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须一点照须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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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须和一点照须,也是写给朋友的但不打算继续写了 本来只是想看修女须战败被蛇强上,但也想看巫女须所以后面剧情就成了ntr。(?) 巫女须原本是照的,蛇想要须成为他的物品,须战败当场就被蛇当成新婚娘子上了,中间有巫女须被迫穿修女服边被蛇干边倾听信徒的忏悔,最后玩够了蛇用本体蛇交最后一口吃掉须。须之前在照的神社拿着神乐铃紫薇说自己将献于神王,所以是ntr() 身为侍奉天照大御神神社里的巫女,不仅传达着神明的旨意,还要处理神社里的各种事务,于是晨曦初露,从梦境中醒来的须佐之男便已起身穿戴好服饰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推开房门,已是起了大雾,浑浊的团状物盘踞于空中,神社内白茫茫一片让人看不清切。吹来的冷风让须佐忍不住地裹紧外衣,试图保留住衣物中微弱的温暖。 时候过早,他打算先去扫扫落叶,拿着扫帚立于台阶上远远望去时,鸟居下似有一人停留。 也许是来焚香拜祷的信徒,已经很少看见有人穿这样的服饰来参拜神社了。须佐加快了朝向鸟居方向走去的步伐。如果是,那也太失礼了,让天照大人的信众等待本该敞开大门的神社。 “您……”须佐正要开口询问时,身穿狩衣的男人察觉到他的靠近缓缓转过身,浓密的乌发像墨水倾泻般顺于双肩滑下,男人精致的长相和偏阴柔且沉稳的气质让须佐觉得是哪家贵族里养尊处优的公子,但那竖起的瞳孔里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正紧紧盯着即将进入陷阱的猎物,可是就在须佐一眨眼后那种紧迫感便一扫而空,对方也并无那异常的竖状瞳孔,他神色平静地等待着须佐剩下未说出口的话,“您……需要帮助吗?是来向天照大神祈求心愿的吗?” “我是来赏樱的。” 男人望了一眼远处神社内盛开的樱花树,随即又将目光慢悠悠地移回须佐身上,慵懒随性的声音缓缓说道:“也是来看一位故人的。” “故人?” 须佐有些疑惑,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从未见眼前的男人来过,更何况现在的神社已经只剩下他一人了。 “你是这里的御子吗?”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怀疑,朝里的方向挑起眉,须佐反应过来做了请的手势边带着今天第一位客人向神社里走去边回答:“我是这里的巫女,怎么说呢……我已经不是御子了,不过也相差无几。” “这样啊。其实我来这也是为了祈祷几天后的婚事能够如愿。” “啊,那真是太好了!希望你们能够永结同心,天照大人定会保佑您的愿望。” 不过婚姻这种事情找另一个神社里的主祭神缘结神会更好呢。 男人抬手接住一朵淡粉色的樱花,指腹抚摸着柔软的花瓣继续说道:“这可不是件情投意合的姻缘,大抵是他不愿意吧,不过这可不是由他一人可以决定的。” “他……”男人顿了顿,轻笑着将手指从花瓣上离去点了点巫女的肩膀,再然后是蜻蜓点水般地落在脸上,使洁白的外服和凝脂都沾上了一层浅浅的花粉,“与你一样,相仿的年龄,纯洁无暇的翡玉,却有一道目光可及的划痕。” “难道有划痕,它就不再是一块和玉了吗?” 俩人再次对视,男人明明说着回忆的话,眼中却像一滩平静的湖面水镜倒映着须佐的身影,此外并无任何的怀念与起伏波澜。 “不愿意吗……”须佐不太明白为什么不愿意还要结为夫妇,“可能是她还没有想清楚吧。最初我也不知我为何要呆在这渐渐无人的神社里,直到我能够为人们祈祷、驱邪的那一天,孩子们脸上绽放的笑容、他们对仪式的赞扬以及对天照大人的美誉都让我感到满足。尽管现在的妖魔已经很少了但我还是开始拿起弓箭学着去除魔,这是天照大人对我的信任交于我的任务,也是我想守护大家的愿望。您可以引导着她,然后一同寻找属于你们以后的路。” 掌心的花朵随着双手的放下飘落于地,对于须佐提出的建议男人没有否认,只是给出了两个字:“天真。” 之后一路无言走到拜殿的入口处,须佐还在前面走着但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抬眼望去隐隐约约能看见殿内傲然挺立的太阳女神神像,他开口道:“樱看了,人见了,话说了,那我也该回去了。” 奇奇怪怪的人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早早过来等候快到了却要离开的客人还是头一个。须佐并未阻拦,只是说了句请稍等一下然后转身离开,片刻又踩着木屐快步回来。 “绘马我会帮您挂上去的,这个御守您带着,愿您和夫人白头偕老。”那双金色眼眸流露着诸多期望与憧憬,些许暖意透过递给男人的御守似河流漫入荒寒的平野,巫女诚恳地说道,“神明大人得知道是谁在许愿才能去完成愿望呢,所以绘马还需要写上您的名字。” …… “八俣远吕智。” 几天后的神社来了几名村民,请求巫女为最近经常发生怪事的村落进行驱邪。听完描述,事态好像挺严重的。须佐站在那些因为放置太久已经落灰的弓箭和薙刀面前许久,最终还是拿起它们向外走去。 虽说村里有怪事,但其中的邪气并不多。于是须佐将几张符贴在村口石牌坊上,分散于各处的几缕邪气便汇聚成一团黑雾,再变成条状飘向远处的深山,指引着须佐前往根源处。 天色渐晚,暮霭沉沉,越往深处走越能感受到周围散发着浓烈的不详气息,手里的念珠随着口中吟诵的咒文被快速地拨动。 “嘶……嘶……” 念咒戛然而止,还未等须佐细听那微弱的奇怪声音是从何而来,一阵强劲的阴风突然迎面袭来,指引路径的烟条被冲散,绳应风声断裂,念珠掉落一地。来不及阻挡,须佐脸上用来遮盖口鼻应对可能会出现瘴气状况的面纱被刮到空中无了踪影。紧接着大地在震颤,迫使须佐将薙刀刺入地面稳定身形,但这一行为却好像激怒了大地,更为剧烈地上下震动,两侧树木的倾倒使作祟者的真身从地面的裂缝中慢慢显现,尘土飞扬中似是白色的巨物连带着那块站的土面将须佐整个人往高处急速地托起。 “等等……这是!” 须佐抓紧了空中唯一的支撑物,再抬起头时猝不及防与一双划开夜幕的巨大紫色兽瞳对视,难怪如此暴怒,薙刀竟是刺入了它的鼻间。往旁一瞥,它弯曲粗长的身躯已全部破土而出。 许是到了一定的高度极限,它不再上升,开始扭动头部想要将人甩下去,蛇信子屡次从身旁擦肩而过。 “这妖物……过于庞大了,皮糙rou厚,弓箭对它无用。” 他怕不是要命丧于此。须佐从抓着薙刀的动作变为抱着长柄的姿势,艰难地从怀中取出几张刻有烈阳和棣棠花元素图画的符文,深深地望了一眼山脚下远处的村庄,在又一次甩动时须佐拔出薙刀直面迎上巨蛇张开的血盆大口。 就算如此,他也要将这邪祟击败! 须佐念起幼时被传授的咒语,坠入蛇口的瞬间符文被点燃,层层火焰包裹着他、灼烧着他的皮rou,白蛇吞入火球后仰天长啸。 火球在蛇身里一路畅通无阻,灼烧感让须佐暂时忽视了这奇怪的一点。直到火焰和蛇身一同消失,血rou模糊的他快砸向地面时,裂缝内蹿升一节长骨猛地刺穿他一侧的肩膀,再升高。察觉有异已是为时过晚,痛苦的呻吟声在被又一长骨透过另一侧的血rou时断于口中,喉间涌上的鲜血喷射在密密麻麻的白骨上。 “幻……咳咳!是幻境吗。可是这些……” 须佐试着从困境中挣脱,但两侧的长骨将他牢牢固定于空中,扯动反而使血洞里的猩红液体流出更甚,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仅剩半张的符文也掉落于地,符画里的一条小蛇盘绕在花梗上咬下被染红的棣棠花。 “呀,怎会如此狼狈?”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须佐耳中,他刚想抬起头去看来者,脚下的地面像被打碎的镜子一片片的分离,上浮然后消散。不远处的鸟居被拔地而起的蛇骨紧紧压住,不堪重负的鸟居已经出现好几道裂痕。 这不是深山处,这里是他从小生活的神社。 “呃!居然,居然在神的领域!做这种事情……” 几条蛇簇拥着前面的白发男人,随着距离的拉进,黏腻的声音似化为实体与小蛇一同勾着破衣败絮缠绕上被钉住翼翅的小鸟,细长的舌体舔舐着焦烂的皮rou。 “好久不见,须佐之男。” 须佐虽面露疑色,但对他却有些模糊的印象,是曾经出现在梦境中与天照大人对峙的男人。 “你是谁……”他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又继续冷漠的说道,“我们并未见过。” “真是令人伤心呢……”八岐大蛇越靠越近,直至双手绕到须佐身后将挂着御守的金绳系紧于后颈才停下,似怀抱的姿势让染上血色的白色狩衣完全遮挡了须佐的视线,他嗔责道,“明明那天还是你先问的名字,现在倒是先忘记了。” “你……”胸前的御守随着须佐低头喘息的动作晃动。他认出来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面容,几乎是用气音说道“八俣远吕智……” 神的祝福给了不该给的人。 看着那双目光逐渐暗淡无神的眼瞳,八岐大蛇才终于反应过来如今他的身份。他怜惜地抚上被烧却溃烂的皮相,那块带着粘液的表皮随着掌心的离开被拉扯出几条细长的血丝挂在黑色的手套上,最后表皮被八岐大蛇甩了甩才缓缓掉落。再看时须佐的相貌已经恢复如初,涣散的瞳孔回光返照般的再次聚集,可他比之前更为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像猛兽那般在体内乱撞。 “好戏还在后头,巫女大人可不能这么快退场了。”单有白净的相貌,八岐大蛇还是不太满意,蹙眉道,“新妇不能太脏了。” 蛇骨听顺于命令,松开受困的鸟儿,他坠落于舍水处中央的水池中,巨大的冲击力激起一阵阵的水花四溅。 动弹不得……须佐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没了,后面是另外一段的照须 在伊势神宫最深处里,清晨的日光照射在四周代表天照大神御灵的八咫镜上,日常工作身着的巫女服缓缓掉落在地,铜镜里映照着须佐白净的身躯,确实为男性但他平坦的下身只有浅嫩的女性器官。 对于平常人家来说是不幸,可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万幸,是保持仪式纯洁的必要。 虽身为凡人但也是当中与心里信仰的天照大神最有密切联系的人, 他的喜悦呼之欲出从而急迫地走向正中央天照大神高大的雕像面前,温暖的手轻轻触碰着冰冷的金属雕饰,耀眼的金瞳与雕塑那双栩栩如生的眼睛对视许久,最后像是感受到神明对他的旨意,他弯下柔软的腰肢跪趴在地上,轻声呼唤着神明的名讳。 “神王陛下……天照大人……我是来服侍您的。” 其实素只是对身为神王的那个人才这样。最近看了臻藏素的传记感觉可以有mob,在慢慢写,现在只有两千字(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