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师父会在月望时发情这档事》荧x魈 自慰,师徒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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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人拜师,一讲门派,二求武艺。而仙人自傲,不与门派相依,若是能拜他们为师,也是妙事一件。 荧自黄金屋一役,被璃月七星赏识;钟离便以帝君名义写下一封亲笔,要魈收她为徒。 魈曾在见到荧的时候说,以你旅行之经验,本不该由我传授。 那个时候他顿了一下,道:“不过你经验虽多,技巧却不足。” 是以荧跟着他学一些战斗的技巧。 魈带着她降妖,他说空手练道乃是凡人无用之谈,技巧得在实战中学。 即便如此,荧也偶尔会对着空气舞枪弄棒,有时还能得到几句指点。 恰逢逐月节前夕,帝君遣人送来两只蒲垫,表作礼节。 自从收到蒲垫,魈便将其当作某种奉品供着,放在自己日常作息的床榻上,却从不往上坐。 荧喊他作“师父”,魈觉得奇怪,当时便说了句“叫我魈便好。” 荧一眨眼,说不能坏了规矩。 “你们凡人,真是规矩多。”魈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就不再对这个称呼多发一言,因此荧还是称他为师父。 值此时节,璃月妖魔繁多,荧随魈出去的时间便增强了。 荧是旅行者,有一天路上突然将魈叫住。 她说,要不我来给你做一顿饭菜吧。 魈越着人群看荧,人群穿梭,其后的少女露出真诚的笑容,金色的双眼仿佛点亮了人间的灯火。 他想说,我并不在意人类的吃食,但脱口而出的是“好”。 荧看到他答应之后也有些惊讶,很快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魈看起来有些恼,立马咳了一声作掩饰。 来吧。荧说。她的手指轻轻搭上魈的手腕。 是温热的触感,是少女的皮肤和少女的笑颜,魈的手指动了动,他没有拒绝。 荧便将手掌整个贴在了手腕,拉住他跑了起来:“要快点——一会店里打烊了!” 魈因为被扯动,奔跑起来,他看到少女飞扬的发丝,看到空气中的浮尘,时间静止又流动,他张口的拒绝被吞噬。 他被拉着手奔跑着。 人类的感情的张力。 少女微微喘着气,她回过头,朝魈笑着:“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做完!” 她的手指离开魈的手腕,如同生命被抽离,等到荧的笑音消失了好一会,他才抬手去看自己的手腕。 虽然人类的感情很麻烦,魈想着。也不是毫无意义。 “师父?”荧走过来的时候吐了吐舌头,她很罕见地看到魈在发呆,“我做完啦!” 她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上菜咯——” 是一盘杏仁豆腐。 荧递了筷子与他手里,弯着眼角:“趁热吃。” 她撑着脸颊,跪坐在椅子上:“我还特意向厨娘请教了——要、要是不合你胃口,可不许罚我。” 魈看着面前的荧虽然这么说着,眼里却是自信而温柔的笑意,明明是这样的视线,却仿佛烈阳,灼灼地将他烧着。 他有些不适应,低下头用筷子夹菜;这豆腐大抵被凉过,入口是温热的口感,还有甜。 很好吃。很甜。 即使是对吃食没什么需求的魈,也不得不承认,这豆腐的确是好吃。 荧看懂了他的面部表情,露出小小的犬齿:“很好吃吧?” 她笑得明晃晃的,头发一侧的装饰轻轻晃动,晕开了室内黄色的灯光。 的确很好吃。 “人类的吃食,偶尔还不错。”魈又夹了一块。 明明就很喜欢——荧鼓起腮帮。 不过,算了。荧眉眼弯弯地想,他喜欢就好。 他们吃完了一整盘杏仁豆腐,回程的路上,荧突然问:“师父,这段时间流传的——‘仙人会在月望之时发情’——是真的吗?” 她眼里是纯粹的疑问,脚步踏着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魈似乎有些面红,借着月色,他的面颊蒙了一层细纱,因此荧没有看清。 “无稽之谈。”魈冷着声音回复。 荧感受到他的脚步加快了,露出一点笑。 她跟了上去。 · 逐月节的前一天晚上,魈和荧照例出门斩妖。 但是今天的魔物来时汹汹,即使魈和荧配合默契,还是受了点伤。 他们盘点被杀死的怪的数量,荧踩过带血的怪物尸骸,皱着眉一只一只地看过去。 魈去泉水处净手,握起一捧来喝。 “奇怪,怎么少了一只……”荧咕囔着,随即皱起眉。 ——一只还未死去的怪物突然暴起,映进荧来不及反应的瞳孔。她的身体已经反射性地向右弹跳,但是来不及。 魈一回头,便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没怎么犹豫,转瞬之间便移过去,搂着荧的腰,他们一齐朝山坡下方滚去。 待到翻滚停止,荧才闻到血腥味——新鲜的血腥味,来自面前人的身上。 荧看到了贯穿背腹的伤口,魈闭着眼,面部表情带着痛苦。 冷静,荧想。她去过随身携带的包裹,所幸治疗的草药还没有丢失,她稳住自己的手,皱着眉将药洒在魈的背上。 她咬着牙,努力不去看魈因为痛苦而下意识挣扎起来的身体。 在以最快速度处理好魈的伤口之后,这里不再渗出血液,她扶着魈的身体站起来,往他们的屋子里走去。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不方便,荧便蹲下去,背起他。 意外的很轻,像小小的鸟儿,吐息贴在荧的颈侧,让她不适地偏了偏头。 荧加快了步伐,她的手贴在魈的腿部。 魈的大半身体贴在荧的身体上,放下来的时候完全不设防,消失的热感差点让荧再次贴上去。 他是为了我受伤的。 荧压制住自己亲吻的冲动。 她去煮了药,发现自己喂不进去。 于是她含了一口,逼进魈的喉咙,控制不住地,含着魈的舌头舔弄。 魈发出反抗的鼻音,荧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放下药碗匆匆逃离了。 她坐在自己的房门口,她喜欢魈,她想。 想清楚的少女对自己说,等他伤养好,就去向他表白。 她从不怕被拒绝。 · 魈在逐月节当天仍旧没醒,他前夜发了烧,荧照顾了他大半夜,回房间睡觉去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月亮斜斜挂在山头。 传言向来是真的,今日是魈的发情日。 往常的发情只要忍忍,很快便能过去,魈摸着自己的伤,觉得这次也一定一样。 他开始察觉到不对是来自于热,这次热得十分迅猛而快速,他喘着气,跪在那个小小的蒲垫上。 不够,他想着,完全不够。 他抖着手,去揭开自己的腰带,隔着裤子揉自己的性器,粗糙的质感让他软了腿。 这样的隔靴搔痒很快让他觉得不满,他哼着,感觉自己的感官正在被岩浆煮沸。 内裤被拉下,他的手触上自己的性器。 他不得章法地taonong起来,手指滑过冠状的顶部,又摸回囊袋。 ——说白了,他根本没有经验,只知道一上一下的来回弄。这样的程度,解决不了脑子里渴求快感的欲望。 他的掌心灼热,纵使将前面的性器揉得挺立,自己仍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反而因为无法释放变得更加煎熬。 他有些着急,或者说急得要哭了。 “呜、呜——” 该怎么办呢?他的手指伸向了后xue的小洞。 他碰了一下,理智突然回笼,指尖像被烧灼一样收回来。 情欲的席卷只需要一瞬间,他刚刚离开后xue的手指又放了回去,试探性地往里伸。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开始taonong前面的性器。 留在后xue的手指因为没有润滑,探进的时候带了疼痛。 可这人是受惯了疼痛的,这点疼痛对于灼烧的性欲来说小事一桩,他顶着这疼,继续往里摸。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晕开了他的眼尾 他很快便摸到自己的敏感点,身体向前跪倒,用更多的部分和蒲垫接触。 他冒了汗,理智在叫嚣着别往垫子上靠,身体却忍不住汲取凉意,他整个跪趴在垫子上,性器和粗糙的蒲苇接触,减缓着情欲的毒热。 但是,还是不够——魈的理智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正沉眠着,旁观自己的坠落。 他的理智嘶哑呐喊着,身体却发出大得要命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呻吟。 在后xue的手得了趣味,不停抽插自己的敏感点,带出粘腻的水声。 他跪着,一手捂着嘴,惊喘还是一声一声地从口中发出,他的身体红透了,又被汗水蒸浸,几乎在邀请人蹂躏自己—— 硬得流水的前端蹭在粗糙的蒲垫上,又痛又痒。 他捂着嘴的手松开了,继续揉捏自己的前端,终于得了点技巧,指尖擦过流水的前端。 他哭得很闷,混在呻吟里,显得可怜兮兮的。 · 荧是进来喂药的,她白天睡了太久反而有些困,等药凉了便揉了眼睛,准备到魈的房间里去。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荧放轻了脚步,怕吵醒休眠中的魈。 她靠近的时候听见了喘息声,有些像痛哼—— 她着急了,怕魈的伤口裂开,推开了门—— 于是看见了月色下的魈。 他跪趴在蒲垫上,一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一手插在自己的身后,眼里红得惊人。 荧的药碗被她失手打翻在地上。 魈听到这声音,回首过来,眯着眼似乎在辨认荧的身影。 “对、对不起,”荧手忙脚地道歉,看到这场景她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我出去。” 魈看到她离开的动作,下意识的挽留。 “别走,”一句带着呻吟的话让荧僵着身体停在原地,“帮帮我。” 她回了头,场景依旧香艳得让她眼红;她小心地靠近,去碰魈的手腕:“要怎么帮你?” 其实已经不用言语的赘述,她微凉的皮肤贴上来的一瞬,魈便引着她的手往自己性器上带。 很干净的颜色,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 荧还没有这么直观地观察过别人的性器,就被喜欢的人拽着手往上摸。 她脸红了,忍不住观摩这根性器的样子。 它胀得通红,但是得不到释放,只有前面在可怜兮兮的流水。 魈的衣服被撩了一些上去,荧能看到他腹部的肌rou,因为始终得不到释放,白皙的皮肤染了红,如同醉酒一般。 她不太服气,比了比自己的,又被魈的声音拉回现实:“求、求你——” “求我什么?”荧捏着他性器的手因为出神而停止了揉弄,魈便握着她的手给自己taonong起来。 荧的脸渐渐布满了红霞,这样的动作让荧的手完全包裹在魈的手掌当中,他的掌心很烫,性器也很烫,荧感觉自己的手要燃烧起来,心口也要燃烧起来了—— 她喜欢着魈啊。 她想要亲吻,想看着他哭,想狠狠顶进他的后xue—— 克制,她想着,这是自己喜欢的人,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 荧空着的手去摸魈眼角的泪痕,擦去他眼尾溢出的泪光。 眼影被擦得晕染开来,和红了的双眼一道,映出一片艳色。 荧专注地看着,摸着他性器的手也认真地抚弄着。 她金色的眼里倒映着魈,魈抬着头,他的眼里倒映着月光。 月望之时,荧便懂得了这一切的含义。 魈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恍惚察觉到了当年帝君的眼神,他头晕目眩,快感堆到顶端,一下便释放出来。 那白浊溅上了窗户,溅在了帝君送在的蒲垫上。 魈因为释放几乎瘫软下去,被荧一把捞起抱在怀里。 荧好像隐约听到了帝君的名字。 钟离?她想着,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喊别人的名字—— 她的理智被汹汹而来的醋意灼伤,拉开他的手腕,压着魈的背部就往里插。 等理智回笼,她的性器已经停在魈身体的最深处,从这个角度看去,还能看到他背部的伤口隐隐有裂开的趋势。 荧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她慌张地去擦魈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 “对不起,”她手足无措地道歉,“要不要我退出去?” 他夹得很紧,荧又爽又不敢动,只能诱哄他放松。 她努力回想着先前看过的画本,手指从魈的衣物里探进去,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乳尖。 魈发出舒爽的呻吟,荧踟蹰着,用了力,又听见他撒娇般的鼻音。 退到一半的性器再次顶了进去,根本忍不住,大腿撞在臀rou上,发出“啪”的声响。 魈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把荧又夹硬了几分。 克制,荧再次告诉自己,不能再让他伤口开裂了。 她语调温柔地诱哄:“放松一点好不好?”停在rutou的指尖同时捏住他的rutou拉扯,引他转开注意力。 但是xuerou却因为荧的退出而感到不满,讨好地夹紧了她的性器。 “不要走——”魈这么说着,后面挽留得更厉害了。 他今天已经哭足够多,这会金色的双眼里又溢出泪水,沾湿了自己的绿色鬓角。 荧再也忍不住,咬着他的后颈说:“忍一忍。” 她再次顶了进去,双手固定着他的腰以防他滑倒;同时,他刚刚射精的前端又开始挺立,暴露在空气中,被cao得前后晃动。 他伸手去咬自己的手背,直咬出了血。 顶弄中的荧没有看到,她专注地撞击着雪白的臀部,那里夹得太紧,让荧没有精力去关心别的事。 他的膝盖跪在那蒲垫上,已经被磨的通红一片,他茫然地看着窗外。 明明很疼,为什么会觉得爽? 荧这下看到了他将自己的手咬出血,拿开他的手,去亲他的唇,勾他的舌头。 他的嘴里有刚才被咬出来的血腥味,因为情欲的关系,他很乖,任由荧的舌在他口中闯荡。 他发出小声的呜咽,荧想让他爽,让他被自己cao射,故意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 承认吧,荧想着。承认吧,你就是想cao他,你就是想听他呻吟。 在每次降妖除魔之后内心深处的想法。想亲吻,想触摸他满身的伤痕。 想在草地上将他cao得呻吟求饶。 现在的魈就在她的身下,被她亲得只能发出喉部的喘息。 荧伸手去碰他的性器,经过先前的揉弄,她的手法已经变得熟悉——她学以致用,握着魈的手去摸他自己的性器。 如同先前被拉着手揉弄,这次荧做主导,包裹着魈的手去撸动他自己动性器。 他觉得奇怪,摇着头想拒绝,却被荧咬着舌尖。 她吮吸着魈的舌,半晌放开,抵在他的耳边笑:“你夹得好紧,你明明就很喜欢。” 魈下意识地想说不是的,荧又顶进去,同时无辜地说:“不舒服吗?” 被拉扯后的rutou挺立起来,魈觉得痒,挣扎着要去摸。 他的一只手被荧抓着抚弄性器,另一只去摸自己的rutou,发出坏掉了一样的喘息。 荧红了眼,顶越发厉害,同时伸手去弄他另一边的,摸得魈哭喘出声。 “重一点、”魈已经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好舒服。” 荧当然是好好地听了他的话,再次用力顶了进去。 要射了,要高潮了。 魈闭着眼,睫毛被沾湿了,头发湿漉漉地和荧交缠在一起。 荧逼问着他:“师父——魈,现在cao着你的,是谁?” 魈茫然地睁眼,他的欲望被高高吊起,却得不到释放;他努力辨认着月光下的小小少女。 他的眼里闪过那个坚韧的、微笑着的少女,和她做的杏仁豆腐。 甜的。 他说:“荧——” 荧也没想到这句话让她反应极大,几乎是握着他的腰用力几下,就和他一同射出来。 真好,她想着,说不定魈也这样喜欢着自己。 在魈终于得到释放之后,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色,做了太久的昏沉感袭来,让他几乎要陷入沉眠。 “师父——别睡呀。”荧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无奈道,“药还没吃呢。” 背部的伤口有些渗血,荧轻轻摸着,下床为他找药。 剩下的事,明天再想吧。 她小小地打了哈欠,将魈抱在怀中。 他们枕着月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