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气味(过渡 新人登场)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荧all]听说你在提瓦特旅行?、我們是雙向奔赴、铁血战士,白日梦狂想曲、被前男友强按身下(高H)、病娇版西柚汁、貂蝉外传、指尖烟火、莉莉的动物园(西幻)、游戏、更新、死亡(攻略杀人魔手册)、女主她不想再做梦了!(变态/轮/人外/痴汉)
天刚亮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悄悄停在了阎玮家旁边的小道上。 阎玮睡得很轻,旁边人一动他就昏着头醒来,闻人颉打开台灯,刚要下床,睡衣后摆就被扯动了一下。 “这么早...你要走了吗?”闻人颉拉住他的手,回答说:“有点事,要赶回去。” 阎玮顺着力气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想要下床上班,被闻人颉按回床上:“请个假吧,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也不适合过去。”阎玮摇摇头,哑着喉咙说:“不成,今天要送文件。” 闻人颉想了一下,问道:“是什么机密吗?”见阎玮摇头,便提议:“这样,我替你跑一趟,你找个公司的熟人来接应,我把东西带给他。” 男人张口还想拒绝,结果闻人颉伸出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迟来的酸痛让他一下陷进床铺里,这下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法下这个床了。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那只有麻烦闻人小姐亲自去一趟了。”这话说得似嗔似气,完全不是他之前的风格,听得闻人颉心花怒放,收走了桌上的资料还不忘进卧室在阎玮的后颈腺体上亲两口,把冷杉的味道放得到处都是,就连坐上车子后,脸上也满是餍足。 黎浣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容光焕发的样子,想说点什么,纠结了半天一个字也没问出口,只在车子启动的时候问了一句:“您现在要去哪里?”闻人颉报出了阎玮公司的名字,黎浣又沉默下去。 闻人颉感觉到管家先生身上的不悦情绪,也并未作出反应,只自顾自地做着伪装,挑了顶假发盖住深红的发色,又戴上墨镜和口罩,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某个低调出行的明星。 沉默蔓延在两个人中间,黎浣频频从反光镜里看闻人颉,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您之前从没在别人那里留宿。” 一句话含义不明,酸味十足。 闻人颉佯装不懂:“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拿出气味阻隔剂,对着身上一阵猛喷,把暧昧的气味遮掩干净。“哎,这仪式也真是,平时出门都要躲着人了,现在是不全副武装都不行。” 黎浣没有接话,闻人颉继续说道:“说起这个,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喜欢,现在发现人也不坏。黎浣,先前谢谢你照顾他了。” 握住方向盘的手更加用劲,黎浣深吸一口气才语气平稳地说:“分内之事,您不必为这个道谢,我对您的私事也不感兴趣。” “是吗?那聊点儿别的吧,好几天没见我,有没有想我?”黎浣依然语气平平:“想您又有什么用,您胆子大到连仪式的保镖都能甩开,我们这些工作成山需要您帮忙的人,哪里找得到您的影子。” 闻人颉听出话里的讽刺,略有心虚地摸摸鼻子,还想再说什么,被黎浣打断了:“到了。” 车门外,一位穿着风衣的男士站在路边,银框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样子很斯文。阎玮应该嘱托过他,见黑车停在面前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闻人颉降下车窗,把文件递了过去,那人礼貌地接过,仔细翻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谢:“文件没有问题,麻烦您了。” 闻人颉刚想摆摆手说不客气,那男人又接着说:“不过阎先生是我司的重要职工,希望你们相处的时候注意分寸,不要影响到工作。”然后他用手在鼻前挥动了几下:“还要提醒您一下,您的气味太浓了。” 说完,他朝着闻人颉鞠了一躬,转身便走了。留下闻人颉坐在车里目瞪口呆,转过头问黎浣:“不是,这人有病吧?!”要不是怕被认出来,闻人颉都想冲下车揍他一顿,心里感叹着这世上还是疯子多啊。 男人走之前的话在她脑子里又滚了一遍,她一边狂嗅自己的衣领袖口,一边问黎浣:“我的味道真的很重吗?” 黎浣倒是很冷静,摇摇头说:“我闻不出来。可能有些人就是对气味比较敏感吧。” 闻人颉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还是不放心地拿出阻隔剂又喷了喷。 突然,黎浣想到什么,非常严肃地说:“对了,您还不知道吧?这两天有合格公民出事了。” 闻人颉听到此话,也坐直了身子:“出事了?”黎浣点点头,把车开向一条小路,回答说:“排名中游,八号。他的腺体被人挖掉了,现在信息素紊乱,正在医院里。” 闻人颉皱紧眉头:“他的保镖干什么吃的?竟然会出这种事。” 黎浣顿了顿,接着说:“就是他的保镖干的。已经被羁押了,等仪式结束以后会下判决。” 闻人颉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黎浣这是在提醒她,有人已经开始对仪式的参与者动手了。 “虽然您的排名没有任何威胁性,但是也小心为上。”说到这里,黎浣的语气近乎是指责了:“也不要过于相信他人。” 这个“他人”真是意有所指,闻人颉下意识反驳道:“于霁年不是那种人。” 黎浣冷笑:“这可不好说,不是那种人,您为什么要瞒着他出来?您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他都不起疑吗?” 闻人颉来了火,刚想反驳他几句,又想起于霁年的omega身份只有自己清楚,赶紧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憋出一句:“总之这些不用你cao心,我自己会注意。” 黎浣踩下刹车,转过身来:“我是您的管家,当然担心您的安危。您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 “你....哎”,闻人颉叹口气,“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有情况我肯定联系你。” “你知道的,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如闻人颉所料,这话一出,黎浣便不再像刚刚那般焦躁,也不再纠缠保镖的话题了,她暗暗决定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于霁年的事摊牌,省得以后总是瞒来瞒去,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