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掌纹结红豆(蛋:美人便器、非主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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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浅寻思这骊珠姑娘大概是这兔儿爷的姘头啥的,只是恰好跟自己同名而已,未免误会加深,她急急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却猛地牵动了被傀儡丝割开的伤口,忍不住“嘶嘶”倒吸了几口气。 可真疼啊! 她捂着扯裂了伤口的手臂,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开口解释道:“公子,您认错人了,奴不是什么骊珠姑娘。” 柳清浅低头看着身上被割成条条缕缕的衣裙以及肌肤上几不可见的伤口,随着她抽手和倒退的扯动才后知后觉地沁出了血珠。 她丝毫不怀疑,他刚刚要是使点力,或者她反抗的动作激烈点,她恐怕得四肢分家了。 有这样的本领… 在这里做兔儿爷? 怕是哪个客人伺候得他不舒心他得把那客人的头都给割下来罢? 柳清浅再一次怀疑他的身份和简居在此的目的,却不敢再问出口了,哪怕他此刻看起来如兔子般无害。 那丝温软从自己可触及的范围里消失,姬宸玦的语气几不可察地低落了几分:“清浅小姐的声音我不会认错的,骊珠姑娘是我自作主张的称呼,若有冒犯还望小姐见谅。” 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将手在戒指上抚了抚,摸着一旁的木杖站起了身,“我这儿有些治伤疗疤效果很好的药,清浅小姐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柳清浅此时离他不过一臂之隔,他抚戒指的小动作瞧了个一清二楚,却是没瞧出什么门道来,这会儿听到他的建议,哪怕身上疼得跟火烧一样,还是婉拒道:“谢谢,不过不必上药了,小伤而已。” 有了商丘明渊“把催情药配进养肤香膏”的教训在前,她哪敢再随便用陌生人的药? 她的防备姬宸玦也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没再说话,取了放在床头的白瓷药瓶,将手放在戒指的机关上,摸到了最外侧的顶针与盘着的傀儡丝。 在昏暗又安静的房间里,柳清浅只听见一声细微的、硬物钉进木头的声音,但见他抬手虚虚一抓,像是握住了什么比木杖还方便辨别方向和异物的东西,精准又从容地从床边缓步走到了桌边,站定在她面前,然后,抬起左手向她摊开了掌心。 一滴血自他的掌心慢慢地鼓出,似掌纹里结出了一颗红豆。 一颗,两颗,三颗…啪嗒啪嗒地滴出了声响。 姬宸玦低低咳了一声,将嵌进了他皮rou里的傀儡丝扯了出来,右手将那小药瓶的塞子掀开,轻描淡写地将瓶里的药粉洒在了开裂淌血的伤口上。 待药粉在她的眼前被他的血rou彻底吃掉,只留下一张新鲜又狰狞的血痂后,他才将那瓷瓶递给了她,声音轻得像是羽毛落地:“割伤清浅小姐的丝线上有枯骨散,不上药的话,你的伤口会越来越疼的,请不要害怕,这个药很有用。” 柳清浅脑子一片空白地接过那只小瓷瓶,又鬼使神差地拿指尖在他的掌心一侧碰了碰,关切道:“你不疼吗?” 姬宸玦猛的缩回了手,脸上闪过片刻不自然:“不疼的。” 他敛袖擦了擦手心里尚未处理的血渍,又不动声色地将指节蹭了蹭少女那滑滑嫩嫩的手背:“清浅小姐若不嫌弃,我这儿还有些偏小的衣裳放在床边的箱子里,你上药的时候顺便可以把身上割破的换下来。” “好,谢谢你。”柳清浅只觉得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烧得慌,根本没心思注意他的这些小动作,环顾了下这房间简陋的布局,又看了眼他被素绫蒙起来的眼睛,往床的那边靠了靠,就开始褪下自己被划得稀巴烂的衣裳了。 姬宸玦没想到她这么不避着他,既不让他出去,也不问问他这里有没有其他房间什么的,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了。 冷冰冰的屋子里渐渐暖了起来,还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兰麝花香。 耳里钻进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药粉洒落在肌肤上的沙沙声。还有她隐秘压抑的痛呼声,如果欲望也是一种声音的话,他想,这就是。 他正将手搭在了蒙着眼睛的系结上,一道不合时宜的传唤就尖细地从门外插了进来:“四爷,咱家主人召您一叙。” 柳清浅慌忙拣了套素色衣袍穿上,略显局促地问:“有人找您?” “是的,我需要出门一趟了。”姬宸玦垂下了手,扶着木杖慢慢起了身,临到门前又转过头,一缕发丝滑上肩头在精致苍白的面上照下一片鸦色,他浅浅一笑:“还请清浅小姐在我房里待着的时候不必拘束。” 柳清浅为他的贴心道了声谢。 * 空荡荡的房间被锁了起来。 柳清浅就这么被关在了房里,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他让她不必拘束。 这兔儿爷出去的时候竟然还把门给锁上了! * 下午的宫仪调教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缺席而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