人身上抖得闻人颉都差点捞不住。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在小腹处形成了快要破开的酸痛,闻人颉的硕大每撵过嫩rou撞在未打开的生殖腔口,于霁年就发出濒死般的泣音,凌乱的发丝沾着汗水黏在他的脸上,眼角眉梢反而有一种不合身份的媚意。 就这样不知忍受了多么漫长的磋磨,连嗓子都哑得不像话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悄悄爬上了omega的后背。 于霁年受不住地在地上弓起身子,腹部的肌rou绷直又放松,像是在努力适应什么,闻人颉眉梢一挑,身下的抽送更加刁钻,不仅有意地在腔口处蹭动,还次次拔到底又进到底,碾得yinxue里的敏感点肿得高高一块。 眼看于霁年颤得越来越厉害,身子左摇右摆地乱抖,近乎痉挛,闻人颉适时地停下了动作,从omega身体里退了出去。 而于霁年好不容易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一下子又被吊在高潮边缘,犹如被电流击打一般难以忍受,又不愿说出yin邪的话,只轻轻咬着手腕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嘴里小声呜咽着。 “唔、唔呃....呃.....哈嗯.....” 闻人颉却没走开,俯身下去,轻巧地摸上了男人的后颈,果不其然,omega的腺体在性事过后已高高肿起,在等待一个alpha的噬咬。 闻人颉看着地上颤动不已的人影,慢慢取下了他yinjing上的皮筋,手指用力地嵌进红肿的腺体里。 “唔啊啊啊!!呃、哈呃.....啊、哈啊、哈...... ” 在满地水渍中,于霁年迎来了等待许久的高潮。 闻人颉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的下半身捞起来,说了句“夹紧了”,把两边臀rou拢紧,在臀缝里草草磨了十几下,算是也xiele身,抬手扯开了于霁年手上的领带。 接着,闻人颉摇摇晃晃地起身,结果刚走了两步就晕在地上,于霁年赶紧爬过去扶她,刚站起来,两条腿就不停地打哆嗦,后面被艹得红肿的rouxue合都合不拢,走两步就泄出止不住的欲液,腿间臀缝还淌着alpha留下的jingye。 于霁年红着脸扯起一旁的领带,将就着擦了擦,然后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 闻人颉在开着暖风的车里醒来,于霁年背着手站在车外,像一只警觉的豹子。 她降下车窗,模仿着宿醉的样子迷迷糊糊地问男人自己在哪儿,又说头疼得厉害什么也不记得了,于霁年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宽慰地说:“回家好好休息吧,闻人小姐。” 到家时,黎浣的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掠过闻人颉,闪现出怀疑的锋芒:“真是这样吗?” 闻人颉大方地挽住保镖先生的手,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不满地说:“都说了只是喝醉了,有保镖先生作证呢。” 好闻又有攻击性的香气在三个人中间攒动,于霁年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滑过了酒吧里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 脊背僵硬了一瞬,于霁年板着脸回答:“闻人只是喝多了,由我负责送回。”那药的效力如此惊人,他按下心头的躁动,警告自己和闻人颉只有这一夜的出格。 却不知在闻人颉脑子里,接下来的好戏才刚刚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