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太森沙雕吐槽/那什么会下金蛋的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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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晦all森世界中与某森氏男子HE了 乙男要素 *主角性别男 人设:怂批粗俗健美的蠢货 主cp:森鸥外×蠢货(清和xx) 非双洁预警预警 第一人称吐槽式直白视角 1.4w一发完 * part 1 我是xx君,好吧,自我介绍没有意义,因为自己记忆中的名字已经变成了“xx”,连持有的身份证上的姓名都是清和xx,神他妈清和xx,我有一万字的脏话要讲,真的。 忘了..额很多东西。 自己脑子里面除了如今所居住地的地址、银行卡密码以及姓名之外,还了解到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城市——霓虹横滨。 异能力者约莫占这座城市0.06%,千万别小看这种概率,就这座城黑帮肆虐治安极差的现状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儿,如果遇上不怀好意的异能力者岂不是要瞬间嗝屁。 啊哈哈,幸好劳资现在再不济也是个亿万家产在身的富豪,赶紧离开这破地方才是上上之策,反正我清和xx这一个月呆在这儿住对所谓原来的朋友没有丝毫印象,而且也没人找没人关心询问啥的,看来是没有亲属朋友了。 我挑了一个黄道吉日,收拾好行李后就马不停蹄的装着我前几天就订好的火车票,打算去霓虹的另一头康康,如果不好玩就出国。 该怎么说,我就是个非洲人体质,刚要踏上火车门,一股子气流冲击就给我掀了出去。 玛德。 我自然是个有素质的人,脏话从来不说出口,只敢在心里骂。 伴随着火拼的枪响和硝烟味,晕过去之前我就想着横滨的黑手党们都是狗屎。绝逼不找黑手党谈恋爱啦!要不、我就给那个和我谈恋爱的家伙做一辈子的狗、狂舔的那种.. 真的,这誓够毒了吧。 part 2 睁开眼后,我受不了病房的药水味道,啊切啊切的打了好几个喷嚏,给自己两边还在睡觉的病患整醒了,内几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大块头瞪着一双铜铃大眼,很不爽的冲我发火,还瞪了我几眼。有个臭家伙还想吐我一口唾沫,吓得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避免恶心的遭遇。 天,比我还粗鲁。 “喂,你你怎么不讲武德!” “哈?说什么呢杂碎!?” 刚想冲我吐口水的那位老哥皱着眉头,那光头油光发亮,抹上紫药水的肿胀眼皮好生丑陋,衬得他无比狰狞可怕。 啊他他他他他不会想打我吧—— 我感觉他想撸袖子干架,选择性忽视了这人打着石膏的左腿,眼含泪意(并没有)的挪到了门前,之后门倏然的被打开,没有防备的我因为惯性身子往后仰去,眼看就要摔个四仰八叉。 戏剧化的是,我竟然被个人接住了。那人身上有药剂与烟草混合的味道,我闻着更想打喷嚏了,强忍着没打,可难受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副身体可是一米八的身高有一百六十多斤噢,平常的瘦麻杆一定... 我狐疑的撇了眼抓着我肩下手臂、戴着白手套的纤细指节,以及那露出的一截白皙手腕。 我的天,我有些好奇是怎样的瘦麻杆没有被我砸一个趔趄。 刚想扭头看看这人长着一副怎样的面孔,身后男人淡漠的开了口“本诊所禁止病患争斗,如若违反便只能请人离开,概不负责住院费用偿还。” “非常抱歉森医生...” 躺在病床上无法大幅度动弹的壮汉匆忙解释着,我却无了心思听那家伙的废话,满脑子都是... 这个医生声音我有点、有点点喜欢! 其实要说好听确实好听,但也真真达不到那种非常迷人的地步,但……劳资就是喜欢。 “森……森医生?”我忍不住回头,嘴里呢喃着刚刚听到的称呼。 入眼是一张冷淡的面容,透着一点点的疲惫,紫红的眼里带着一点不耐,但是见我打量他,又做出了官方式的温柔笑意“先生是被好心市民送到这儿来的,仅有几处擦伤,已经包扎完毕,付完医药费就可以离开了,您的行李被安置在了隔壁房间。” “啊哦哦,谢、谢谢。” 即便森医生的语调没有太多起伏,即便这个瘦弱男人没有长着于我来讲多阴柔娇媚的脸蛋……可我脸上逐渐升温的现象已经告诉我:清和xx,你这个大煞笔发.情了。 我,清和xx,于x年x月x日5点06分(大概)一见钟情了森医生。 劳资,横滨,不走,懂? part 3 有句话说的真真没错,计划真赶不上变化啊。 我做了小一个月的准备就为了离开这黑帮纵横的城市,兜兜转转半天竟然为爱滞留。我认为我真是感天动地的典范,为了爱情连命都可以不在乎。 不、我太在乎我的小命儿了。但是我又不想舍弃好不容易一见钟情的那个人(羞涩),虽然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样忸怩可真是恶心。 我有钱,有很多很多钱。家产无数,国外甚至都有我的连锁店,不过尽管如此,亲近的人也没几个,最多就是时不时来个电话而已。近期觉得烦了,也因为自己恋爱了,索性把国外的店给卖了,在本地买了很多栋房子收租费,当包租爷。 总觉得这个世界是很不现实的,有些地方下意识觉得不合理却又说不上来。不过我倒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我过得舒坦就行,也乐得有钱就能事事顺利的轻松。 这样我就有更多空闲——没事找事了。 我的身体无比的健康。胸肌很大,手臂腿部的线条以男性视角来看非常完美,还有六块腹肌。 我每天都装作偶然的路过贫民窟,然后被一些人盯上威胁抢劫,我面上不愿配合他们,顺从的被胖揍一顿勒索走钱财,就灰溜溜的忍着痛小跑去医生的诊所。 “森医生……” “又被‘攻击’了吗?其实可以不来贫民窟这里的,清和君。”森医生沾湿了毛巾,熟练的擦拭我脸边的血痕,眼神依旧淡淡的,唇角挂着薄凉的笑。“毕竟啊,这个黑暗的小地方是不适合清和君这样单纯好骗的人的,尤其清和君没有任何自保能力,说不准哪一天……” 就如同其他天真的人一样,被杀死后扔到附近的垃圾场。 我真是爱惨了森医生这样表面温和实则冷冰冰的样子,他的话里有话只会让我觉得很刺激,很有内味儿,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喜欢,没别的。 每次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蹭到我受伤的胸.部时,都带来一股子难言的感觉,想着,如果医生能在多在那里停留一下就好了。我面对森医生很勇的,一点不带怕,就算知道医生很危险,但只要是他,我就无所谓! 所以我没头没脑的回答他了一句“没关系,因为能见到森医生,心情就变很好了。” 被揍也值了,劳资愿意。 那天森医生带着莫名意味的笑意,紫红的漂亮眼睛黑沉沉的看了我很久。 part 4 我知道在正常社会,同性恋未合法的时候,男男或女女恋爱的话都会遭受非议,而显然霓虹对此的包容度也不算是多高,我是能够理解的,因为我也不是个纯正的基.佬。遇到森医生之前,我是喜欢童颜巨.乳大妹子的猥琐男,虽说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在明了心意之后我早就做好了被别人议论的准备,我虽然怕事儿,但也勉强算是个恋爱脑...额,看在爱情的份上... 可还是很忐忑噢。 我无法掩盖我内心拥有紧张情绪的事实,比起被人非议的恐惧,我其实最怕的是自己的一腔真心被森医生视作垃圾,毕竟他是那样一个高傲冷酷的人不是吗?即使平常的样子温和有礼,我也能看破他的虚伪,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他的那点儿高深的掩饰仿佛像透明塑料摸。 森医生总是像狐狸那样笑,那是个狡黠又无懈可击的神情。我知道我喜欢的人很强,很神秘,我把自己几乎全部袒露了出去,我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心意,但我对森医生真的了解甚微。 “森医生,那是你的女儿吗?” 我经常没事闲的去串医生诊所的门,那个据说叫爱丽丝的小女孩出现的频率很高。我忽然有些慌张,如果他有家室,以我的性格在不舍得也会离开吧... 如今我却不敢保证,我知道我只会更加卑微的粘着森医生,祈求的望着他摇尾巴。很二吧,我也知道。 “...清和君,很在意吗?” 森医生从瓶瓶罐罐的包围中抬起头来,带着棱角的俊美面容上留有一分笑意。他像是随意一问,眼中却带着nongnong的探究意味,不像是警惕怀疑,如同是心血来潮的突然发一次难,想要在我的回答中得到某些‘趣味’ “我……是的,很在意,在意森医生的一切。” 我低头沉声说着,心脏跳动的很快很快,我是不是要得心脏病了,森医生能治好心脏病吗... 对面笔直站着的医生身体的一半埋在阴影中,他的表情莫名,我感觉到他在好奇、他在疑惑,但是森医生没有说明他的感受,医生回避了我的回答。 “爱丽丝是我的珍宝。” 医生说着,又不管我了,重新鼓捣那些药剂。 我真不知道森医生整天都在忙什么,得到他默许的我一大半时间都在这儿,他的身姿单薄,眉目中的疲乏消逝不下。有时诊所还会关门,我认为他定然是去做什么不得了的正经事了。 part 5 横滨最近更乱了,我都感觉到了。昨天开始人心惶惶的传着不知是否属实的谣言:说什么港黑首领要杀光红头发的小孩。 哈,我就在想,踏马的黑手党果然都是祸害。我这样的小老百姓要在这乱世保住性命真不是容易的事儿,更别说我还要去烦森医生、咳。 已经一年了,我想着。 第二年的春天已经到了末端,靠海的横滨市开始热起来了。我是有些不懂得的,横滨的市民一年四季都穿着一身在他们眼里的正装,我也很少看见森医生脱下他的白大褂三件套,换上私服的样子。 为了保命我在地下商场买了枪支,随身携带着一把女式手枪...我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过是那枪小巧方便随身携带。 我的身子很容易热,便早早的换上了无袖背心,也有展露好身材的私心存在啦。 “森……你谁啊?” 打开门的不是瘦削的长鬓男人,而是一个目测还不到一米六的小孩子,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长的很精致可爱。可我的危机雷达告诉我,这小孩可不是个善茬。 “清和桑吗?森先生去买小蛋糕了,让我招待您,请进吧。” 小孩笑得甜美,我却觉得毛骨悚然。总觉得这小家伙要笑不笑,那副表情像是对着镜子反复拉扯嘴角后做出的最完美的样子,很是诡异。 不会吧,虽说早有猜测森医生可能喜欢稚嫩的小孩子,可是这样的小孩儿森医生真的能接受吗,只有可爱的脸蛋还算是可取吧! 比起我,这小孩哪里都不好吧! 我开始胡乱的猜想,不知不觉中慌张的身子打抖。 “清河……桑?”小孩儿未被绷带覆盖的一只暗沉大眼望着我,嘴角还未平复状似完美的笑容。 好吧,我这么个健壮的大块头抖动着身子一定很好笑,可不能被小屁孩看了笑话。 就当我强忍住了紧张的情绪,想要说一句没事时,熟悉的味道灌入我的鼻子。 是森医生、森医生他环抱住了我的肩,即便我知道那副场面在外人看来也许有几分可笑(体型差) “今天来的很早,进门坐坐吧清和君,和爱丽丝一起吃些甜品心情会更好噢。”森医生侧头微笑着,冲我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 我自然不会拒绝森医生,放松起来的身体也停止了抖动。我想自己真是个二货。 part 6 夕阳很红,映在外面墙面上、地上,铺了薄薄的橙红纱布,我觉得很美,也觉得若我走上这浪漫的道路定然会破坏这种美丽。 所以我不太想走了,我眼巴巴的看向拿着咖啡的森医生。 男人察觉到我的目光,疑惑似的微歪了歪头。我却觉得他是明了我的意思,只不过是在装傻。 “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哦,就连我睡觉都是和森先生一起诶。”那小屁孩……也就是太宰治如是说。 原来我面上的意思已经明显到小孩都能看出的地步了吗?其实这么讲的话我也是愿意和森医生一起睡的,躺在一张床上也没关系,但是我不想挤到森医生..这时我有些埋怨我的大身板了。 唉,我这么有钱,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给这穷酸的小诊所装修。森医生还是对我防备很重的吧,我有些失望落寞,挠着碎短寸背过了身,不想把一瞬间的难过显露出来。 我也想和森医生一起睡觉。 敏锐的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凝滞起来,反应过来,原来我已经愚蠢到脱口而出心里话的地步了。此时此刻我恨不得疯狂的扇自己几个大耳刮。 “等下次吧,清和君……会有机会的。” 诶。? 我诧异的回头,森医生似笑非笑的看我,眉眼温和虚伪。他身旁的太宰治表情阴恻恻的、能窥探出一丝的惊异来。 这种温柔是……是假象吗?是这样没错吧。 我是很容易被骗的人,即便知道是假的,我还是信了。 part 7 已经入冬,尽管是横滨这座靠海的城市,天气也有些发凉的,更别说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点。 我很能坚持,只要有空闲就会去康康森医生,去瞅瞅他有没有变化,去和他迷人的紫红瞳子对视,被他不知是真是假的柔意溺毙过去。 最近几天森医生好像格外的忙碌,我已经几乎一星期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了,有时能偶然的碰到小爱丽丝和太宰治。问起来时爱丽丝让我陪她玩耍,却只字不提森医生的事情。太宰治更不要说了,也不知道为啥这小孩总对我阴阳怪气的,露出的那只眼睛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嘲弄和一些敌意,对情绪感知还算敏锐的我对此不爽的很。 我又没做什么损害太宰治利益的事情,看在森医生的面子上平常也对他态度还算耐心...难不成我在其他细节上过于大咧咧惹他不快了?呵,我倒也不太想知道小屁孩的想法。 我只觉得无聊,锲而不倦的每天都去诊所探查探查,又在没见到心上人的失望情绪中闷闷不乐的在家里当死宅打游戏。我百无聊赖的打通了好多个乙女游戏,深知了俗套油腻的男人套路,觉得森医生真是好的不得了.. 等了许久,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横滨已然大变天了,据说港黑首领病故,有人继承了先代的位子,当上了新首领。这样的话这座城市是不是就会安定一些了呢?希望千万不要再搞暴政了,要不然谈个恋爱都要小心翼翼的,简直憋屈死了。当然不管怎样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吧,横滨的黑恶势力那么多的说。 我百无聊赖的走在街上,踢开了一个饮料罐子,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注意到我心心念念的森医生拐进了一家洋裙店里。 “森、森医生!!”我忍不住惊呼出声,大迈着步子也跟着进了店里。 步入进少女气息浓重的粉红洋裙店后,五大三粗的我忽然感到了一咪咪尴尬,脸有些热。 “先生,是给女儿买裙子的吗?”销售员走过来很热情的问,话罢就要领着我去前面细看“那里都是国外进口的裙子,非常时尚漂亮噢。” 我脸上越发热了。 “那个……我没女……” “先生,这件白色的洋裙不错哦,噢!怪我疏忽了,先生您女儿的年龄身高什么的……” 被打断了要说的话,我心里有些烦躁,但是对待女人我还是很有耐性的,索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装作凝神听着销售员的话,眼睛却瞟向了侧左方森医生的位置,他好像在很认真的挑拣着裙子,没有注意到我呢…… 我有些失落,最后森医生付完帐离开了,我也抱着一堆小码的时髦裙子走了。 邻居的大妈们一脸懵逼的看着身上挂满了袋子的我。 “清和啊,难道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我决定这辈子都不找女朋友了,认上了森医生,我说的。 啊,可这些裙子该怎么办呢? 我看着满柜子的小裙子发愁,我又不是变态诶,也没有异装癖,更何况我就算想穿也穿不进去。 可惜极了。 part 8 自从那天小洋裙事件结束后,我便再也没有遇见过森医生。我有点害怕,我总去那家小诊所,时间一长,被锁着的诊所看起来荒凉了不少。太宰治不在,爱丽丝不在,森医生也不在。 他们去哪儿了? 直到心里强烈的恐慌和落差感袭来,我才意识到森医生没有一点点在意过我。他状似亲密的所作所为只是心血来潮想逗弄一下愚蠢的我而已,可我却产生了被抛弃的感觉。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直等待好心人喂食的流浪狗突然等不到好心人了,即便那本是理所应当的,却仍然感到很委屈很失落。 世事也是分外无常,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森医生了,按耐下了躁动不安的心脏,成天的泡在酒吧里喝酒。酒吧也不是正经酒吧,是猎奇人士爱来的GAY吧,我想着自己也喜欢着男人,就毫不避违的来这儿找乐子,折磨自己似的灌着浓度不小的烈酒,喝的嗓子疼,胃也难受。 酒吧发生了杀人事件,警察都来了。 我昏昏沉沉的躺在沙发上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被一个光膀子的小瘦子给摇醒了“小哥哥,别睡了,这儿有人在041包间被谋杀了,警察需要取证,还要人说明不在场证明呢!” “啥踏马不在场证明,劳资一直在这儿边喝酒,还是刚来这酒吧,都不知道有包间..”我很不爽的说着,嗓子嘶哑。 晃晃脑袋清醒了下,我还是有些怂的弯着肩膀和警察说明了一下情况。 虽然在心里腹诽着这群没用的家伙难道不会看看酒吧监控嘛?但对警察的畏惧感让我没这胆子。 与之相关的人、在今晚来这家酒吧嗨皮的基佬们都被禁止离开,看来只有这案子解决过后才能回去了。我困的要死要活的,被刚才叫我的光膀小瘦子费劲扶着才勉强没有倒地不起、就地梦周公下棋。 幸好在警察们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的中途来了个救世王者,一下子就嚣张的指出了犯人,看的我精神了许多,暗地称奇。 本以为看起来稚嫩的黑制服小子在胡说八道,但他不情不愿的说出证据时,那犯人直接招了,哭天抹泪的说着自己也很后悔云云的... 无聊的可以,也聒噪的不行。偏偏我身旁的光膀子瘦子抽搐着肩膀哭的稀里哗啦,给我烦的,脑仁又疼又晕。 “别踏马哭了你小子。”我态度很不好,瘦子哭的更凶了,还抱怨我没良心“你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定是和那个被杀死的男人一样的烂渣攻!亏我刚才还对你见色起意!” 槽不知从何吐起,我无语极了,不想在说话。也没我这个无辜民众的事情了吧...不管这胡言乱语的瘦子,我迈开步子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暗暗感叹今天格外的点儿背。 “喂——等一下。” 下意识回过头,是那个一下子就看出案件真相的救世王者..和他的监护人。说实话我觉得他那个面无表情的银头发监护人有些可怕,那副凌厉的气势显然不是等闲之辈..我不由得绷紧了肌rou。 “不要紧张啦,社长只是看起来凶,还是讲理的人啦。” 我心里一惊,何等敏锐的觉察力.. “乱步大人只是想劝告你,该放弃的时候还是放弃好,医生不是专注爱情的人哦。” 自称乱步的救世者睁开了翠色的眼眸,眼里的神色在酒吧绮丽灯光的照耀下让我看不太清,但他紧紧抿着的嘴唇,和语言中孩子气的警告意味,让我察觉到了些许猫腻。 略有所觉的看向救世者旁边高大的银发男人..果然,尽管细微,但是那蠢蠢欲动的戾气让我狗一般的觉察力一惊。反应过来时,后背生出了冷汗,裸露出的胳膊上也出了不明显的鸡皮疙瘩。 但这种反应不是怕的,少有的……我是嫉妒的、是气愤的。他们认识森医生吧,一定交情匪浅吧,那种不明不白的态度,谁能理解不了呢? 那不就是在意,不就是喜欢吗?!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虽然怂,但是对待感情绝对不畏畏缩缩的..就算森医生把我当成呼来喝去的蠢狗,就算连那种生物都不算、我清和xx依旧对森医生一往情深。” “连感情都不敢诉说于口,甚至不愿意去相信的胆小鬼,那种人恐怕别扭的让人恶心吧。” 我也没代指谁,文化水平也不高,只是忽然想到了,就拿这个作为反驳的话来证明自己的决心了。 “…” 他们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走掉了,叫乱步的那小子还回头看了一眼我,只是什么话也没说。 今儿个果然是我的倒霉日吧,森医生,我好想你啊。 part 9 我无聊的发霉,找遍了全横滨也没有森医生的踪迹。他到底能去哪呢?我确实想过他出了横滨,去其他城市定居的可能,也想过这人或许在霓虹呆倦了,选择出了国。可是医生是告诉过我的,他不会离开横滨。我当然是相信他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就像是森医生曾经暧昧的回答我要和他睡觉的话 ——‘等下次吧,清和君...会有机会的。’ 再等一下下吧,会有机会的,一定会再次见面的,那时候我定然不会再让森医生离开我的视线,我一定会每时每刻的粘在他的身上,再也不掩饰对他的爱。我已经忍受不了了,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rou麻到令人厌弃的地步了。 嘿呀,放到以前,我怎么可能会这样犯二。要怪只能怪森医生吧...奇妙的魅力把我勾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贪生怕死的我竟然习惯了横滨的争斗,竟是因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多么不可思议啊。 或许是我这辈子过于有钱了,觉得上天是眷顾着我的。没由来的自信让我得意忘形了,去赌马,去炒股,虽是真挣回来不少钱,也被人盯上了。就在今天早上刚刚被人堵在潮湿的巷子里暴揍了一顿。 我不停的说着大哥们饶了我,踏马的那些人还是拳脚不留情的踹我的腹部和大腿,我只能护着我的关键部位和脸,避免内伤和毁容。这么想起来,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很不顺畅,上天并没有眷顾我。我的恋爱、生活、娱乐全都糟糕的一塌糊涂,除了钱一无所有。感觉已经到了人生中最最寂寞的阶段,没想到我这种粗鄙的烂人也会有这种感觉,还真是奇迹。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今儿早上的事情只是个小事儿。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睡觉,忽然就被套麻袋了。 我也说过,自己是个感觉很敏锐的人。虽然说是被绑架了,眼睛也被蒙上了,意识昏昏沉沉的腿脚也被绑在了像是床的地方,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心中有些不爽。见谅吧,我是有起床气的。 不过为啥绑在床上... 嗯???这不就不对劲儿起来了吗?! 果然啊,绑架我的头头不是要谋财害命,ta是企图劳资美好的rou体啊。 光着的大腿被冰凉的手指抚摸,就像是滑溜溜的毒蛇一般缠绕住了皮肤。嘶..竟然有点。有点、 “唔唔!” 我的嘴被胶带封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表达抗议只能这样,像是待宰的猪一样。原谅我不习惯把自己称呼为羊,比起看起来就容易宰割的羊,猪不是看起来很强壮嘛.. 疯狂扭动身体表达不满的我丰满的胸/肌被重重打了一下,我敢打包票一定红了。虽说我是个猛男,但洗澡时细细打量全身,发现我的身子比普通男人要白好几个度,就连森医生都没我白。所以轻轻掐一下就会留下红痕,我觉得这种属性分外工。口,对自己的肤色一直不喜欢。 是谁呢,太过分了。要是我被松绑了,打的过的话一定要暴揍对方一顿。 “清和君。” 嗯?....... ...我是不是幻听了。 part 10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森医生竟然把我绑回他家了! 不过高兴的太早真不是个好事儿。 我欣喜的被蒙在鼓子里好多天,幸福的看着森医生在办公室里认真的工作,如若到了深夜,便会被他催着去里面的房间睡觉,也真正实现了和医生同床共枕的愿望(单纯的一个床睡觉)。我没有防备,也对为啥是被套麻袋绑到这儿的疑点忽略了,我不愿意深里去想,觉得只要是森医生,那么所做的事情一定都是有理由的。 其实我好奇的问过他“你不当医生了吗?” 他笑着看我“在镭体街附近开诊所前景不好,在这里很挣钱。” 我原来如此的点头,确实呢,生活环境真的好了好多好多,因为挣钱多待遇好,所以工作量大、住宿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的。我脑补到森医生不顾老板阻拦想要把我带到这儿来却被老板拒绝的场景,不得已只能用这种无耻的方法带我进来,不禁有些微妙的感动。看来这所公司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无关人士不能随便进来的样子呢。 某天的晚上,我不知道具体的日期了,几月几日完全不清楚,也不想去精确仔细的去记。墙上挂着的钟表像是摆设,却告诉我在九点整时浑浑噩噩醒来,突然想起森医生说过他要去应酬。 从打开的大落地窗中能够俯瞰横滨大半的景色,尤其在夜晚的时候,那种美景是很壮观的。 完全联想不到它硝烟纵横的腐败。 “这个楼层很高啊。”我感慨着。 爱丽丝也在办公室里,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容“因为是最高层噢,林太郎是很厉害的呢。” 我摸摸长了点儿的板寸“是啊,不像我,除了花钱打架玩乐啥都不会。” “不哦,清和还会爱着林太郎,和我一样。” 爱丽丝湛蓝的大眼睛看着我,内里的无机质冰冷却附上一层柔意,我突然觉得很荒缪,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却不突兀,仿佛我早就该有这种感觉。 “是啊、是这样没错。” 我有些慌张的回答,掩饰掉我一瞬间诡异的思虑。 part 11 快半个月了,我快被憋坏了,想出去透透气。趁着森医生午睡,我掀开被子偷偷的穿上鞋想到外面看看,我也想知道森医生的工作环境是怎样的。 放心吧,亲爱的森医生,我马上就回来陪你午睡的..这么想着,我十分rou麻的偷亲了他的唇角... 我不敢放肆,即便是他在熟睡,我也怕他会知道、会生气。复得到森医生的允许前,不会亲吻他的唇部。 我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偷偷打量低调奢华的过道,忽然就被旁边守门的黑衣墨镜壮汉吓到了。 草,这保安怎么这么像是港口黑手党,黑西装黑墨镜啥的...拿着长枪一动不动的目视前方,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也不为所动,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啧,真装笔。 我也没多想,大咧咧的就想往外走,却被拦住了。看着挡在我面前的枪支,我挑挑眉“呐呐,保安大哥啊,我只想透透气,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森先生应该是说过的吧。” “未得首...……上司同意您是不能出去的。” 啥啊,森医生才不会玩儿这种囚禁金丝雀的套路呢好不好。而且我怎么看也不像是柔弱漂亮的金丝雀,顶多是一只不太勇猛的狗熊。 “好麻烦好麻烦,他同意了噢同意了!” 我不耐的摆摆手这么说着,看那两个保安还试图阻拦我,气一上来,直接用蛮力破了局。可能是顾及森医生,他们没有动用武力,走了十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黑衣保安正面面相觑的不知在眼神交流什么,可被墨镜遮住眼睛的他们真的能看出对方的意思吗。 电梯需要指纹验证,我试探性的把手指放在曹子里,电梯门上方的绿灯亮了,门就这么开了。什么时候……把我的指纹录上去的,我都不知道。森医生真是心思细腻啊。 暼都没暼,随便按了电梯层数,靠着冰冷的铁皮墙。 在电梯里度过的不到一分钟在这寂静环境渲染之下格外的无聊。我脑子里空洞一片什么也没想。 呲—— 电梯门开了之后,一个带着黑帽子的矮子进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电梯门便合上了,那矮子没看我,自顾自的按了二层的按键。 矮子转过头抬着脑袋看着我,啧了一声。 啧...? 嗯??? “你踏...”我忍住了脏话,只因为矮子的眼神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犹如黑手党里面的中坚干部,杀人无数的那种,只是对我没有杀气而已。 “哼,你怎么没在bo……咳,森先生身边?” 他这么问。 我有点儿害怕这人通身的气势、却也不是个会老老实实‘答题’的人。于是我反问他“你认识我?” 矮子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掩饰一般的按了按帽沿,转过身子不看我了。正好这电梯到‘站点儿’了。 脑子里也没怎么思考,我就跟着那橘发矮子走,进了医务室。 期间矮子几次欲言又止的转向我。我不明白他啥意思,就向他解释了一下“我有点儿无聊,跟着你溜达溜达,如果介意的话……”我就走呗。 “不是、我,哈……算了。”他抿抿唇,不再理我。 切,莫名其妙...我在心里腹诽,偷偷打量了这人,眉目英气灵动,很是俊美..这公司里面也不全是黑衣糙汉啊。 不过果然还是森医生更有韵味。 part 12 进了医务室后,我久违的看到了太宰治的身影。他身穿着西装三件套,浑身上下的气质更诡异了,像是索命罗刹...当然我说的还是有点点夸张,直到他一只黑沉沉的犹如黑洞般的眼睛盯紧我时,我才意识到,这个不大的少年确实是... 更加恐怖了。 我的脖子上起了细细麻麻的疙瘩,身体打了个冷颤。 “混球,你怎么在这儿?”矮子的脸有些扭曲,稍显年轻的脸庞更凶恶了。 “中也一点儿也不礼貌诶,在清和君面前说话这么粗鄙.... 哈哈,真不愧是被冠上‘狗狗’之名的中也呢。”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在意说话粗不粗鄙这个问题的,因为我也不是个懂礼仪的人,我也不屑于关注这类文彬彬的东西。比起我的问题,被阴阳怪气所攻击的叫‘中也’的矮子,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跳了,但中也顾及到什么,生生把怒气给忍了下来。 “芥川在哪?” “036高级病房。”太宰治神情寡淡起来,有些困倦的样子,摆摆手就想要出去了。 “清和君...” 本来我想跟着中也去瞧瞧,但太宰治叫住了我。 “?咋了。” “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他用一种十分之恶意的眼神看我,让我分外的不舒服,像浑身被裹了层烂泥。我想我真的和他不和,不管是星座不和还是什么什么不和,反正...只想离这小鬼远一点。 “森医生工作的公司啊,不过他不做医生了而已。” 我回答他,迫不及待的就像蠕动双脚,离开这儿。 “不对不对哦,你还真是笨呢。”太宰治拉住了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森先生仍旧每天拿着手术刀‘工作’噢,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但他依旧是医生噢。” “而且‘森医生工作的公司’什么的,认识的如此浅薄...不愧是森先生的...啊,不能说出来呢…你绝对会生气,然后给我一拳的,我呀可受不了。” 不、现在已经想给你一拳了,你这个臭小鬼。即便是我听不太懂他的一些暗喻,但仍旧感到不是什么好话,莫名的窝火,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真踏马的憋屈,不过是个小鬼.. “‘不过是个小鬼头,竟然这么和我说话’,清和君会这么想吗?” “...”我顿住了,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绿。“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什么的。只是想告诉你……” “我是一个身份为港口黑手党的‘小鬼头’哦。”他冲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着,却犹如用上了大喇叭,震的我的脑仁嗡嗡作响。 一阵阵的胆寒,冷的我浑身颤抖,终于无用的腿脚一软跌在了地上。 黑手党...黑手党.... 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的罪恶行径的。烧杀掠夺,爆炸案,抢劫案,火拼案,被波及到的人群,被扰乱的社会,永不安宁的这座城市。钱也买不来的和平安适,钱救济不过来的贱民穷民,甚至因为有钱而被欺负。即使我未说,但我之前的日子里是经历过生死之险境的,因为钱、因为一些事端,因为黑手党。 问我怕不怕?我怕,我自然怕,我怕的、我怕的.. “这儿、这儿是港口黑手党的地盘?”我仰头问太宰治,告知我真相的魔鬼正居高临下的看我,嘴角竟还存着笑意。 “没错哦,需要我帮助你‘逃跑’吗?清和..君?” 需要,我当然是需要! “你...太宰君……你是不是,喜欢森医生。”我却是‘作死’的问了另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问,纯粹的想知道,他这么着急的‘赶’我走,上赶着的送给我真相、他那份不该有的急切和喜悦。该死的,我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吧,我是这么个懦弱的、又能够轻易放下恋情的人,只因爱的人是个黑帮人员、、啊啊,我差一点忘记了,森医生,他很有可能是..港黑boss 绝对、绝对要逃走。 而太宰治呢?他或许没注意到我已经满脸冷汗了,他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 “呵...呵哈哈,怎么会呢?清和君想象真是丰富,我只是不想清和君被蒙骗罢了。那种油腻大叔...” 太宰治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是吗……那么,带我逃吧,拜托了,太宰君。” 我打断了他的话,手指抽搐的揪住了他的裤子边。 我那时并不知道,我的衣服上被贴了好多个微型窃听器,甚至不知何时,饭菜里的一颗极其细微的定位器被我吃尽了肚子里。应该说的是,我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成为了森医生的东西,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多年以后明了一切的我深堪男人的可怕,深爱着他,却也不敢造次,不敢反抗。我怕死,也离不开他。 当然,那是后话。 part 13 我去了俄罗斯,在这个国家安了一些产业,足够我生活了。我其实心中仍旧为森先生留了影子,他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 如果不是我太害怕了,我是不会离开的。这是借口,我也明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因为我本就是个惜命的小人。在之前也并无一生都在霓虹横滨待着的打算,更多的是想把医生追到手后,就一起离开横滨,去一个更加平静的地方过二人生活。可惜已经破灭了。 我最后...也不过是对自己的寂寞妥协了,我不是个善于享受孤独的人,看清自己后早就为自己找了新欢。是个瘦子,叫凌冬,是个华夏人。我曾经与他有一段邂逅,之前去gay吧买醉,出了案子叫醒我让我去做证明的好心瘦子。 凌冬除了瘦了点,感性了点儿也没什么不好。性格温柔,行事体贴,原以为他是个0,没想到其实是个0.5。本以为他在那种事情上是愿意在下面的,没想到是我被压在底下胡作非为。我自己本身对这种事是无所谓的,既然凌冬愿意,我也乐得轻松。 “这都怪清和啦,这种情况我也没想到的!” 凌冬曾这样对我说,我只是翻白眼,指了指脖子上的痕迹“我有什么错,是你没出息,禁不起诱惑 。” 我们在俄罗斯过的很开心,爬山越岭观美景,冬季时下的雪很美,屋内的灯火温暖通明,凌冬总亲昵的搂着我,说好爱我。 只是他太瘦了,胳膊在我眼里也细的不行,身体又太单薄,根本就怀抱不下壮实的我。 其实说个大实话,俄罗斯也并不是特别和平的,它的一些偏僻地区总是发生一些战争,于是我时不时就有些担心了,想要听从凌冬的建议,去华夏定居。 然后..、然后凌冬就死了。 他死的挺惨的,我挤过人群,看到他嘴角带笑得躺在地上,眼睛禁闭,而脑后泊泊的血液透着隐隐热气,应景似的,空中飘飘洒洒着雪花,戏剧场面一般的落在了凌冬的睫毛上。 这瘦子就这么出其不意的死了,在明天将要出发去华夏的时候。 周围的人仍在挤我,聒噪的讨论声不断。在听到警察的吆喝声之后,他们才有些慌乱的四散了。我还能做什么呢?也跟着人群走了,装作不认识凌冬一样。人已经死了,远远的看见法医冲着警察摇头说是没救了。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心里除了憋闷,还有着怒火。 我所谓的仇人自己来见我了,文文弱弱的俄罗斯少年,面容苍白无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断了腰。 “你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想让我当人质,达成你的目的?你有病吧。” 我想杀了他,我想他也从我讨彩的话里闻到了杀气,所以才往后不经意的退了一步。 “我可以让凌冬君复活,您难道不想他重新……” “人已经死了,我听明白了,是你杀的。你这小鬼杀了他又想用他的‘复活’做交换来达成利用我的目的?……行啊,我接受了。” 我当然不是真的接受,我即便与凌冬为恋人关系,即便凌冬对我很重要,但那并非如此深切到要让他复活的地步。人啊,死了就是死了,复活了变成活的死人,更别说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又不能预测将来是否因此幸福、那根本就无所谓意义了,那没用。 所以我跟着费奥多尔上了飞机又去往了霓虹,在他带着我想和横滨几大势力谈判时出其不意一脚给他踢进了河中。 我有后手,因为我有钱。费奥多尔当然是个聪明的小鬼头,和太宰治一样的可恶。如果我背后没有自家公司精英听着我留长了的发间置下的窃听器偷偷帮我,反向收买、刺杀了费奥多尔的人,还真不能坑一回这小王八蛋。 到了安排的安全屋,我用钱雇佣杀手去陪费奥多尔玩耍。我自己是没能力的,却又心里窝火,只能持着人傻钱多的理儿,让人帮我干活..我还能怎么办,我不能怎么办,我就是个蠢蛋。 幸好我清楚这一点,所以从不轻举妄动。 part 14 我仍旧逃不过命运的洗礼。华夏不接受没有户籍证明的我、如果凌冬没死,这事儿应该不难办。于是我灰溜溜的回来了,回来了横滨,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周游世界’了,我很累,累的想要痛哭流涕。 懒得在面对一些‘重要人物’,所以我缩在家里,除了打游戏,就是处理商业上的工作,干干正事儿。 黑衣人来接我时,我没反抗。我只是惊讶,心里没有了太多害怕的情绪,想来是时间让我的内心稍显平静了,而数次的碰壁让我早已按耐住了活跃的精神气儿。 “清和先生,请和我们走吧。” “是森医生吗?” “……是。”黑衣人的额头好像滴下了冷汗。 “放心放心……我配合你们工作。” 看看这话,我如今多善解人意了。 我脑袋如此的混浊不堪了,迷糊着被送到了港黑首领办公室。走过的路程中巧合的看到了穿着卡其色大衣的成年太宰治,走进港黑大楼前与叫中也的男人对了视(眼神分外复杂),上电梯之前一位被黑衣人称作芥川大人的少年差点用异能给我刺个对穿。 我想着,这真庞杂,我心中难受,又紧张。看着对面上位者气势彰显,办公桌上端坐的男人,这种感觉尤其甚多了。 尤其他还对我笑,“清和君,过来。”他说,紫红色的瞳子藏着深沉的暗色与针刺。 这么多年,他还记得我,是我没想到的。所以我才会在港口黑手党来‘接我’时讶异,甚至产生了点点恶心的期待,如今却只剩下了惶恐,想着森医生还不如早早把我忘了。 “辛苦了。” 他竟然是站起身来,掐着我的下巴吻住了我,这个吻潮湿又热切,我敏/感的察觉到了一点点的怒气。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我的心脏跳的很快,我很是憎恶这样不堪的自己,我到底该怎么办。 然后森医生接下来的行为告诉我,我接下来要顺从,也只能顺从。他对我说他后悔了,他后悔在五年前放我走。 凭什么是你放我走。我有些恼怒,有些憋闷,又被他按住了脑袋说‘听话’ “我走不了,我的家产成了你的囊中之物,难道这就是你让我‘听话’的目的?” 多屈辱,感觉到我真的应了最最开始的那条flag,结果做成了狗。 “这是不全面的,除了那些价值颇非的产业,还有你。” 森医生……害,叫森鸥外吧,他这么对我说,很是轻浮的在同床共枕时随意的应答的。 “那他们呢?你的那些‘追求者’” 森鸥外沉默了一下,可能没想到劳资这样的家伙也能看出来这些吧。 “那不重要。”他这么说。 看,我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是多么冷漠的家伙。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费奥多尔一直没有死,凌冬的仇我一直没有报,而我却和另一个人在了一起,多无耻啊。我一直是个小人,我也一直浑浑噩噩下去,我等待着解脱,也想要看破这个世界的真相与恶意。 现在,让我活着吧。先享受一下这份甜蜜,为这狗血的、强迫性质的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