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十六 熬过训女桩 求他大丫鬟帮她排泄 撩拨后依旧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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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几声鸟鸣从天窗飘忽进来,那是北冥独有的小雪雀,整天成双成对的飞来飞去。 冥渊惺忪着眼睛坐起来,大大的撑了个懒腰。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再看看jiejie,半裸着雪白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像一只小猫。 柔嫩的肌肤比冰玉还要细嫩,一对酥胸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姿势所致,仿佛变得更加饱满圆润。再看她冰清如玉的面颊,居然多了几分娇艳和妩媚,这眼前的可人,真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他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轻生呼唤:“小懒猫,该起床了。” 睡眼惺忪,缓缓睁开眼睛,这一次,没有噩梦连连,反而身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变化,似乎更轻盈,肌肤更细嫩了。而我看到你眼里只有宠溺,我依偎在你怀里更紧,眉眼弯弯,我想即便不能同你光明正大的拜堂成亲,我现在已经自诩是你的女人,你的夫人了。 只是,我似乎还没真的与你……而且,我记得父亲曾经叮嘱我,不得让男子……当时父亲虽然很严肃的叮嘱,我始终还是小女子,只能低头掩饰害羞,而那时候,你也在身边,所以,昨晚你才没有真正的要了我吧。 想要坐起来,全身赤裸又觉不妥,回头看你,你就那么靠床凝视着,我被看着害羞了,护住酥乳,轻轻捶打一下你:“弟弟,不许看!”,可是,明显你不会听我的,我一想到万一又把你惹了,你又不知道怎么折磨我了,蹭了过去,扣住你的手,十指相扣:“现在jiejie已经是你的人了,也该回去了,以后想做什么,我都应你便是了……你不许再去找那些贱奴了……” 他把jiejie搂在怀里,她说着那几句时妒忌的神情,透过柔美的眼睛凝视他的双眸。 他也深深的望着她,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弟弟愿意与jiejie逍遥江湖,白头一生” 他轻抚jiejie的额头,靠在肩膀上。多想时间就此凝滞,远离权利斗争,远离喧嚣烦恼。然而终究不可能,他只愿多停一刻,于姐相拥。 他为jiejie披上白衣,吩咐亲信先行护送jiejie回寝宫。他与父帅三日不见,需前往禀告五叔一事。计划与傍晚前商议完毕,之后,立即赶往jiejie寝宫,与她共度春宵一刻。如此想着,她加快步伐,走向寒冰宫。 你的话安定了我的心,三天都在地牢度过,刚回到外面,还有些不适应,我很想问你,会不会跟爹说我们的事,可又不想过多干涉,因为你总给我的感觉,是你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 待回到寝殿,瑾月叽里呱啦的问个不停:“小姐小姐,那南宫公子前几天死了,我一直担心小姐,还好少爷派人通知我,让我等着小姐……要么,我以为小姐也遇害了呢……”是啊,在外人眼里,我是最不可能加害南宫醉的人,而弟弟完全是因为我,怒火中烧的杀了他,更不会被人联想到,一个纨绔公子会去加害一个不相干的人,我反而更镇定了,吩咐瑾月,沐浴更衣,当瑾月看到我如雪般肌肤时,哇的叫出来,我拍了她一下:“怎么几日不见……变得冒失了” “唔,不是,不是,小姐,你怎么又变漂亮了……这皮肤……”她都忍不住摸了我一下,我身体一抖,捏住她:“死妮子,连小姐也敢摸……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唔……小姐,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摸……太美了……” 我不做她想,弟弟还说办好事,见过爹就来找我,我得好好装扮一下,脸上扬起的笑容,也跟往日不同了。一切准备妥当后,靠在贵妃榻上,享受着瑾月的服侍。 冥渊快步走进饮冰阁,父亲正盘坐在千年冰台上。上前参拜,恭敬的说:"儿臣给父亲请安" "嗯"父亲仍旧闭目,问"进来北冥情况如何?" "回父亲,儿臣借南宫族人之死,成功利用来二叔牵制住五叔,父亲大可安心修炼" "嗯" 片刻,父亲说:"你去我的书房,把桌子上的炎龙剑拿来。" "遵命"他双手作拜,徐步退下,前往书房。 这书房乃是北冥最为神秘之地,历代帝君方可进入,如今父亲让他取剑,可见对他有所期望。 他心中暗喜,走进书房,楠木雕花的桌台上放着炎龙剑,此剑只可由北冥炎龙一派使用,剑身由龙鳞镶嵌,起剑出鞘,功力可提三成,乃北冥第一宝物。他提起剑锋,于空中舞两式,笑着说:"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把好剑。"看着入迷,又瞥到了书桌上一卷秘谱。 他想着必是这炎龙剑的招式,于是偷偷打开,打算暗学几招。不想,开篇的题目竟是《双修决》三字。他轻轻放下宝剑,拿起竹卷阅读"北冥神功,男修炎龙,女习月影。炎龙为火,月影属冰。冰火相遇,两者剧伤...."读到这我咽下口水,还好没有和jiejie交合,不然不知这剧伤会是怎样。接着往下看,前面只是描述武功,他草草翻过,突然翻到一出,明显的用红线勾画出来,其内容让他心血沸腾"若为至亲,男女相合,冰火共生,内力剧增,此谓双修"难道说,他和jiejie双修此武功,乃是上天安排。 心中大喜,正想去回复父亲,却突然怔住,大脑飞速的运转,无数的疑问汇聚脑中"父亲为何勾出此处?""他的至亲血脉,只有我和jiejie。""他修炎龙,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要用jiejie来双修神功!"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无论多么难以接受的,都是事实。jiejie有危险!想到这里,他抓起炎龙剑,把竹卷塞进胸中,就往外跑。 果然不出他所料,父亲已经不在饮冰阁了。他的大脑刹那间变得空白,然而父亲曾一直训练的本能让他很快宁定心神。当务之急,必须立刻赶回jiejie闺中,无论如何,他也要阻止父亲! 眯着眼,感觉瑾月突然停了离开了,而后双腿被一双大手按捏,我以为是弟弟来了,并没有睁开双眼,享受着你的按捏,很难得啊,我可没有享受过呢,还一边指挥着:“弟弟,唔,对,那里,再重一点……哎……不要,疼……” “卿儿,你连爹的气息都认不出来了吗?” “啊~~”听到爹低沉的嗓音,我有些惊吓,爹的手甚至还没有离开我的腿,我缩了缩动不了,抬头看爹,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一脸yin邪的对着我说:“萱儿,爹的炎龙啸大成,等着就是今天,你乖乖从了爹,待爹的武功更进一步,称霸武林之时,更不会亏待了你,好在,你不像你那个没用的娘,月影霜华由你来修炼,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我惊恐的看着爹一脸迷恋的抚摸我的裸脚,根本无法动弹,怎么办,弟弟呢,他在哪,这是爹吗?为什么这几天,我遇到的事,打乱了一切,我想都想不到,一向对我严格管教,不苟言笑的爹会突然如此对我,我用力挣扎:“爹,爹,不要,我是萱儿啊,我是您女儿啊……爹……”,眸光急出泪光,似乎这样柔弱的模样更刺激了爹,哗一下,他撕开了我的亵衣,没错,因为想着弟弟要来,就裹了一件,这时,我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我很害怕,我催动内力都丝毫不能动弹,手护住酥胸,嘴里喊着:“弟弟,你在哪里,救我……啊……” 他踏着飞燕剑赶来,心中只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近了,听见jiejie的呼救,让他愈发心慌。奔入jiejie闺房的瞬间,他的压抑着的情绪完全混乱了,父亲,不,是那个魔鬼,正在撕扯jiejie的衣服。 三分愤怒,三分杀意,还有三分痛心,他怎能做出此事!冥渊手中凝集炎龙,正待推出,大声喊到:"住手!"冥帝看了他一眼,瞬身移动到他的面前,封住他全身血脉。 他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冥帝转过身,把一身素衣向后一挣,尽数退掉,低沉的说:"你这个半程功力的孽子,哪来的勇气跟为父这般说话!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破了你jiejie这处女之身!"说完,他走向jiejie的贵妃榻,俯身按住jiejie的双手强压下来,吻上jiejie的唇。 “唔……”,嘴唇被爹吻住,他的霸道掠夺简直跟弟弟如出一辙,甚至更加疯狂,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偏头看到弟弟站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爹按在身下,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些,我不要! 我突然狠狠的咬破爹的舌头,拼出全力猛的推开他,伸手取了头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说道:“爹,你不要过来,要么我就死给你看,爹,我喜欢的是弟弟,我要做弟弟的女人!”,既然爹都能不顾伦理占有我,我也豁出去了,我的身体,我只想被弟弟占有!我……一个恍惚,爹打掉我的簪子,一巴掌扇的我两眼冒星星,晕晕乎乎的:“贱货,你是我的,你是我精心调教出来的,你现在还敢说你喜欢你弟弟?如果,你不乖乖从了我,就算他是我儿子,你们今天都躲不掉!” 爹抓住我的双乳大力揉捏,没几下,就青青紫紫的……我还没清醒过来,只是不远处的弟弟眼中的眸光越发的红了起来。 "那是我的女人!我要杀了你!"他咆哮着,他的内心逐渐被愤怒吞噬。 冥帝完全不理会,扇打着jiejie的脸颊,折磨着jiejie的酥胸,jiejie拼命地挣扎,反抗,终究不敌。这时,只见冥帝挺起巨大炙热的阳物,对准jiejie的花心,猛然刺入进去。 "啊~"冥萱因为痛苦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这叫喊穿过皮肤,如同利剑一般刺入他的心中,他毕生的内力化作火焰流经七脉,在身体中剧烈燃烧起来。炎龙剑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将剑力于他的炎龙凝聚一心,所有的封印瞬间灰飞。 挣脱了束缚的他扬起剑,用炎龙使出飞燕剑,飞燕穿心,刺向父亲。而父亲瞬间转身,以左手护胸,握紧他的剑刃左移三分,未能毙命,元气大伤,却将右手凝结炎龙将冥渊腹部打穿。他们双双倒在地上,冥渊勉强撑起身,看向jiejie,笑着说:"宝贝,别怕,趁着卫兵未到,快跑,不要回头!"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内室,爹像走火入魔般急切,我的任何挣扎也躲不过他那阳具插入我的身体……汗液泪水迷湿了双眼,腿间花xue流出鲜血,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弟弟突然冲破xue道跟爹撕打起来我都无所觉,我只知道,我保留了二十年的身体被爹给破了。 原本,我幸福的以为,我跟弟弟会好好的,现在看来……一切都不可能了,我这样,弟弟还会要我吗?看到弟弟和爹两败俱伤的倒在地上,弟弟身下都是血,却笑着让我跑,我才慌起来,不要,弟弟不可以有事,我爬起来,去抱住弟弟,点住弟弟几个大血,勉强止血,爹倒在一旁不醒人事我无暇顾及,一意孤行的要用内力帮弟弟疗伤。 在jiejie的月影凝霜下,他恢复了些许内力,强行站起身来。硬撑着拉着她说:"快走"跑了不及十步,他便晕倒过去。 醒来时,已是在客栈里了。jiejie坐在床边,端着药汤,过去几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然而腹部的伤口稍微一动,便传来剧痛,方知噩梦真实的发生了。思绪中却被jiejie银铃般可爱的声音唤醒:"弟弟,快吧药喝了,一会凉了" 他转过脸看着她,依旧是那般美丽动人,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呆呆的笑了。一切都无所谓,此时此刻,有她是真实的,就足够了。 他们害怕父亲追来,从不在一个地方多停留,始终在路上,却又彼此相依相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