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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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之地,异常苦寒。夜晚的冷风可以刺穿营房,直至骨髓。我坐在围炉边上,静下心来想我该怎么突破这第一关。我尝试着使出法术,发现我会的法术还挺多,感觉我像一个了不得的神仙。 今夜必须得把这个任务完成了,不然这穿越也太没体验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现实世界,算球,既来之则安之! 我观察这帐内的环境,架子上挂着的动物皮毛,精致又霸气的鬼侯剑,围炉上温着的热酒,这帐内可为我所用的东西少之又少。我凝神静听,远处庆祝战功的声音渐渐散去。有两人同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连忙躺到床上,假寐着。 等待两人进入营房,殷郊和姬发坐在围炉边又喝起了酒,两人却默契的一声不吭,只有推杯换盏酒器碰撞的声音。 此次征战冀州,他们大获全胜,拿下城池与苏户的项上人头。冀州的老百姓即将随军押往朝歌,但是殷郊和姬发同时也失去了从小一起训练长大的同伴。 我躺在床上快要急死,姬发怎么还不走,净给我耽误事,大半夜两人搁着开始emo了。我咳嗽两声,希望他可以识相点。 两人闻声看过来,姬发先开口了:“不然我把她带回我的营房里?”殷郊沉默片刻,低声道:“反贼苏护之女苏妲己现在也在我们的阵营里,我帐外有人把守无人可随意闯入,此人还是放在我营房里安全,免得被别人发现,多人口舌。” “再者,我得好好盘问清楚此人的底细。免得带回朝歌是个祸害。”殷郊已经做好决定,姬发不便再多说什么,出营房前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殷郊也起身更衣,我坐起来看着他一层一层褪下沉重的铠甲,外袍,里衣,亵衣,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背上还有一条还在渗血的伤口,混杂着旧伤疤,触目惊心。 我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包扎,再套上袍子,他转头看着我,一本正经道:“你这样看我更衣有失男女礼仪吧?”我起身走向他,看着他薄薄的袍子下显现出来的肌rou线条,自言自语道:“男女礼仪是什么?” 我轻轻抚过他胸口的伤疤,抬头看着他,吐气如兰:“你告诉我,男女礼仪是什么?” 殷郊抓住我的手腕,那双眼睛不怒自威,声音里多了些警告的意味:“你现在是个不明身份的人,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你要杀我,何必等到现在?”我也不挣扎,正对上他剑眉星目,高挺的眉骨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垂在眼前,似乎是隐藏着什么情绪。忽然他眉头一拧,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厉声质问道:“你是谁?奇装异服!衣衫不整!到底有何居心?” 窒息感瞬间冲上头顶,他又松手了,我失重跌落在地上,猛的咳嗽,吊带睡衣也凌乱不堪,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裙摆在大腿根部摇晃,白色的底裤若影若现。 殷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巍然不动。 这人防备心也忒重了,而且他难道穿了铁裤衩吗!这都不为所动!我在心里腹诽,当时看电影的时候不是都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怎么不一样啊! 我一转之前的态度,眼底浮上一片水雾,不敢抬头,哽咽道:“我无父无母…依靠一些江湖手艺四处流浪,靠近冀州的时候遇上了歹徒,对我劫财还想劫色,我拼命挣扎才逃脱虎口,外衣都被歹徒撕碎了,被冻僵在野外,再…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勾引不成,我就以柔克刚!今晚我一定要把你这个硬骨头拿下! 我憋出几滴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殷郊,他沉默着,拿起他换下的外衣,丢在我的身上,语气依旧生硬:“今晚你睡在围炉边,明天天亮前你就得离开这里。” 都让我在这里睡了!我还怕睡不到你吗!小样!我在内心得瑟着,殷郊已经在床上休息了。 我端起围炉上的酒,吨吨吨的就往嘴里灌,自己会那么多法术,在这情欲上也施展不开,来一招喝醉了我啥也不知道! 喝完用法术把炉火熄灭,再洒点酒在脖子上,衣服上,我悄悄爬上他的床,刚躺下,殷郊便握住他枕边的短刀,迅速向我刺来,我一个翻身抱住他,短刀穿过我的发间,削掉我一缕发丝,扎在枕间。 我趁殷郊愣神之际,像八爪鱼一样牢牢锁在他身上,嘴里喃喃不停:“好冷…好冷…” 殷郊被我身上刺鼻的酒味熏得皱起眉头,他看着我脸上红扑扑的一片,伸手推也推不开我,便把短刀收起放回原位。像一具僵尸一样,躺着不动。我窃喜,不拒绝就是接受。 于是我变本加厉,把头凑在他的颈肩,在他的耳垂边轻轻蹭着,手伸进袍内放在他饱满的胸肌上,脚也不安分的搭在他的腿心,上下磨蹭着,嘴里还念叨着:“好暖和…” 殷郊再次尝试推开我,却一不小心碰到我胸前裸露的柔软,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我不禁发出呻吟,他的手掌很大,掌心还有粗糙的茧,弄的我有点痒,我迎送般挺起胸脯,像待品尝的甜点,渴望他再进一步。 但他呆住了一般,停滞在这里,我抓起他另一只手,湿润的舌面舔了舔他灼热的掌心,胸脯上的手便揉捏起来,我抱住那只手臂,开始吮吸他的手指,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前的那只手也游离在我身体各处,他的掌心所到之处就像燎原一样,使我发烫发热,我发出细碎的喘息,带着不可遏制的吟叫。 殷郊感受到小腹一阵火热,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虽然面前是个娇俏的美人,但他在朝歌也见过不少,歌女,舞女,比她妩媚勾人的多了去了,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般失控。 殷郊抽出手,带走我嘴里的黏液,听见我不满的低吟声,眼里都是我意乱情迷的模样,他轻笑,送到嘴边的美人,不吃岂不是糟蹋了? 他俯身下来,含住胸上那一颗饱满的果实,激得我浑身颤栗起来,我的手胡乱摸着,抓到了他胯间那根巨物,那尺寸大的惊人,还格外的烫手。吓得我把手甩了出去,他抬起头来,看到我震惊的神色,还略微得意的挑了挑眉,他扯下我的底裤,秘密花园已经湿润不堪,我的身体已化作一滩水,任他摆布,修长白皙的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扶着昂扬的性器,长驱直入,有股热流顺着他的yinjing流了下来。 竟然是个雏?殷郊感受到前进的阻力,我发痛的呜呜叫了起来,锤在他的腹肌上,哭着叫他出去,下体因为疼痛而绞得死死的,殷郊皱起眉头,安抚般吻上我的嘴唇,在我耳边暗哑道:“放松,别吃的这么用力,太紧了。”他的话似乎魔力,我整个放松下来,他含住我的耳垂,轻笑道:“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