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森r重生到all太清水世界后⑥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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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 这实在是…… 完全无法实实在在的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森鸥外是一个女人,一个浪荡的女人,也许会自得其乐,觉得能够获得那么多男人的‘喜欢’,或许是自己的【荣幸】 然而这样的事情,无论加持在哪一个心理正常且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身上都是使人难以接受的。更别说,森鸥外完全是被迫接受了这样的无端事实,他根本没有致使这一情况发生的记忆。 如果照红叶所说的,这是太宰君所预谋筹划的一切,那么他到底哪里惹到了太宰君,又是为何要不惜这样对待他呢? 太宰君有什么目的呢? 森鸥外不愿意相信太宰治是【元凶】 如果太宰君想,在合适的时机,首领的位子他都能退下去,因为森鸥外是【爱】着太宰治的。 那是他引导着的孩子,是作为那孩子【父亲】一般的存在,同时又担当着【老师】的责任。森鸥外理所当然的认为,太宰治是该属于他的,他本做好了计划等待着猫儿亲自投送怀抱,但想法与现实,为何就差距那么大呢? 而如今,意识在混沌中间,他却明确的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yin浪,在尊敬的女性轻柔的声音中,快感渐渐的累积,他的眼前逐渐的模糊,嗓音也性感了许多。 清醒的堕落,让他难受数倍。 “啊、啊……请不要这样……红叶君、” 尾崎红叶的脸色说不上好,她为首领此时的羞愧柔弱而感到不忍,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 女人凌厉美艳的眉眼下垂,嘴上柔情又强硬的说“没事的,鸥外大人,很快……很快就好了。” 梶井基次郎的性爱实在是疯狂,为了不让场面过度的失控,尾崎红叶武力制止了梶井把柠檬炸弹塞入首领屁xue的行为。梶井神色上很慌乱的说那个里面没有火药,美丽的圆锥体不会对首领造成伤害,但红叶仍旧让梶井基次郎回去了。 女人的手法很有巧劲儿,她贴心的摸索森鸥外内壁的敏感点,纤细美丽的手指在鸥外的那个地方不断的抽出又进入,另一只手撸动着鸥外的yinjing,粘腻的水液随着手下男人的喘息声而不断增多。 他还需要把东西释放,这样便能安心的睡过去,红叶君说,让他心无旁骛的感受干部的服务,就当这是‘昂贵’的按摩。这又怎么能当做是那么敷衍的东西。 森鸥外哭笑不得的边喘息边断断续续的说“红叶君……我可真是太无耻了。这是多不绅士、的行为呢?”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像是忘掉事情原委一般,忘掉这一段一段羞耻的记忆呢?这样的他,还能够不忘初心的去追求太宰君吗?不、他该质问太宰了,质问那孩子【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的残忍呢】 “鸥外大人……请不要再思考了,好好享受吧。” 手指从屁xue中抽出,红叶的手已经拥有了乱七八糟的粘液,那是首领分泌出来的东西,名为‘雌性激素过盛’的、东西。 红叶眼神晦涩了一瞬,她拿起手边的假yinjing,停顿了一下,她像是安抚又像是真心实意。 女人轻轻的暧昧的说了句,柔美的女音有些沙哑,像在森的耳边环绕: “鸥外……妾身进来了。” 趁着森愣神的时候红叶拿着假yinjing果断的插入首领被扩张完全的xiaoxue中。 随着短促又隐忍的‘啊’的一声,那硕大的假yinjing在红叶手下发力后整根进入了首领小小的洞xue。 抽插的时候,房间的钟表不断的嘀嗒的响着。时间似乎放缓了,又似乎是开了倍速。森鸥外的轻轻隐忍的喘息声,让红叶的面容有些发红。 “如果能让您好起来的话……”红叶说着。 森鸥外的腰不断的颤抖,脚趾也蜷缩起来,这都被红叶看在眼里。森眼角沾染了些红色,好像在告诉正‘行刑’的红叶:他好爽,只是这样就已经好爽好爽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折磨呢?妾身……妾身也是其中的一员了吗?” “这、不是你的错……红叶君。” 森鸥外忽然说了,他紫色的眼睛有着水雾,狡黠的面容也因性事带来的快感而变得柔和性感,看在红叶的眼里有些模糊不清。 “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她的手不停,她没有因为森鸥外的话而耽搁正事,但她的眼睛收缩了一瞬,失神过后是更加重的力道。 红叶想加速首领高潮的来临,迫切的想要结束这样一场荒谬的情事。 一时之间,严肃的暧昧在这黑暗中笼罩,红叶机器性的办事,耳朵一直听着那种难堪的水渍声,首领的后xue被她手中的道具折磨的噗呲作响…… 眼前看到的首领光裸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男人侵略过的痕迹。 要她怎么办好呢。 尾崎红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记忆,那是一段让她想要斩断的记忆,流放在脑髓之内的角落里面,被永远的遗忘却又被永远的记住,那种深刻的苦痛的滋味总在心间缠绕着。森鸥外曾说过这句话的‘这不是你的错,红叶。’,如今这种场合下他却又说了一次,红叶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嗓子也有些哽咽: “这不是首领你该承受的。” “这不是任何人该承受的。” 如果爱是罪过的话,请把这该死的罪过给斩断吧。 红叶不能像是那些男人一样亲吻森鸥外的唇,她克制的亲吻森的头发,亲吻森有些纹路的眼角:“快些到吧,鸥外大人。” “嗯唔。请再用力一些……红叶君。拜托了。” 接受事实,亦或者嚼碎事实。 “是,鸥外大人。” 在几乎一天一夜的混乱之后,森鸥外有了喘息的余地。在医生判断他的【病情】至少能够缓和三天后,他不顾阻拦坐上了首领办公室的座位。 很难受,只是坐在座位上屁股就火辣辣的。软绵绵的垫子也不能消减那份痛楚。只是痛苦就算了,更加让森鸥外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里面如果没有东西,就想要找一个粗大的东西装满。作为首领也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这样不是很可笑吗?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处理文件,盖章。处理文件,盖章。处理文件、盖……盖章。 那么多的文件需要处理,森鸥外赶走了任何想要帮忙的人。他吐出来的话不是恶毒的滚,而是温和的“没关系哦。这是首领的职责,本就是该我努力的事情。” 多虚假呢,这是组织的奴隶为了维持可怜的面子而做出的伪装。 空虚,难过,难堪。 森鸥外怎么不恼火呢。但他无法对愧疚的垂下头的中原中也发脾气,也无法对毕恭毕敬狂热又崇拜的对待自己的梶井基次郎发难,自然也说不出尾崎红叶什么不是。所以首领的磨难只能自己消化,失去的记忆所造成的结果也得他一并接受。想开点儿,不过是身体坏掉了,但他如钻石般坚定的内心永远不会改变。 也许是【病情】缓和的缘故,爱丽丝可以召唤出来了,她可爱的叉着腰: “都怪林太郎太蠢了!竟然被耍的团团转!” “爱丽丝酱好过分!” 不过当他矫揉造作的摆出委曲求全的样子时,爱丽丝却又一次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每当这个时候,森鸥外总有种微小的无力感。 他想,他是相信那场梦,也是相信着「书」的。即便理性能驱使他做出最正确的决定,但感性又让他相信事实之外的东西。 作为首领的森鸥外再怎么回避理性之外的事物,他的心脏也还是会偏向他想要的那一面。 「书」啊【剧情】啊。世界无法被回避的,属于一开始就存在的那一份不该有的情悸啊。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发酵、又变质了呢。 他还是喜欢那个孩子。无论太宰治对他做过什么令人嫌恶的事情。但他又开始憎恶那个孩子,他想要扒开太宰治的心肝,看看到底是不是黑成了血色。 所以,从手下递给的报告中看到那孩子给他写的带有着一些含糊的污秽的信时,森鸥外的心脏抽搐了一下。 那封信里尽是些yin浪的语句,但又礼貌的让人羞耻。全文没有任何脏字,却让人的人格都随着震颤。 里面描写了他是以怎样的姿态被cao干的,怎样被太宰弄的说不出话,只能含糊的呻吟的。甚至还把好友‘织田作’给带上了。 “哈哈哈……” 森鸥外在办公室笑着,笑声爽朗,仔细听却带着些许的阴郁。 他答应了太宰治见面的请求,如一个长辈包容着太宰治。 无法违抗首领的命令,中原中也额头青筋突突的揍了太宰治一拳。那一拳打在脸上,但因为顾及什么,没有用上太重的力道。 太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还是那副尽在掌握中的模样: “呀,还是像之前那样好像主人被欺负了一般的狗狗的怒火呢,真令人怀念啊中也。” “你、” 中也已经快爆炸了,不知道是用上了怎样的耐力,他忍了下来。 “如果在本部大楼内闯出事端,想来再怎么被「偏向」也会是叛逃者应有的结局那样的场面吧,太宰。” “什么时候会拐弯抹角了呢中也。” 太宰治的嗓音阴沉了很多,恍然间让周围持枪而立的黑手党感受到了前干部的压迫感。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太宰治没有回答他,坦然自若的踏上了直升电梯。用指纹和数字验证的密码在他手里形同虚设,太宰治光明正大又嚣张的告诉他们,就算没有‘许可’,他也能够凭借出色的侦查能力进入到这里。 中也知道这也是太宰治的伪装。港口黑手党的防备系统十分严密,就算是太宰也无法轻而易举的突破,这不过是为了加深仇恨度惹人不快罢了。 为什么……首领会允许太宰治再次踏上港黑的地盘呢? 首领……那么偏爱太宰吗? 中也咬紧了牙冠,提醒自己不要有不必要的情绪存在。越界,如果这种东西放肆的水涨船高,那么,人会变成想象不到的疯狂的物种。 中也告诫自己,不要因为几次亲密就得意忘形,像是太宰那样,扭曲又阴郁。 于是这人在原地没有动弹,中也不是不想迈步跟上去,但他没有这个立场,他也不该想那几次意外,也不该有除了公事公办那样污浊难看的想法。 占有是自私又冷酷的,是一种恶毒的男人的欲望,把这加持在敬爱的首领身上,那会怎样呢?比起压抑自己的躁动,看到首领狼狈的苦痛的样子,更让中原中也难过。 他的窃喜,他的侥幸。在这两天的冷静过后变成了更加成熟的东西。那就是,中原中也绝对不可以那样做。 他更想当一个忠诚的战士。 所以,他也希望太宰治倒大霉。 森鸥外能够很好的接受太宰治的吻,火热潮湿的吻。舌头在被啃咬吮吸,太宰治好像要把那块儿rou咬断吃掉。 “怎么样呢?森先生,我的礼物,您还满意吧。” 什么礼物呢? 森鸥外扶着太宰的肩膀,直直的看着太宰治的眼睛。那里面装着很多的东西,一时间无法清晰的去判断出来。 但听在耳边的太宰治的话,是很焦躁的,焦躁的似乎立刻就要脱口而出些什么一般,急切的想要证明些什么。 啊。太宰治长成了森鸥外无法理解的模样。 太宰治小时候的眼睛大而懵懂,藏着怯弱和冷漠。瘦弱的身躯缠着绷带,绷带下面是伤痕累累的躯体,白皙的皮rou与疤痕相衬,少年的身躯有着让人着迷的美丽。手指也是纤软无力的,发丝也柔软好摸,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撒娇一样带着尾音。 如今他成熟了不少。森鸥外像从来没见过他。不如说,太宰治从进门就给他一种惶恐无助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成年人的压迫感,不再大而懵懂的眼睛漆黑中带着陌生的侵略。他的手也宽大而有力,身躯也不再柔软。 他熟悉自己的身体,比森鸥外自己都要熟悉。森鸥外从未见过这样的太宰治。这时候他其实也已经明确了一件事情:这孩子不是他想要的孩子,也不是他所【爱】着的孩子。 这是一场骗局。 「书」所给予给他的一场荒谬至极的骗局。 森鸥外现在才真正的明白,在太宰治的东西进入到空虚的rouxue之中的时候。 开始的时候是痛的,因为没有任何前戏,之后却是爽的,因为这该死的身体。 森鸥外就这样不加反抗的被按在了处理文件的办公桌上,他的手撑着木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太宰治掐着他的腰,roubang在调戏般的拍打过森鸥外白皙的屁股后就一捅到底了,一下子大开大合起来,有着一种不在乎身下人怎么样的粗暴。 太熟悉了。那种被cao干的频率,xuerou都在丝毫不羞愧的诉说着欣喜,紧紧吸附着太宰的roubang。 或许他已经知道失去记忆的时候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shuangma?被这样cao很爽吧森先生……”太宰治在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一般说着话,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大,森鸥外也如他所愿的表现出被cao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也如他所愿的后xue为了他撒下了无数的肠液,到达了后xue高潮。 太宰治拉扯着森鸥外rutou上被镶着的乳环,丝丝的疼痛让森鸥外叫了出来,然而后xue的cao弄不断,他只能缓慢又仓促着摇着头,在快感中歪头又与太宰吻在了一起。 是这样吗?空白的记忆中自己应该是这样意乱情迷的和‘喜欢’着的太宰治吻在一起的,又是这样接受cao干的吗? ……到底该怎样去评判这种脏污的情事呢? 本来,森鸥外是想要占有太宰治,独占那孩子的美好。如今他享受到了独占,不过是独占的残酷。 占有这样的词语,本就极端甜腻,腻的发苦。 “森先生……” 太宰治垂下头喃喃着,他的力度加快了,森鸥外后xue的xuerou跟着他的力度拉扯着,好像被迫要出家了一般,roubang不断的经过前列腺的位置,抽插的速度过快,像有了重影。霎时间森鸥外的大脑空白着,眼眸上翻了些,在森鸥外射出白浊的时候,太宰治也在森先生的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东西。 热,很热。被内射的时候有热热的水流流过四肢百骸,他的肚子被太宰抽搐着的roubang搞得一哆嗦一哆嗦的。 森鸥外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他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 “太宰君,这是你口中的礼物吗?” 诶? 太宰治稍微没有反应过来,森鸥外清晰的嗓音让他有些头皮发凉。 在一恍神,脖子上的手术刀就让他的眼眸收缩了一瞬。 此刻他的性器还在森鸥外的里面。黏黏糊糊,他的jingye逐步的与他的roubang交融在一起。 森鸥外的表情算得上是温和,温和的让人发冷。 “我要杀了你,太宰君。”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忽然勾起了唇角“您来吧,我是不会反抗的。” 这样的场面太宰治是设想过的。 他来到这里是想询问森鸥外的内心到底怎样想的。但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道歉,但即便那句‘抱歉’真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他也不会有丝毫悔过,他只是愧疚,但太宰治一点儿也不后悔。 共享森先生,也相当于给了胆小鬼一个机会。太宰治无法承认自己对一个人有着深刻的情谊,但他可以无所拘束的对那个人释放数不尽的恶意,尤其是那个人是森鸥外,引领他进入黑暗的人。 只有这种方式,他才能够理所当然的去触摸森鸥外的身体,与他接吻,与他相拥,像是摆脱了青涩的妒忌和恩怨。 这个人毕竟是男人。毕竟是首领。毕竟刀口舔血。 “开玩笑的。”森鸥外收回了手术刀,露出了玩笑过后狡黠的狐狸面孔“我多希望太宰君能回来。侦探社真的比港黑要好吗,太宰君,只有港黑是最适合你的。” 太宰治不知道这个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去转移话题的,但当森鸥外毫不在意的把屁股撅起来去主动taonong讨好他时,太宰治意识到,森鸥外真的坏掉了。 那种眼神是喜欢吗?不,不是。森鸥外的紫色眼眸迷蒙又清醒,他在认真的讨好太宰,在无比深刻的清醒着堕落着。比起喜欢太宰治这件事,比起怀疑所谓的剧情,懊恼愤怒自己竟然被欺骗了,何不利用这一点,让自己好受一些,占的便宜多一些呢? 所以任何的森鸥外都是一样的狡猾,他总能从桎梏中偷跑出来,划上一个可爱精明的标记,露出狐狸狡黠的模样。 太宰治差点儿就中了圈套。 “森先生,你太可恶了。”太宰治觉得这一切都像是玩闹一样,是世界给予给他们的玩笑,他们每个人都中了圈套,是马戏团中的最恶毒最讨喜的小丑。 森鸥外会在性爱中出其不意的杀了他,刚才那是清晰的警告。 然认识到这一点的太宰治扭曲的兴奋。死在森鸥外的身上,在死之前还在森鸥外的体内射下了自己的烙印,如果是这样丑陋的死法,即便丑陋,太宰治也愿意接受。 不过太宰治也想要去痛哭流涕,因为他发现走到现在,森鸥外从他进门后眼里闪过的那一分轻盈的喜爱之色,彻底的消散了。 没关系,只要你的身体还需要我。 需要我们。 太宰治狠狠地抱着森鸥外赤裸的身体,他苍白的脸染上了红晕: “讨厌你。森先生。永远。” 〈后记〉 ① 每次医生诊断,只能判断出森鸥外【病情】又加剧的结果,太过于依赖性来解决难题,结果更加离不开这个东西。医生经常亲自嘱咐首领吃一些养生的补品,多喝些枸杞补补身子,或者吃些壮阳药什么的。 “不用!不用吃那种药,我还没到那种程度吧。”不过是打炮而已,他还曾上过战场呢,区区情事罢了。喝大补的药是看不起他吗? 这个时候,【病情】已经有了比较常规有效的解决方法。可以一天一夜连续不断的轮流找熟悉的人zuoai,然后就能拥有三天三夜的缓和期。亦或者白天工作,晚上zuoai,谁有精力谁来,中也有时会咬牙切齿的给武装侦探社的一些人打电话求助,武装侦探社已经习惯这样的【拜托】了,江户川乱步总会说出让新人中岛敦异常不明白的话,问过之后就会被太宰治神秘的笑着打断“敦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事情了。” “啊,怎么这样。”敦有些不满,但也没主动去追究这个。 因此侦探社与港口黑手党保持着微妙的共同体关系,明明是对立的组织,却粘糊的令人心里发慌,遇到政府询问都是回答“只是敌人罢了。”这样的答案。 ② 仇恨是无法被放下的。 每一次想要让那个人难受的时候,就会巧而又巧的被‘拜托’,然后延长自己仇恨的纬度。 太宰治的目的早就达成了,而织田作之助靠这目的的结果活了下来。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秘密的成为了他们的东西,不论对方究竟怎么想,但身体确实诚实的总是告知‘请暴力的对待我,请再过分一些。’ “织田君……”森鸥外敞开着腿,面上带着爽的不行的模糊的面庞。 “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但即便是如此,真的能够让你一直一直坚定的走下去吗?”快结束的时候,森鸥外断断续续的说,他从来不会有愤怒的面庞出现了,他的表情带有了接受事实的淡然。 也是,毕竟是那样冷静又理性的人,即便如此的被对待,也会想到相应的应对政策。 “只有这一个结果。”织田作之助说。 “不然你就会去死吗?”森鸥外摇摇头“不,你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我知道自己没有了说那些话的立场。”森鸥外想起自己所猜测的事实“不过,你不该把我当成活着的目的。” “是吗?”织田作之助没有再说下去,森鸥外也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性爱开始到了冲刺阶段,森鸥外被他cao的嗓音破碎,脑子有些混沌了。 总会有不那么扭曲的一面。织田作之助是听从了森鸥外的话的,听从了自己‘仇人’的话。 再收养孤儿是耗费了他所有的勇气的,但当那几个孩子和自己熟悉过后,露出天真微笑的时刻,织田作之助发现,什么东西似乎从自己的内心解脱了。 小说他不会再写,这双肮脏的手写的东西也该是肮脏的。这是很遗憾的一件事,同时也让他庆幸。谁会想让自己的伤疤暴露在世人的眼中呢?只有脱离黑暗,向往阳光的人,但织田作之助已经站不在阳光之下了。 ③ 芥川龙之介不懂怎么‘照顾’首领,所以他从未被召唤过。 他有时会路过首领办公室,那里经常会出入一些男人。不论是港口黑手党的,还是隶属武装侦探社的。他也见到过太宰治,但总会被太宰笑意盈盈的用食指做出‘嘘’的动作而被迫呆愣在原地。 迷茫吗?很迷茫。谁都想不通为什么敌对阵营和叛逃者以及港黑如此亲密的挂钩。芥川自己自然是没有出现问题,有问题的是其他人。 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段关系了。 ④ 自此 all 太世界落下帷幕。 森鸥外空白的记忆将永远空缺。那段失去的记忆在另一个世界发酵成微妙怒火并传递下去。 究竟什么是「正确」,最优解是扭曲的「爱」还是单纯的「占有欲」,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