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绑在床上/抬臀引诱/尘柄磨后庭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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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儿朝右侧蜷卧着,微乱的乌发用一只玉簪花别在了耳后,露出小半张铅华不御的素颜,月光下泛着柔莹的光泽,右手托在腮边,睡得乖巧又诱人。 她宿在他的房里,躺在他的床上,连睡姿都按他调教的标准执行,温顺得就像他曾经捉到手的一只小赤狐,但其实狡猾得很,装死装得像模像样,他一松神,就逃掉了。 商丘明渊解衣上床,把柳清浅合腰一揽,紧紧扣住了她,笼罩在少女侧颜上的明月光随着男人贴近的脸孔猛地黯淡了下来,他却似浑然不觉,指尖探入那轻闭的两瓣樱唇,撬开微松的牙关,夹出里边含着的香茶饼儿,尾指又顺势送了一颗药丸进去。 “带着闷气睡觉,可真会伤人心肝。” 小姑娘来不及松开的眉头,仍有些紊乱的呼吸,还尚未褪去的嫣红——俨然一副狠狠憋过恶气的小模样。 他的香药只会让她陷入酣眠,连梦都不会有,所以,除了他们刚才的谈话,还能有什么东西叫小姑娘大晚上的气成这样? 柳清浅再次被强制弄醒了过来,鼻尖还是那熟悉的、安眠的甜香,她的神志却异常地清晰,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仍是光着身子,一半脸蛋埋在枕头里,但却不是侧卧的姿势,而是趴在了床上,双手被绑在头顶,另一端紧紧地系在了床头的横楣上,腰际被一双有力的小腿夹住,却没有重量落下来,只是,她所有能够活动的空间都被限制在男人的胯下。 哪怕脖子上没给她戴那项圈,她也依然觉得自己此刻像只狗,像只被人随意凌辱的下贱母狗。 她想起了爹爹,严厉逼她念女四书的爹,斥责她乱捡东西回府的爹,卑躬屈膝奉承王室宗亲的爹,偷偷抱着她娘亲灵位大哭的爹…被抄家前一晚还宿在姨娘房里的爹。 但不管怎么样,爹爹从没让他的女儿去学着当一条狗。哪怕他自己天天在外边给人当狗。 多么可笑,脱光了躺在男人床上,屁股上抵着一根jiba。竟然想着爹。 柳清浅扭开了脸,将面容完全埋入了深渊。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哭一哭,没想到这么平静。”商丘明渊按着少女后背的脊骨一路往上,一手绞起她一头柔顺的长发向后一扯,迫使她的脸容从软枕里仰起,“你到底是太能忍了,还是没长一颗心呢?” “太常大人说笑了,奴的一颗心好端端地就长在这里。”柳清浅故作不知,摆荡着腰肢顶了顶男人胯下热烘烘的一大团,软声将勾引抛出,“能有什么事情要在您跟前哭,让您扫兴呢?” 商丘明渊淡笑了一声,用一对玉簪花挽起了手里的乌发,任由少女使着生涩的伎俩讨好他的欲根,手指掐在那幼嫩的后颈上摩挲了起来,“大晚上的,你倒是会说鬼话。” “你就算听到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别紧张。”商丘明渊沉下重量,骑在了柳清浅的腰臀上,隔着一层软绸细细感受少女鲜嫩柔软的rou体,“你恨柳尚书吗?” “他是我爹。”柳清浅埋在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 什么都说了,又什么都没说。 “那你恨南景帝?” “他是一国之主。” 什么都说了,又什么都没说。 “你恨我?” “您是我上峰。” “……” “那你恨什么?”商丘明渊被她不着调的回答勾起了好奇,今晚那抹恨意是实实在在的,他也瞧得真真切切,恨意,是欲望最好的养料,而他,一向驱使欲望。 “奴恨自己。” “恨自己什么?” 屁股缝里突然被塞了一根guntang、粗硬的roubang,柳清浅没再说话,一动不动地僵在床上。 “活命的手段而已,你倒还分出个高低贵贱了。” 她不说,他也知道了。 商丘明渊笑微微的,从那两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滴出露的小蚌rou里抹了些水儿出来涂抹在她的那朵小嫩菊上,才把自己roubang抵了上去旋磨着,“多少男人不说为了活命,光为了那几锭金银,一身纱帽官服,屁股都能摇得比你欢。” 尽管那roubang也只是在外头一下一下逗弄碾压着她菊xue的褶皱,柳清浅也紧张地绷起自己的两瓣臀rou,连话也带了几分紧逼之势,“那您为什么不找男人泄欲?” 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任人摆布,也恨自己的不知羞耻,yin欲总是不受控制,一摸就湿。 “因为我只对你有欲。”商丘明渊坦然承认,倾身伏在她光裸的背上,掰开她两瓣肥嫩的臀rou,对准那朵小嫩菊挺腰顶了一下,像捅破纱窗纸那样捅破了这层脆弱不堪的障碍,“美人,金钱,地位,都跟欲有关,而欲,说白了,只跟权力有关。” 昨天夜里,他想她。 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经历的一切:绣帐锦榻,被那左丞,或是那状元郎压在身下,陌生的手,熟悉的欲望,像给牲口剥皮一样,把她剥光,拿野蛮的兽欲挞伐她的rou体。 就像此刻的他一样。不过都是拿权力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啊!”哪怕只是绽开了一瞬,柳清浅也疼得冷汗涔涔,身子簌簌抖着,那一下,有两个字跟着刺激的快感滚遍她全身,像静水一样柔,像磐石一样重,在灵台里飘摇着站定——权力。 商丘明渊没有入进去,而是捞出她埋在枕里的面容,凝着她小小的脸盘上涕泪涟涟,腮颊生色,一如雪山里风雨浇灌下怒放的红莲,眼中惊艳片刻,贴着她耳廓的声线柔了几分:“既然是男人掌控这世道,那你就学会掌控男人,让他们为你生财,替你杀人,把权力双手奉上,不好么?” 男人伏在她身上,什么也没干,只是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发鬓、她的脸颊、她的颈项,动作真挚又可亲,像是要抚平她心中的疙瘩,柳清浅几乎被他打动了。 她想到了安偃——有钱有权,无法无天。 不对,不对。 商丘明渊前一刻还在算计着要安偃的命,而且,他的roubang还抵在她的后庭没撤走,就哄骗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去要这要那的,显然也是不怀好意。 他们在她面前都是被情欲驱使的野兽,背过她去,收了下半身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呢… 总归还是些食生rou、啖人血的野兽。 柳清浅阖了阖眼皮,仰头挨蹭着他的掌心,呆呆懒懒道:“太常大人,奴儿困了…” 能从野兽口中救下她的,从来都不会是这群野兽里的某一头,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