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跌宕起伏(手指插xue 车震 马车play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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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我还没说两句呢裴探花怎么就哭鼻子了呢。” 燕宁扯了扯那人脸颊上的软rou,故作讨好的说:“我错啦我错啦,裴文阶就原谅燕宁吧。” 说完就将这人拥入怀中抱紧,轻轻在他的唇瓣上点着,轻声安稳; 裴文阶总算是平息了怒气,只不过胸前还不停起伏着,可见当时情绪有多激动;他也没再怒骂燕宁了,转而温顺地靠在她的怀中,不自觉的护住向她张开双手的少女,他觉得这个拥抱和当年那个一样温暖,这人总是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止住泪水; 燕宁一看探花郎恢复了清逸的模样,不再一声接着一声的啜泣,不由得在心中长长一叹:“哎——” “怎么我遇见的美人都这么喜欢落泪呢?” “虽说美人垂泪颇有西子捧心的脆弱之感,倒也是梨花带雨的让人怜惜;不过这老是哭哭啼啼的,显得我跟个强买强卖的山贼一般,明明我是这么好看的神女好伐——” “原谅我么?”燕宁吻了吻那人哭的红肿的双眼,一脸的小心翼翼; 裴文阶抬头,仔细地看着燕宁的双眸,确保这人是真切的待他,而不是逢场作戏;他看见燕宁眼中不假的温柔神色,心脏像塌了一个角,不由分说地就点点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裴文阶,我想让你知道——” 燕宁目光注视着身前男人的眼睛,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 她在赌,赌这个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的探花郎的是否真心;赌她今日能够顺利让他归顺于她; “我是大燕的神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燕神女;” “我的身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想要将我取而代之;你今日贸然上了我的马车,必定就会被旁人认为你是我的人——”顿了顿,又继续道; “你准备好当神女麾下的臣子了么?” 少女目光灼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怀中人的双眼,任何的虚与委蛇在她的注视下都将无所遁形; 裴文阶没有着急回复燕宁,他伸出手,将燕宁的掌心放在他的胸前; 燕宁的掌心感受到下方心脏正蓬勃地跳动,一下一下,掷地有声; “这里因为你而跳动。”他垂下眼眸,拿起脚边因为燕宁突如其来的拥抱而惊讶掉落的羽扇;习惯性地用羽扇敲了敲下巴,再抬起头,眼中尽是恳切; “我一直都是殿下的人,早在九年前就是了。” 燕宁愣了愣神,看到那人狭长的眼眸尽是眷恋之色…… 再一看,车内的氛围从之前的剑拔弩张变成了缠绵悱恻; 裴文阶倚靠在燕宁的怀中,衣衫散落一车,亵裤半掉不掉的挂在脚踝处,露出一双修长又莹润的白腿,脚踝处纤细万分,仿佛轻轻一折就断; 他跪趴在燕宁身前,眉眼中糅合着文人风骨和妖媚之色,清丽出尘又魅惑万分;双眼顾盼生辉,仿佛被碾碎了的星子洋洋洒洒落入这人眼眸; 那人一身的风骨全被敲碎,柔着身子,使出全部力气来勾引着心上人,仿佛那勾栏里被睡烂了的妓子,风sao至极; “殿下,我要你——” 他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早就练习了百余遍的话语;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和少女重逢的情景,也曾无数次贪婪的遐想过少女会如何将他拥入怀中,榨干他的身体; 为此他不惜放下一切尊严,将所有的君子礼节抛之脑后,学习那只有勾栏瓦房里的娈童才会练习的房中术,为的就是让燕宁尝过他的身子后便不能放手,他要成为少女的唯一…… 可惜啊,终究是晚了一步; 燕宁看着眼前如此媚眼如丝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探花郎,这哪有女人抵挡的住啊~ 美人,我来啦—— 少女将指尖放到那人唇边,语气慵懒却毋庸置疑; “将它舔湿。” 红润的舌尖将少女的手指勾入唇中,含入唇齿间反复舔舐;柔韧又带着温热的湿意的舌吞吐着少女的玉指,轻轻划过上颚,带来轻微的酥麻感; 感觉差不多了,燕宁便将手指抽出,打量着上边晶莹剔透的液体,不怀好意的一笑; “探花郎,把xiaoxue给吾露出来吧。” 男人听到如此放浪的话倒也没什么反应,不似之前羞愤难耐的阎伯钧; 裴文阶适应良好,听着少女的命令便立即塌下了纤细的腰肢,小腹紧贴着马车上的软榻,将丰腴的臀部高高抬起暴露在半空中,腰身形成一道惊人的弧度; 臀瓣中若隐若现的xue口紧闭着,周围白白净净连一丝卷毛都不曾有,倒是天然的白虎;不过xiaoxue青涩的模样倒跟这人妩媚的作态相去甚远; 燕宁看了那人翘着的肥臀,身上却是微微颤抖,紧握着双拳咬在口中,忍耐着不发出声,心下全都了然; 濡湿的指尖划过臀缝,最后落到那隐秘的入口之处; 少女将唇瓣靠近那畏畏缩缩的xiaoxue,轻吹了一口气:咬伤一侧白嫩的臀rou,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呼——”xiaoxue更加紧张的收缩着,将内里的粉嫩的xuerou挡的一丝都不曾露出; “吾很喜欢探花的xue。”燕宁仔细看了看从未被外人探访的xue口,心下喜欢就大方的夸奖身下人;话音一落就将xue口破开,舔的湿润的指尖进入到那人xue中; “哼~”裴文阶无力的喘息; 他感觉身后仿佛被什么利器给剜了一刀,疼痛难耐又夹杂着一丝快感; 探花郎稚嫩的xiaoxue就这样被迫松开了口,露出内里层层蠕动着的褶皱; 燕宁仔细感受着指尖带来的包裹感,密不透风的xue道一层一层的裹上燕宁的指尖,热情似火的蹭着顶端稍微坚硬的丹蔻,指甲搔在柔嫩的xuerou,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 指尖越发深入了xuerou之中,感受到软rou不是方才那么拥挤了,燕宁就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玉指就这样在裴文阶的xue口处扩张着,牵连出清透的肠液挂在xue口处; “殿下进来吧。” 裴文阶感受到自己的xue道越来越适应少女的扣挖,甚至流出了星星点点的清液,便鼓励少女直接放进自己的yinjing; “你要准备好了,吾要插进来了。” 燕宁松了下身的骑装,双腿岔开约莫一步的距离,放出了早就高高挺立的roubang;少女纤细的腰肢下方是跟身材不符的粗大性器,柱身笔直似婴儿手臂,guitou微微翘起如鸡蛋般大小,让人见了就心生敬畏; guitou滑过男人的臀缝,摩擦了两下;早就激动的吐出精水的马眼将男人的肥臀都蹭的濡湿,滑腻腻的; 燕宁沉腰想将roubang插入xue中,却屡屡歪到一侧,始终找不到入口;便恼羞成怒的用roubang甩了甩男人的臀rou,“啪啪”地发出响声,rou浪翻滚; 她也没经历过几次情事,唯有的一次还是在那人的刻意引导下才顺利进入;这次只靠燕宁自己进入却犯了难,根本进不去;就算好不容易进去半个guitou,没过一会儿便被收缩着的xuerou推了出去; “殿下!” 燕宁还未出声就见身下跪趴着的裴文阶转过头,神情是从未见过的急切; 他将臀瓣更是朝着燕宁翘起,自己伸手扒拉着两边白花花的臀rou,指尖陷入臀rou中压出泛红的指印,这力道竟硬生生地将湿润的xue口扯出一个小洞; “殿下快进来吧。”他呻吟着,语气中带着无知觉的渴求; 燕宁扶了扶自己的大jiba,对着xue口猛地插了进去; 粗壮的roubang在狭窄且湿润的rouxue中长驱直入,竟然一下就顶到了头,顶端嫩乎的小口一下一下的轻吸着燕宁的roubang,好不快活; 看着小巧的rouxue竟将几倍大的roubang全部吞入,燕宁身下的的睾丸拍打在那人的臀rou,啪啪直响; “呃啊——”燕宁爽了,可身下的裴文阶就没这么舒服了;他的脸色在roubang顶到深处的时候唰的一下苍白,双手拉扯着铺的整齐的软垫,竟抠出一道道裂痕,眼中也闪过阵阵惊恐却依旧甘之如饴; 狭窄的xue道被猛地撑开,坚硬如铁般的roubang破开层层阻扰,直直的就顶到了肠道深处,似要把他的肚子也顶破了一般; “啊啊啊” “啊啊啊” 裴文阶受不住的惊呼出声,原本高抬的臀部沉了下来;他软软地侧仰在软榻之上,额间沁出细小的汗珠,紧闭着双眼双颊酡红,口中不自觉的喊着燕宁的名字: “殿下——” “殿下——”一声高过一声; 两人在马车中肆意媾和着,燕宁看这人越喊越大声,就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裴探花可要小声点了,要不然皇上恐怕都会被您的浪叫给引来了。”燕宁舔了舔那人的唇瓣,在他的耳旁轻声说; “吾可不想明日里京城大街小巷都传着当朝尚书令和神女在马车上双双交合,一阵浪叫将皇室众人都引了过来。” 裴文阶瞪圆了眼睛,像西域进贡的波斯猫一般,娇俏的眼尾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连忙堵住了嘴,将头死死埋进燕宁的颈侧,咬住牙关不露出一丝哼唧; 燕宁见状,将那人双腿掰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硕大的yinjing借机深入rouxue从未被开发之处;原本就进的深的roubang此刻更是进入了一个惊人的深度,而坐着的姿势又让裴文阶自身主动压着燕宁的roubang,将它塞入rouxue深处; 燕宁每动一下都引起身上人浑身颤抖; “唔——”裴文阶压抑着的叫声传出,像似被触碰到什么敏感之处,忍无可忍了才传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燕宁凭着印象调整xue内roubang的方向,朝着刚才引起探花娇喘的位置蹭了过去,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原来探花的sao点在这里啊——”少女坏心眼的又往男人sao点处顶了顶,惹得身上人又是一阵痉挛; 每碰一下,燕宁就感觉本就紧紧包裹着她的roubang的rouxue更是使劲的一绞,那强烈的拥挤感像似想要将她的jingye全部榨出来不可; 燕宁喘了几口气,压下了想要射精了欲望;她看似随性实则要强的很,与人zuoai也是如此,怎么能这么快就射了呢,女人不能说不行! 不管不顾的往rouxue插了几十下,知道感受到身上挂着的人实在是受不住了,哭喊着要停下,不要做了,燕宁才不舍地停下,让那人休息半晌; “哼!”裴文阶怎不知燕宁的小心思,他气急用拳头捶了一下少女的背,也不舍得使劲就是轻轻一碰,跟挠痒痒一样;盈着一汪清泪的双眸可怜巴巴地盯着这人,好似要讨个说法; “好嘛好嘛,我再不动了。”少女故作妥协,蹭着他的鼻尖撒娇道;不过心里想得却是:嘿嘿嘿,我下次还敢~ 两人就保持着下身插入的状态紧紧拥抱着对方,诉说着满腔柔情,沉湎于此刻的安宁; 可天不顺人意,正在行驶的马车突然驶入了一条石子路,道路崎岖不平,连训练有素的皇家马匹都应付不来,左右摇晃着,后边的载着大燕皇室的车厢更是跌宕起伏,阵阵晃动; “啊——”裴文阶忍不住惊呼出了声;反应过来便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周围的人听到什么声音; 无他,纯粹是因为燕宁的roubang又在他的xue中横冲直撞了;因为车厢的起伏,二人不自觉地就被抛在半空又坐回原位,粗壮的roubang随着颠簸胡乱的戳着,越进越深,甚至在他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燕宁颇为无辜的露出一个笑容,“这可不关我的事嗷。” 说完便扶稳裴文阶东倒西歪的身体,开开心心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起伏,又可以艹美人,又不用自己出力,燕宁笑得像个偷了蜜的老鼠; “小混蛋。”裴文阶看到燕宁的幸灾乐祸神色不由得笑骂,语气里却没有责备,满是宠溺;双腿盘住燕宁的腰,好让燕宁能不费力气就掌握住他; 可随即裴文阶就连骂都骂不出声了,车子愈发的晃动了起来,将燕宁的大jiba送的无敌深入,仿佛能捅破他的肠道从肚子里出来;他抱紧了燕宁的腰肢,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几声不成形的喘息; “哈——” “哈——” 被送上一阵又一阵灭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