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森/好久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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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森无差/伪劣上帝体 来波if线 有些意识流 剧情有些逻辑欠佳 * (一) 苏醒那刻,脑子里还残留着血液逐渐从体内流失般的晕眩...以及渐渐走向深渊暗地的模糊意识。 稍稍回忆起来,痛苦却没有多少,更多的是、回忆起来的濒临死亡直至已死亡这一过程后、感到的奇怪留念之情。想必人在要死的时候,都会感到莫名的沉寂安宁吧... 森鸥外还未从这‘沉寂安宁’苏醒过来,即便他已睁开眼,大脑自动的思索起所接受到的信息并做出理智判断。 他周围被陈旧的杂物所环绕,鼻子能闻到nongnong的时间沉淀由来的灰尘味儿。 看着眼前的一幕,森下意识蜷了蜷指节,意识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他忽然急促的呼吸一下,干燥的颗粒争先恐后的灌入他的气管,森又开始与灰尘粒斗智斗勇。 “咳咳咳...咳咳...” “你在做什么呐!林太郎——” 爱丽丝搬着摞在一起相当于她两倍高的杂物箱,听到动静扭过头,露出抱怨的又添杂无语的可爱神情、、 爱、爱丽丝酱... 女孩口中的‘林太郎’眨了眨眼,遂从善如流的起身搬起旁边的箱子...唔,好重。 森额上滴下冷汗,讨好的笑了“...没办法真是年龄越来越大了,连这种杂物箱都‘解决’不了了,可真多亏了爱丽丝酱呢~” “什么啊。”爱丽丝翻了个白眼,“林太郎明明是在壮年期吧...不过林太郎没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呜...” 被突然暴击的森鸥外胳膊一软,差点儿被杂物箱带的向前倾倒。 —— 重回十几年前的医馆内让他精神还有些恍惚,这还如此年轻的身体,没有被繁重工作刺激的黑了十度的眼圈,小爱丽丝还是那么活泼可爱... 他仍能看见横滨初生的太阳。还真是令人感动。 森鸥外握住冰凉的手术刀,在空气中缓缓的划出未有的痕迹,露出了一道浅浅的笑容。 简直是被赋予的难得的幸运。 (二) 说起来,森鸥外‘前一世’算得上是英年早逝了。三十八岁时的死亡,来的如此的迅速让人始料不及。人人都有失策的时候,就算是森鸥外这样的人,也会出错。计划上的缺陷源自于他这个统领者的疏忽,最后他是带着可惜、后悔又安然的情绪堕入黑暗的,临死前,好像听到他姗姗来迟的部下的声音。听不真切,将要归西的意识也并不太在意。 等从漫长的黑暗里苏醒过来,他...好像重回到了二十八岁的时候。 这还不到三十岁时的时间段他经历过什么事情呢?战争失败后心灰意冷...因小与谢野产生的一些事端...所谓的三刻构想...直至如今转移到横滨中立地带搬进一栋破旧的二层公寓,做为了医生的初始营业地带、这也是森鸥外这个人开始‘重生’的时刻。而如今,这个「重生」又多了层更浅显的含义——死而复生 森鸥外其实想过一整个星期,比如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死过也没有重回到十几年前,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罢了...然而,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这人的臆想或者梦境能给予还不太成熟的人时光的磨练,让他瞬间变成事事妥帖办好的人吗?只能成就经验和行为举止相排斥,互不和谐,被人看出端倪的结果吧。 直至他过早的邂逅太宰治,心中被另一种思虑所替代...由疑惑不解所构成的思虑。他胸膛里正跳动着的东西,在那个浑身蒙着破碎光点的少年走的越来越近时,频率越来越高,到了疼痛的地步...森捂住左胸口,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眼球轻微的颤抖。 幸而他所看到的‘太宰治’,只是个稍微相似点儿的人而已。 不然,就算是被如今素未相识的太宰君看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狼狈,也会是让大人非常窘迫的。 可为什么呢?森鸥外不该出现这么大的反应。 仅仅在脑海中尝试着描摹出少年的眉眼...仅仅是看到一些标志性物品(比如绷带),就会心脏抽痛、像是被人拿着刀在里面搅。直至后来真正接触到了此时空的太宰,这症状才勉强消减。 要说这是前世的惩罚吗?对他前世利用太宰君挚友的生命达成目的的惩罚?那也过于荒缪了吧。森鸥外流着冷汗想着,垂下眼睫,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作为首领,他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最优解」 正如...他的死亡,其实并不是非死不可,但为了组织还能存活,也为了自己微妙的想要将功补过的心理,森鸥外毅然决然的死了。 这不是没有准备的死亡,也不是一场意外,更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玩笑。这是在所预想的每个糟糕结局里面最好的一个。 (三) 这个时空的轨迹因他的存在发生了改变。俗称‘蝴蝶效应’,森鸥外的细小变化,影响着身周的一切。他因着留有前世的些许记忆,对重要的情报留有印象...但森鸥外是何种警惕的人,尽管说掌握许许多多的信息,却不轻举妄动。 走错一步,全盘皆输的道理他很懂得,重新回到富有生命气息的身体里,他只会更加的谨慎。 蝴蝶蝴蝶,每一双翅膀所覆盖的能量很少,但积累多了,就会形成毁天灭地的龙卷风。 就比如,本该再过几年结识的太宰治—— 森鸥外牵着小爱丽丝,路过河边时忽然顿住了,拉着她手的爱丽丝见怎么也拉不动男人,有些疑惑的扭过头。 “喂,在发什么呆呢!林——太——郎——...林太郎!” 只见森鸥外紧缩着眉头,捂着心脏处,如临大敌的看向闪着粼粼波光的河水中央......的不断抽搐的一双小细腿,光裸的脚踝上面黑色小皮鞋要掉不掉的悬挂在上面,其中的一只已经被河水冲走了。 心..好强烈的痛感... 这种痛过于强烈,抬起脚想要再靠近河沿一步就会更加的疼。他的脑子恍惚的一瞬,眼前浮现的是晕染着暗蓝色的滤镜景象,河里的两条抽搐的细腿整个被涂成了突兀的鲜红色,旁边标识着「杀死上帝体几率:100%」「危险!危险!」 什么东西。 森鸥外不自觉的后退两步,眨了两下眼,看到的便还是原来的景观。他安抚了小爱丽丝酱,流着冷汗走到河的边缘。 这时那双随水漂流的腿正好路经这里,是手臂能够够到的程度。森把胳膊浸入河水里,想要把人拖上来...没想到刚想掐住衣料边时,就被一个苍白的手抓住了手腕。 一个用力的拉扯,森鸥外身子前倾,他眼神一凌,紧忙让爱丽丝扶住他的身子,然而小爱丽丝在碰到森鸥外的一瞬就忽然消散了。 “林太郎,笨蛋。” 消失之前的爱丽丝睁着无机质的蓝眸冷冰冰的骂了男人一句。 而被骂作笨蛋的男人,被那只有力而苍白纤细的手,拖入了冰凉的河水中。 浅淡的唇角溢出点点水泡,森在水中睁开眼。 那少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散落的绷带飘浮在他身周随着水波而不断舞动着,光亮透过河水打在身上,照出黯淡的光芒。 他鸢色发丝下的一双半睁的眼凝视着森,仿佛没有被周围的液体所影响。 白色衬衫大开着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胸膛,瘦弱上身所束缚着的绷带已经被流水冲的所剩无几。加上刚才的动作使然,脚上的皮鞋彻底的不见踪影。 少年是纤细而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青与紫色的血管分明,而力气却不小。 太宰治,相当于‘初次见面’的这个孩子,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 霎时间,森鸥外感到了心脏猛地窜上来的,剧烈的疼痛。 这孩子突然使劲的用身体缠住了他,不让他有其余的动作,那紧紧抓住他手腕的手仍紧紧的抓着,裸露大半的腿部缠住了他的腰,另一只胳膊则是压住了他的颈部。 两个人的身体在扭曲的体位之下、逐渐的下坠在下坠,窒息感和疼痛相伴,森鸥外挣扎未果,痛苦的吐出串串透明的泡泡... “林太郎!林太郎——醒一醒啊,笨蛋!” “!!” 森鸥外如梦初醒,抬眼一看,眼前是普普通通的街道,旁边的河水中没有两条抽搐的腿...自然也没有在水中被迫坠落。 (四) 他没有在应该的时间阶段遇见太宰。 —— 森鸥外在这几年的颠簸中渐渐的忘却了许多本该记得的事情,他想这该是世界的同化机制什么的...?这想法来的莫名,让他脑子中隐藏的某些东西更加冗杂。 他制定的计划安然的进行,很快便成为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专属医生。又一次的离这祸乱源头如此之近,森鸥外有些慨叹,升腾起某种颇为急切的情绪。 男人会想,如果能让先代更早一步的‘退位’,那便再好不过了吧,这样的话,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筹备应对将来不可预测的意外了吧。 早起了杀心的医生,想了另一种能够很快继位的办法,不需要所谓的证人、也... “谢谢您。” 太宰治躺在病床上说着。少年面无表情的注视天花板上挂着的简陋的吊灯。昏暗的环境下,他的脸显得萧条。 “不用客气,太宰君...但是...容我多说几句。作为一个医生,还是要忠告你的..如果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迟早会‘崩坏’掉噢。” “‘崩坏’?就像是前些日子x街区发生的连续性爆炸一样吗。身体被连续不断的爆炸弄得分崩离析...” 太宰可能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只是扯了扯嘴角,沉沉的眸子移向男人“无所谓啦...那就让我坏掉吧。” 森鸥外眨了眨眼“这样吗。” 给少年脸上贴了个创口贴后森鸥外站起来,俯视太宰治,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让爱丽丝来说的话,就是太‘变态’了。 “这么想要死去的话,和我做一个交易吧...我这个没用的地下大夫免费为你解决了那么多‘麻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森鸥外叹着气说,紫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过于平静的少年“所以...太宰君不会拒绝我吧。” “好。”太宰治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少年抬了抬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就用森先生的绷带来换利用我的机会吧。” 准备好的一些说辞在少年的爽快应和下没了用武之地。 就这样。在森鸥外计划将要施行的前两个星期,这个孩子,就像能够预言一般,突兀来到他的眼里,狠狠‘破坏’了他纷繁的计划表。 让一切,都‘如期进行’ (五) 太宰治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前世,还是说如今。杀掉先代后,太宰治陪着他平息先代党派的针对、解决对他们不利的人。 少年诉说一些对策时总会离男人很近,温热的吐息撒在森的耳际,晕染的热度让发丝都黏上了些暖意。 “太宰君,你是故意的么?”森鸥外垂着眼,抿着唇,说不清是用什么语气询问的。 “是哦。” 太宰治平淡的承认了“因为森先生的反应格外有趣。”他说着,又凑近了男人“森先生的耳朵和脸都会漫上粉红色,很神奇诶。” 少年的眼适时的多出一抹亮光,好像真的对此好奇一般。那距离也过于近了,是可以玩‘数睫毛’的程度,如同对方平时的一些‘无意识’的过线举动,森鸥外只感到无所适从以及警惕。 “森先生这样...让我...” 少年的面容在森的眼里变得模糊不清。太宰温热的手掌托起男人的脸颊,男人的周围仿佛都是少年的气息...潮湿的吻落下...森鸥外蓄势待发的手术刀在惊异中掉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肆意的唇舌交缠中,森鸥外感受到颗粒被推入喉咙,顺着那股子若有若无的苦意,少年吻的更为热烈,窒息感缓慢的到来,合着心脏又开始传出来的剧烈抽痛...男人看见,少年冰冷的眼睛滑出了一颗透明的珍珠。 他的眼前蒙上一层蓝色,少年的全部却是诡异鲜艳的红。在意识陷入深眠前他只听到少年沙哑的声音。 ‘抱歉,森先生。’ —— “森——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 少年凑的很近,在森鸥外耳边拉长声音呼唤,只因这个还算靠谱的...还算是正经的...啊算了,只因这个男人已经盯着桌面上的报告一眨不眨的发呆了四五分钟了。 哇哦。原来森先生还能坚持这么久不眨眼。 ...... ...奇怪。 太宰治戳戳森鸥外的脸,眼里藏着深沉的思绪。 就在这时,男人动作了,森极速的捂住左胸口,脸部稍微的狰狞。 很痛,非常痛...快要不能忍受的疼痛。 太宰治戳脸的手僵持在半空。他微微愣了一下,难得的有了几分兴味,用那只被‘冷落’的手盖上了森紧抓左胸布料的手。 “这里很痛苦吗?” 在少年手指覆盖上的那一刻,疼痛才渐渐缓解,直至没有了...太宰治的接触能缓解疼痛?森宁愿相信这是一种偶然。 “老毛病了。”森回答着,放下捂住胸口的手,少年也从善如流的把手移开。 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扯出一抹笑“现在好多了呢。” 如果被这过分精明的少年探查出什么端倪,那么今后只能更加警惕、防止......啊。没什么可警惕的吧,这孩子从来都没有篡位的想法吧,依前世来看。 不过是不是乖的过头了。 两个人心思各异。 (六) 局势稳定下来后,森鸥外可以抓着空余的时间娱乐自己。给小爱丽丝换上可爱的裙装,喂小爱丽丝吃可爱的甜品,看着小爱丽丝活泼的样子,森鸥外的幸福感加加加——错 这一时空。他的异能力体有自己独立的意识,虽不能完全的脱离自己的掌控,但因森鸥外自身的原因,这男人并不完全的信任他的异能力体,他所藏有的秘密,在能敏锐觉察到他想法的异能力体下无所掩饰,这让他担忧。 爱丽丝对此没有反应,她照着主人给自己的人设,扮演着符合人设的样子。但毕竟是森鸥外的异能,在被主人‘拒之门外’后,她边说着‘再也不理你了!’...坐在某个楼梯口,显露冰寒光泽的无机质的眼中少见的露出疑惑不解...还有些许委屈。 太宰治则看着这一切,他露出的一只右眼里思绪不明。少年忽然抬起手掌,仔细的看着指腹上被磨出的枪茧。 他想起森鸥外初次指导他用枪的时候...‘亲手相教’为借口的姿势,身子紧贴,手也被握住,对准了找来的恐慌的‘标本’,嗖的一下,便炸出鲜红的烟花。少年敏感的察觉到,这个恶趣味的人,是想要亲自见证他的‘蜕变’...那天,是太宰治用这副青涩的身体第一次杀人。 可男人怎么会明晓,太宰治浑身上下每块皮rou都在燃烧,灼烧皮rou的便是他了结过的无数亡魂,他所历经的回溯... “森先生怎么会懂得。” 他只知道奉行「最优解」 太宰治垂下头有些苦涩的笑了。少年知道他不该在旁事上分予注意力,却是忍不住的...太宰手的关节曲了又直,直了又曲、最后他迈步走向爱丽丝。 黄发碧眼的女孩抬起眼,没有厌恶的退缩,只是眸中的光更冷了一分。太宰与她对视,恶作剧般伸出了手...“爱丽丝小姐,地上凉噢。” “讨厌鬼...”爱丽丝终于还是皱紧眉头“离我远点... 也离林太郎远点。” ... (七) 时间过得久也过的快。不想用转眼这个词,因为森鸥外是在困扰中度过的...要这副经历精神折磨颇多的身子来说的话,这日子过得极为漫长。听着太宰治报告任务情况时的恍惚感最为强烈,那片的蓝和红总是在眼前绕着徘徊不定,复又去复又来。小爱丽丝在他眼里活泼可爱的笑容在模糊中形成扭曲的玻璃碎片、脑海中闪过女孩金色秀发...被紧抓住的束缚在背后的手腕...以及、 以及—— 森鸥外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息,下意识的捂住心脏处,较好面容中显露丝疲惫。 噩梦、噩梦、噩梦...当上首领后噩梦就不断,和前世的毛病一模一样,思虑过重压力太大...然而又不得不这样。这个时间点、他记得是...先代复活事件... 不、不对... 好像自己弄错了什么。 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一些事情。 这个男人思维混乱,不复以往的清明。他逐渐意识到这次的‘重生’或许不是什么‘幸运’,而是不明朗的...正在酝酿的灾难。然而因着不明朗,他可以欺骗自己,生活里面星星点点微小的不对不过是他思虑过多产生的错觉。 可难掩的事实是,森鸥外确实寻觅出了真相的大门,然而这男人却有些恐惧打开后的光景了。 红围巾上缠绕着细密的钢线,稍不留神钢线紧绷,他的头颅便会因此与身子分离。先代的名头,就会安在了森鸥外身上,最后却也不知下一个受害人是谁,港黑会如何...三刻构想还能否会实现,横滨又会是怎样的光景...无法预料的这种、森鸥外不想要。 恍然见,世界又被蒙上了蓝色滤镜,森鸥外看到太宰治正在门后,通红的身影如此的显眼。他仿佛拥有了透视功能,直直穿过门后,看到太宰红色的手臂、红色的绷带、红色的眼...以及旁边大写加粗的「杀死上帝体几率:120%」「请快点逃脱!!」 请快点逃脱...是说他吗? 森鸥外此时分外的冷静,托着腮,他让红色的太宰治进来。 这少年通身和之前一般的沉闷,只是未被绷带缠住的右眼深深的注视森鸥外,他开了口“森先生,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在这隐蔽的破旧医馆内,这寻求死亡的孩子要和身为首领的中年男人说些什么呢?森想着,心里漫上诡异的期待、有什么终将来临了的这种感觉,混着对未知的恐慌。 ‘可以靠近一些吗,森先生。’ 森鸥外主动起身,这nongnong的急切心情,促使他起身,向着太宰治走去。 ‘在靠近一点。’ 森鸥外被忽然出现的小爱丽丝抓住了手腕,飘浮着的爱丽丝把他的手束缚在身后,大力致使他无法动作..抽不出腰间隐藏着的木仓,也无法使用心爱的手术刀。 这时世界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女孩的金色长发仿佛缠绕住了他的脖子,爱丽丝很轻松愉悦似的与他咬耳朵“这是林太郎,该有的结局。” 爱丽丝酱...生成自我意识的爱丽丝酱真是危险又可爱啊。森鸥外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也是,如此已到了这种地步,预料到死亡结果的森只能‘敞开心扉’了。 太宰的眼睛暗沉,他拿着长匕首,毫不留情的刺穿了森鸥外的心脏。然而森却没感到多少的疼痛,像是之前的日子心脏无端的疼把这天的痛全部都历经过了,他毫无感觉... 少年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爱丽丝因此消散。太宰治紧紧抱着跪坐在地面的森,下巴搁在森的肩上“对不起。” 显然,这孩子想对他说的,就是‘对不起’ (八) 森鸥外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他便也顺从的处在上帝视角,看着身为‘主视角’的太宰治步步为营。青涩的少年戴上了红围巾,为了某一目的而倾尽所有,直至最后,森鸥外才恍然大悟了,这孩子...是为了织田作之助的存活而付出的这些努力。 男人感到了有些惊讶。他显然是不太能理解太宰治的心情的,但看着少年疲惫的模样,森对这个杀死他的人,生成了名为心疼的情绪。 太宰闭上眼,坠下了楼,然而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上帝体森鸥外,再次回溯时间——因被if线主角杀害,记忆清零将进入平行主世界,轮回次项78...」 ...森鸥外看着眼前浮现的文字,结合着自己所有异常,终于明晓了一个真相。可自己身为「上帝体」的目的是什么,又是怎么变为「上帝体」的?森还是蛮想吐槽他的这些遭遇的。 森在消失前用灵魂触碰了一下太宰治‘解脱’的脸孔,叹了口气。 死亡,这么让太宰渴求吗。 但如果仔细分析的话,时间是暂停在太宰君跳楼的这一刻的。那么,他的目的,可能仅仅是让太宰君不再这样的死去吧。前提是他不被太宰君杀死,这样才能保留这份记忆,从而抱有目的的进行拯救。 不过...森鸥外真的有那么伟大吗?没有利益、没有好处、没有热爱,让他去完成这份可以说是抱有私心的事情? 男人喜欢的,可能仅仅是失去记忆后自己少有的‘懵懂’,以及全然不知更深处真相的太宰,对待他的那种复杂奇妙的态度吧。就算是被杀了...但未达成目的的「上帝体」森鸥外,仍能回溯时间,再次去享受这种的特殊。 所以作为深爱横滨的...同时又奇怪的在意太宰治这一个体的「上帝体」森鸥外,步入永无止境的平行文野主线与if线的世界,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于是这份看似简单的任务,在某人的故意而为下,成了‘耍人’的媒介,毫无公德心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耍的人会彻底明白过来。 —— “织田作活着写小说的世界...啊,能量不足,又失败了。” end. 目的是达成if线真正的he结局 —— 中鸥/月/短篇2合1 mimic事件来袭时港黑动用了大量武力值,最后还是接到命令极速出差回来的中原中也摆平了这件事。 庆功宴上首领的表情看起来很愉悦,拿到异能许可证确实十分有利于港黑的发展,首领开心是一定的吧。真好啊,中也想着,他很久都没有见到森鸥外真心实意的微笑了。 首领兴致满满的用叉子插上了一块儿奶油蛋糕,一脸宠爱的送进了爱丽丝的口中。萝莉满足的坐在男人腿上,像是很满意男人的贴心服务。身旁的手下们见怪不怪的聊着天,不把首领的‘控萝’行为当回事儿。 中也把杯里的红酒喝干,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原本清澈犀利的蓝眸蒙上一层水雾,却仍执着的盯着宴会中间端着酒杯雅气饮酒的男人。 炽热的... 森鸥外眨眨眼,他扭过头与今夜宴会的功臣对视。中也的黑色礼帽被摘到一边,打着酒嗝托着腮,迷蒙的又一眨不眨的看着森,如海的蓝色粘腻的贴在他身上,每一秒都仿佛在汲取些什么,强烈的侵略感被年长者所察觉,进而浑身上下出现了莫名的酥麻感,透明酒杯映出的,是他森鸥外脸颊的酡红色。 他难不成也醉了吗? “笨蛋林太郎,注意力太不集中啦。”爱丽丝不满的撇撇嘴,拿起蛋糕上的草莓塞进了森的嘴里。 入口的酸甜让森鸥外回过神来,看着萝莉气鼓鼓的神态,讨好的道了歉。 森鸥外想起几日前幻梦中出现的蓝月。月亮散发的蓝白光辉不很冷清,反而是快要把人灼烫融化,那份轻易不敢触碰的热度,折磨着他,吞噬着他。 中也君的眼睛,真像那轮荧蓝的月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