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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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荞陪周韵吃过午饭把她送走后去了四季。 昨天晚上洗完澡她才看见念离的消息。 男人最后一条只一个问号,感觉心情不怎么美好。 她回了消息,然后问明天见一面可以吗。 隔了两分钟,念离回了个“。”。 温荞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温荞到时,念离已经到了。 她被引入房间,听到沙发处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过来坐。”男人拍拍身边位置。 温荞乖顺的在男人坐下,轻声问“你在看什么?” “《艾特熊和赛娜鼠》。” 温荞反应一瞬,是她上次落在这里的绘本。 都是大人了还喜欢看绘本,她脸颊微红着急去抢,半个身子压在男人身上。 念离把书合上丢在一边,顺势把她抱到腿上,嗓音温煦“喜欢这种?” “嗯。”温荞来时心情还有点沉重,此刻听到他的声音不自觉放松下来。 她窝在男人怀里仰着小脸看他,“会不会很幼稚?” 念离低眉看她,在她微嘟的唇瓣亲了下,“不会,很有趣。” 温荞不防他突然偷袭,被亲的愣了一下,随即又鹌鹑似的乖顺下来埋在他肩膀,轻轻蹭了蹭。 念离看着她,有时真的会被她这种无意识的亲呢取悦。 她这样好像撒娇,整个人又乖又软。 “昨天玩的开心吗?”念离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放的很低。 温荞没出声,过了一会才闷闷的应了声。 男人表现的很尊重她,没有追问,哪怕她来时的表情完全不像开心的样子。 倒是温荞过了一会,沉不住气的问,“如果我犯了一个错呢,你会怎么对我?” “比如?”念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捋顺她的发丝。 温荞歪着脑袋,还在想怎么开口。 念离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开口“比起我会怎么对你,我觉得你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对我了,你说是吗?” 男人的嗓音其实堪称温和,但温荞还是觉得男人话语沉得要将她压垮。 他或许什么都懂,她突然产生这种错觉。 “乖,抖什么。”一手握住她的腰,念离在她唇角轻吻,而后偏头一点点含住她的唇厮磨。 被丝巾蒙住的眼前一片昏暗,温荞感受着男人的吻,感觉整个人坠落在无边黑洞。 她到底该怎么做,该怎么逃脱。 察觉她的出神和虚软,念离按着她的背将她压进怀里吻得愈发强势,绯薄的唇瓣碾着她的,濡湿的舌头扫过她的齿尖,肆无忌惮的侵占她的口腔,直到她情不自禁环住他的后颈,开始回应。 温荞想要喘息和求饶,却又被男人纠缠着再次亲上来,浑身发软,被舔吻过齿尖的时候甚至有点发颤,像喝多了碳酸饮料一样,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快要窒息。 于是她也疯狂了,放肆了。 一手环住男人的颈,将自己的重量压向男人的唇,指尖顺着锁骨从男人敞开的领口滑到肩膀,她主动撩拨和回应,舔着男人唇瓣,与他唇舌纠缠,浸染他的气息。 只是当她准备进一步往下探索时,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嗯?”她的唇上沾染着水光,茫然的背后是掩不住的紧张与忐忑。 念离看她许久,缓缓道“没什么。” 牵着她的手从衬衫下摆探入抚上自己腰身,她的手明显一颤,忍不住想要退缩。 他却不放过她,带着她的手在劲瘦而分明的腹部细细摩挲。 虽然比这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她还从未这样触碰过男人的身体,感受每一寸温热、鲜活的肌肤。 温荞害羞的完全缩在他怀里,念离偏头,轻吻她的耳尖,诱惑低语“想往上一点,还是往下?” 往上是胸膛,往下是会进入她体内作恶的凶器。 温荞顿了顿,含糊的开口。 但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念离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因此凑得更近了些,唇瓣蹭了蹭她的脸颊“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背。”温荞蹭了蹭他的锁骨,小声说“想摸摸你的背。” 背是温荞觉得一个男人身上最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的部位。 男人肩背宽阔而结实,肩宽腰细,肩线平整,腰腹紧绷着发力时,背肌也块块隆起,肌rou线条优越。 这些温荞不用眼睛看,也能从每一次的亲密中感受到。 小时候jiejie和弟弟全都趴在父亲的背上感受过那里的温暖和力量,唯独她没有。 现在她有机会了,却是zuoai时腿缠陌生男人腰上、手抱住他的后背,防止被顶的移位。 这种反差和冲击对她来说实在有些禁忌和大逆不道。 指腹贴着她深陷的锁骨摩挲,念离缓缓开口,“帮我脱衣服?” “嗯。”温荞小声应下,摸索着去解男人扣子。 念离耐心很好的任由她摆弄,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 她的手在那里定了许久,小心翼翼凑前,亲了亲他的下巴,双手从他的腰身穿过,然后完全依赖、紧密的抱住他的后背。 念离完全由着她来,软乎乎的一团,就那么亲密依赖的窝在他怀里,浑身氤氲着香气和热气。 他享受这种让人全身心放松的信赖和寂静,单手将她抱进怀里,又托着屁股把她往前送了点,好让她抱得更紧。 只是过了许久,怀里的女人还是没有其他动作,于是他问“只是抱抱?” 温荞肯定得回“只是抱抱。” 念离安静一瞬,坦诚的说“可是我想要了怎么办?” 温荞思维卡壳,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臀下压着的地方早已炽热坚硬,被单薄的布料禁锢着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唇瓣被洁白的贝齿咬出浅浅痕迹,温荞抬手脱掉宽松的针织毛衣,只剩白色吊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以及胸缘饱满的弧度。 她看向他的方向,轻声开口,“我给你。” “我给你。”念离轻轻重复,品味这句被她说的像献祭一样悲壮的话。 “好啊。”指腹蹂躏着她微肿的唇瓣,念离温柔的有些残忍,“我要什么,你给什么。你没有的,想方设法也要给我。” “可以吗?”他问,“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