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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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风吹过微潮的发丝,细白的手指轻轻梳理过崇应彪的黑发。 崇应彪舒服的仰靠在伯邑考的怀里,伯邑考见状放下了吹风机,将崇应彪圈在怀里,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 伯邑考眉眼向下,就能看到崇应彪敞着浴袍,漏出大片饱满的胸肌:蜜色的胸膛,淡红的魅果。崇应彪乳尖特别敏感,一捻一揉,挺立充血,接着魅果成熟,像是诱惑夏娃的苹果一样红艳。 伯邑考的眼神暗了暗… 崇应彪的手指摸上伯邑考的手,插入到他的指缝中,慢慢摩挲着。 “哥,我十八岁了。”,说着崇应彪向伯邑考下巴上缓缓的吹了口气。 伯邑考直接抽出手指,双手抄到他的膝下,将他整个端了起来,转身扔到大床上。 接着一条腿强硬的插到崇应彪双腿之间,趴覆在他身上,不容他起身。 崇应彪食指抵上伯邑考的喉结,感受它的微微颤抖。然后慢慢下滑… “哥,这就等不及了吗?” 崇应彪的声音低沉性感,像是从胸腔里发声。再加上他刻意的语调,整个声音更是显得又粘又黏,刻意勾引着人犯罪。 伯邑考看着自己养了六年,觊觎了三年的娃娃。 两个人已经有了两年的边缘性行为了。 伯邑考坚持要等到崇应彪十八岁再要了他。这对本质仍是兽的伯邑考来说,是莫大的考验。更何况他的本体是龙,龙本性yin。天知道崇应彪天天在他眼前晃悠,他忍得多惨。如今终于等到崇应彪十八岁了,两个人倒是不紧不慢起来了。 既然娃娃愿意玩,那我就陪他玩玩。 “阿应紧张吗?”伯邑考伸手揉捏着他的耳垂。 “紧张,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崇应彪一边嘴角微微上扬。 “倒是哥,我看你要等不及了。”崇应彪微微屈腿,摩擦着顶着自己大腿的硬物。 要不是崇应彪浑身上下红的跟虾一样,伯邑考可能会信了他的鬼话。 “哥哥不急。”,伯邑考摇摇头。 才怪,崇应彪在心里吐槽,每次大腿都能给我干秃噜皮。 “张嘴”伯邑考低声说。 崇应彪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伯邑考吻住他。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伯邑考很凶狠,掳着崇应彪的舌头,用力吸允着,扫过他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舔咬着崇应彪的下唇,反复品尝他的味道,崇应彪也激烈地回应着。津液从崇应彪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出来,这个吻仿佛是接下来情事的预告。 伯邑考的手顺着浴袍下摆伸了进去,摸上崇应彪大腿间的嫩rou,摸上那朵魂牵梦绕的小花。 崇应彪竟然没穿内裤。 伯邑考两指剥开了花唇,手指撩拨着花心。 崇应彪流了好多水。 崇应彪偏头躲开伯邑考凶狠的吻,在伯邑考手指的攻势下闷哼一声,一整晚:冷静彪的面具裂开了一道缝隙。 “娃娃流了好多水…”伯邑考气音吐在他的脸侧,他将手指上的黏液抹到了崇应彪高挺的鼻梁上。 “哥,别,别抹。”崇应彪还没来得及偏头,就被伯邑考捏住了下巴。 情动的味道诱着两个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那么多水怎么办啊?哥哥给娃娃吹干吧。”伯邑考直起身来,下床走到床尾。 崇应彪没有理解“吹干”的意思。 伯邑考拉住崇应彪的脚腕,将他拖到床尾。崇应彪一直觉得自己在伯邑考面前一直像是任龙摆布的娃娃,因为神龙大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听到吹风机嗡嗡响的声音后,崇应彪才理解了吹干的意思。 他挣扎着就要往床头爬,奈何被伯邑考一下子抓住了脚腕。 伯邑考将他两腿搭在自己肩上,又用臂弯擒住他的双腿强制性分开。 崇应彪挣扎抽回双腿,却丝毫没有效果。他去推伯邑考的胸膛,“哥!我不要!” “你要做就赶紧做!干嘛欺负我!”崇应彪像是煮熟的大虾。 “哥哥没有欺负你,乖,腿分开,”伯邑考打着商量的语气,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 崇应彪腿间的小花彻底暴露了出来,性器颤颤巍巍的立着,吐出一点精水 伯邑考选择了冷风最低档,特意先用手感受了风力,确定不会让崇应彪不适后将风向对准了他的小花。 现在是春天,吹出来的风凉丝丝的,伯邑考还坏心眼的剥开了花唇。 “哥!你坏蛋!呃!” 伯邑考伸手捏了捏他的花蒂 “娃娃,小豆豆舒服吗?” “伯邑考,你流氓! 你别叫我娃娃…,靠,啊,啊,啊哈” 伯邑考直接两指揉捏起他的花蒂来,崇应彪咬住下唇还是无法避免的漏出些气音来。 崇应彪最受不了的就是伯邑考玩弄他的样子,他宁愿让伯邑考来狠狠干他,也不愿意让伯邑考清楚的看着用手指玩弄,两年了他还是没有习惯。 花xue内膜特别娇嫩敏感,崇应彪忍不住一次次收缩花xue,并且腰部微颤,时不时上抬想逃离冷风。 水迹一会就被吹干了,可内里仍然火热,崇应彪有些难耐。 崇应彪扭了扭腰,乞求道:“哥,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伯邑考竟然真的停下了。 崇应彪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听见伯邑考说 “吹得太干了,待会扩张会疼,哥哥给你舔湿。” 伯邑考将他整个臀部抱住,往上提了提,低头刚好鼻息喷洒到花xue上。 “伯邑考!你耍我呢!” 伯邑考的回复则是直接含住了崇应彪的整个花xue。 两个人每次上床,伯邑考总是会给他舔xue,向来温文尔雅好说话的伯邑考在这件事上特别强硬,只会越反抗越激烈。还是处子身的崇应彪每次都受不住,光是被玩xue就能被搞得阵阵高潮,浑身无力。 有一次崇应彪被玩弄得实在是忍不住了,喘息着吐槽道:“哥,你不肯要我,跟太监逛青楼有什么区别?” 伯邑考:……他的性器硬得都快爆炸了,某个人还在不知死活 崇应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浑身瞬间有力气了,爬起来就要跑,却被伯邑考一下子按着脖子跪趴在床上。 “你说谁是太监?”伯邑考扶着自己的性器在xue道的入口戳弄着,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哥,哥!好哥哥,我,我说错话了”崇应彪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于是口不择言,:“哥哥,是姬发教我的,都怪姬发,哥哥我错了” 伯邑考擒住他两个手臂反拧在他的后背上,像骑马一样骑着他。 “啪!”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插到腿缝中,几乎给了崇应彪伯邑考要插进来的错觉。 那天晚上,崇应彪的大腿被磨得红肿高亮,微微破皮,走路就会磨得生疼,在床上躺了一天。 伯邑考也跟着贴身伺候了他一天。 崇应彪嘴里喝着伯邑考喂的粥,一边反思着自己以后不能再随便刺激伯邑考了,但是又特别喜欢伯邑考失控情动的样子,也喜欢伯邑考像媳妇一样贴身照顾自己的感觉。 虽然自己一辈子不可能翻身,但脑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崇应彪微微动了动腿,感到一阵刺痛,嘶了一声。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崇应彪你记吃不记打,真没救了。” “啊!” 伯邑考吸住了他的花核,狠狠吸允着。那是崇应彪最敏感的地方,快感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他的身体微微倒立着,本就呼吸不顺畅,加上快感来袭,脑子晕乎乎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整个身体软了下去,也不挣扎了。 花蒂就是崇应彪致命点,百试百灵。 伯邑考看到目的达成,于是放过了被欺负肿的小花蒂,再多舔舔,崇应彪怕是要高潮了。 伯邑考用舌头又一下一下舔舐着整个花xue,快感变得缓慢延长,更加磨人。崇应彪的花xue被舔得软烂泥泞不堪。 伯邑考咬了一小块花唇,在嘴里反复吸吮研磨。因为是双性体质,崇应彪身上几乎没什么体毛。花唇口感很好,颜色粉红,含着嘴里像是品尝着桃子味的布丁。崇应彪哼哼唧唧了几声,伸出无力的手去推伯邑考的头。 伯邑考停下来,看着变成深红色的胀大了一圈的花xue。xue口流出涓涓汁水,被舔大了不止一倍。 伯邑考两个拇指掰开yinchun,xue口完全暴露了出来。它现在已经长大成熟,它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怎样的成年仪式,小口正紧张的一张一缩。 再让它舒服一次,就该长大了,伯邑考想。 伯邑考再度含上花蒂,含在嘴里用舌尖戳弄,用牙齿噬咬,力度比之前都大上了几分,不再温柔。崇应彪扭动着臀部,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腹部身下炸开。想要逃离这种可怖的快感。 崇应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泪了。 潮湿的幽道里不断的涌出甜美的汁水,将伯邑考的下巴浇了个透。 崇应彪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要…要到了! 崇应彪臀部陡然绷紧,整个向上抬起,:“啊!!!”崇应彪潮喷了,喷了伯邑考满脸,甚至喷溅到睫毛上。 伯邑考将崇应彪挂在自己身上的腿放下,崇应彪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颤抖一下身子。 伯邑考亲了亲崇应彪的眼皮,“舒服吗?” 崇应彪迷离着眼神点点头。 崇应彪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蜜色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伯邑考侧躺在他的身边,一边啄吻着他的侧颈,一边等着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 崇应彪推推伯邑考的头,低声说了句痒。 伯邑考的手抚上他的性器,轻轻上下撸动着。崇应彪偏头看着伯邑考,伯邑考皮肤偏冷白色,他比崇应彪稍高一下,他长相温文尔雅,平时爱穿西装。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西装下藏着一副怎样的精壮rou体只有崇应彪知道。 “呃!”崇应彪的头抵上伯邑考的肩,伯邑考的手指正抵在冠状沟上来回摩擦。 崇应彪决定加以反击,他伸出手来摸着他哥的性器:硬挺、粗大、火热。 他撸了好一会,变换着各种角度,手速,他哥的东西硬是一点水都没吐出来。 真能忍,他很想咬他哥一口。 哥哥的东西那么大,等会能吃进去吗? 伯邑考一直轻柔的撸动着他的性器,他已经被伯邑考调教的每次碰下面才能到达正真的高潮。 “哥,你碰碰我下面。”崇应彪难耐的扭了扭身体。 伯邑考手里动作不停,装没听清:“什么?” “碰碰我下面。” “等等。” “为什么?” “因为前面还没吐。” 崇应彪气极,他哥明明知道不碰下面,他前面射不出来。 他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身体却后靠,屁股贴近伯邑考的性器,轻轻蹭着。 看我怎么勾你! “好吧,我不想射,那哥哥你不想要那就睡吧,反正我收到了很多生日礼物,不差这一个了,晚安。” 崇应彪装作调整睡姿的模样,屁股一次次蹭过伯邑考硬挺的性器,甚至还挺起臀部,用花xue蹭过性器,甚至装模作样的打起了小呼噜。 伯邑考看着崇应彪暗暗努力的小模样,崇应彪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他的肩几乎跟上伯邑考一样宽,但腰却特别窄,连胯都是瘦窄精致的。从伯邑考视角看过去,宛如一条人鱼贴着他扭动,上身完美紧致的曲线,长而有力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就像鱼尾般诱人。还在一下下扭动,引诱着目标。 伯邑考一只手直接从他身后插进花xue里,崇应彪啊了一声,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么突然。另一只手从崇应彪颈下穿过,捏住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伯邑考上下动作完全不一致,他吻的特别轻柔,而手指则在花xue中激烈的抽插着。这两年中,不知道伯邑考用手将崇应彪送上高潮多少次了,他知道崇应彪的限度在哪,一点都不会伤了他。 很快增加到两根手指,崇应彪最多吃过两根手指。 手指在花xue里快速摩擦,并拢又撑开,xue道里流出大量的yin水。 “哥,太,太快了。”崇应彪的身体特别敏感。 伯邑考将xiaoxue撑开,尝试的深入了三指,xue道从来没有承受过那么多,光是插进去就已经够紧致了。伯邑考改变了手指的节奏,温柔又细致的扩张着。手指没有深入的抽插,在xue口处摩擦。崇应彪尝过了高潮的滋味,只觉得得内里越来越空虚。他一条腿被伯邑考压在胳膊下,另一条腿不住的摩擦着床单,他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 “哥,你进来,我,我…受不了了”崇应彪嗓子有些干哑,被情欲折磨的yuhuo中烧。 “娃娃乖,现在进去会把你弄伤的,再等等。”伯邑考亲亲他的侧脸,手指揉捏上他的胸肌。 色情的抓揉了几下后,玩上了他的rutou,又拉又扯,帮崇应彪释放一些过多的情欲。 终于,第四根手指伸了进来。太胀了! 崇应彪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腿根颤抖着,四根手指也堵不住的水液流了出来。四根手指尝试着聚拢起来,虽然还有阻塞,但可以进去了。 可以了。 伯邑考抽出手指,覆在他的上方。 “好了吗?哥。” “可以了,娃娃。”伯邑考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会有些疼,可以吗?娃娃。”伯邑考将他被汗水沾湿的发从他的额头上拨开。 “可以的哥,我想要你哥。” 崇应彪拉下伯邑考的头与他接吻,两个人又重新抱在了一起。 伯邑考将崇应彪的双腿推高分开,guitou抵在湿软大开的花xue上,崇应彪被烫的一抖,仍然没有放开搂抱着伯邑考的双手。 他终于要彻底成为哥哥的人了。 伯邑考勾着崇应彪的舌头,性器开始慢慢的往里挤。崇应彪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道,他强忍着躲开的冲动,其实,他对疼痛很不敏感。可是伯邑考赋予他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总是那么清晰。 他睁开眼睛,看着伯邑考,眼底充满了笑意。这一刻,没有了任何禁锢,没有了年龄的限制。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爱人,做着最亲热的事情。他甚至觉得自己此刻是个长辈,而伯邑考此时就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自己接纳包容着他。 崇应彪在疼痛中脑补,在脑补中自娱自乐,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伯邑考自然看出了他的变化,但依然小心翼翼的。性器大概进去了一半,伯邑考开始慢慢的抽插了起来。 “哥,啊哈,你好大。”伯邑考已经插进去了一半,内壁裹得紧紧的,没有出血,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但是也谈不上舒服。伯邑考被夹的也很不好受。他是个千年处龙,没有任何经验,兽性驱使着他,让他冲刺,不管不顾的插进去,但理性又牢牢制止了自己。 “娃娃乖,哥哥慢一点,还没都进去呢。” 崇应彪胡乱点着头。 伯邑考慢慢抽动着,每次都多进去一点。 崇应彪眉头紧皱着,嘴唇咬得发白,腿根颤抖着,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舒服,但没有一丝抗拒。 伯邑考看得心疼,但又没有办法。 性器终于完全进入了,伯邑考及时的拯救了快被崇应彪咬破的下唇,他吻住崇应彪,崇应彪本能般搂着他。伯邑考开始慢慢的律动。 他的xue被填的满满的,伯邑考的动作幅度不大,细微的快感慢慢的从内壁里传开。伯邑考看着崇应彪的眉头舒展开了,知道他得了趣。 他抽出来半截,猛地插了回去。深处的嫩rou被猛撞了一下,陌生而强烈的快感陡然从小腹间升起。崇应彪啊了一声,他不敢相信自己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 伯邑考的阴毛扎着崇应彪私处柔嫩的肌肤,原本就被玩弄的肿胀的花xue被一次次蹭到舒服极了。甬道里流出一股股蜜液,性器进出越来越流畅。xuerou的边缘被撑得发白,一次次温柔又深入的顶弄,产生的快感犹如暖流在腹部盘桓着。 崇应彪的腿夹着伯邑考的腰,胳膊搭在伯邑考的脖子上。他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发现伯邑考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伸出手擦了擦伯邑考额角的汗珠,语气里全是兴奋:“哥,我们zuoai了。”他与伯邑考做了世界上最快活最亲密的事情。 “阿应,我爱你。” “哥,你快点。” 话音刚落,两个人面面相觑。 崇应彪万万没有想到,伯邑考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表白。 伯邑考则轻笑了一声,露出两个酒窝,直起身来,俯视着崇应彪,“哥哥没有满足你吗?” 崇应彪本能得觉得不好,赔笑道:“满足了,哥。” 伯邑考将崇应彪两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性器一下又一下得往里花xue里凿。 刺激来的太突然了,小彪子吐出一串水液,随着伯邑考的动作左摇右晃。 “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蜜液被撞击成白沫糊在xue口,内壁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只会去吸吮哥哥的大东西,绵密的快感从脊柱传到大脑,小腹被快感吸附下去,却又被粗大的性器从体内被顶起。 这对崇应彪来说太陌生了,太恐怖了,这就是zuoai吗?好舒服,好喜欢…… 崇应彪被撞得意识涣散,全身上下只有大脑和xiaoxue还存留着意识。他甚至感觉到了哥哥性器上青筋的跳动。每次性器抽出,xiaoxue都会有意识的挽留,收缩又被狠狠的撞开,撑开。他腿软的挂不住伯邑考的腰,脚趾也没有力气蜷缩了。伯邑考不再抱着他,他忍受着阵阵酥麻和颤抖,左右无力的摆着头。 “哥,啊哈,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性器早就习惯了不被抚弄就射出来。伯邑考却坏心思的给他抵住了。 “哥,不要! 你放开。”崇应彪一副受不住的模样。 xiaoxue完全被cao开了,软烂但不松垮。内里吸得紧紧的,性器像是泡在春水里,爽的伯邑考头皮发麻。况且心里的满足要比rou体上多得多。他自成年以来,情欲就很低,非常不符合龙的本性。除了发情期,一年也没有疏解过几次。他没有收过内室,全靠自己解决。甚至一度被认为性冷淡。直到遇到了崇应彪,原来关于爱情的情热是那么舒服,哪怕光是想象,身体上就能得到全然不同的快乐。他的崇应彪,就是他的春药。 “娃娃乖,用下面高潮。”伯邑考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等了太久了,他太想看到崇应彪在他身下情欲失控的样子了。 崇应彪最受不了伯邑考在床上叫他娃娃。好像语言春药一样,诱着他发情。 花xue被cao干成了艳红色,整个xue都是水汪汪的,流水不止。像是红色的水母。花蒂每次的会被擦过,额外的敏感。 崇应彪的身体开始发抖,语气也变得更软:“啊……啊哈……哥,我要喷了……。” 他的手在空中乱抓,“哥,抱抱我,我受不住了,哥。”他的声音带上了浓厚的哭腔,眼泪无意识的流。 伯邑考放开他的腿,伏下身来抱住了他 ,身下丝毫不停。 崇应彪的手抓挠着他背,像是小猫爪子一样。 “啊!……啊哈……哥,哥。” 伯邑考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又快又狠的撞向花心。xue道开始痉挛着收缩,抗拒着入侵,伯邑考用rou刃一次次破开,娃娃快到了! 崇应彪大啊一声,就失去了声音,张大了嘴,脖子后仰。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泛着阵阵烟花。 性器喷射出一股浓精,全都沾在两个人胸腹上。 一股水液浇上guitou,伯邑考稍加停顿才堪堪忍住射精的欲望。伯邑考慢慢研磨着,延长崇应彪的快感。 崇应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伯邑考还在律动着,他的体力根本恢复不过来。 伯邑考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自己靠坐在床头。 崇应彪偏头靠着他的胸前,嘴里说着停一停。 伯邑考停下来,崇应彪贴过来跟他接吻。这个吻温柔细腻,吻是爱人间安抚对方最好的方式。 一吻作毕,崇应彪恢复了一点体力。 他手上占着伯邑考的便宜,“哥,龙是不是有两个那个呀?” 鬼知道他用力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个问题。 伯邑考抚着他的背的手稍一停顿。“你不害怕哥哥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过崇应彪害怕的不是伯邑考,而是他那个大家伙。一个差点把自己弄死,两个还得了,但是崇应彪想知道伯邑考的全部。 崇应彪两个手捧着伯邑考的脸,正色到:“哥哥,我不怕。” “我一辈子都不会害怕哥哥,要是哥哥不要我了,我就像个癞皮狗一样赖着哥哥。” 伯邑考摸着崇应彪的头,心里说了句傻孩子。 身后闪起一阵白光,崇应彪感觉到身后有股火热抵着自己。崇应彪反手摸了摸 ……我现在说害怕还来得及吗?怎么那么大?! 哎,自己做的孽自己偿。 崇应彪拉着伯邑考的手放到自己屁股上,然后跟个鹌鹑似的缩在了伯邑考的怀里。 “娃娃,这是什么意思?”伯邑考一时没摸到头绪。 “不用后面吗?”崇应彪瓮声瓮气地说。 伯邑考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起来,娃娃怎么这么坦诚可爱呢。 “乖,今天不用后面,你会受不住的,不过哥哥有个主意,你听听看行不行?” 现在的场景就是: 崇应彪背对着伯邑考,花xue里含着粗大的性器,身前手里还拿着另一根同样粗大的性器。 崇应彪:……哥哥为什么这么会玩? 伯邑考握着崇应彪的窄腰,往下按着,自己的腰腹上顶。将崇应彪颠得一颤一颤的,如同骑马一般。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崇应彪的腰已经完全软了,他只能靠在伯邑考的胸前,手里还撸着另一个大家伙。 这个姿势两个人没有坚持很久,这次快感更强烈,高潮来临时崇应彪竟生生将腰腹挺起,伯邑考的性器滑了出来,崇应彪在空中潮喷了。手里的性器喷洒了他满手的浓精。 崇应彪彻底脱力,伯邑考匆匆把还没射的性器塞了回去。 崇应彪欲哭无泪。 “哥哥的东西对你身体好,听话。”伯邑考插了几下就射了出来,龙精guntang,可崇应彪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轻轻的动了几下。直到射得崇应彪小腹微胀,伯邑考才停下。 再看崇应彪,已经躺着他的怀里睡着了。 “我爱你,崇应彪。”伯邑考低声的告白,偏头亲了亲崇应彪的耳朵。然后将他放下,去浴室拿毛巾给崇应彪擦拭身体。 伯邑考没有注意到,崇应彪红了耳朵。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