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如此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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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若迅速确认了韩雪哲的脖颈部位,发现甚至没有留下痕迹才松了一口气。 脖颈实在是太危险的一个部位,季林若有一瞬间疑心韩雪哲是想诱导她杀人——但她确认后发现,韩雪哲示意的位置是正确的窒息玩法的位置。 是的,就算再怎么微醺,既然位置是正确的,她也不至于彻底失控全力施压,就理应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是那种失控感太可怕了。 那种愉悦、释放、隐性的疯狂,烦躁感的消散。 季林若惊觉:对他人施虐真的让她得到了快感。 她看向韩雪哲。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有不安、疑惑、懵懂,渴盼她垂怜。 他根本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是,如果她施与的疼痛果真是他治病的良药,而她足够清醒,又能从中得到些微释放——那是否,这种行为可以不被定义为“错误”? 看出了季林若的犹疑,韩雪哲平复呼吸和胸腔起伏,咽下喉中咳意,轻声道:“主人,我很开心呀。您释放了压力,我也从中汲取了真实,这是件很好的事情呀。” “这不是虐待,这是…具有价值的,双方共同得到能量增长的,互利互惠的事情。” “而且您看”韩雪哲微仰起头,用手点自己的脖颈“您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这一切只是你情我愿的快乐情趣而已。” 尽管尽力掩饰,但他的声音仍然含了几粒细小的砂。 “小雪。”季林若开口“疼痛或许让你感到真实,但它真的让你快乐吗?” 韩雪哲愣了愣,微微歪头,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季林若没有过多解释,沉默片刻,季林若再次伸出手,抚上他雪白的天鹅般的颈:“小雪,你是曾经的天才主唱,你的嗓子很重要,不要再让人或者你自己伤害它了。” “至少…不要再过度的伤害这里。” 韩雪哲的心脏跟随着她的指尖跳动,他问:“您还想让我上台吗?” “你的嗓音可是被誉为被天使吻过的声音”季林若说“如果就此沉寂,不是太可惜了吗?” 韩雪哲垂眸,用脸颊轻贴季林若的脸,猫儿般。 “我答应您。如果您需要,我会保护好它的。” 季林若看着比之宠物猫还要温顺的韩雪哲,一时恍惚。 那个屏幕上璀璨如星的少年如雾气消散而了无痕迹,眼前的人是谁? 卑微低下的、社会化缺失的、黯淡脆弱的、一心求死的、认知极度偏差的、所有偶像的闪耀褪去后,呈现在她面前的韩雪哲如此破败不堪。 病态的昂贵猫咪固然让人怜悯,可一切的开始,她曾真切喜爱的,是那个闪闪发光的舞台上的少年。 即便她清楚地知道,完美偶像是最大的谎言。 季林若低头,给了韩雪哲第一个吻。 好轻的吻,像是柳絮拂过面颊。 韩雪哲瞳孔剧缩,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这个吻对于季林若来说,是抚慰却轻慢的,带着酒意渲染后的随意,未曾投入任何富有意义的重量。 可对韩雪哲来说,这实在太重了。 他整个人化成水,又被细胞里燃烧的火焰蒸发,陷入一种无与伦比的幻梦般美好的光晕里。 他不敢置信、小心翼翼的看向季林若的眼—— 只看到了湖水一样的平静。 …… 没有关系。 能被主人触碰,他好开心好开心。 主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随意地玩弄、轻慢地撩拨、亦或者忽远忽近的距离。 无论是什么,他都好开心。 而那个漫不经心的吻。 他会永远、永远记着,一直到五年后他陷入永恒的长眠,尸体化成灰烬。 也永远不会忘记。 …….… 季林若和韩雪哲的医生沟通,医生说虽然他幻觉和抑郁症状仍然比较严重,但是明显有了求生欲,积极配合治疗,这是很不容易的。 心理咨询师说,他的逻辑系统语言系统都完全恢复了正常人的水平。 “季女士,你要多关心患者啊,他十分重视你,几乎把你视为精神支柱。” 季林若静静听着,只说“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没有过多答复。 再次给医院那边转过钱后,季林若又打通了韩雪哲司机的电话,这位司机是一位略懂h国语的中年女士,季林若觉得这个年龄和性别会让韩雪哲放松一点。 事实上,司机和韩雪哲相处的确实不错——虽然韩雪哲和司机的对话基本都只是“谢谢”“你好”“再见”“去医院”,但至少韩雪哲对司机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排斥和不适。 除此之外,如果韩雪哲有需要买的东西,司机会开往高消费商场,或者韩雪哲列清单,她下车去买。 韩雪哲的表现一直很乖。 挂掉电话,萧祉的秘书这个时候走过来,手持一摞文件递给她,让她去一趟萧祉办公室。 一想到合约里还有两个烂尾项目需要处理,季林若就深感头大。 推开ceo大门,萧祉的电话刚刚挂断,双目灼灼看向她。 季林若有点害怕。 萧祉坦言,她迷恋上了带季林若出差的感觉:省时省力省钱省心。 从前要不就是季林若还太稚嫩职位太低,要不就是萧祉刚刚以皇太女身份空降上台不久,仍束手束脚。 现在她基本扫清障碍大权在握,整个人rou眼可见任性自由很多。 “老板。”季林若无奈“我现在这个位置不适合经常出差吧。” 萧祉:“丢给副手和助理,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走。” 饭桌上,季林若提起这件事。 “大后天应该就回来了”她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好吗?” 韩雪哲很明显的失落,但努力牵起微笑:“我知道了,主人,我会很乖的。” 第二天清晨,韩雪哲做的早餐更加丰盛。 鱼片粥,虾饺,小笼包,凉拌鸡丝,炸牛奶,梅花糕,清炒小白菜。 基本看不到h国的影子了,而且对于早餐来说实在是奢侈。 不过每一种的量都很少,虾饺小笼包都各两个,也不至于吃不完。 鱼片粥不稠,鱼汤一样,非常鲜美。虾饺皮薄而软,饺皮半透明,虾馅爽口弹牙,其他的小点心都各有特色,绝非速冻产品能做出的味道。 美食一定程度上抚慰了季林若出差的痛。 季林若对韩雪哲的厨艺天赋感到诧异,深觉他如果在海市开一家私厨,每天限量供应菜品,凭他的脸和手艺一定能大赚特赚。 虽然他不再是曾经的顶级流量,但他可以成为一名好厨子。 这样想着,季林若实在是觉得很搞笑。 她想说什么,又怕他多想,而她也没有多余时间解释,便就此作罢。 “很好吃,小雪,谢谢你。” 韩雪哲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主人。” 季林若离开后,钟表的分针缓缓爬过半圈,家政阿姨来了之后清理打扫完毕离去。 韩雪哲抱着吐舌头小狗,一边作呕一边强逼自己吃完了午餐和药,饭后,他站立在沙发旁,神经质地望向钟表,眼睛几乎不眨动,只是呆呆地望着钟表出神。 一片空白。 只听见钟表滴啦的声音。 过了好久。 空白逐渐花屏,彩色斑点占据视野,次啦啦地响。 韩雪哲回神,期待地确认时间。 ——只过去了半个小时。 虫子爬上他全身,黑蛇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獠牙。 痛苦铺天盖地涌来。 韩雪哲终于无法忍受疼痛和焦躁,无法忍受不知哪里传来的声嘶力竭的尖叫,噼里啪啦的噪音,瘫倒在沙发上。 小狗滚落在地。 韩雪哲却没有力气捡起它。 两天,两天见不到主人。 痛苦和欲望的大火熊熊燃烧,好像要把他烧成彻底的灰,韩雪哲被此折磨的浑身发抖,感觉到满溢而出的剧痛和瘙痒,一点点啃食他的尸体。 他蜷缩身体,蜷在季林若常坐的沙发角落,抱着季林若经常披着的小毛毯,脸埋在毛毯里,咬着手指瑟瑟发抖。 痒、酸痛、无止境的啃咬、难耐的燃烧。每一个人体细胞里都藏着让他发疯的毒药。 太痛了…为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疼痛,痛苦多的溢出来了,好疼啊,疼痛多的他恶心,要怎么缓解,要怎么才能解脱。 他攥紧那个毛毯,想与自己的幻梦融为一体。 可是幻梦就只是幻梦而已。 韩雪哲一瞬间拥有了无限的力气,他猛地弹起身体去拿茶几上的水果刀,想要狠狠地、狠狠地割破自己的颈动脉、捅入自己的心脏。 这个过程中,他看到掉在地下的绿色吐舌头小狗。 季林若的发丝被娃娃机的灯光漂的发亮,她说:“小雪,你想要这个吗?” 韩雪哲喉间溢出无法控制的痛苦的哀叫,他右手握住水果刀,左手捡起小狗,紧紧将毛绒小狗拥在怀里。 右手的水果刀刀鞘掉落在地,他握住刀锋,挤出几滴血。 不可以,不行,不能。 主人会不高兴的。他还什么都没有为主人做。 这是个机会,趁着主人离开,他才舍得从美好梦境走出,去做他该做的事。 …… 下午一点,季林若到了酒店,趁着片刻的闲暇打开手机,弹出一条短信提醒。 韩雪哲订下了今日去往h国的机票,大概明日凌晨就能回到他的故国。 季林若愣了愣,虽然的确意外,但却非常奇异的平静。 他从未提起过他的过往,他的故国,他的家,季林若当然也不会逼迫他提起。 同样,他也从未提起过任何想回去的念头。 不过…他昨天倒是突然向自己要了张花旗银行的卡号和相关开户信息。 那张卡她没有放多少钱,当时只是帮萧祉处理一些资金周转时顺便给自己办了一张,这种银行的卡毕竟跨国流通方便,只是她的工作几乎都在国内,萧祉后来也另走了其他银行的通道,她也更喜欢用那张摩根的卡,便几乎没怎么用过这张。 她倒是不怕韩雪哲拿它做什么,内娱洗钱盛兴又不是没有跟着分赃过,类似的把戏她见的多了。 只是小雪,如果你执意死在h国,我不会为你收尸的。 如果他死在自己的家乡,不知道会爆出怎样的新闻呢。 季林若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件事,很快跟着萧祉谈合作去了。 到了晚上,季林若筋疲力尽回到酒店,瞅了一眼手机,韩雪哲没有来电,也没发任何消息和留言。 她没什么情绪的放下手机,洗漱入睡。 第二天,合作说不上顺利,但是萧祉给了她额外加班费。 韩雪哲杳无音讯。 第三天正午,季林若收到一条来自花旗的提醒信息。这张卡被转入一笔巨款,备注自愿赠予。 季林若脑子一瞬空白,在确认有几个零后,立刻着手调查了转入人的ip信息。 ……来自h国,以及这熟悉的id号码… 小雪,你到底… 季林若皱眉,再次确认了那笔巨款的金额。 对个人来说,这实在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紧接着,韩雪哲终于给她发了消息,那是好几份电子版转账相关复印件——是明面上完全合法的汇款信息,十分干净,数字清清楚楚,完全对得上。只要不大笔大笔取现金或者汇款再次转赠他人,消费使用不会有任何问题。 马上要坐飞机回去了,季林若决定回家后就给他打电话询问详情。 坐在飞机上,萧祉伸个懒腰,挑眉问她:“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发什么呆呢?” 季林若好笑的轻轻拍掉她的手:“老板,我想吃海市那家私厨,提前预定好了,今天回公司后早点放我回去吧。” 萧祉:“诶呦,那家是还不错,咱们今天一起去呗。” 季林若无奈:“老板…” 萧祉的玩笑真真假假,季林若一如既往带过。 萧祉这个家伙最后也没有早点让她下班。 虽说这也不能完全怪她——毕竟事情确实多,季林若离开公司时,萧祉还在办公室打电话。 季林若停好车,沿着小区石子路走着,穿过停车场和公寓之间唯一的绿化带,远远望见自己的公寓窗户透出暖色灯光。 他居然回来了? 季林若中午收到的h国转账,也就是说韩雪哲在h国周转完资金,就立刻回国,没有任何停留。 季林若推门时,糖醋排骨的香味扑鼻而来。 …甚至马不停蹄的做了晚饭。 见季林若进门,韩雪哲又殷勤端出刚烤好放入冷藏三十分钟的草莓布丁。 …还抽时间做了布丁。 既然韩雪哲已经回家,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季林若一如既往的对韩雪哲说了一句“我回来了”,脱了外套换好衣服坐上餐桌,打算先吃饱再说。 她品尝一口布丁。 细腻,光滑,没有任何气泡,醇厚中兼有草莓清香,一如既往的好吃。 思及账户里的巨款,季林若心情复杂。 这笔钱足以挖来任何一位国内娱乐圈的当红顶流,而国内娱乐圈生态如此畸形,放在h国,这笔钱的威力会更大。她相信,即便是20年的合约,违约金也绝不可能超过这个数字。 当然,这笔钱用来支付给萧祉的违约金也绰绰有余,余的钱还够在海市市中心买一栋别墅。 可能是最近被压榨太过,季林若真的有一瞬间涌起拿钱违约走人过养老生活的冲动。 而眼前的人,打给她如此巨款后,却好像无事发生,只是一如既往的矜矜业业做饭,用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期待地偷看她,唯一的期望不过是她说出“好吃”两个字。 韩雪哲。 她真是一点也不懂他。 季林若吃过饭,韩雪哲又去沏茶切水果,季林若没有阻止,直到茉莉花茶和果盘摆到茶几上,季林若才开口: “小雪,我们谈谈。” 她从卡包里取出那张卡,摆到桌面上。 “小雪,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韩雪哲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季林若想了想,试探道:“你是想用这笔钱提前结束五年…” 见韩雪哲脸色瞬间煞白,双目失去所有神采,季林若便及时截止了话头。 “主人…您不想要我了吗?” “不,是我想错了,抱歉。”季林若伸出手,紧握住韩雪哲冰凉的手掌,带给他抚慰的温度“是我以为你想主动结束合约,我并没有抛弃你的想法,不要害怕。” 她攥紧韩雪哲冰凉的手,用会让他疼痛的力度,再次重复“不会不要你的,不要害怕,小雪。” 尽管如此,韩雪哲还是控制不住的、瞳孔神经质的微颤,季林若于是一边更加用力掐他的手,一边抚摸他的后背。 韩雪哲深呼吸,聚精会神克制自己的失态,在季林若的抚摸下,他的身体逐渐回暖,从极寒地狱返回人间。 等到韩雪哲情绪略有稳定后,季林若才再次开口:“你只是单纯的想将这笔钱赠与我吗?” 韩雪哲点点头,神情有几分不安:“我知道这还差的很远,但是主人,我会努力好起来,为您赚更多钱的。” 季林若微怔:“为我赚钱?” 韩雪哲小心翼翼抬眸看她:“您不想收我的钱吗?” “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出去工作,小雪。而且你打给我的钱已经足够偿还我把你从CM带出的费用了,你不用给你自己留一点吗?” “我有留的。之后您都不用给我花钱了,所有生活开销都由我本人支付。” 季林若有些愕然。 她可能低估了韩雪哲的吸金能力,看了他那么多被凌虐的气息奄奄的视频,误以为他已经被敲骨吸髓,什么都不剩。 但从他的积蓄来看,他的吸金能力绝不逊色于国内任何一位顶级流量,他赚钱的路子也绝不仅限于明面上的,方法也比很多明星聪明的多。 难以想象,有这样的一棵摇钱树,CM居然把他当做性玩具和消耗品。 财阀的傲慢莫过于此。 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留在那个泥沼?为什么不用这笔钱解救自己? 见季林若迟迟不回答,韩雪哲攥紧手指,道:“主人,如果您觉得有风险,可以随便调查,无论是受理人,还有…我私底下走的什么黑账渠道,我都会给您看的。还是说…” 他的吐字变得吃力艰涩“…您觉得这钱太脏了?” 他不敢看季林若的脸,怕从上面发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厌恶。 他听见季林若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脏钱?你杀人放火赚的钱?” 韩雪哲猛地抬头,又触电般避开季林若的目光“不!我从未做过任何违背道德的事。请您相信我。” “那么,抬起头,正视我,小雪。”季林若说“你在最惹我生气的那一天——你用死威胁我带你回来的那一天,都还躲躲藏藏偷看我,怎么现在反而不敢看我了?” 这句话重重敲击了韩雪哲心脏。 是啊,为什么? 能被主人注视,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就算是厌恶,那也是来自于主人的、真切的,主人给予他的一切,明明都是神明恩赐与不可求的宝物。 而他怎会懦弱至此,连他存在的唯一意义都不敢直视? 韩雪哲终于抬起头,看到了那双注视他的眼。 平静的、海洋一般的黑眸。 纵然没有曾经的温柔,却也没有任何让他害怕和疼痛的情绪。 “你到底哪里脏了?我想不明白,我们用一样的洗衣液凝香珠,一样的沐浴露,你不是挺喜欢这个味道的吗?” “不是的…”韩雪哲垂眸,长长的睫毛投下脆弱的阴影“是…我的身体,我的人太脏了。” 季林若叹气。 “解开扣子,脱衣服。”毫无征兆的,她命令。 韩雪哲听从季林若的一切命令都不会经过任何思考。 完美洁白的赤裸身体一点点展现在她面前。 季林若右手捧起他的脸,要他看着她的眼睛,左手在他如玉的身体上游弋。 她的指腹和掌心触碰到这句身躯,感受到主人微弱的颤抖、绷紧的肌rou、逐渐回暖的体温,她的手指每拂过一处肌肤,便留下一个火种,她点燃了身下雪白的肌肤,却不留恋任何一个位置,即便韩雪哲的每一寸身体都万分渴望她的触碰,血rou恨不得破体而出迎接她的抚慰,她却只是短暂停留,很快游弋至另一处。 她喜欢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处都美丽而柔软,触感像是布丁一样细腻。 “脏在哪里呢?你的肤色比牛奶还白。这么白的颜色,如果有一点脏污都会看的很清楚。” 韩雪哲的身体当然没有脏污,只有数不尽的伤痕,永远的烙印在他洁白的肌肤上。 她的目光如海洋将他包裹,平静的,容纳一切的,坦诚的,抚慰的。 她平淡的说着,像在陈述事实,论证自己的观点,她的手不停,惹得那双桃花眸泪意涟涟。 季林若抚上他右胸前一抹漂亮粉红,触感如丝绢般光滑,用拇指刮蹭乳尖,食指和中指轻夹他柔软的乳晕。 绯红攀上韩雪哲的脸,他咽下难耐的呻吟,用气音喘息。 季林若用五指揪起他的rutou,然后两指揉搓:“哪里脏了?多么好看的粉色,我以为这种颜色的乳只会出现在男凝的黄色作品里。” “…嗯…嗯”难以克制的声音从喉间溢出,韩雪哲双眸雾气蒸腾,睫毛濡湿,眼尾泛起绯红。 他这里被注射了药物,实在敏感。 而季林若的字句,在这幻梦一般的抚慰触摸里,在他56万亿细胞共同燃烧时传入他的耳朵,他的大脑奋力接受信息,却又因肌肤传递的激动冲击而软化,逐渐溶解成没有用处的浆液。 “如果你的身体如你所言一样肮脏,那我这双抚摸你多次的手,我这个和你朝夕相处,每天都享受你做的饭的人——不也因此变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