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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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初带着陆渊去看了许多他不曾见过的风景,最后他们又回到了雪山,夜晚他们相拥而眠,而白日里离初会教陆渊修习剑法,她拿珍品灵药慢慢改善着他的体质,也为他增强体魄,陆渊有时累了就会冲她撒娇,她会温柔地摸摸他的脸,她说:“阿渊真厉害。” 她假装不知道自己会灰飞烟灭,尽心地维持着这温柔的幻梦,离初不知道沉浸在其中的是她还是陆渊。 是夜,山洞之中暖意融融。 “离初,我想要你…嗯…摸摸我”陆渊枕在离初的腿上,手环着她的腰,抬头望向她,脸红得厉害。 离初垂眸向他看来,陆渊又有了些许不好意思,他直起身子,跨坐在离初腿上,闭着眼去解自己的衣带。 衣领朝两边拨开,露出白皙剔透的胸膛,修长的脖子上挂着离初送予他的坠子,明光摇曳下更衬得他姿容清逸。 解腰带的时候,陆渊顿了顿,他小心地瞥了一眼离初,她眼带笑意温温柔柔,纵容的。 自打离初把他带出魔窟,他已鲜少这般赤裸着袒露着躯体,可是对面的是离初,陆渊又觉得这没什么。 衣袍被他解下扔在地上,脱亵裤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从离初身上离开,坐到床边脱了个干净,才重新跨坐到离初腿上,说是跨坐倒也不是,他是张着腿跪在她腿两侧的,支起身子在她上方。 陆渊披散着发,身体因为羞耻泛起薄红,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离初眼前,底下的rouxue张合着分泌黏液,他觉得内里有些痒。 他引着离初的手放在他的肩,他的胸口上,冰冰凉凉的玉指轻轻划过就引起他的颤抖,离初划过他胸前的茱萸,“阿渊,是想要了吗?”她逗弄道。 陆渊几乎要忍不住在她面前像从前那样玩弄自己的xiaoxue了,生生忍住了,他眸子亮得惊人,“阿初,离初,我…喜欢你…喜欢你” 离初垂眸,手从陆渊腰侧划到他的大腿内侧,湿滑的黏液从陆渊的雌xue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沾在他的腿侧,把她的手也淋得湿淋淋一片,离初捏了捏他紧实的大腿,却没有照顾他瘙痒的两口rouxue。 陆渊仰着头喘息着,眼中溶溶一汪春水,他凑近离初的耳朵,伸出舌尖舔了舔,把头俯靠在离初肩头喘息呼气,身下的手握住离初的手去掌住了热烫的雌xue。 甫一碰到,他就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下身子,挺立的yinjing也滴出几滴清液,“嗯…我想要…” 他在离初耳边勾引道,又一一掰开她的手指,与她握在一处,伸出两指往自己张合软滑的雌xue插去。 离初挑了挑眉,轻轻笑了一声,刚刚刺进去就抽了出来,转而握住他的手去揉早已肿胀挺立的花蒂,她的手是握剑弹琴的手,带着薄茧,她缓慢而有力地揉搓,勾的陆渊腰背颤抖,腿几乎要跪不住了。 “别…嗯…里面难受”迟迟没有东西去捅一捅他瘙痒的内里,陆渊急得几乎要哭了,他夹紧了腿,企图隔靴搔痒。 “今天试试冰的好吗?”离初轻声道,指尖已撑开肥润的yinchun,露出里面的花蒂与小口,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了一个阳物似的冰块,冒着凉凉的白气。 这冰制成的道具慢慢贴上陆渊湿热的花xue,xue口就迫不及待地吸了上来,不住地想要吞吃进去,他嘶地吸了口气,冰与火的极致让他身体有些僵硬。 “乖,慢慢坐下来。”离初哄道,陆渊的眼睛已经泛起了薄泪,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往下坐,冰棒一下子捅进深处,里面层层叠叠挤压着,冰化成的水与陆渊分泌的yin液一同流了出来,离初这才动了起来,她动的时快时慢,每一次都重重碾过他的xue心,另一只揉捏着他的臀,围着他的后xue打转。 陆渊随着她的手起起伏伏,额间的发丝被汗浸透,他俯在离初肩上,腰时高时低,“嗯…哈啊…那里…不要” 后xue也被插入了冰,陆渊只觉身体越发灼热,两样道具同时照顾着他的xue,一下一下凿着他的敏感点,刺激得他蜷起脚趾,内壁不停剧烈收缩,哈啊…哈…他喘息着去绞紧那截露在外面的细腕。 她的手腕摩擦着他的yinchun,陆渊这样想着,然后被重重一顶,他觉得自己要到了,离初察觉到,正欲抽出假阳具,就被陆渊拉住了手,“不要…别…拿出来嗯” 他只觉脑海中烟花一般炸裂,身上猛地一松,前后两口xue都汩汩淌出了水液,就连yinjing也射了出来,浇了离初满手,他潮吹了。 陆渊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倒在离初怀里,离初想把手从他身下抽出来,陆渊抖了抖,抬起头眼泪汪汪道:“阿初…还想要…” 他的身子敏感,痴缠着离初要了他好几回,每次在离初手中潮吹时,陆渊都觉得快活,欢喜,他里里外外都是离初的。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那日与殷寻的对战已经过去了快一年,这日雪山顶居然洒落了金辉,美轮美奂。 离初看着刚刚练完一套剑法的陆渊,温柔地给他擦了擦汗,陆渊的眼望着金顶发亮,他叹道:好美… 离初抬眼望去,手顿了顿,确实很美。 这些日子她竭力修复陆渊的身体,督促他练剑喝药,时不时带他去热闹的人间走一遭,竟是过往从没有过的快乐幸福。 离初会趁着陆渊沉睡的时候去雪山周遭布下阵法,以护他平安,她总希望时间过得慢些,但是再慢,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这是天道予她的慈悲或是残忍已不重要,她只是很舍不得陆渊。 “阿渊,我再使一遍给你看,你要牢牢记住。”离初招来鸿吟,手细细拂过剑身,鸿吟亲热地鸣叫,泛起阵阵流光。 陆渊点了点头,聚精会神地看着离初,红色的衣摆随风而动,剑气如虹,剑光凛冽,随着离初手腕翻转层层叠叠的剑影铺天盖地,她身影灵活,足尖的步法精妙,随着她的剑意,红衣慢慢开始褪去颜色,变成一身素白,半披散的乌发变成了用青色发带束起的高马尾,陆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变化,然后弯起眉眼温柔地看着离初。 剑尖直冲陆渊而来,离初至上而下对着他,最后鸿吟嗖地窜开,离初投进了陆渊怀里,她很少会这边柔情蜜意,陆渊环着她的腰软软道:“阿初…” 离初抬手覆住了他的眼,轻柔地吻在他的唇上,“阿渊,你要好好的。” 然后她松开了陆渊,慢慢往后退,陆渊不知为何心慌得厉害,他急急忙忙伸手想要拉住离初,鸿吟也不安地嘶鸣想要靠近,离初摇了摇头,陆渊看着那雪山上的金辉慢慢移动过来,最后笼罩住了离初,离初抬起手腕,化掌为刃在掌心劈开一道口子,她没有血液可流,只有一丝淡淡红雾,红雾一道飞向鸿吟,一道飞向西方,至此鸿吟与和听寂与她的联系就这样被她切断了,鸿吟剑身颤抖,似乎茫然无措,最后贴近了陆渊。 陆渊红了眼睛,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他缓慢地爬向离初“阿初,不要抛下我…” 离初看着他的模样,心中酸涩,“阿渊莫怕,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阿渊莫怕,莫怕,她说。 陆渊的泪随着她的话流了下来,模糊了视线,他好怕好怕离初的离开。 冰凉凉的手握住了他,把他扶起来,离初给他擦了擦眼泪,她握住了陆渊的手,紧紧地,红色的雾气顺着相交的手附上陆渊的手,然后渗进他的皮肤,顺着他的体内经脉游走,暖融融的,陆渊想要挣脱,却被离初攥得死紧。 他看到离初的脖颈乃至四肢处浮现出的裂纹,缓缓蔓延至她露出的所有肌肤,可怖又诡异“别看。”她又盖住了他的眼睛。 离初化成魂体后已经好久没有这种痛感了,金光笼罩在她身上时像是灼烧一样,滋啦滋啦灼烧着她,她感觉体内的灵力已经开始涣散,按照她之前的设想,她运转起转魄阵法,挪动着步伐握住了阿渊的手,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灵力会最接近她巅峰时期,接受者也最容易掌控,只是从她体内抽出,她会忍受更大的痛苦,只是离初想,她经历过拆骨剖心的痛苦,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离初盖住了陆渊的眼睛,因为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破碎的她,灵力干枯的一瞬间,离初的身体从下至上开始涣散,化成一片虚无。 陆渊的身体承受不住磅礴灵力,昏了过去,他紧紧抓着离初的手,满脸的泪,彼时离初已涣散到只剩下上半身,手从他握紧的指尖消散的时候,离初感觉眼眶有些湿软,她抬起还没涣散的左手,摸了摸是泪。 金光越发耀眼,衬得离初的脸越发苍白,最后的最后,她道:“鸿吟,保护好他。” 金光之下,离初寸寸消散破碎,这次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微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的陆渊,直再也看不到。 消散前她听到天道问她:“何为道?” 离初答:“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她笑了笑,合上眼任由身体涣散。 直至她完全消散,金辉缓缓腾空,璀璨似骄阳,然后化作万千金色的光点散向九州大地,所过之处,所有人只觉突然间耳聪目明,神清气爽。 殷寻造成破坏的地方也慢慢焕发出新的生机,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向好的地方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