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来访(涨奶,吃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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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荆棘倒向忍冬,而是忍冬拥抱荆棘。 ——《呼啸山庄》 吸血鬼最初的诞生就饱含着情欲。 他们或许进化出了表面的绅士与优雅,但他们的底色将永远是丑陋的欲望。 克伦德曾收敛控制得无可挑剔,当需要放纵时他会畅快的狩猎,但很多的时候,他将精力投入真正该集中的事物之中,不被任何欲望所左右和打扰。 但现在,他已丧失压抑自己的能力。 可他却该死的没有丧失那高傲的自尊。 其实早在三周前,克伦德这具已经被无可救药地改造过的身体就开始隐隐约约的发sao。女孩的治疗压制了yin纹,但存在于本能的欲望却随着身体力量的恢复逐渐苏醒。 起初是奶头有些痒,后来是下身不合时宜的勃起,最后,克伦德绝望的发现,他竟然由于今日饮食的改善,而开始有产奶的迹象。 克伦德屡次试图用残暴的方式去摧残掐灭,却徒劳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从痛苦中寻求快感。 于是,在寂静无比的深夜,沉睡在美妙梦境里的少女并不知道,屋外的男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林地草坪中,在寒冷的月色下,奋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试图化开其中的硬块,疼痛使他不断抽气,而倔强使他咬紧嘴唇,将灼热合着血腥一口咽下。 与此同时,他沉甸甸的下身已经微微勃起,在刻意的忽视下依旧挣扎地分泌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克伦德不去管它,甚至不肯伸手稍加抚慰。 他现在无比厌恶自己随意发情的身体,厌恶它每一次勃起,每一次抽动,那下意识的反应,对着jingye,对着尿液,对着……女孩的血液。 血液。 是的,克伦德也已开始意识到,随着自身力量的逐渐回归,少女血液中的压制力量也开始减弱,而那血滴的味道也开始变得愈加甜美而难以抵抗,让他几乎闻到气息就难以自抑的想要狠狠扑上去,撕裂,吸食,最终彻底占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留存。 如果,他… 不! 脑海中的景象激烈地刺激着克伦德的神经,他头次感到彻骨的恐惧。不知究竟是出于惩罚还只是想将神智从眼前破碎的幻想里抽回,他狠狠掐上自己的胸前早已充血肿立的茱萸,骤然发出嘶吼,与此同时,奶水溢出。 很难说是什么感受,克伦德的yinjing此时也已经完全挺立,奶水混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手心留下来,本能促使他想要细致而全面的舔舐这液体,奶头的刺痛也很快被新一轮的瘙痒侵蚀。 可克伦德什么都没做。 他躺在草坪上,任由奶水流淌,而yinjing则在寒冷的秋风中僵冻着,直到再度缓缓垂下,刻意为之的禁欲下,卵蛋已经由于jingye积累而变得又胀大几分。 他像死了一样寂静。 克伦德就这么在草地上躺着,睁着眼,看着天空。 那样近,又那样远,空无一物,又满是繁星。 一个晚上过去,晨光熹微,克伦德在小溪旁仔细收拾干净自己。穿好唯一的一件衣服,他准备回去,满载着深秋的冷风。 而就在他悄然走到木屋附近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正在门口徘徊,身后背着三四柄剑。 一个兽人。 很巧妙的,就在他的力量已恢复半成,不需要尖牙所分泌的毒液和被封印的法力,也可以仅凭力量掠夺生命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兽人。 或许复仇的开始总要以血液来饯行,克伦德的眼睛泛出金光。 他在暗处观察着,他注意到这个兽人劲瘦的体型,上扬且随着走动不断摇摆的尾巴,左耳的缺损,衣角的泥泞,身后剑鞘的锋芒……这是一只刚刚成年的犬族。 克伦德的视线沿着那犬族身后的武器逐渐下移,然后,猝不及防的,他呼吸一滞,心脏像被铁丝贯穿过般猛然刺痛。 那犬族的披风后摆,纹绣着极其鲜艳的家族纹路,与克伦德现在所穿衣物上的花纹一般无二。 而就在此时,那个犬族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他伸出手,向门把手摸去。 他并没能没叩开那扇门。 血溅在门框上,又沿着门缝流下。 电光火石间,伴随着痛呼与嘶吼,克伦德的眼中金光大盛,他终于在少女门前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是以,当伊西丝从狰狞可怖的动静里被迫惊醒,手忙脚乱地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克伦德的手臂显然被刀割开了一个不浅的口子,血液正争先恐后的漫出来。而莱卡,神啊,莱卡似乎已经被咬伤了脖子,正闭目昏迷。 “莱卡!” 伊西丝的呼吸都要停住,她惊叫着扑过去,也不管自己现在的睡衣究竟是否得体。 而克伦德的瞳孔则在少女叫喊出那个名字后骤然剧烈收缩,然后,像是才突然意识到现状似的,他骤然松开对犬族少年的桎梏,任由那人直愣愣地瘫倒在,少女的怀中。 清晨的露珠开始消逝,朝阳无可避免地缓缓升起。 克伦德却依旧站在门口,感受着背后的逐渐焦灼的温度,陷入思考。 或许,接近温暖的东西总要付出代价。只是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最可怕的代价不是被灼伤,而是再度彻底失去。 他想,如果他将再也不被允许进入这个屋子,那么他至少希望可以带走那个木棺材,那个东西总该是属于他的。 …不。克伦德的眼睛又亮起来,锋利而刺目。 不,他不会走。 木屋,壁炉,乃至女孩,也是他的。他的力量已恢复地足够,不论明天如何,不论下周如何,他可以不管不顾地撕碎眼前这个竟敢拥揽着兽人的少女。 一切卑微和肮脏都不必被接纳,因为他终将再度强大,他将狩猎,将豢养,将珍视,将彻底把她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可是,如果这样,狂热的幻想中克伦德忽然感到有些难过,如果这样,冰冷的王座之上,他还能得到一个吻么? 突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伊西丝用尽全力才终于把眼前神游天外的男人扯进屋。 她手忙脚乱地拉着窗帘,直到屋里再也看不见朝阳的留存,重归灰暗,才长出口气。她发誓,再晚几步,克伦德绝对有可能会在站在她眼前冒青烟。 这绝对是所有噩梦里,她所最不乐见的。 不错,她是梦见过日光下灼灼燃烧的克伦德,然后在惊叫着醒来后偷偷撬开那个简陋无比的木头棺材,看到那人隐匿在昏暗中深邃苍白却丝毫不乏力量感的眉眼,莫名其妙的傻笑。 嗯,名副其实的,傻笑。 伊西丝知道自己最近很不正常,她不是没听说过人类的寓言故事,农夫与蛇大概描述的就是这个场景,冬眠的蛇总会苏醒,然后对愚蠢的农夫毫不留情。 但当克伦德用那不知道究竟是盛了蜂蜜还是毒药的琥珀金色目光直直看向她,不论是温和地告诉她咒语的诸多讲究,还是严厉地警告她晚上不要出门,伊西丝都能感到自己绝对不正常的心跳。更别提清早桌上被采摘好的子夜蚀心草,燃烧得刚刚好可以做早饭的炉火,和那顶有些粗糙但确实防寒的鹿皮帽…… 甚至,她注意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还有那个人自以为藏得不错,但其实不难被屋主本人发现的,还没有完成的,半个皮包。 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伊西丝想,她或许真的不配做精灵,她不仅试图捂热冬眠的毒蛇,她还想给毒舌配上牙齿,就因为毒蛇漂亮的外表和虚假的陪伴。 就算明知道是虚与委蛇,伊西丝还是清醒地决定放纵,当她联系莱卡,请求对方能搞来几柄好剑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在酿祸。 没想到,这祸端未曾落在自己头上,却殃及了可怜又无辜的莱卡。 伊西丝看看怀中昏迷不醒的犬族少年,又看看站在屋子阴影处面目模糊,但显然姿态充满攻击性,甚至都显得有些僵硬了的男人,长长叹了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她本该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的,她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