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十五 不堪被meimei调教 不肯叫meimei做jiejie 被抽 偷偷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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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他的话让我猛然想起,我已经不是苏卿了,连长相都变了,就是meimei在面前,也认不出是我,可我又怎么能不知礼仪廉耻,埋头嘤嘤的吟哭。 被他看去身子最隐秘的地方,并没有想象的反感,后xue被推进一个凉凉的东西,能感觉到有药膏被推进去,缓解了姜棒带去的火辣的疼痛感,又多了些酥麻,等到离开,回到自己的小床上,都恍恍惚惚,抚摸着红烫的脸,呆呆的看向窗外,一夜无眠。 时光任苒,一晃月余,我也渐渐适应了规矩严谨,做事小心,为了赎罪,配药也是尽心尽力,有一次亲自试毒配解药,这样才能把解药方子完善,彻底清除他身上的余毒,也渐渐喜欢上他总是在我受罚过后为我上药,有种被呵护的感觉,却从不道明。 难以启齿的是,每每上药过后几天,后xue会隐隐痒热,走路干活的时候发作,就只能隐忍,不敢让人发现异样,然后会趁着小解的时候蹭蹭,解痒,可惜,都不是很如意,然他并没有再多逾越,上过药都命我离开,我心底总有点莫名失落,只是,没有人知道,我深深埋藏心底,包括若有似无的情愫。 香晴和香草偶尔刁难我都挺挺而过,对鞭臀后的臀烫肿痛有了丝丝的喜欢,每每夜深人静,侧身查看红臀,就兴奋无比,我把这个也视为一种病,不能于人知道。 这里的丫鬟都不与我亲近,还有骂我狐狸精的,没有我,仿佛她们其中有一个就能升上来去伺候少爷,就能过的更好,得到宠爱。 他很少晚归,作息规律,偶尔远门,也就隔天就回来了,总是会给院子里丫鬟赏东西,唯独我,什么都没有,我也不问,那些小东西,我也不需要,我偶尔会想,我需要什么?我自己都回答不了。 这天,刚伺候好他起床,香草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少爷,钱掌柜的来了,说……说苏家出了事。”“什么?”我在一边问,他挥开我,对我说:“老实待着”,离开了,留我一人在干着急。 苏家求援,他赶忙起身前去见会钱掌柜。方才得知原来苏家老太爷前日出行,却被一伙贼人拦截,贼人势众,家丁护院不敌,皆被擒了去,如今要苏家拿黄金千两赎人。后续护院武师赶来,却因老太爷被囚,投鼠忌器不敢进攻,僵持不下,故来求援。 此时他虽毒性未曾尽除,却也恢复了往日五成功力,安抚了钱掌柜,说他会立即起程救人,让他自回去复命不提。 回到房内,眼见香露焦急询问,他并未答话,只是取出之前女侠行头,装入包裹,与香露两人同骑而出,对内自有一番说辞,就到去援手苏府,届时会在那里小住几日,带了香露去见见世面,同时服侍他起居,事从权急,便不带他人。 行至事发地点已是傍晚,在不远处的树林里,他拿出女侠行装,见她不解,他便详细说与她听了此时情况,命她换上衣衫。初时她扭扭捏捏不肯更衣,只好把她横在马背上对着翘臀一阵抽打,她方才涨红了脸颊在他面前更换衣物。 他与她细细商议,待天色暗下,她便可潜入救人,一旦老太爷被救出,外围武师变可围攻,余贼不足为虑。 终于弯月升起,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开始给她解除禁制。 “如今你容颜武功尽复,虽只得一日却也足够,你这便去救了你家老太爷出来,我去与你家管事碰头,一旦你得手,我便率他们进攻,待明日返回苏家,你立下如此大功,尤其是救下一家之主,他人必会对你另眼相看,不如以前那般当作瘟神,以后你回家省亲也不会太遭刁难”。 他看她欲言又止,继续说道:“此次解除禁制时间不多,待到明日午后便会恢复,你可在苏家用过午饭借口辞行,待容貌变回香露,换上之前的衣裙,再返苏家,就说是伺候我的贴身丫鬟随后赶来,照顾起居。”说罢,他施展轻功,向苏家管事方向掠去。 待他归来,帕子都撕破了一角,他动作迅速,取包裹,拉我上马而出,一路无言,我在前,他在后,呼啸而过的风声凛冽,我却很安心的信任他。 到了一处林子,他才说了下情况,得知太爷被绑,我不是滋味,他不容我多想,命我换衣,此处虽然隐蔽,可面前起码还有个他,自然是扭捏,唔,他霸道按住一顿拍打,臀上升起的温度疼痛都让我羞愧难当,咬唇躲闪快速换上,他并没有多给眼神,一一道出计划,我才抛开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集中精神听他安排。 他解开内力压制,我又恢复了苏卿的容颜和功力,他所说的,对我很有利,看来他把我调查了透彻,知道我在苏家的处境,处处为我着想,给我一天的时间,也是足够了,心下一暖,多看了他两眼,偷偷摸了下后臀,他对我看似不经意,我却觉得,我是特别的,等到看他掠走的背影,我才清醒,拍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不能多想! 顺着他说的地方,我偷偷潜入进去,一开始还生疏的差点掠不过高墙,左寻右探,很快找回往日的风采,遇人便一个手刀打昏,一路不出意外,找到老太爷,他还在昏迷,背起人就往原路返回,再寻路而去,到了苏家,自然准备好了说辞,毕竟我还是姓苏,关注苏家并不奇怪,大伯爷向来对我颇有微词,这次客气了很多,老太爷醒来也有叫我进去说话,虽然对这个不熟悉的老人没有很大感触,但是,他是苏家掌舵人,他的话比任何一个人都管用。 meimei在我回府后知道来龙去脉,崇拜的目光又加深了很多,刮刮她的小鼻梁,取笑她,都在议亲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细细说了一上午,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苏家这两年好多了,她拖延已久的婚事,终于有了眉目,可我知道meimei倾心于他,我矛盾的不知道怎么安慰meimei,是该让她大胆提出来,还是任由父母安排。 中午的家宴很温馨,其中他是小插曲,毕竟他是主导救人的,再次有恩于苏家,自是一番寒暄,meimei的心思,众人皆知,可他并没有表态,也就打打马虎眼就过去了,期间,家人和颜悦色,让我终于找回了一点亲情的快乐,只是,偶尔眼神会飘去他身上,他举手投足之间透出的高贵气质令谁都不会无视,meimei娇羞姿态更是看在眼里,埋头吃饭,感觉内力在缓慢的流失,我知道,我该走了。 回到林子,换回香露的衣裳,短短的一天像是一场梦,再次回到苏家,我不再是苏卿,而是他的丫鬟,他正和meimei在园子里谈笑,我离一步之遥,行礼:“奴婢香露见过少爷,苏小姐” 他见香露上前请安,在说到‘苏小姐’时却唯唯诺诺很不情愿,故意说到“这是我新收的一个贴身丫鬟,取名叫香露,刚进府不过月余,还不是很懂规矩,让怡儿你见笑了。” “寒哥哥说的什么话,香露meimei这么漂亮,身段又好,想必是得宠得很,连怡儿都要嫉妒了。” 看着香露面露窘迫,他继续说道:“她还什么规矩都做不好,身子又弱,笨手笨脚的。怡儿你也知道,我庄子里规矩甚多,她三天两头就被惩戒。还站着干什么,下去收拾好行李,一会我便要回去了。” 行礼说苏小姐很不自然,近在咫尺,却隔着一层皮rou,刚刚还对我崇拜的眼神,现在只是换一个身份,meimei的眼神变得陌生。 努力的保持镇定,他说什么,她又说什么,我句句听在耳旁都是折磨,我的心在疼,meimei不善的目光,还有,我在他心里,原来是不懂事,没规矩,笨手笨脚。退下去跟着苏丁五去了客房,他根本没有什么行李收拾,我坐在房里等他,心里的疼却在扩大,这里是我的家又不是我的家,我只能坐在客房,胡思乱想。 当晚回去,见香露她在房内桌前背对前厅坐着发呆, 脸颊微动,似在咀嚼什么,必是桌上摆放的蜜饯。他放轻脚步,悄悄走到她身后站定,突然出声:“香露真是好大的架子,少爷回房也不知起身,还敢偷吃少爷的东西。” 香露听闻他的声音从背后头顶上方传来,惊的快速起身同时转头看向后面,却被他顺势一手搂住腰肢,一手按在脑后。 “让少爷我尝尝究竟是偷吃了哪盘果子”,低下头去。 香露鼻子里传出低沉的唔唔的声音,却始终牙关紧锁,不让他品尝。揽在腰上的手下移到臀部,丰软的臀尖被他抓在手里,用力揉捏。 她突受疼痛刺激,惊呼出声,却被他趁势把舌头伸入,大肆侵略了一番,方才放手。 “去给少爷铺床,恩,原来香露方才偷吃的是杏脯。” 脑子很混乱,坐着等他,其中有小丫头送来各式各样的点心,虽然不是很喜甜食,可这花样五颜六色甚为讨喜,自然就贪嘴吃了点。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他突然在身后出现,把我抓个现行,何曾想过,他是借口,慌乱的转身却落进他怀里:“唔……少……”话在嘴边被堵住,没经历过如此霸道的掠夺,自然不从,烫红着脸闭着牙齿抵抗,谁曾想他搂腰的大手下滑揉捏,惊呼之下,被吃个干净,软软的舌尖纠缠,不放过任何一寸位置,忘记了呼吸,待他放开,才大口喘气,看都不敢看他戏谑的笑容,进内室铺床,才想起,苏府没有安排我的房间,难道…… 有一丝的惊慌,特别是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对着床抖被子的手在发抖,深呼吸,转过头:“少爷,铺好了,奴婢去给您打水……”,说完便想退出房间,脸上的温度一直未退,褪去原有的江湖气,我越来越小女人。 见她借口逃离,他上前一步拦住她。 “不必了,你自行去后院沐浴,之后回来给少爷暖床,别说你两个jiejie没教过你怎么暖床,只许着一肚兜上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少爷我洗完回来如果你还没暖好。”说完他从随身行李里翻出一根藤条放在几上,离开了房间。 待到他洗浴完毕转回,床上棉被早已铺好,里面拱起,必是她埋头羞于露面。 听到他的安排,我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滞,香草到是说过怎么暖床,还看过她裸着臀爬床,她那一脸荡漾的表情我都羞于去看。 暂时逃开去沐浴,原是想拖延,可那藤条不长眼,他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人,我若真没暖好,这在苏府就被罚打屁股,明天怎么做事。 匆匆的洗好,回到房里,咬牙脱了衣服,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生怕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清醒着,臀rou一会紧绷一会放松,脑子里却出现的是下午,他和meimei谈话的画面,meimei自然知道贴身丫鬟的含义,这几日小住,希望能避则避吧。 被窝在慢慢变暖,我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会做什么,我假装睡着。 径直过去掀开被子,见她缩成一团背对他装睡,紧绷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他钻进被子里,却觉得不甚暖和。 看来失了内力,体质竟是虚弱许多,不再暖热,想必这些日子必是极端恋床怕冷。 他裸着身体凑过去把她搂在怀里,胯下的昂扬之物恰巧顶在臀缝上,大手抓上臀瓣,热烘烘的内力传过去,刺激着她布满鞭痕手印微烫的臀瓣。 “香露你入府这段时间,几乎是每隔一天便要受便臀刑罚,有时一日竟要被鞭打两三次之多,可是心里喜欢?屁股肿烫很是舒服?” 他身体贴近,特别是臀缝处硬物使我身体再次紧绷,呼吸加重,怎么他不着里衣就睡了,他要做什么,我想挣扎,可臀上突然的热度又让我舒服的不想移动,听他问话,后臀缩了缩,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奴婢不知,自进了山庄,奴婢就换了一个人,另一种生活,天天被罚,唔,却渐渐适应……喜欢吗?” 反问一句,是在问自己,伸手摸了摸肿痕又收回手,一个多月来,不曾和谁交心,说过话,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默默流泪,委屈吗?难过吗?痛吗?动了动身体,仿佛在蹭他,又道:“少爷,要奴婢做丫鬟,真的是因为奴婢害了您,要戏弄,惩罚奴婢吗?” “少爷我在问你话,你一个丫鬟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又抽了她屁股几下,身体前靠贴在她背后,阳物一直前插,被她夹在腿根之间,已然有点潮湿的花瓣被强行分开,紧紧服帖在其上,双手环至胸前,分别握住那两团乳rou,rutou被拇指掐于食指指腹之上,做势欲掐。 “快说,到底这鞭臀是喜欢不喜欢?” 从未有过和一个男子亲密接触,而本不可能交集他,以一个奴婢的身份,已经多次被看尽,抚摸,如今我躺在他身边,几近赤裸,我自然想知道,我对他而言,是什么。 可他并没有回答,臀上便又是几下,闷哼又缩紧臀rou,对于肿痛的喜欢,我又如何回答他呢,他寸寸逼近,那处火热硬物挤进腿根,抵住花xue口,就像触电一般,身体瑟瑟发抖,乳上红蕊早因为刺激,硬肿挺立在他两指之间,我若不回答,他便捏下去一般,呼吸开始紊乱,拱住身体,双手覆住他的手想阻止,吐纳热气:“唔,少爷,奴婢不是香草香晴,奴婢是苏卿,是苏怡的jiejie啊……求您,奴婢受不了,好难受…好羞人” 看她依旧抵抗,还试图掰开他玩弄她乳rou的双手,可惜她那微弱气力怎能和他抗衡。他探头在她耳边说道:“你怎么是苏卿?人家苏女侠可是人间绝色,武功高强,武林之中多少青年俊才仰慕,你看你娇娇弱弱,还不如一般女子力气,怎会是那女侠?你只是我府上的丫鬟,名叫香露,白日铺床打扫,夜里暖床添香,犯了错要被惩罚,做的好了少爷便会疼你,还有什么不可?” 说罢再不犹豫,两手拇指捏下,掐住一双奶头根部就是一阵揉捏,内力运出,激的两个奶头又增大几分,硬如石子。怀里香露的身子骤然紧绷,随即瘫软。又是一股热流打在roubang上。 “怡儿跟我说她的jiejie才是大英雄,可从没听说过,那么厉害的女侠被捏了几下奶子,便会下身私处泛滥到如此地步”。 他手上略微用力,拍打着她的脸颊,“我的香露是不是也很仰慕苏女侠,才会幻想自己是苏卿啊?” 总是徒劳抵抗,反而惹人不快,耳边响起的言语如雷轰鸣,身体被控制,敏感的rutou被捏揉,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快感如潮水般涌,羞辱万分,脸上的拍打警告,让我闭上一切感官,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和下体暖流呼应,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如所说,我已经不是苏卿,而是他的丫鬟香露,是一个内力全无,身体无法自控的柔弱女子,我还在坚持什么,羞耻心强烈拉锯欲望,即使在他怀里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都不去主动迎合,唇瓣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嘴里,一动不动,用沉默不语告诉自己,告诉他,我做不到。 “少爷之前问话你还未答,这臀儿被鞭打,日日肿痛,是喜还是不喜?三番五次如此不识规矩,说不得,回去还得再上一日训女桩。”随手挥熄了蜡烛,翻身睡去,只留下她在身后无声的抽泣。