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十 五感封闭 拘束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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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命令她全裸站在衣柜前,找来了一条按照她腰围订做的金属编织外套软皮的腰带,腰带的前后左右各有一个小金属环,咯哒一声锁上暗锁把腰带牢牢的锁在她腰上。 没有给她内衣裤,而是给她穿上了一件运动衫和一条比膝盖略短的百褶裙,等她穿好以后,以明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挂着她两手在背后交叠,快速铐上了一个十字铐,并锁在了腰带背后的环上。 苏卿开始有些惶恐和不安分了,他不管她,拿来一条白色的棉布,约手掌宽,一指多厚,两端连接棉绳,在她面前晃了晃,就立刻掀起她的裙子,把一端同样系在她腰带背后的小环上,棉布条通过胯下紧紧包覆在她湿润饱满的外阴,另一端系在前面的环上,做好这些之后,以明的手覆盖在她跨下轻轻按压。 “你是女孩子,以后不可以穿裤子,记住了没有?还有虽然你不可以穿内衣裤,但是出门下面水太多很麻烦,我给你包上月经带就好了,现在要怎么做?是不是该感谢我?现在该给你装备最后一件道具了。” 他拿出一个好像笼头一样的皮具,上面连着一个和她口腔差不多大的软口塞,一副眼罩和一副可拆卸的耳塞,把它们全部用在她头上,看着她不情愿的挣扎和闷哼,以明不为所动,依旧扣紧连接所有头上带子的项圈,然后上锁。 为了防止她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以明给她套上一个带大头帽的黑色斗篷,帽子前面是用黑纱封闭的,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再给她套上一双高跟鞋,看得出来她对此也很不习惯,以明依旧不管她的挣扎,搂起她的腰带着她打开大门向训练场走去。 本就没有消肿的臀部再次加深疼痛,撅的姿势都快保持不住了,特别是最后一下打在臀沟里,我的声音都颤抖带着泣音:“谢谢组长的惩罚!”,这也使本就湿润的我,更加湿润。 而我期待的外出,之前的那些准备让我恐慌,身体完全被束缚,手依旧铐在身后,甚至把视觉,听觉,语言能力都拘束起来,我看不见,耳边声音听不真切,嘴里含着口塞,我摇头,他做什么,这样不信任,这样的方式,比在家中更加羞辱,可最无耻的,我双腿间的棉布在一点点浸湿,我面对不了这样的自己。 他拉着我的手,禁锢住往外去,我隐约听到声音,喧闹的大街,楼下不远出吃食铺子,阿三的吆喝,隔壁大妈还打招呼,组长的回应,唔,他们怎么看我,会不会发现什么,我口不能说,耳听不真切,我甚至,不可以求救,这个样子一直走在路上,高跟鞋一直不是我喜欢的鞋子,出任务也用不着,可他居然买了很多双,有几次差点跌倒,他都牢牢抓紧我……我只能用身体蹭了蹭他,这个时候,我只能讨巧,我因为他恐慌又因为他在身边而安心。 几乎整个人都偏在他身上,呼吸无法平稳,嘴里溢出的口水早就打湿了衣襟,唔,一会到训练馆怎么办,他会不会让其他组员看到我这样,会不会彻底打破我……我不得而知。 他故意带着她选择了一条人多的路,她非常不适应这种失去跟外界所有联系的感觉,磕磕绊绊的走在以明的带领下。 很快他就发现带着这样的她出门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由于看不见路,所以穿着高跟鞋非常容易踩歪而摔倒,他必须尽量注意带她走那些平缓的路面,而且要时刻抓着她防止摔倒,不过为了防止她逃跑和一些别的安排,也没有其它好办法了。 路上跟熟识的人打招呼聊天,周围邻居问起,他就说她得了一种怪病,不能见阳光。她似乎知道周围是哪里,大概有什么人,显得很紧张和害怕,身体不停往以明身上贴。 来到训练场地,他带着她从一个偏僻的后面进去,直接来到一个私人小更衣室,锁好门,把她的斗篷拿下,所有的拘束道具去掉。头部拘束具拿下以后,我看到她依然微张小嘴,嘴角那里晶莹的口水早已打湿了胸口的衣服,眼神迷离,好像一时间思想还有些没从拘束状态脱离的样子,他拿出手帕开始给她口水。 “小卿几岁了?怎么还流这么多口水?还要我来给你擦,赶紧换上鞋子,穿上这个,一会训练时别被人看到了自己底下的棉垫。” 说完他递给她一双运动鞋和一条安全裤。等她换好他们就先去向射击场地,一路上同期的学员纷纷过来打招呼,他们并不知道小卿的身世,也不知道她之前逃跑被抓回来的事情,大家都以为她死里逃生终于逃回来了,打招呼的有男有女,但是他们投来的目光意义却大不相同。 来到射击场地,以明先开始选枪射击:50米靶,100米靶,50米移动靶,一轮打完看到成绩,今天的状态很好,甚至比平时还要好一点, 以明扭头向她示意。 “该你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敢把枪口指向我。” 因为一开始的伪装,对于附近环境挺熟悉,才使的自己更加害怕被发现,特别是将要面对曾经的训练营里的同学。 训练据点都是经过伪装的,地方偏僻,似乎走了很久,也使我逐渐适应了看不见和听不清,而,当我被解开束缚的时候,迷糊的状态,听到他的嘲笑才慢慢恢复清明,之前是紧张的束缚,现在是羞愧的低头,手臂甩动恢复灵活才穿上他要求换上的安全裤和运动鞋,从拘束状态出来,才稍微有些放松,看他的眼神里却夹杂着不明情绪,也许是委屈,也许是不满,也许还有……不愿意去承认的兴奋。 好在,良好的伪装能力,让我面对这些有些眼熟的学员时,表现的很镇定,不管他们之中是否知道些什么,我和组长这对生死搭档一向都是他们所艳羡的。而我,始终与他一直近距离,不会离的太远。 他总是那么惹人视线,训练营里就成绩优异,握枪打靶姿势标准,敏捷的动作,精准的控制,就是无规则移动靶都没有脱靶的可能,唔,他回头看向我的自信优越感直撞心灵,对于优秀的男人,没有女人能抵抗,何况,我们还算的上,亲密关系。 当然,我也不会示弱,只是,中间有几次走神,两腿间的棉布条时不时会干扰我,成绩对比的时候,我明显不和他在一条线上,周围的同学有嘲笑,鄙视,甚至还有女同学说:“还不如我呢,怎么她也配做蛇蝎的搭档……”,这一刻,我才发现,人性并非本善。下意识的靠近他,低声求道:“我们走好吗,不喜欢这里。” 听到周围传来的议论和嘲笑声,以明心里有点纳闷,之前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然也没有资格做他的搭档,但是今天她怎么表现得这么差,中间明显有几次走神。 “今天怎么这么不专心?”她站在那里尴尬的低头不敢看他,但是死死铰紧不时摩擦的双腿出卖了她,以明猜想她私处的棉垫可能早已布满黏液,湿湿凉凉的不适感带来的羞耻估计才是罪魁祸首。 这时以明听到她向他发出求助,他决定先解决她的尴尬,带她去了一间封闭的搏击练习室。 “专心点,现在来打倒我,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别让我瞧不起你。” 最后一句话好像刺激到了她的骄傲,她眼里渐渐恢复出之前在学院里那种嗜人的光芒,深呼吸了一下,向以明攻去。 “啪”,不知这是第几次被以明摔倒在地,她依然挣扎着爬起来,她很不错,女人天生力气就居于劣势,可是每次她都能和以明对打很多回合才被击倒,他喘了口气,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上前一步展开攻击,最后把她逼到墙边,双手分别抓住她左右手按在墙上,右膝卡在她跨下顶在墙上,让娇小的她双脚悬空无法够到地面,她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敌不过以明的力气,动作渐渐放缓,不再反抗。 他把她放下来带她回到更衣室,又换回来时的全套装备和服装,她出奇的配合没有挣扎。 他拔下她的耳塞命令她分开双腿弯下腰,她在做之前犹豫了一下,解开她的兜裆布,里面满满都是黏液,都湿透到外层了,怪不得她不能集中精神,他用布条的其它部分把她下面擦干净,问她“要不要换一个棉垫?会舒服许多。” 她听到后点了点头,于是他拿出一个新的棉垫,开始给她系上,在他准备系上后面之前,突然说道。 “之前那块都已经湿透了,放哪里好呢,放口袋里肯定会弄脏衣服的,哎,只有这样了,这样也可以帮你让新棉垫保持干爽。” 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他用力把湿透的棉垫卷成卷,用一段的系带紧紧绑住固定,棉垫是蓬松的,压缩之后形成了一个直径不到五厘米的圆柱体,他用一头轻轻摩擦着她的花瓣,沾着滑溜溜的黏液,缓缓的推进她身体里,然后用新的棉垫包住下体,用力系好。 “恩,这样就方便多了”,说完他不管已经懵掉的她,重新塞好耳塞,拉着她向家的方向走去。 别人的话,我并不是特别在乎,但总有些入耳不堪的,换以前,我狠狠揍一顿,现在却不会这么猖狂,好像变的温顺许多。 好在他虽然有不满,却还是满足了我的愿望,在小型搏击室,我从满满的自信被打击的,最后实在不愿意继续倔强下去,搏击除了要狠,要技巧,还要有力量……我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 被以特别羞耻的姿势盯在墙上,我再无抵抗,今天出门,简直就是炼狱,不是我之前想的那么美好,这样的自由,还是我想要的吗? 在拉回更衣室,我木纳的配合他给我穿好来时的束缚,我甚至已经不去疑问,我在适应,作为他的囚犯是怎样的没有自由,他应该早发现我湿透了,加上只是对打,也是汗水淋漓,感觉到一个粗糙的棉球体进入到体内,只是闷哼了一声,这种塞入还是第一次,还好我不能去解释,因为身体反应足以证明我的状态,里面的湿润程度让棉球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到体内,羞红的脸别过头去。 回去的路上再次体会拘束带给我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我yin荡的xue口被堵住,就不用担心浸湿新的棉布,而周围的环境已经不是能影响我了,我只是努力的靠在他身边,安心的胡思乱想,直到回到那个只属于我和他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